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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张天生象一个面目可憎的白面书生,掉错了时代。
他打电话给妻子,灵娟正在熬脸,听说了以后到没有很多惊讶,只冷冷道:“收拾了东西回来吧,我不是也闲呆在家里,以你的能力混到这一天,才真真不容易。”语气里没有尖酸嘲讽,到有些怆然认命。
恨不能大喊一声或者哭出来,天生放下电话抱起盒子凄凉的站起来,有几个同事过来安慰他,眼光里掩饰不住的怜悯,天生知道,他们却并不会为自己说一句好话,因为有他,这一组的工作进度明显变慢,害的大家都不能赶在十六点前回家。
眼睛里一片水光,天生和大家寒暄了几句,就一头冲进电梯里,他是男人所以他不能哭,但是他分明觉得自己连女人也不如,他是那么被动的一个人,只会顺从别人的意见。
电梯门开了,天生才知道自己坐错楼层,竟然跑到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来,只是一个念头,就电光火石的烧毁了天生的一生,只要他现在速速下楼,离开“天下”,也总可以找到“地下”或者“海里”安生,贫贱夫妻也照样稀粥养活。
到底为什么竟然走了出来?天生当时脑子里只闪过和资企业的名头,每个月的住房补贴,医疗保险,养老保险,奖金,年终分红,中午的午餐补助,公事打车的报销,公司里的免费咖啡…………
正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这一天石董事长的三个秘书在这一刻竟然全不在,整个一层楼里,只剩下这两个男人。
只因为上天早已经为这段孽缘铺好路。
石童正听见敲门的声音,习惯的一声“进来”,仍然低着头看健身杂志,“这么快,统计完了你就下班吧。”他以为是他能干的秘书韩桠,到抬头看见一个陌生的委委琐琐的男人抱着一个箱子站在他面前,本能的就去按内线叫另一个秘书:“NANA……。”突然想到NANA今天的活干完了,现在八成是在那家大商场血拼呢。
心里面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自己不早早下班,最近的这些主管也真能干,竟然让被辞退的员工上来闹,不耐烦的继续看杂志问:“你有什么事情,请坐下赶快说,我还有重要的事。”之所以不叫警卫赶人,是因为这男人弱的可以刮风吹走,杀鸡不必宰牛刀,说两句打发走好了。
“董事长,我……我一直……很……认真工作……我有……老婆要养活……。”天生凄凄哎哎的,眼睛红的几乎滴下泪来,靠着沙发一角坐下来。
看着健身杂志的美男几乎装不下去严肃,石童正丝毫没有听见天生的话,他只觉得自己欲火焚身,想找康康俱乐部的小猛男上一回合,享用男色这种事,最近在上流社会很流行,开始的时候,石童正也反对会员制的俱乐部竟然开这后门,但是被几个小狐狸勾引了几回,也就知道滋味了。
虽然男女通吃,但是就和石童正管理企业和做生意一样,他的口味很固定,女人的话一定要大咪咪的柔媚女人,男人的话一色猛男类型,照他的话,吃饭讲究纯粹风味,上人也一样,上女人的话就不想上个假小子,为的就是享受女体的柔软,男人的话,也不想看个娘娘腔在身子下边哭,别跟我他妈的说他有多妩媚,男人就是男人,没几块肌肉没点胡子茬,长的比女人漂亮,一定是他妈生他的时候没搞好性别。
“我今后一定努力工作……我会不乱用公物……我……”天生好象在给老师背检查一样,背的头昏脑涨,对方根本连个回答也没有,他悄悄抬头,看见董事长还在埋头看公文,但还没有赶自己走的意思,就继续说下去:“我一定尽职尽责…………。”
十六点的大钟开始响了,石童正站起来摆摆手:“你的事情请和你直系主管说,现在下班了,我还有事情,你……。”言下之意——送客!
收拾了一下桌面,眼看着对方呆呆站起来却没挪动,相当的不知趣,石童正不由暗暗恼怒,拎起衣服走到门口:“你和我一起下楼么?”
