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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宽松衣服的钟医生打招呼,“好久不见,钟医生。”
“好久不见,阿琛,淑媛。”不愧是钟医生,如此纠结与此次主题无关的话题,明显带着莫名笑点的对话,他依旧淡然的笑看着,“abel是我叫来帮忙的。”
很体贴的,钟医生没把阿狸两字喊出口,作为柳篱导师的好友,对于钟医生来说,柳篱就是他半个学生,怎么说,也要给自家孩纸些面子不是。
“好久不见,钟医生。”伸手,和钟医生友好的握手,淑媛笑着说,“我知道你今天和古医生用容貌重整技术帮头骨修复面容,所以就带两个技术员来见识下,没想到居然碰到了柳医生,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没关系。”所谓的心宽体胖,大概说的就是钟医生这一类人,对于淑媛带着柏静、林汀汀突然来访,一直都是笑眯眯的。
自始至终,柳篱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只是目光似是不经意的扫过抿着嘴偷笑的柏静,淡然的神态透着莫名的意味和不自觉的挑眉,可惜没人发现。
古泽琛和钟医生领着淑媛几人进入房间,而柳篱则是当起了钟医生的助手,而在进行面容重组的时候,原本大家以为会是钟医生亲自动手,却没想到柳篱与钟医生对视之后,打开灯坐下,除了古泽琛,其他人脸上都带着几分讶异。
柳篱坐下之后,一步一步,仿若是教科书般毫无差错,修长的手指拿起一旁的粘土,竟让人觉得有些淡淡的雅致。
柳篱这边仔细的面容重组,一旁,古泽琛和钟医生向淑媛柏静几人解释面容重组的概要。
看着柳篱一丝不苟的动作,就算曾经有读过关于面容重组书籍的柏静,现在近距离接触也让她感觉到不一样的兴奋。
柏静仔细的听着古泽琛和钟医生的介绍,目不转睛的看着柳篱的动作,偶尔拿起相机拍下,真的是很不错的经历,她很喜欢。
“这二十一点是什么,为什么是二十一点?不是越多越好吗?”听着古泽琛的话,林汀汀小姑娘不解的问,一般来说不是越多越好的吗?
“解破学上高特点的指标,每个指标在脸上都有一个独特的位置,除了我们现在看到的21个点,还有些科学家采用35个位置进行重组。”对于林汀汀关于二十一个位置的疑惑,柏静一边拍照一边给小姑娘解惑,颇具专业的言辞让钟医生的目光不禁在柏静身上停留了几秒转而一笑,而正在专心重组面容的柳篱不由用余光扫了眼柏静。
“我们要根据死者的性别和人种,估计皮层和肌肉的厚薄用粘土重塑。这次从死者的头骨可以看出她是一个亚洲人,头发和眼珠都是黑色。如果是外籍人士,眼珠和头发的颜色就有很多种,有没有胡须也会影响容貌,那就有得试了。”古泽琛看了眼柏静,心想着姐夫和这丫头真不愧是兄妹,两个人都爱看和专业无关的‘杂书’。
古泽琛最后一句用玩笑式的语气收尾,淑媛几人嘴角轻扬,也忘记了柏静刚才突然的专业式语气,大概是平时柏静太过‘低调’了吧。其实柏大小姐只是想安静的看柳篱是怎么重组面容的,不想她忘了身边还有个问题少女。
古泽琛的话音落了之后,实验室内一时间没有一丝声音,唯有的不过是柏静偶尔的拍照声,几人都专心的看着柳篱的动作。
“不同年纪,每个死者容貌的脸部肌肉都有所不同,这个死者是十几岁的年轻女子,搜索一脸部肌肉和眼袋都不会那么松弛。”见柳篱已经将整个模拟头骨覆盖上粘土,钟医生则开始解释容貌重组和年纪的相关联系,年纪不同,脸部肌肉也就不同,当面容重组的图片出来之后,才能更加有效明确。
钟医生的话,淑媛、柏静和林汀汀都深以为然,林汀汀小姑娘甚至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得瑟的来一句,“是很有弹性。”
闻言,淑媛和柏静对视一笑,这小姑娘挺聪明的,但有时的天然却让人哭笑不得。
“相信死者一定想不到,她的模样会重现人间。”
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淑媛决定带着柏静和自家的小萌物回法证部,接下去的事需要细心和耐性,淑媛认为她和柏静可以继续待下去,但是林汀汀小姑娘就不同了,这丫头一向是闲不住的。
