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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文集 by月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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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那村子的人…………?”原来不是江湖寻仇?只是为了江湖的意外而死,路云天不甘心,眼睛瞪的死死发狠道:“你也活不了。” 

一口气没上来就入了阿鼻地狱。 

詹珠将巾子抛到房梁上,他早不是阳间人,他早也等晚也等,等着把小婉娶过门,江湖人的撕杀与老百姓何关?奈何路云飞杀小婉一个村子的人好象陪葬蝼蚁。 

那日他也曾经到过村里,这个凶手没一日或忘。 

然他一个普通书生如何能斗得过这样一个大人物? 

把脑袋壳琢磨破,只想到这阴损的招儿。 

他几番做作,几番勾引,几番心思,终于在今天了解了心愿,终于可以去了。 

 

江湖人未必死于江湖,作孽太多却必有报应。 

 

 

“虫”其实是个别字,正确写法是“虱”字去掉上面偏旁,我怎么也打不出来,是古文或者繁体“风”的里面的字(好绕口||||||)因为据说是虫的繁体,所以这么打,无考证||||||| 

总之这个故弄玄虚的题目的意思就是“风月无边”。 

 

 

 

《想要幸福你就跟我拍拍手》 

 

话说在前面,这个文文的题目本来叫——《想要幸福你就跟我拍拍手,想要快乐你就跟我跺跺脚,有了快感你就喊,没有快感假装也要跟着喊》。 

 

但是后来主角之一的白小摆跟我讲,这纯粹是种喧宾夺主哗众取宠打砸抢的行为,依照他的观点,就应该叫《白小摆的一九九七》,这样又文艺又有代表力。 

 

可是这一提案遭到了另一主角龙三的反对,他的理由很简单,如果像他这样一个朴实又有购买力的读者,是不会买这种含糊不清的东西的,依照龙三的说法,就要叫《阳光灿烂的月子》或者叫《动物凶悍》,即使不这么叫,也应该叫《城市美人》或者《惊变XX》之类又耸又吸引的名字。 

 

糟糕的是这是我写,不是他们写,所以老子才是老大,名字还是按照我想的起,不过进行一点精简,至于白小摆和龙三为了这么一点点小事就管我要故事的版权费以及人物造型费,我都想好了对策,只要在故事前面加上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我告你剽窃就卡拉是个OK了。 

 

故事的开始要从白小摆从火车上下来开始,为了抖骚,这家伙在北国的十二月里穿着清秀的白蓝条衬衫,唇红齿白那是冻的,玉树临风那是冷的,但是他多么显眼啊,如果川端康城还活着,说不定专门为他写个小说,然后改编成电视剧,然后把他捧的比山蒲友和的当年还要红,遗憾的是当时没有这么有艺术细胞的人在,连有艺术精子的人都没有。 

 

只有站在站门口倒火车票的龙三注意到了他,他用胳膊肘碰碰旁边跟一个大婶讨价还价没完没了的兄弟:“嗨,小四,你看那傻B,穿什么就出来了。” 

 

小四扭了头去看,笑道:“冻死丫的。”然后回转过头去。 

 

大多数人都会看一眼当时的白小摆,思春的姑娘会多看两眼,只有龙三抽着劣质的香烟一直盯着白小摆,直到他坐进一辆出租车。 

 

 

所以人生这种东西,真是充满你不想要也得要,要了还得要,不要不行,想要却得不到的你你你,我我我,一个是绿野仙踪,一个是到处游逛的邂逅和相遇与分离。 

 

就好似美国当时翻译的一部中国古典小说,又被翻译回汉字的片段:当时林带鱼琢磨,怎生这个鲍鱼到好象曾经见过一样。 

带鱼妹妹也不想想,你们同是两条鱼,不在泥沟就在海里,不在海里就在饭桌上,人生处处有相逢嘛,面熟就面熟呗,只能说明即使鲍鱼少爷长的如此这般那般的,其实也不过是大众脸。 

 

我们的龙三不是心比比干还多一窍的林妹妹,他没能转过这个弯,他立刻跳上自己的十八响破摩托,进行了跟踪追击。 

 

好在这不是一个多么大的城市,龙三一路跟着白小摆就就到了本城最有名的夜总会,对于白小摆一下火车就来夜总会的行为,龙三在心里想,啊,怪不得年纪轻轻就亏的脸这么白,同时对自己跟踪这种和往常一样闲的没事的行为产生的轻微的唾弃,但是他不是大禹,不会做过家门而不入的伟大行为,更何况现在是中午,一楼寥寥的几个食客吃相凶猛,严重的勾引了龙三的胃。 

