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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女?”
“她的周围……”叶子沐比了个菱形;“那四颗微暗的星,像不像织布的梭子?”
先前为了挂彩笺,叶子沐的手上拿着丝线。他双手的食指拇指合起来这么一转,尾指无名指扣着卷成团的丝线,到还真让斑觉得有那么一回事。
“是挺像的。”这么说着斑伸出手拉过叶子沐拿着丝线的手坐了起来。
“?”
“继续。”斑道。
“银河的另一边,在织女星左下角的那颗亮星。”
“什么名字?”斑抬头看了一眼后问道。一边抽出丝线对着叶子沐的手掌比了比,最后从食指上开始下手。
“牛郎。”这么答后叶子沐问道,“做什么?”
“玩。”斑答道,手上的动作不停。“这名字又是怎么回事?”
说道,斑又抬头看了看那颗星星,“牛在哪?”
“哈!”
“笑什么笑!”
“咳。”叶子沐左手握拳,用指背压了压唇止住笑,“织女是天上的仙女,牛郎是放牛的男子。他照顾的黄牛知人言懂世情,大概是山中精怪的化身。为了报答牛郎希望他娶一个美丽贤惠的妻子照顾他。织女身为天女,又是为神织裳的侍女,很符合这个条件,黄牛便告诉牛郎获得织女的办法。”
“嗯?”用丝线缠着叶子沐五指的斑抓起他的右手翻了翻,对着星光看了看,觉得不满意放下继续,“什么?”
“仙女们会到人间洗澡,黄牛让牛郎趁织女洗澡时偷走她的衣服。”
“天之羽衣?”斑问道。
“嗯。”叶子沐答道,“失去仙服的织女无法回到天上,便与牛郎成婚。”
“无聊的结局。”斑道,玩着丝线的手停了停。
“故事还没有结束。”见斑这样,叶子沐道。
“哦?”
“织女和牛郎生活了三年,期间生有一儿一女。两人感情渐笃,生活美满。一日天空乌云压顶狂风大作……原来是仙不允许与人结合,织女犯了天规,上界要带她回去受罚。”
“为什么不罚黄牛和牛郎?”听到这里斑问道,“有罪共罚,何况织女并非肇事者。”
“大概是……”叶子沐想了想道,“天规只罚天人?”
“蠢规矩。”斑不满道。
“还想听吗?”
“听都听了。”斑放开叶子沐的右手喝了口米酒道,“继续。”
“黄牛对这件事情早有预料,原来他是被贬的神明。自知触犯天规,便为牛郎留下了最后的方法。”
“最后的?”
“陪伴牛郎的时间不短,黄牛已时日无多。他知自己犯下大错没有生路,便告诉牛郎在他死后把他的皮剥下做成靴子。黄牛本为天上神明,他的皮做成的靴子自有奇效,穿上它便能腾云驾雾。”
这么说道,叶子沐示意斑抬头看那颗牛郎星:“牛郎星的两边有两颗微小的星,他们和中间那颗星连在一起像不像挑着担的手臂?织女被带回天上,牛郎便穿上黄牛留下的靴子,将两个孩子放在担子里追了上去。”
“追上了吗?”
“没有。”
听叶子沐这么说道,斑转过头看叶子沐,目光微凝。
“神明发现了牛郎。”叶子沐笑道,本想用手敲一下斑的额头,却发现自己的右手上面缠满了丝线便又放了下来,“天空的银河便是神划下的界线。他们只能隔着星河相望,无法相会。”
千手柱间笑得很自然。
斑音调挑着上扬:“你对这个结局满意?”
这是不乐意的表示。叶子沐问道:“你希望他们相会?神明后被他们感情所动,便下令每年的今天,喜鹊飞往天空搭成桥让他们得以一聚。”
“一年一次?”斑举起酒壶问道。
“一年一次。”叶子沐答道。
斑眯了眯眼睛。
“你不想见我。”斑开口道。
“什么?”
“你觉得一年见我一次足够了?”斑抓起叶子沐的衣领凑近道,眼神危险。
“喂,等等!”
对着突然发起彪的斑,叶子沐连忙解释道,“不要代入,我们情况不一样。”
“听你啰嗦!”
