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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此无可奈何,需知制甲一道,除了动力核心之外,就属几个关节部位,最是复杂,也最考究制甲人的学识与手艺。
; ;在黑市里面,不是寻不到王级水准的墨甲关节,可李世民还没法将之完美的嵌入百衲甲中,这远远超而来他的能力之外。
; ;所以李世民能做的,就是多寻觅一些备用的零件,用来替换。好在洛阳黑市,不愧是北地最大的地下集市,而他近日组装甲具,也确实赚了些钱。李世民几乎每隔五日,就会到洛水河畔走一趟,然后满载而归,
; ;半个月下来,他不但为百衲甲囤积了大量的备件,就连准备为长孙无忌组装甲具的动力炉与手足关节等等,也都已齐备了。
; ;尽管后者,并没有答应他提出的交易,可李世民心想自己既然开了口,就不可失信于人。他还是打算为长孙无忌打造一尊帅级墨甲,用于酬谢。
; ;反正也用不了多少时间,材料也不过几万,相较于‘周天玄灵元炁咒’的价值,带给他的溢出,不值一提。
; ;而此时李世民在这门术师功法上的进展,也是突破猛进。可能是因他情况特殊,一开始就已‘开窍’的缘故,李世民很快就把自身的灵力,修到了极高的层次。
; ;可惜他不是有传承的术师,无法判断自己的真实水准,只能依照书籍中的记载,推断自己应该是已修到了六品上的境界。
; ;之后如果还是这样的进度,那么李世民预计自己,至多二十天后,就可至六品巅峰,并有很大希望,在一个月时间内冲入五品,真正巩固住了自身的灵力修为。
; ;这使李世民的心气,振奋无比。尽管这两个多月来,他都是鸡鸣而起,夙兴夜寐,有时候忙到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可却觉这些日子充实之至。如果以后的日子,都能这么一直维持下去,那实在再好不过,
; ;李世民的好心情,也一直维持到初夏。直到四月初的某次入宫时,他被一位年约三旬左右,容貌陌生,浑身铁甲的男子唤住。
; ;“你就是唐国公的次子李世民?”
; ;这人身形魁梧,高了年纪十四的李世民足足两个头,此时居高临下,以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李世民。
; ;“看来也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而已。真不知那扬积善,为何肯出这么大的价钱。”
; ;李世民闻言,不禁眯起了双眼:“阁下可是姓王?此言又是何意?”
; ;他眼前此人,应该就是宇文士及说的左备身府千牛备身,凤翔门都虞候王子凯。
; ;“本将姓王名子凯!”
; ;王子凯一声冷笑,又往前凑近一步。那高达近九尺的身影,在李世民的面前,就如山岳一般,
; ;“你这是在装傻?既然已知本将姓名,就说明你的消息,应是蛮灵通的。难道还听不明白?楚国府的扬积善,让我务必要在明日的小阅,给你一次教训。”
; ;李世民的反应平淡,目光亦毫无波动的与王子凯对视:“然后了?”
; ;他只微觉吃惊,这段时间他沉醉于制甲技艺与武道等等,若非王子凯提醒,他都忘记了明日就是小阅之期。
; ;“然后?”
; ;那王子凯似发觉李世民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顿时皱眉:“本将不愿以大欺小,免得坏了名声。念在同僚份上,也愿给你一次机会。今日你自己去苏儇面前,给他磕头道歉,一直到让他满意,愿意罢休为止,真要等到明天擂台之上,本将可不会留手。”
; ;李世民不禁哑然失笑:“这就奇怪了,我干嘛非得给他磕头道歉不可?还有王兄之意,莫非是打算在明日小阅中,与我交手?那我李世民恭候便是。”
; ;王子凯的面色,瞬时阴沉如水,面肌抽动:“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 ;也就在此人,再次踏前一步,几乎凑到了李世民眼前的时候,旁边蓦然传来了一声冷哼:“王子凯,你想做什么?”
; ;王子凯讶然回望,随后就微一扬眉:“柴绍?”
; ;李世民也吃惊的转头回望,只见一位二十岁许,容颜俊朗的青年,正带着一众随从,龙骧虎步般向这边大步走来。
; ;他听说过此人,是他的姐姐李秀宁的未婚夫,亦是关西顶级的将门出身,世系军伍。
; ;其祖父柴烈,乃是前朝骠骑大将军,因其勇武无敌,冠绝当世,授封冠军县公。
; ;而其父柴慎,也是隋太子右内率,封钜鹿郡公。
; ;便是这柴绍本身,也因勇武而闻名大兴(长安),被元德太子(杨广长子)赏识,早早就被授予太子千牛备身之职。如今则担任千牛备身,左监门校。
; ;可惜元德太子早逝,否则这位的前程,可谓无量。
; ;而当年他父亲李渊,为笼络这位年轻俊杰,在李秀宁很小的时候,就为二人定下了亲事。而这柴绍,也为李秀宁等了将近八年,一直到现在都是孤家寡人,仍未成婚。
; ;李世民对这位未来的姐夫,一直都很好奇,想要瞧瞧这柴绍,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见面。
; ;如今一见,却是丝毫都不觉失望。只观这位英韵轩昂的气度,一身雄浑厚重的内元,他就知此人,确是当世人杰。
; ;他这位姐夫,说不定已入二品之林,距离王级强者,仅只一步之遥。
第六十三章 备受威胁()
; ;“正是柴某!”
; ;柴绍走进之后,就一声冷笑,用刀一般凌厉的视线,压迫着王子凯:“皇宫大内,王子凯你敢做违禁之事?”
