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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得正兴起的跡部哪能让她如愿,撑在两边的手臂一收,直接把少女搂在了怀里,他也顺势坐到了床上,嘴角一勾,缓缓地加深了这个吻。清盈终于被他折腾醒了,迷茫的眼睛慢慢睁开,当看到眼前放大的俊颜时,脑子有一秒钟的当机,然后下一秒,完全出乎跡部预料的,他被狠狠地推开了!
“啊啊啊!色狼,滚出去!”清盈一下子缩到了被子里,透过被子传出来的声音吚吚呜呜的,完全没有威慑力。
跡部怔愣了一会儿,挑了挑眉,俯身过去抱住了那团球,诱哄地说:“宝贝,出来。”
“我不要!你快出去!”
“为什么?本大爷现在是你男朋友了,凭什么要本大爷出去!”跡部撇了撇嘴,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我管你是我什么朋友啦!”清盈的声音禁不住带上了一点羞愤的哭腔,“我现在没穿内衣啊混蛋!你给我滚、出、去!”
跡部当堂傻眼,脑中,不自觉地回忆起刚刚抱着少女的感觉,似乎,某个地方,真的,好像,比平时,要软上许多?
“咳咳,”就算是一向狂妄自大的跡部大爷也难得害羞起来了,脸色微红地把眼光转到了一边,却还死鸭子嘴硬地说:“就算……是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嗯。”他现在可是晋升到男朋友的位置了,有什么不能看的!
这家伙是什么脑子啊,就不懂体贴两个字怎么写是不是!清盈眼睛冒火地探出一个头,隔着被子使劲踹了某个还赖着不走的人一脚,憋红了脸吼,“给我滚出去!”
某大少爷纵使有比天还厚的脸皮,这时候也呆不下去了,只能强装淡定地起来,强装淡定地瞥了气急败坏的少女一眼,强装淡定地抛下一句——“啊嗯,本大爷可是很有风度的人。”然后,强装淡定地……快步出去了,出去过程中还很不华丽地带倒了一张枕头椅,整个人踉跄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华丽归来,先奉上无下限的甜蜜小菜一章,下一章咱再进入剧情哈~~某大爷好不容易上位,得意忘形了吧,哈哈~~之前有童鞋问我大爷怎么不干脆主动出击把人拿下,这就是答案了~~一回来就更新了四千多字,很给力吧?亲们按抓也给力一点哦~~
☆、雄起吧,少女!
清盈气呼呼地快速梳洗整理好出门,路过某个也早已经穿戴整齐的大少爷面前时,正眼也没有给他一个。于是大少爷华丽丽地怒了,长腿一迈,轻而易举地就把少女抓到怀里,“竟敢无视本大爷,啊嗯!”
清盈很给面子地赏了他一个白眼,手一摊,“拿来。”
“什么?”
额上的青筋跳啊跳,清盈强行按下翻腾的怒火,“钥匙!”臭老爸到底是怎么想的啊!竟然把她的房间钥匙给了这么一匹色狼!咳咳,虽然两家父母肯定没想到他们竟然修成正果了……
跡部一脸你吃错药了的表情,“本大爷为什么要给你?”
“那是我的房间钥匙!”
“那是你父亲给本大爷,以防你出事用的。”
说到这个清盈就来气,手指抖啊抖地指向某个正气凛然的人,“你确定你是用在了正途上?!”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家伙无赖的一面呢?失策啊!
大少爷俊脸一红,脸往旁边一扭,想想又觉得这样太没面子,转过来跟清盈大眼瞪小眼,“你以为本大爷是谁都吻的吗,啊嗯!”
这么说她还得感谢他抬爱喽?!好,很好。清盈咬牙切齿,“你偷袭我房间就算了!竟然脸没洗牙没刷就来吻我,这一点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敢提出来!”什么“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就是一大早被爱人吻醒”都是骗人的,那么脏谁会觉得幸福啊!所以说睡美人这个故事一点也不可靠,那公主都五百年没刷牙了,王子竟还吻得下去?!
大少爷不可置信地把眉一挑,“你竟敢嫌弃本大爷?”
“就嫌弃了,嫌弃死了,怎么着!”