斑举起酒壶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大口后扔掉它。
酒壶翻滚着进入房间。
斑摁住叶子沐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喂酒时另一手还不忘抓着叶子沐没被丝线缠住的左手不让他反抗。
这种时候还能怎么拒绝?
看着斑你不给我喝下去试试的眼神,叶子沐伸出右手把斑抱到腿上,喉咙动了动。
温热的米酒在口腔内回转,然后顺着喉咙而下。
斑柔软的舌在齿龈周围滑走,刺激着粘膜,再往口腔内壁上跳着点过。
腹中微暖,嘴里又是这般滋味。叶子沐闭上眼睛,用唇含着斑刚伸进来的舌轻轻允着,然后用舌尖碰了碰斑舌下,用柔和的力道慢慢地往上舔。
斑全身轻颤一下。右手松开叶子沐的左手,放到叶子沐脖颈后的皮肤上,五指紧贴,和上方的左手一起抱住他。
舌尖缠绕,甘泉如蜜。
……
这一深吻后,两人都有些轻喘。
看着叶子沐沾着酒的唇,斑舔了舔问道:“好喝吗?”
显然是对自己成功灌酒很满意。
“仙露琼浆。”叶子沐答道,啃了啃斑的下唇,“你不怕我醉过去啊。”
“这种和蜜水没什么区别的酒?”斑右手从脖颈后滑到前面在衣领上抚压。
“会让我思维混乱。”叶子沐右手微用力将缠绕五指的丝线崩断,捏了捏斑的脸。
“会让你更诚实。”斑道,右手滑到叶子沐的腰侧拉开衣带,同时□蹭了蹭。
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变化。
斑点着叶子沐的下巴,盯着他有丝混乱的眼神的问道:“想要吗?”
“想。”
叶子沐眨了下眼睛,回得言简意赅。
右手托着斑的背,左手抬起他靠里的大腿放到身体的另一侧。
叶子沐的动作不慢。按照以往的步骤,斑预测应该是抚摸背脊,啃锁骨,舔……总之对方有办法让他乐在其中。
正这么想着,斑发现他全身被捆了起来。
等等!这是什么步骤!
“柱间!”
“斑,今天快一点。”
“你……唔!”
叶子沐把斑推到走廊上。
两只蔓藤从束缚的木枝里分裂出来,沿着身体的弧度顺着双臂缠绕将斑的双手锁在木质走廊上。捆着身体的蔓藤开始在身上游走,一边收紧一边松开,隔着衣服挑逗敏感点。
斑喘息加重,但也不愿意这么就范:“别用这个……哈——”
蔓藤划过胳膊下,让斑忍不住笑出声。
“混蛋——哈——”
“我不是故意的。”
“你骗谁——哈——宰——哈哈——”
……
笑得全身无力,斑完全没有办法反抗叶子沐的动作。
将斑的裤子脱到小腿上,膝关节处用两只蔓藤吊着。
叶子沐俯□解开斑上面的束缚,右手从衣服底下探进去,按着斑的胸前的乳。头上摩挲:“好像效果很好?”
刚才笑得太过用力,卸下劲后斑身体表面轻微颤抖。
千手柱间明显故意这么说。斑本想给他两下,但对方按着乳。头的手掌上还缠有之前的线,乳。头时不时被线滑过,揉捏的力道很舒服。加上对方讨好的舔舐耳朵,温软的触感在脸侧,还用性。器慢慢磨……
斑脑袋里转了转这个念头就放弃了——箭在弦上。
叶子沐往斑的后。穴伸进食指,斑别过头吻了吻他,然后用牙齿咬了两下。
叶子沐用舌滑了滑斑的上唇,然后深入他的口腔。
亲吻心爱之人,无论多少次,都不会觉得厌倦。
唾液有些不受控制从嘴角滑下,叶子沐下面的左手伸进中指。
两指在里面抹刮按捻,斑前面的铃口有些湿润,他动了腰蹭了蹭叶子沐的性。器,抵着舌将对方推出,喘息间用暗哑的声音道:“快点。”
“好。”叶子沐插入无名指,唇顺着斑的身体的弧度吻到脖颈,到锁骨用牙齿咬了咬。
斑仰起头,身体发出轻咛。
叶子沐下面的手指按到了g点。
“够了。”斑双手在叶子沐的发间摩挲,“进来。”
“还没准备好。”
“进来。”斑抓着叶子沐的发向上拉起,“不想要我吗?”