 

龙三就走进去,皮笑肉也笑,整个人笑的花团锦簇的要了一份饭坐下来。 

 

龙三这个人有时候,而且是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有点蠢,他若以后他只是笑笑就可以改变形象,让上了全省饭店重点通缉的人,变的不那么显眼的话,那还真是蠢的不可救药。 

 

大概二十分钟后,夜总会的老板娘亲自把饭端了上了,扔给龙三:“喏,吃吧。” 

 

吃到第三口的时候,老板娘开始说话了。“你能不能不要每天游手好闲的,我不指望你去好好念书,起码也学门手艺呀。” 

 

龙三吃人家的嘴也不短,含着米饭仍然能轻松说:“你管我,你是我什么人呀?” 

 

“靠!”老板娘大怒,一只脚蹬在椅子上。“那你把吃饭的钱拿出来。” 

 

“那有你这么无情的姐姐?”龙三怒,更加紧的吃饭。 

 

“那你过来我店里帮忙。” 

 

“你管我,你是我什么人呀。”反正我吃完了。 

 

“那把帐结了。”上辈子做孽,父母离婚,母亲再婚生下这小死鬼,因为种种种种,现在只剩下他这一个不是亲人的亲人在世上了,不想管都得管,牙齿快咬碎了。 

 

“老太婆,难看死了,我要走了。”顺了桌子上的牙签,龙三自以为十分潇洒的说,那时节芳龄十七的龙三是多么的会耍酷呀,不论是他染的杂色的头发还是耳环都标志着一个黑马的形象,连说的话都好象从日本漫画的酷哥嘴里扒出来的。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迅雷不及掩耳之际,龙三就被人撂倒了。 

白小摆穿着工作服,衬衫的领子还没来得及掖好,面目十分平静的对眼前全是金色小星星的龙三说了三个字。 

 

任何人听到这三个字都会有惊诧的反映,这三个字是我们人生中最想回避却无法回避的三个字。 

在很多的论坛说了这三个字后,一些人不得不带着水桶水壶转移阵地,一些人不得不拉着亲朋好友背井离乡,究竟是那三个字这么伟大呢? 

 

鉴于我的编辑说我有越来越贫,贫过杨白劳,直逼非洲大陆的趋势,因此就简短截说吧,在说之前我们做个智力问答,这三个字是A:我爱你。B:对不起。C:黄花菜。 

 

现在有人说是A,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答案错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至今白小摆也没对龙三说过这三个字。 

 

现在应观众要求去掉一个错误答案,那么去掉一个B,基本上按照我的经验是白小摆这个人一生也不会对人说这三个字,何况在这种非常有理又偷袭成功的情况下。 

 

那么现在有人说是黄花菜,并且问我,为什么是黄花菜,我才要问你呢,为什么当这么紧要的关头,你们竟然想到无关的词汇。 

 

白小摆当时说的那三个字,当然是:“拿钱来。” 

 

多么无法逃避的命运啊,龙三吐掉嘴里的血沫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与这相关的语句,我能从网上搜集X口口X字,要知道比起那些动不动就此处省略几百字的作家来,我是多么渴望多塞两个字来赚取稿费呀。 

 

如果要简单的说这个故事的话,现在请看白小摆同学的简单版,吃饭不给钱,该揍,揍过以后发现打错,走人,就这样算认识了吧。 

 

后来的情况龙三同学由于太没面子了避而不答。 

 

这就引起了一段虚构。 

龙三:OH~YA~亲爱的,打我吧,打我吧。 

小摆:我踢踢踢踢~~~~~~我踹踹踹踹~~~ 

龙三:继续~~~~ 

小摆:我是有偿服务的。 

龙三:为了你我要好好工作努力学习天天向上为民服务认真改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小摆:你好好改造去吧。 

警车:太好了,终于轮到我出场了,龙三,我等你好久了。 

 

 

 

 

“左小蛮,我实在忍不下去了。你写的这是什么东东?少儿剧场么?”我的邻居北北(男)最近常常来我家串门,并且对我期待获得诺贝和平奖的大作成天挑三拣四唧唧歪歪。 

 