; ;王子凯依然盯视着李世民,对柴绍的话毫不在意:“少来招惹我,此事与你柴绍无关。别人惧你,我王某可不怕。”
;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
; ;柴绍气息,更为森冷:“武功李氏与我柴家世代至交,你要我柴某袖手旁观?”
; ;王子凯微一愣神,随后终于退开一步,却语含嘲讽道的:“原来如此,关西将门,嘿嘿——”
; ;他冷笑了声,就一言不发的转头就走。而柴绍则依然冷声道:“这里奉劝一句,无论是你王子凯奉他人之命,想要阴图不轨,或者是你自己想要做什么蠢事,都请三思而后行。武功李氏与我柴家,可都不是你王子凯招惹得起的!”
; ;王子凯却是头也不回,一声狂笑:“那我也劝柴兄一句,既然你要护鸡崽,那就不妨把他护得更紧一些。除非这家伙,一辈子都不出宫。无论宫城之外,还是明日的小阅,我都会盯着他的,别让我抓到机会。”
; ;这位道完这句之后,已经远走到了百丈之外。而此时柴绍的神色,已是阴冷异常:“猖狂!”
; ;随后他又皱着眉头,转头对李世民说道:“这次可能有些麻烦,这个王子凯,是出了名的滚刀肉,且桀骜不逊。我现在也不知该如何处理才好。毗卢遮你这几日,不如先在家里抱病?至多七天,我必定帮你解决这混账。”
; ;此时距离小阅,只有一天时间。可他想以李世民的身份,即便抱病缺席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的唐国公府,也不是兜不住。顶多是事后,被同僚讥笑几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 ;这也是无奈奈何,这王子凯出身寒门,日常都住在宫中,很少外出。而如今这家伙,又有了扬积善照应。所以他柴绍即便官阶与武道,都高了这家伙两阶,有着一身的气力,却也难以施加于此人之身。
; ;而明日的小阅,他更是鞭长莫及。李世民与王子凯,属于左右备身府,而他柴绍,如今却已调到了左右监门卫,并非是同一系统。那小阅中一旦出了什么变故,很难伸出援手。
; ;李世民则先是朝着柴绍一礼,谢过这位未来姐夫出面解围之德,之后才微一摇头:“世兄无需如此,无论这王子凯有什么手段,我等着便是。世民虽然无能,却也不会给我们武功李氏丢脸。”
; ;他这句话虽然平和,可语气却极为坚定,声似金石,
; ;柴绍则眼现讶然之色:“毗卢遮你可知,这王子凯的内元,已是四品中?此人如真不顾脸面对你出手,那么明日擂台之上,毗卢遮你甚至可能有伤残之危。”
; ;“知道的!”
; ;李世民笑了起来,而此时他的神色,看似沉稳,可其眉眼间,却不经意的透出了几分轻狂与自傲:“世民自忖能够应付,柴世兄不妨做壁上观就是,此事我自能处置!”
; ;“你自己能处置?”
; ;柴绍下意识的不信,可却听出了李世民语中的自负。他不由再一次仔细上下看了李世民一眼,随后若有所思道;“如此说来,今日倒是我多事了。之前你姐姐李秀宁,托我在宫中照拂你一二,可如今看来,她却是小瞧了你。”
; ;李世民闻言微一扬眉,忖道果然如此。他却暂不说话,拿出默认的姿态。
; ;李秀宁的关心,固然让他心中微暖。可今日这个王子凯,他也确实无需求助于他人。即便是之前他身为五品之时,都不惧这位,又何况如今?
; ;可柴绍到底还是不能完全放心,他在思忖片刻之后,就笑着道:“毗卢遮你既如此自信,那便依你便是。不过你这几天出入宫禁之时,不妨让我这部属跟随。否则如真出了什么事,我可不好向你姐姐交代。”
; ;他说到这里,就向身后之人微一示意。那人群中,立时就有一人走出,朝着李世民一礼:“柴府家将马三宝,见过虞候大人,”
; ;李世民注目望去,只见这人二旬左右,高近八尺,身材微胖,膀大腰圆。明明穿着一身禁军校尉的甲胄,却自称是柴府家将。
; ;此外这马三宝显露在外的气息,亦雄浑浩大,虽不及柴绍,却也有了三品的修为,踏入帅阶之林。
; ;可见这位,是柴氏极力栽培之人,绝不可以寻常家将视之。
; ;可李世民真不觉得,自己有随身跟一个保镖的必要。他本欲推拒,可当望见柴绍一脸凝重的表情之后,还是很识趣的应了下来,
; ;而尽管李世民在柴绍面前,表现的自信满满,可他对明日与王子凯的这一战,却并没有任何的大意轻心。
; ;他精通兵法,知道无论任何对手,哪怕卑微如蝼蚁,都需慎重以对。需知以虎之强,对上毛驴,都需试探再三,而他与王子凯之间的差距,还远不到虎与驴之间的地步,二人是同一阶的武者,而这王子凯的修为,甚至还超出他一筹。
; ;所以这天李世民还是很尽心的,收集着王子凯的资料,尽量做到知己知彼。这方面他优势极大,长孙无忌在宫中人面甚广,而宇文士及则更神通广大。
; ;不到一个时辰,李世民就已将这王子凯的一切信息,都了解的七七八八。包括这位所修的功法,擅长的武技,以及最近几个与王子凯交手之人,对这位的描述等等。
; ;相反的是,这东都洛阳中见过他李世民出手的极少,即便对方想要打听,也没什么消息来源。
; ;而在看完王子凯的资料之后,李世民才发现自己对这位,确实有些轻视了。
; ;这位的几个对手,都是异口同声说此人的枪法霸道凶悍,且喜做搏命之击。他们之所以在此人手中落败,大半原因是不愿与王子凯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
; ;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