“怎么着嘛,”跡部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反正他现在是有身份的人了,当然怎么着都可以,“那本大爷天天早上吻你一次,你总有一天会习惯的。”
天!那她还用睡吗?!清盈差点气晕,瞪了某个没脸没皮的家伙一眼,气呼呼地走了,完全忘了找他要回钥匙的事。
跡部奸计得逞地慢悠悠跟在后面,只觉得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这种心情跟比赛胜利时的完全不一样,让他仿佛连呼吸的空气都甜了起来。
清盈气呼呼地在前面走,跡部心情颇好地跟在后面,偶尔手一伸想把少女抓到怀里,少女明明没回头,背后却仿佛长了眼睛似的,身子一闪就躲过了,跡部大爷这才不满地瞪上两眼,撇嘴埋怨上几句,走在前面的清盈却慢慢地勾起了嘴角。两人一路小动作不停地走到了大门处,清盈伸手拉开门,整个人立刻僵住了。
“怎么了?”跟在后面的跡部悠闲地走前两步,站到少女身边,当对上此刻本应在跡部大宅勤勤勉勉的木下管家那双盈满欣慰笑意和无限激动的眼睛时,也愣了一下,然后,视线慢慢下移,当看到整整齐齐排列在清盈门前的两排女仆时,心里闪过一丝迷茫。
见到他们,那两排女仆立刻训练有素地整齐弯腰,朗声大叫:“少爷,小姐,早上好!”几乎可以媲美女高音合唱的声音立刻吓飞了窝在电线上臭美地梳理羽毛的一排鸟儿,那场面,怎一个夸张可以概括!
清盈的脸一点一点黑了起来,跡部看了她一眼,心里暗叫不好,忙出声澄清,“本大爷可没有吩咐人来你这儿!”
清盈黑着脸瞪了他一眼,狠狠地磨了磨牙,明摆着就是不信。跡部那个冤啊,他同样很迷茫好不好!到底是谁这么不怕死地把他的事到处乱说了(司机大叔默默遁走中)!脸一沉,跡部看向感动得眼泪汪汪的木下管家,不爽地开口,“你怎么来了,啊嗯?”
须发已白的老人却仿佛没听到他的问话,看着两人站在一起的和谐画面,竟掏出一块小手帕,一手摘下老花镜,一手感动地抹起眼泪来,“啊,真是太好了,我就说清盈小姐一定会成为跡部家未来的女主人的,现在看到少爷和小姐终于站在了一起,我真是……真是太高兴了,夫人也会很高兴的,她从以前就一直盼着清盈小姐能成为她的儿媳妇……”
“等……等等!”清盈惊恐地叫住了木下管家的感慨,瞪大眼紧张兮兮地问:“木下爷爷,你……你不会已经告诉雅子阿姨了吧?”
木下管家用比以往慈爱一百倍的眼神看着清盈,亲和地说:“还没呢,不过这么一件大喜事,是该跟夫人说一声,夫人肯定会很惊喜的。”
清盈这才松了一口气,当机立断地一摆手,“不用不用,木下爷爷,这件事请先不要跟雅子阿姨说。”
这次黑脸的人换成了跡部。木下管家偷偷看了一眼自家少爷的脸色,继续慈爱地看着清盈,问:“清盈小姐,可以问一声为什么吗?”
早已经把心安放妥当的清盈轻松地一笑说:“没有为什么啦,就是不想这么早让雅子阿姨知道而已。”这样权衡一下,早上出来被一群萌妹子吓上一吓真的是小菜一碟啊小菜一碟。得到满意答案的清盈完全没发现身边的大少爷又闹起了脾气,欢快地朝木下管家挥了挥手,笑眯眯地说:“那木下爷爷,我上学去了。”说完,向前一迈就想按平时的步行路线去冰帝,反正她家离冰帝就二十几分钟路程,每天走走还有助于锻炼身体呢。
然而,才走了一步,她就被人抓了回来。清盈惊讶地回头一看,才发现某大少爷那黑云滚滚的脸色,不由得疑惑地问:“你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这男人变脸变得比女人还快啊!
跡部大爷很大牌地扭过了头不理她,不顾清盈满脸的黑线和激动的抗议,强行把人塞到了停在门前的黑色豪华轿车里,然后快速往里面一坐,顺手一捞就把某个挣扎着要下车的人牢牢锁在了怀里。
清盈被禁锢着完全动不了,气急败坏地不停捶打着他硬邦邦的胸膛,哇哇大叫:“你干嘛啊!快放开我!我才不要和你一起上学!”
听到这话,跡部的脸色又黑了点,危险地逼近怀里的少女,跡部咬牙切齿地问:“本大爷就这么见不得人,啊嗯?学校里就罢了,为什么连本大爷的母亲也不能知道这件事?”
