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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社会?(黑社会……)
愤愤不平的睡过去。方芳在梦中像位慈祥的母亲……父亲是……楚奇?绝对绝对绝对不要!那么段容皙怎么样?也
不可以,我才不要他和方芳在一起!而且他还有梁麟,所以也不能是和我在一起……我在哪里呢?我应该和谁在一
起?下盘虚浮的走在空旷的马路上,曦哥,我寂寞……
“那让叔叔来陪你……”
我一惊,回过头去,妈呀!梁澈!“鸣鸣救我!!!!!!!!!”
“小熏!小熏!”
揉揉眼睛……
“妈……”
“什么啊,快起来,我们该走了”
一觉醒来,我还活着,阳光灿烂。感谢上帝。
楚奇拎着我少的可怜的行李,将我风风骚骚的迎进了车里。
虽然身体尚未完全康复,但是我们终于如期起程了。
楚奇只送到机场,段容皙最后仍是没有一点消息,连我的家人也不知道我即将离开伟大的祖国,而且回来的日子遥
遥无期(大概要等到疯子BT杀人狂小澈澈气消了才可以)
楚奇说,只要段容皙不知道我到底去了哪里那我就是安全的。
“这是什么道理?”
“因为你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将是和梁麟在一起。”
虽然我也衷心祝愿他们能在一起,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
“当然是为了我自己啊……”
为了你自己?跟这种人说话真是无比疲劳。算了,即使是仇人,我也再信你一次。
25
三个月后
生活已然完全步入正轨。我和方芳住在一间小公寓里,极少与周围的人打交道,身体早以恢复健康,在我的再三申
请下,方芳同意我到一家杂志社做翻译。实际上我们的生活虽算不上富裕,但是基本温饱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工作
只是我搜集消息的借口。
此时我才发觉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调查了所有大型医疗机构,不是保密就是查无此人。线索断断续续一直没有进
展,何只是大海捞针。我几乎绝望。
直到我收到这封信。
信中不仅有陆鸣现在的具体住址还附送一张金卡。除此之外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小熏,对不起,祝你好运。
——梁澈
就算把眼睛挖出来我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们对我究竟了解多少?为何我的一切行动尽在掌握?他不是应该恨我
吗?怎么如今也反过来帮我?
颓废的将信扔在床上,一头扎进松软的棉被,这不是我一直想要的吗?为什么却一点兴奋的感觉也没有?身边究竟
谁才是我真正的朋友?为什么我一个也不敢相信?是我小人之心还是他们每个都别有居心?我明天又将以何种态度
去面对鸣鸣?
半睡半醒间,听见方芳在我耳边低语“你总能另众生神魂颠倒……”
是吗?那你可看得见我现在为众生神魂颠倒?若我现在死了,你也就可以立刻飞回楚奇身边去不用在这里金樽空对
月,满腹相思无人了了。你知道吗,我现在有一点点想段容皙了,好担心他现在过的不好。
次日清晨,我象往常一样离开家。
不过,我今天不是去杂志社。而是要去见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亦兄亦友的故人。鸣鸣,你还记得小熏吗?
中国有位现代诗人曾经说过,大地不会因为行走,一个人,而变的荒凉。
那种心境我终于了解,在热闹的人群中,我所走的那条路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嘈杂而欢快的穿梭于十字路口之间的
人们没有任何人愿意为我驻足指点迷津,因为他们和我一样茫然。终日庸碌无为,最后在伤害与被伤害,信任和绝
望中迷失方向,回到起点……
乘坐区际列车到达波恩已经是N个小时以前的事情了。旅途的疲劳没有给我造成任何影响,我决定直接到鸣鸣家里
。换乘出租车,一路不停向着目的地奔去。
波恩市区延伸在莱茵河谷地段,莱茵河东西两侧绵延起伏的丘陵地区被大面积森林所覆盖,同住宅区相连的地方也
是遍植树木和草坪,整个市区的空气显得特别清新。在波恩居民住宅区,家家房前屋后都种树木花草,阳台和窗户
上摆满了一盆盆的鲜花。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些带有屋顶花园的住宅建筑群,这些建筑物造型美观、工艺考究,再
加上四季不谢的名贵花木,形成一座座空中花园。
车子停在一所普通居民住宅前。我打开车门,花草的气味迎面袭来,陌生而清澈。
迎接我的是一条全身金黄的寻猎犬,他友善的叫声引来为我开门的人。这所房子,没有门铃?
