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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柏家小姐的身份去看望莫卓浩,却是若有若无的坐实了他和莫卓浩的婚约并非是传言,而是确有其事。
想到这,柏静忍不住想,这是不是莫伟图一手策划的,不论哪个圈子都是排外的,莫伟图要是想进军大陆商业圈,就必须要有个领路人,而她嫁给莫卓浩,柏家就名正言顺的成为了他在大陆商业圈的领路人,再加上柏静母族的地位。。。。。。
如果这个计谋是莫伟图出的,而当事人不是她的话,她一定会鼓掌,真的是好一个‘一箭双雕’。既让下面的人闭嘴,又打开了大陆商业圈的缺口。
“你怎么想?”她去莫氏公司转上几圈,这是解决这次危机的捷径,五彩的霓虹下,柏静的眸光闪了闪,无人发现。
莫卓浩从来都不是笨蛋,以前他被骗,而且还被骗得凄惨,不是他笨只是他没仔细想,因为就算出了事还有二叔帮他顶着,现在不同,莫卓浩必须一个人坚强。
酒吧的歌曲早就换了一首,不再是上世纪柔柔的似春风般拂过心湖,激荡的曲子让人萌发雄心壮志,心情高高跃起。
莫卓浩沉默片刻,摸了摸骨节,忽而抬头看着柏静,一双眼睛清亮坚定,“这件事,我会自己处理。”
柏静看着莫卓浩,面无表情,眼中沉淀的情绪让人觉得喘不过气,许久,柏静拿起杯子轻轻碰了碰莫卓浩身前的酒杯,清脆的响声似乎告知着什么。
“等你的好消息。”
柏家长男柏律清家中的书房,灯光明亮,书房一半多的面积被书架占领,满满似乎即将要掉下来的书籍让觉得这书房又该添一个书架了。
时尚简约的电脑桌,零散的摆着基本书籍或者资料,还有一两支色彩不同的笔在桌面上安静的呆着。
柏律清穿着居家服坐在皮椅上,看着电脑屏幕,眉头微皱,似不悦。
电脑屏幕上开着一个视频对话框,一个青年男子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上拿着高脚杯,杯中酒色彩艳丽,好不悠闲。
“您瞪我也没用,这是事实。”说着恭敬的话,语调却是带着几丝吊儿郎当,如此熟悉的声音正是柏南希。
“我今天去西九龙,看过小静和和柳篱,他们两人见面没有一丝丝亲密的接触。”小静反而后退了一两步,说他们是情侣,倒不如说是分手后的。
“您是过来人,难道不知道情侣相处是要磨合的?您和母亲当年难道没有这种情况?”闻言,柏南希懒懒的反问。
柏南希的话让柏律清老脸一红,随即又想到什么,恶狠狠的看着柏南希,嘴角却是带起了弧度,丝毫没有在法庭上时的稳重严谨,“臭小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柏律清的话音一落,却见视频那端的柏南希神色微变,看着视频的眼神也变了好几变,颇有几分咬牙切齿,“死老头,信不信我跟老妈说上次你夜不归宿不是公务繁忙,而是和老朋友去俱乐部玩了。”
衬衫上还带着口红印子,怕被老妈发现就推倒他身上。想到这个柏南希磨了磨牙,那天他明明是在家里睡了一天,阿姨可以作证。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的宝马z4是02年上市
这里算是莫少年最后的登场(?),接下去他的戏份就越来越少了,下一章又该撒狗血了,咳咳,不知道我能不能写出来
ps:天气转凉,大家注意别感冒了
正文 第91章
愈是相爱的人,愈容易发生误会;可究竟是不是误会;当看人心。
同是兰桂坊,同是酒吧,悠扬的乐曲让这里变得不像酒吧反而像是一个高雅的餐厅。
酒吧里;有人西装革履,如柳篱,有人衣着休闲;如黄卓坚。
两人坐在露天吧台边,手里各拿着一个平底透明玻璃杯;杯中浅褐色的液体在灯光下分外勾人。
黄卓坚手中的威士忌是第十五杯,应该;而柳篱手中的;他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杯了。
“一下班你就拉我到兰桂坊喝酒,”黄卓坚把杯子放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他可是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了,饭都没吃就被某只阴沉着脸的狐狸拉来喝酒,他的胃。。。。。。“就这么喝酒能解决什么事,”黄卓坚夺下柳篱手中的杯子,决定充当一次‘知心哥哥’,“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总好过一直喝闷酒。”