古泽琛和柳篱则是继续呆在法齿科,只不过柏静三人才坐上车就接到高彦博的电话,让柏静和柳篱一起到现场,淑媛和林汀汀回法证部继续化验在下水道拿到的证物。
“上车。”不知何时柳篱已经将车开过来,声音清冷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不过好在淑媛和柏静都习惯了,倒是林汀汀小姑娘对柳篱的印象降了又降,这人真没礼貌。
和淑媛、林汀汀笑了笑,便打开车门上去。
小小的车厢,因为两人都没有说话的意思,显得格外的安静,就算车厢内飘荡着优雅的钢琴声也没有驱散那变异的安静。
柳篱的车技很好,加上现在不是高峰期,两人畅通无阻的到达案发现场,高彦博带着朱德安几人与柏静两人一前一后到达。
到达现场,柏静便与高彦博几人汇合,而柳篱的助手也早早的到达现场。
“什么案子?”在法证部有一段时间,柏静与法证部同事的关系亲近了很多,至少没有再发生说话的时候不知不觉透着生疏。
“有人买了二手房,装修的时候发现卧室的墙比旁边的墙要厚,而且敲打有回音,于是就叫人把墙拆了,没想到里面居然藏着一具骸骨。”
最近很流行骸骨。。。。。。不知道槽点在哪,但是柏静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的吐槽。“已经彻底变成白骨?和那件污水道尸骨案完全不同,就时间上来说,这件事案子极有可能变成死案”。
“法证和法医的存在就是要把死案变成活的。”在前面带路的高彦博听到柏静和朱德安的对话,义正言辞的说。
“不过,为什么这么才被人发现?”这个问题也正是重案b组的黄sir的疑惑。
这个房子经历了三个主人,报案的是第三任主人,第二任主人因为儿子争气已经全家移民到国外了,至于第一任主人,目前不知道在哪。但是也不能说第一任、第二任主人是嫌疑人,因为装修的时候,那些装修工人也有很大的嫌疑。
一般来说尸体腐化是4~6年,房地产交易中心那边说5点之前会把这所房子的资料发过来,现在只能等法证和法医那边采证和初步验尸之后的报告了。
啊,真是麻烦啊,前段时间还在庆幸他们没和a组一样碰到棘手的案子,没想到今天就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坑爹的原创案子,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泪奔
ps:明天要去医院检查耳膜怎么了,所以明天开始可能会不更新,但是有申请榜单,所以大家不用担心瓦会坑掉,小黑屋神马的,我还素不是很想去滴
正文 第18章
案发现场很凌乱,凌乱感并非来自房屋内散落各处的家具,而是发现骸骨的地方,除了墙壁被拆除时留下的残迹,这个卧室内没有其他东西,房间意外的空旷,却给人莫名的凌乱感。
高彦博带着柏静、朱德安几人和柳篱一前一后到达案发现场,老规矩,法医先对尸体进行初步检查,再由法证采证,不过现场只有一堆被拆下的墙和没有移动过位置据说是骸骨其实是还在腐化的尸体,就算是经验丰富的朱德安看到这具尸体都忍不住皱起眉头。
柳篱先去检验尸体死亡的原因,有没有缺少,就目测,这具尸体算不得骸骨,虽然头部和其他可以看见的部位已经出现了白色的骨骸,但尸身还在慢慢的腐化当中,仔细看着,还有虫子在尸体上慢慢的蠕动着。初看一眼,只觉寒意从心底升起,直击大脑,让人恨不得立马离开这里。
作为法医,柳篱早已习惯,这样的情况他并不是第一次碰到。没有带上口罩,他要仔细辨别周围的气味,手上套着白色的手套,仔细检查着尸体。
只是让人纠结的是衣物已经黏在尸身上,想要剥下衣服检验尸体就现场的条件不是一件易事。柳篱和高彦博对视一眼,高彦博上前,和柳篱一起仔仔细细的研究一番衣物与尸身的粘合度。
检查之后,高彦博和柳篱皆眉头紧皱,沉默不语,似在思考。重案b组的黄sir,高级督察,能成为高级督察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简单的人,只看高彦博和柳篱的神态就知道事情不对了。
“怎么样?”虽然知道,但还是忍不住抱有一线希望,谁都不想碰到一件棘手且无法入手的案子。