“您好……你是……”
来者是一位和我年纪相仿的中国人,字正腔圆的标准普通话。如果不是因为后面那句小小的停顿,我甚至以为是在
与新闻播音员面对面。
“请问陆鸣住在这里吗?我是他的朋友……”
“是这里……”
他没有再问什么,表情奇怪的为我打开门。我也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屋子里的布局摆设都和在中国的那个家极其相似。虽然很整齐,却冷清的不见一丝生气。
“请坐……”
我象听到命令一样立刻坐下,那人僵硬的脸部线条表示他并不欢迎我。至少应该给我机会彼此介绍一下吧。
“那个……”
“我马上去通知他……”
说完他立刻走了。留下我呆呆的在客厅里。这是什么待客之道?
“请跟我来!”
这个人像鬼魅一样,忽然消失然后又飞速的忽然出现。
后花园也和以前的出奇相似,神灯巨人为你搬来了整个家么?
物换星移,桃花春风,一切就象特意制造的假象。没有那架轮椅,陆鸣恍然还是当年的陆鸣。
所有的阳光重新回到了他的怀抱,英俊迷人的微笑,清朗动听的声音“小熏,你还好吗?”
原本呼之欲出的眼泪顿时卡在睫毛中,久久不能平静。他的头发长了,已然及肩,还是那种特别的白衬衫罩在略微
瘦弱的肩膀上,皮肤白皙而光泽。
看起来他过的还不错,但实际上,所有的感觉全变了。
亚当和夏娃偷食禁果之后,被上帝赶出了伊甸园,所以就算你今天在这里再造座一模一样的,我也只能称它为后乐
园……而后乐园即是用来悼念的,你在祭奠的是什么呢?我?还是从前的你?亦或是我们?不要以为笑可以掩盖一
切,如果真的忘了,为什么不忘的彻底一些呢?
我冲过去将陆鸣抱住,多年前那个夜晚几经周折始终没有说出来的话,我今天依旧没有说出来。紧紧的闭住眼睛,
我想就这么抱你一辈子,永远也不再离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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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某小段对波恩的介绍素引用滴!因为豌豆的秧再长也长8到那里去……汗= =|||||
26
时间的脚步总是如此轻快,没有人可以追的上它,所到之处必然留下痕迹,免得日后人们无从缅怀它的逝去。
所以在我所不知道的那一段空白中,鸣鸣不再是我的鸣鸣了,他现在属于一个比我懂得珍惜他的人。
当那个男人将我从鸣鸣身上推开的一瞬间我就明白了。
他早知道这世界上有个我,而今我来了,他只是做个彻底的了断。但是,现在的我,不能没有鸣鸣。就算你说我自
私也好,任性也好,无论如何,我不能成全你们。
只是我惊讶的是鸣鸣没有责备任何人,也没有干预,他只是一味的保持着笑容,象个观众。
“鸣鸣?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他现在已经不在乎你了!”
“我们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心口被人重重的戳了一下,失望的看着鸣鸣,我心里真的清楚吗?
天昏地暗的笑容,你怪我?你恨我?你告诉我啊!
“星回,我累了……”
“我马上送你去房间!这位客人,请你回去吧!”
那两个一搭一唱的的世界是如此和谐,根本没有我立足的余地。
“鸣鸣!”
“什么?小熏?如果你是来找我叙旧的话,真抱歉,等我睡醒好吗?”
鸣鸣抬头给那个叫星回的男人一个宠溺的笑容,我没有看错……那笑容以前是专属我一个人的。如此熟悉,如此陌
生。
我不走,鸣鸣,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从你离开我有多难过我自己最清楚,如果今天就这样离开了,我不甘心啊。
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双双离去,我站在花园里大声对那背影喊着“我等你!”