“不要管我,是我写又不是你写。”每当理屈词穷的时候我就放出我的杀手锏,曾经被我的另一个邻居说成是京驴技穷。 

 

说到我的另一个邻居,货真价实的是个不可救药的万年妖精,有着无与伦比的美貌,享受着世间能享受到的一切乐趣,并有一个头脑简单四肢修长相貌适中的爱人,过着即使是上帝看到都要流口水的完美幸福小生活,和我这种可怜的人形成了严重的贫富差距。 

 

每当我看到这个邻居月月(男)的时候,我就从心里发出:大海啊,你全是水,人生啊,你忒不公的无产阶级呐喊。 

 

这个时候,月月就会摆出和他的同居爱人迥然不同的人生观,他庸懒的靠在我唯一的一张好椅子上,半眯着碧绿色的眼睛,喝着我最后一袋速融咖啡,悠闲而居高临下的说:“小蛮呀~,你是不是到了更年期了?” 

 

“啊呀,讨厌~~~,难得你这么惦记我,确实啊,我老的好快,马上就要过二十八大寿,想来月月这么可爱的人该不会不表示一下,而且我们的关系这么好,经常演出一些围魏救赵,三打白骨精,彩衣娱亲的大戏。” 

 

为什么你们能一直这么幸福呢,每当看到不幸的人,我就想起你们这太过幸福的一对,简直就是典型的乌帮托。 

 

“真服了你,我们老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从英国订过来的一套书柜,经过特殊处理,好处在于不会让你养的这一屋子蟑螂蚂蚁的干掉。”北北靠在写字台上,突然表现出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迷惑和天真来,他慢慢扭过头看向喝着咖啡的妖怪,妖怪会意的对他微笑,就好象抚慰一只迷路的小狗,不是很甜,但对我这种单身女人来讲,刺激够强了,寒战连连。 

 

表演心灵感应啊? 

 

恼怒的把这两个人赶走,临走的时候北北突然回头说:“左小蛮,你害怕着什么?” 

 

有时候人还是迟钝的好,我很怕别人识破我笑脸下的心酸,这些心酸是我自己私有的,是我一个人等到老了之后添在茶点里一口口咽下去的,而不是市面上批发的果味醋酸饮料,尽管他们的味道如此相似。 

 

我不回答北北的问题,而转向他带着期待的爱人:“你幸福么,月月。” 

 

“幸福。”某月这老小子连“呀”“啊”之类的语气助词都省略了,说出来的时候完全是陈述,既没有得到幸福的感叹,也没有对未来期盼的省略号。 

 

干脆的好象北方晒了一秋天,饱满的都快裂开的金色熟玉米。 

 

而我知道,那种玉米,多半是作为种子存在的。 

 

就是这样,我才有悲天悯人的想法呀。 

幸福与不不幸福交替出现在我眼前。 

 

我仿佛看见龙三将一张寻人启示郑重的贴在公告栏,退了两步叹气的样子…… 

我好象看到白小摆眼睛直直的瞪着一片秋叶,让瞳仁变成一条线。 

 

那一对的问题在于,开始他们太有缘分,而之后的缘分太薄了。 

即使开的多么灿烂花也没有用,最后都无比感伤的枯萎了。 

 

三年前我第一次遇到白小摆的时候我就打算写这个故事,那是个南方的大型笔会,作为特邀佳宾,主办方安排我在一家高级饭店下榻,穿着经理米黄色制服的白小摆就这样与我相识了,我是一个挑剔的客人,对房间的温度有着严格的要求,适应不了南方的潮湿还特地的要求一台除湿器,开始对付我的是个漂亮的水蓝制服小佳人,由于SP值相差太多,就换上了白小摆。 

 

他进门的方式很特别,敲了三声的门,得到许可后,还足足等了一分钟,好似英国管家一样稳重且不紧不慢。 

 

由于职业的关系,我很喜欢观察人,并且立刻决定喜欢白小摆,曾经有个首相说,一个人三十岁之前的面貌靠父母,三十岁之后的面貌靠自己,我很期待见到白小摆的三十岁以后。 

——因他这个人长着一张普通却有内涵的脸,由于不太约束和渲染自己的浓密头发,他老的话应该不会秃头,和一般的饭店和职场人士相比,白小摆有个最特别的地方,就是他的表情既不是过分严肃,也不是刻意的微笑,当然也不是随意,从白小摆身上,感受最强烈的就是从容。 

 

做个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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