“棘手。”简单明了的两个字,高彦博和柳篱一同开口,让黄sir觉得他是不是最近过得太和平了。
这个案子和a组的那个案子不相上下,但是a组的那个案子,起码还有迹可循,现在这个。。。。。。看着周围的空荡,高彦博此刻觉得,法证在这个现场中,真的是鸡肋的存在。
作为案子中不可缺少的三人,对视一眼,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黄sir吩咐手下的组员去附近询问关于第一任主人和第二任主人的情况和联系方式,柳篱则和高彦博商量,怎样才是从骸骨上取下完整的衣物。
额头细汗密布,精神力高度集中,一时的不甚可能会破坏物证和尸身的毁坏,这些,在场的人没人能负担得起。柏静安静的站在一旁,眼也不眨的看着高彦博和柳篱的动作,并及时的将他们需要的工具递上去。全完的助手状态,没有一丝的懈怠,仔仔细细,一旦发现高彦博和柳篱额头有汗,她会小心的为他们擦去,动作轻柔不让他们分神。
这个场景,哪怕是原本可以无视的细汗,也是会变成一个事件的导火线。
柳篱的助手屏气,他生怕自己的某个呼吸打扰了高彦博和柳篱的专注,他没有柏静的胆魄和镇静,虽然他见过了不少的尸体,但是架不住他其实只是比柏静早到了一个月的新手。
可惜天不遂人愿,尸身上的衣物,若是不回法证部,还真是没法取下来。距离柏静他们来现场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除去一些必要的对话和查看现场,高彦博和柳篱想从尸体上将作为证物的衣物脱下来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而事实是他们连一片衣角料都没都取下来。
“不行,衣物已经完全贴在尸身上,想要拿下来,必须回署里。”将工具交给助手,看着柏静递来的湿巾,柳篱微微一愣,修长的手指透着淡淡的粉,与湿巾相辉映,白皙看不到任何老茧,但是,为什么他会分神对她观察的这么仔细?
完全看不出去柳篱的心里想法,清冷的气场如同往常没有丝毫变化,薄唇微抿,是因为这个案子棘手而感到烦闷。
“看来这次你法医部和我法证部要忙得团团转了。”虽然是玩笑的语气,但是不难听出高彦博语气中的微叹。
a组前几天发现的下水道骸骨还没有一丝头绪,今天又发现了莫名的尸体,和下水道案子一样,都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存在。虽然现场看起来简单明了,但是事实究竟如何,高彦博心中明了,只有更难没有简单。
看着散落在地上的金色,高彦博心想,验dna,恐怕有些难度。不过倒是可以和下水道案子一样进行容貌重组,这样子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虽然密封在墙里,但是尸臭难道没有人闻见?”此刻,柏静再次庆幸当年和allison经常去她姐姐那里串门子,要不然,这半腐不腐的尸体,那蠕动的虫子,微不可查的尸臭,可真的是能让人好一段时间吃不下饭。那会,她可是一年多没碰过肉类,就算是蔬菜,也必须是水煮的才能勉强入口。
从发现尸体开始,柏静的淡定,让柳篱侧目。在法齿科的一番专业知识,让柳篱对这个女子产生了不同的视角想法,似乎每次碰面,她都会推翻她之前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如此的淡然,一点都不像是菜鸟技术员,倒像是老手。他对她,似乎产生有了那些许的好奇,可是脑海中为何却忽然飘过某个人的名字。
“这个就要黄sir来调查,然后再来满足我们同样的好奇心了。”柳篱向来不多话,柏静在外人眼里看起来可亲但事实上她的性子是冷清的。这个时候,高彦博不指望他们两个会说出什么让气氛轻松的话,或许这两家伙的话冒出来,这气氛一瞬间的就沉重了。
“要是没你们法证和法医,我就算查出来也跟没头苍蝇一样啊!”轮亲疏,高彦博带领的法证部还是与a组比较熟悉,所以说话的时候,b组的黄sir语气之中还带着客气。
“德安,除去尸体,采证进行的怎么样了?”尸体上的衣物决定回署里好好考虑怎么对比才能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