没有人停下来,鸣鸣平静的叹口气,毫不在意的问“你以为,我真的不会累吗?”
“我们从新开始好不好,我等你,我求你了。。。。。”
昏黄的夕阳照在草坪上,我终于倒下去,好累,但愿太阳落山之前你能再回来仔细看我一眼。
我真的很想你啊。
半夜里下起了小雨,我模糊的从草地上爬起来。整栋房子没有一丝光亮,看上去似乎从来没有人住进去过。
我朝门口走去,大门没有锁,那只狗趴在窝里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直到我走出去,它一声也没有叫。笨狗……不会
看家的狗……呆呆的望了一眼这间房子。回头我也笑了……
当雨越来越大,我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徘徊在马路上。明儿早晨一定会雨过天晴的,你信不信?
最后我选了一个小小的红色电话亭,关上门,继续做我的美梦。
27
第二天,我没有回去找鸣鸣。一是因为我发烧被人送进医院,二是楚奇来了。
他显然很生气。
方芳对我的不告而别也很担心,说她接到医院的电话时心脏都差点停跳了,还好不是落到梁澈手里。
我嘿嘿一笑,“他还没完了啊……”
楚奇脸色一沉“你说呢?”
我摇头,没完更好。让他整死我算了,反正鸣鸣也不要我。
然后楚奇将我揽进他的怀里,拍着我的头。我还是忍不住哭了。怎么这么没骨气,到最后竟然接受他的安慰。
楚奇忽然问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决定放弃了吗……?”
我迟疑了一下,缓缓抬起头……他知道?
“是你将地址告诉梁麟的!”
他但笑不语,我恨死了这样的表情。推开他,我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我恨我自己,为什么会笨的要死。
“你到底什么居心?你费劲心思把我送到梁澈找不到的地方,为什么又将地址透露给梁麟?”
“我再问一次,你放弃了吗?”楚奇凑近我的脸。
“决不放弃!”
是的,不管你楚奇到底是什么目的,除非我死了,否则你休想我放弃陆鸣。
“是吗?”
“是又如何!”
楚奇咬牙挤出一句让我寒透的话。
“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投入我的怀抱”
什么?此时震惊的不只是我一个人。转头看着方芳,她已然扭曲的面部表情。
她几乎是用乞求的声音问“你什么意思?”
楚奇头都懒得回“你说呢?”
“哈……我真不敢相信!许含熏,你魅力无穷!我以为一个陆鸣一个段容皙为你至此你该收手了,没想到你……”
“方芳!”我要怎么解释你才能了解?我怎么可能抢走你的爱人?“楚奇你不要胡说八道!你和方芳说!你是开玩
笑的的!开玩笑的!”我揪着楚奇的衣领使劲晃,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喜欢上这个混蛋!
“我不是开玩笑!从来不是!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我不知道不知道!不想知道!你滚!我一辈子最倒霉的事情就是遇见你!是你害我!你害我变成这样!”
“是你自己不好!你眼里从来没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高高在上!我碰不得你么!”
我揉着头发,拳头攥的咯吱咯吱的响,一拳打在床头桌的花瓶上,花瓣和水洒了一地。
方芳绝望的对着我吼“够了!够了!你们都去死吧!”
当她跑出门去的时候,我的心口一阵抽痛。我已然对不起你一次,为什么还会有第二次?
“楚奇!你这个变态!你丧心病狂!”
“是!我就是丧心病狂!还不都是为了你!”
强迫的抬起我的脸,将唇印上来,随后撬开我的牙关,生平最耻辱的一个吻。他捏着我的下颌,让我没有办法将牙
齿咬合,我只好拔掉手上的点滴,用针头扎进他的后背。
他惨叫一声,放开我站了起来,随手挥了我一个耳光。以至于他后面吼什么我一句也没有听清楚。
直到护士小姐推门进来,看见满地狼籍,他尴尬的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
一会儿马上又换了张脸,温柔的扶我躺下,顺便掖好被子“好好休息……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