清盈一愣,这才明白了大少爷生气的原因,不由得又气又无奈,“当然不能告诉雅子阿姨啊,依我们两家的关系,一旦被他们知道了,肯定明天就宣告全世界后天就要我们订婚了!”
跡部皱眉,这在他看来才是正常的顺序,“这有什么不对?难道,你不想跟本大爷订婚?”这一次的语气更危险了点,跡部简直无法理解怀中女子的想法,她总有本事让他又爱又恨。
“国中就订婚才不对吧!我可不想这么早就被定下来了!”她是喜欢他,是想跟他在一起,但婚姻这个词听起来太沉重了,就算仅仅是订婚,也给人一种上了枷锁的感觉,她还没好好享受恋爱的甜蜜呢,才不要这么早就被套住了。
跡部理所当然地,“你本来从小就被本大爷定下了,啊嗯!”
这么恐怖的事情,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清盈嘴角抽了抽,放弃了跟他讲道理,“总之,我不要那么早跟你订婚,你别想偷偷告诉雅子阿姨哦,否则我跟你没完!”
跡部咬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难道本大爷一辈子都要处于地下位置?!”在她面前,跡部总有种无力感。
“不是,我的意思是不用那么急。”被箍得很不舒服的清盈动了动,发现某大少爷完全没有放人的打算,不由得怒了,“快放开我啦,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人!早知道就看清楚再进货了!”
跡部眼一眯,低头狠狠地咬了少女的唇一口,笑得很阴森地说:“货已售出,概不退换,除非你想毁约,毁约金只接受以身相许,啊嗯。”
奸商,真是奸商!一不小心上了艘贼船啊啊啊!清盈沉痛扼腕,咬唇瞪他一眼,“就毁约私逃怎么了?!你自己不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她不好受,他也别想好过。
跡部好整以暇地问:“什么事?”他自认没做亏心事,没什么好怕的。
看到他这样春风得意的样子,清盈就不爽,“跡部爷爷的晚宴,你明明就邀请了北堂雅当你的舞伴!”而且还没有跟她说!提到这个,清盈还是忍不住觉得委屈。
跡部愣了愣,完全没想到清盈会说这个,回想起这几天清盈莫名其妙的情绪波动,脑中突然闪过了什么,嘴角,一点一点地翘起,跡部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埋头在少女的肩窝哈哈大笑,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抬头好笑地看着恼羞成怒的少女,掩不住愉悦地开口了:“宝贝,我猜猜,难道,你吃醋了,嗯?”
这什么反应,他就没有一点内疚不安吗?!清盈气得满脸通红,一瞬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两手用力把缠着她的跡部推开了,大吼:“你才吃醋,你全家都吃醋!”
跡部又是一阵放肆的大笑。清盈心里那个悲愤啊,把脸一扭,打定主意不理他了。
“宝贝,”笑够了的跡部又俯身过来想抱她,清盈脸都没回,一挥手把他的咸猪手拍掉,跡部也不在意,心情很好地哄,“是你说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和本大爷的关系,本大爷才邀请北堂雅的,任何人都可以没有舞伴,唯独负责开场舞的本大爷不可以没有,你也不是不知道。而且,你去青学那天,本大爷已经跟你说过了这件事(呃,有吗?清盈心虚。),你也没提出异议,既然你介意,应该一早就提出来,否则本大爷怎么可能知道呢,啊嗯。”
某人鼻子翘得老高的样子真心欠扁,虽然自知理亏,清盈还是被气得不想理他,暗中狠狠瞪了好几眼光滑的车窗玻璃上映出的那张俊脸。这一瞪可不得了,窗玻璃外那近在咫尺的冰帝大门生生吓了清盈一跳。她立刻别扭也不闹了,腾地站了起来,一个没站稳就往后倒,被早已等着的跡部美滋滋地接住了,“怎么了,啊嗯?”
“混蛋!”清盈急得不知怎么好,转头扯着他耳朵就是一声大吼:“快找个偏僻的地方放下我啊啊啊!”
好哄慢哄,甚至连色相也牺牲了,某大少爷才一脸不甘不愿地叫司机找了个偏僻角落把她放下。最后回到课室的清盈,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心力憔悴。
本来就幼稚的某人,这会儿比以前幼稚了千百倍都不止!都说恋爱会让女人变傻,在清盈看来,这句话套到男人身上才对!
“哟,”正津津有味地啃着鲷鱼烧的松本鹿朝她挥了挥手,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疲惫无力,顿时眉一挑,邪恶地笑着说:“怎么?表白成功了?昨晚纵欲过度?”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