如果是平常,叶子沐或许能分析出里面的撩拨,但现在……
“想。”
叶子沐答道,选择遵循本能。
第100章()
“继续。”
见此叶子沐仍了一根木棍过去。
团子一边翻跟斗一边将短棍朝蛰的眼睛处点进;蛰正用狼套朝团子的击来;见团子动作打掉短棍。
趁着蛰这一停顿,团子手掌触地抓住棍子后迅速移形换位到蛰的左侧,手上发力让棍子前端旋转起来。
蛰本以对方会和他正面对上如今全身重心往前,此刻团子向左一步明显是试图打他后方。但现在收身已经来不及了!
蛰双脚稳住身形——从脚裸往上直至背部,接连十几处被木棍连续削打——他硬是承受这下连击!
毕竟有丰富的对敌经验;蛰紧随着朝正在攻击间隙的团子击去。因为个小,团子最后跳了起来,此时正处滞空状态——如果被这一击击中他会被打飞。
‘一展一伸,力不虚用;进退闪让;如同臂指。’
回想这些话的团子转手腕松开力道;本是空中的木棍顺着重心滑下,呛——的一声;棍子落在了地上。团子握住原本的击打端,皆由支撑跳起避开了这次的攻击。
蛰横击向棍子。
团子在空中双手结印。
一个新的团子出现在蛰的头顶,他抓住木棍后朝蛰后脑勺狠狠一挥。
蛰被打个正着,他向前踉跄了几步。
该boss血量减少进入狂化状态。
如果是游戏的话,现在蛰上方应该浮现这几个字。
眼见蛰气势猛增的叶子沐如此想着,摸摸手里的傀儡鼠,他看上去并不怎么担忧。
虽然情势看上去比刚才可怕,但蛰败局已显。他的优势本就在力,如今情绪波动巨大,虽然对其力量有所加持,但……
‘但想要消耗蛰的精力,你自己也必须不断走动,故而这又是一场持久战,看你们谁先力竭。所以你要注意保存体力并且避免被他发现这一点。毕竟蛰经验和积累远盛于你,若他看破你的意图必知道如何反击你。不过蛰性格暴躁,想让他中计也不难,你可以尝试不断激怒他。’
团子脸上大滴大滴的汗往下流,手上的棍子立在身侧。
虽然有按照叶子说进攻时注意控制和对方的距离不让他近身,但有时候难免应接不暇。刚才对方卖了一个破绽,自己一时心急往上打被对方抓住了脚,如果不是反应及时用了替身术,刚才那一摔击绝对不只伤到那么一点。如今后肩筋骨每动一下都会痛,查克拉也用完了,全身又沉的要死……团子很想倒下。
可是……团子晃了晃脑袋,紧紧注视着蛰。刚才打中他507棍,对方的状态不会比自己好到哪里去。
我一定要打败他!团子对自己道。
蛰低呼着气,两脚下蹲身体微屈,双手向前成抱字型。这个动作是在三方桥里练出来的。
关在牢狱深处的罪人都是为非作歹惯之徒,即便进去后也会三天两头的打架,至于欺负新人,那更是家常便饭:被关到更里层的蛰过过一段猪狗不如的日子,大概是从哪个时候他就变地越来越爆戾。
可在陌生的环境里全是恶意,尊严被践踏,身体遭受暴打,以往的兄弟抛弃他,未来又遥遥无期,这样的情况下他又怎么能保持原有的兄弟义气,道德良知?
都说落难之时最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而蛰天生就有一股狠劲。
没关系,我总有一天会报复回去的!凭着这样的想法蛰一直走到现在,而这,也已经成为他生存到今的唯一支撑。
报仇作恶,打败一切与自己为敌的人,让别人尝受和自己一样的痛苦,
他的生活意义全部在此。
输了就等于失去一切。
我不会输!
蛰对自己道,眼睛里露出噬人的光芒。
蛰和团子盯着对方。
周围的声音渐渐消失,仿佛天地间只剩下敌人和自己——这是最后一击。
团子向蛰跑去——整个船突然倾斜起来,叶子沐扶着栏杆看向远处。
白色的侯鸟绕着飓风盘旋,一片片天幕上不断垂落白色的粘土,然后在触及海面时爆炸。黄色的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