新倒的一杯酒,酒杯被黄卓坚夺取,柳篱没有看着黄卓坚,而是呆呆的看着黄卓坚手中在灯光下折射着光芒的酒和酒杯。
那明明并不耀眼的光线却让柳篱开始迷离,时间似乎倒回到下班的前一刻,他从郭sir的办公室回到自己办公室那一刻。
办公室一切事物摆放井井有条,每一样事物的摆放虽然不是经过明确计算的,但他们的位置柳篱心里都有数。就如办公桌后的椅子,他记得出去之前,他将椅子推到桌下,又如鼠标,他是放在桌边的;而此刻,椅子孤零零的靠在墙边,鼠标的位置距离桌边好些距离,这一切都表示有人来过。
以柳篱在法医部的人气,如果不是面瘫脸,一副冷漠、散发着‘生人忽近’的气场,指不定有很多美人们追着倒贴。偌大的西九龙,能大大方方进入柳篱办公室并不被他拿冷气冻着的人,除了古泽琛、高彦博,加上后来慢慢成为好友的黄卓坚,就是柏静了。
因为高通过段时间来香港,高彦博忙着给他老爹安排,古泽琛万年不变的去辅导夜青,黄卓坚现在还在b组对着案子纠结,那么剩下的就是他的女朋友柏静了。能这么亲近柳篱电脑的人,也只有柏静,只是柳篱不解,为什么柏静坐了一会就走了,难道是有事?
柳篱不是圣人,他虽然看起来冷漠,但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人,是人就有各种情绪,不论是正面还是负面。
柏静甩下他好几个小时,他也听到了柏静的解释,但心头还是有一口气在,他咽不下去。他不说话,并不是不理会柏静,他怕,一出口就是那些他不想说的,所以他只能沉默。
拉回椅子坐好,电脑早已恢复成屏保,一片漆黑犹如另一面镜子,从这里能看出柳篱的脸色并不是很好,虽然他的面部表情还是一如既往。
柳篱下意识的想逃避,动了动鼠标,黑色的屏保消失,他不想看着这样透着落魄的自己。但屏保消失后,柳篱却白了脸色。
心中猛然升起的猜测,让柳篱失了力气,只是看着电脑屏幕。许久,不知何时再次恢复成黑色的屏保,柳篱拿起电话,让正在埋头苦干的黄卓坚陪自己喝酒。黑色的屏保,反映着柳篱眉间复杂的情绪。
“没事。”眸光暗了暗,柳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说之前是柏静无意的错误,那么现在就是他刻意的错误。
柏静到办公室找他,不正是和解的前奏吗?只是没有哪个女朋友看到男朋友和别的女人亲密的对话心里会舒服,就算只是一点点的亲密,就算只是在虚拟网络上,也不会觉得舒服。
真的是,自作自受?!
夺过黄卓坚手中的杯子,一口喝尽。
“和小静吵架了。”黄卓坚笃定的语气让柳篱倒酒的动作顿了顿,默不作声,算是回答。
黄卓坚猜不出两人是因为什么吵架,以他对这两人的了解,就算吵架也不该到买醉的地步,“走吧,你喝得够多了。”
只能说黄卓坚没谈过恋爱,所以不知道恋爱中的人都是不能用常理来推测的。
“恩。”
买醉也并非是柳篱的性格,只是这次他倒是想试试买醉,但可惜他越喝越清醒。柳篱忍不住嗤笑,他不仅仅自作自受,还来花了笔没用的钱。
走出酒吧,丰富的夜生活已经开始,柳篱和黄卓坚穿梭在形形色色的男女中,各种香水味混杂在一起让人犯呕。
眉头紧皱,柳篱不由走到角落扶墙吐起来。他晚上本就没吃什么东西,满肚子的酒不知道他现在能吐出什么。
黄卓坚发现了柳篱的状态,脸色不对,扶着墙似乎在呕吐,但看情况更像是干呕。赶忙过去,看着柳篱黄卓坚也不知道是该扶还是该劝。
“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很不错的糖水店,我们一起去喝一碗。”最终,黄卓坚看着柳篱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自己紧皱的眉心。
其实柳篱也吐不出什么,他酒虽然喝了不少,但他酒量并不差,何况以他现在的状态,再喝也醉不了,况且,他也不是想吐。
柳篱扶着墙,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似乎没有听到黄卓坚的话,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黄卓坚觉得奇怪,不由顺着柳篱的视线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算什么?算是捉奸成双吗?