“求求你。”膝盖一软,天生整个人跪下去,双手牢牢抱住童正的大腿。“我求求你……我什么也不会做,你把我辞退以后…………我……我根本没有……没有路走了,我求求你。”
一口闷气险些喷出来,你当我“天下”是难民收容所么?男人做到你这么没尊严,怎么不去跳江,还可以节省国家粮食。这么一想间,行为也变得粗暴,用力的去拉天生的头发:“滚开,放开我,不然我叫警卫了。”
天生的头更往前凑,哀声企求:“求你,我做什么都行,你留下我。”
脑袋正好摩挲在童正的鼠膝部,引的一阵阵麻痒。
本来童正就算饥不择食也不会要天生这样货色,何况他眼睛哭的红肿难看,本来就只是平常样子,现在更说不出来糟蹋,但是刚刚就看杂志看的欲火上串,没处发泄,现在又闹的自己火大,童正只恨不得把他伤的几十块,肉都绞碎了来发泄。
眼看着天生雪白的脖子在眼前晃,抬脚一下子把他踹倒,童正命令的:“脱衣服,都脱光了。”真他妈的没有用的男人,不教训他就不识时务,这样的东西应该照电影里的把他祸害死就对了。
生为这世界的佼佼者,童正永远了解不了天生的悲哀。
就象皇帝问老百姓没饭吃,干什么不吃鸡鸭鱼肉呢?
但是天生的卑微,正引起童正心里的施虐心理,在人前彬彬有理的君王,即使和妓女做也不能太放肆,毕竟社交圈是很小的,但就在刚才他抬起脚的时候,却有一种很明确的畅快感。
原来把一个人踩在脚下随意的凌辱是这么愉快的一件事情,美中不足,这家伙是人人可踩的类型。
眼睛哭的酸疼,天生模糊的看清楚对面站着的男人穿订制的皮鞋,意大利的西服,衬衫上是银制刻花纹的袖扣,身材非常高大,长相并不是很英俊的类型,但是由于权势和金钱堆砌起来的自信,使他更加的自信和醒目,立体的五官很冷峻,现在嘴角微微向上翘着,嘲笑的看着他,那表情好象他是一只流浪狗……
不由自主的发抖,天生向后退着搬起自己的箱子,想鞠躬,却因为箱子卡住了,所以弯不下腰。“对不起,打扰您了。”
要说他石童正会强暴这样一个弱鸡,童正连自己都不信,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但是当看着天生绝望而恍惚的向门口走去的时候,他突然象身体里爆发出什么恶兽一样凶狠起来,连这样一个人人都可以踩的小人物都可以不听自己的话么?他以为他是谁,有什么魅力怎么的?竟可以这么干脆的拒绝他。
同时石童正反应过来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忘记他刚才是对一个男人要求性,起码是性的代言词,如果对方恶意散播谣言的话,他该怎么挽回,娶个老婆,太麻烦了,还不如让他有口说不出来或者是收买了他。
单手用力一拽,天生整个人被他拉的一个踉跄,箱子里的东西噼里啪啦的撒了一地,童正已经握住门把轻轻一扣,这样除非他本人,就算外面有人用电钻的,也要用一个小时打开。
事实上,他要做的这种事情比喝一杯咖啡还快。
转过身去,童正皮笑肉不笑的:“你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好象受了惊吓的小动物,天生无措的张着两只手,突然之间他感觉到自己的肺在活动,他的声带在震动,他开始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自己就好象飞上枝头的凤凰,竟然会有这种荣幸?他以为这种事情只会发生在柔弱美丽的女员工身上,那么董事长会给自己多少钱,应该够他在家里多呆两个月的吧。
瞳孔里全是对这个世界的绝望,天生开始脱衣服,长期穿衬衫下的身体很白皙,他的身材比穿衣服看起来效果好,四肢纤长有力,身体比例适当,不是童正见过最好的身体,却是童正看见的腰最性感的一个,很细,上面支棱出漂亮的骨头,尤其是胯骨上的黑色小痣,诱得童正口干舌燥起来。
但是童正这时候还在盘算,是就这样把他赤条条的拖出去,让他有口难辩,挽回自己的先前的失误呢?还是上了他解一时之需?