不对,前面两位并没有做出什么亲密的动作,但从两人谈话的氛围中可以看出两个是相识的,而且很熟。
只不过。。。。。。黄卓坚揉了揉眼睛,忍不住想,和小静一起喝酒的人怎么这么眼熟。
“你熟人?”
位置很巧妙,柏静背对柳篱和黄卓坚,而莫少年是正对柳篱和黄卓坚,漂亮的灯光很好的朦胧了视线。
柳篱的目光太明显,就算酒吧中人来人往,灯光迷离,莫少年也能精准的找到这股有着明显敌意的目光。
顺着目光看去,莫少年看到了一个他知道他,他也知道他,并有过几面之缘的男人。
这个男人,初次见面的时候,他怎么就没看出来居然有这样的能力,敢揽下魔女这样性格的女人。不过现在的情况。。。。。。莫少年对着柏静扬了扬下巴,柏静微挑眉峰,转身看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句话虽然不和时宜,但对柏静和柳篱来说,却也有一定意味。这么多人,柏静一眼就从人群中看到扶着墙,脸色并不是太好的柳篱。
“需要我帮忙吗?”
少年,穿着名牌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却故作可爱的眨眼睛,你不觉得很不符合你这一身的‘价值’吗?
不雅的对莫少年翻了个白眼,柏静哪能猜不出莫少年话中的意思,‘想看好戏,没门’。柏静三两句打发,而莫少年临走不忘送一个媚眼,但是少年,他真的和你这一身‘价值’不符合。
付了钱,柏静踩着高跟鞋施施然的走向柳篱,一直被柏静和莫少年无视的黄卓坚,在柏静走来时,摸了摸下巴,又看了眼已经完全无视自己的柳篱:虽然看戏不错,但也要有命看。
摸出手机也不知给谁发了一条短信,嘿嘿的笑了几声也不跟柳篱打招呼就离开了。
看了眼短信,柏静不由扫了眼四周,很幸运,她看到了黄卓坚的背影,再次看了眼短信,柏静叹了口气。
“你醉了。”
伸手扶着柳篱,只是穿着高跟鞋,柏静自身的重心也不太稳。语气似在叹息,又听不出什么,眉宇间淡淡的忧心驱逐了英气。
“是啊,我醉了。”柳篱就这么痴痴的看着柏静,如果他没醉,他怎么会清楚的看见柏静和莫卓浩一起喝酒,两人气氛很好,仿若第三人无法插足;如果他醉了,怎么会看到柏静没有和莫卓浩一起离开,而是向自己走来。
“我送你回家。”柏静没有喝多少酒,柳篱也并不是真的醉了,但他宁愿自己醉了。
依着柏静的力道,柳篱不做挣扎,宝马z4的引擎声在路上响起。
柏静带着柳篱去了村屋,柏静知道柳篱平时住在哪里,也知道他把钥匙放在哪里,但这里距离她家最近。
从柳篱的衣服口袋里翻出钥匙,柏静赤脚扶着柳篱进了家门,高跟鞋在她开车的时候就已经脱掉。
柏静把柳篱放在沙发上,她准备去厨房给柳篱熬一锅粥,这是她唯一拿得出手既可以做饭也可以做汤的食物,不过她得先去洗脚。
从洗浴室出来的柏静手上拿着一条湿毛巾,温热的,擦在人脸上很舒服。柏静一点点的擦着,动作很轻很柔,柳篱没有闭上眼睡觉,他看着柏静,一直都没有移动过视线。
“醉了就睡吧。”
柳篱很少把情绪放在眼底脸上,一直内敛着情绪,柏静不得不小心的猜测柳篱的想法,如此直白的眼神,柏静觉得很不习惯。
“你希望我是醉了还是没醉?”喝了酒,柳篱的声音沙哑似在磨着人心,痒痒的。
“你想醉就是醉了,你想没醉就没醉。”
两个人像是在打着哑谜,一句简单的话硬是被两人扯出带着莫名意思的话语。
“你生气了?”似小孩子撒娇,柳篱拉着柏静的手,奇怪而可爱,又怕柏静会掉下去,往里挪了挪。
“我为什么要生气?”柏静坐在柳篱旁边,手被柳篱握着,她不能动也不想动。
柏静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