悄悄退到门口,再瞧向天生,童正叹了一口气,这一辈子他头一次知道该去积德,如果他真把他拉出去,这软弱的男人势必活不下去了。
(中)
一点也没有被侵犯的念头,其实是竟然有那么一点窃喜的,原来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用处,天生那时的感觉,就好象是废物被回收了,就算被童正一巴掌结束了他的狂笑,也没有感觉太大的屈辱。
那种感觉相当奇妙,他的一生如此平淡,突然出现了这么大的转折与意外,竟然是相当麻木的,相当冷静的,上半身被压在巨大的办公桌上,天生的腰被向后拖,心里面除了对未知的肉体的害怕,还是害怕,就好象害怕打针的小孩,天生的身体绷的死紧,眼角由于紧张微微抽搐着。
童正也很紧张,他曾经在办公室里打败他最大的对手,辞退最难缠的董事,打发说有了他孩子的厉害女人,但是他没有在这里做过爱,类似强暴的凌辱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有老婆的异性恋的男人,童正真有那么一段时间想放弃,突然间天生转过头来,那是那么可怜卑微伤感的一张脸,也是绝望到极点的一张脸。
对着这样一张脸,童正竟然觉得自己的血液都沸腾了,他不由自主的去摸天生的皮肤,天生的皮肤不是很滑润舒服的,而是有点干涩的,就好象童正的嗓子一样,童正感觉自己很渴,非要吸了这男人的血才会舒服。
他开始拍打天生的臀部,让他放松一点,先是用手拍,然后拿了文件夹拍,每拍一下,天生就发出微弱的喘息声,他的腿就会轻微的颤抖,手臂和上半身却不会动,就好象动了就会因为不守规矩,被惩罚的更严厉的小孩。
文件夹的棱角抽的天生的臀部全是细微的血痕,让童正兴奋的发狂,他从来不喜欢虐待性伙伴,但是这家伙不同,他天生是给人践踏的,厚实巨大的手掌在天生的臀部一挤,血珠就滚滚而出,整个臀部就好象一朵巨大的花瓣,最美丽的就是那些卷边的红痕,从来不会欣赏对方的那里,毕竟不是个干净的地方。
插第一个男人的时候他还特别要求对方灌两次肠,但是天生的洞穴几乎完全看不见,只能用一点粉红辨别的入口,却让他很兴奋,这男人连那里都是一样懦弱,手指在边上轻轻揉搓了一下,天生本能的一收缩,童正立刻照着他的臀部结实的赏了一巴掌。
好大的声音,好强的痛感,整个臀部就好象被开水浇过,身体就这样完全放松下来,为了逃避痛。
一点点石榴红色的媚肉慢慢吐出来,几乎能看见它紧张的强迫自己放松,任由男人的手指一片片把它们压平,并伸进去试探。
天生几乎无法呼吸,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也许他的身体并不值钱,灵娟每次做完之后都是一脸嫌恶的,身体马上又开始僵硬了。
插在他身体里的手指由于被吸的太紧,根本就拔不出来,童正不悦的皱下眉头,拿起一只钢笔,拔掉笔帽,狠狠的戳在天生脸旁,钢笔尖将文件嘶啦一声划了好长一溜,天生吓的眼泪连着鼻涕滚滚而出,含糊道:“你…………你要我怎么做?”
“放松,你两只手是干什么的,不会来就把手?”完全领导训下属的口吻。
天生立刻把手伸下来,把臀部掰开,用力的向两边拉,直拉到他的身体好象要被撕扯开,他想到集市上的肉贩子,为了买出去劣等肉,东拉西扯的把那块肉反复摆弄着,胃部一阵不适,天生勉强把呕吐感压下去。
这时候突然感觉到一个软软的滑腻的东西刺向自己的股间,血液向脸上涌,他已经知道是什么了,那东西迂回的在股间游动,拍动他的臀部,感觉上非常的巨大,几次刺过来,都吓的他几乎尖叫起来。
天生一辈子受的刺激有限,这个时候双腿已经快支持不住身体,只是他稍微把臀部向后缩,就会有皮肉之疼,所以咬了牙忍耐。
手指有反复伸进来几次,又掏又挠的猥亵着,到最后童正也终于忍受不住,奸商的本质在这个时候运用好了,抚摩了一下天生前面的性器,童正放弃似的说:“好了。”
这样就好了?天生这个念头没转开,身体刚放松,就被好大的疼痛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