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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蝶:呜咽要被熬汤了~~~
“来。”
静默片刻,却听溪慕血声音淡定且异常温和地道:“现在开始,带我去找蝴蝶君吧!”
作者有话要说: A蝶:作者娘辛苦了~~
B蝶:好想煮了她……
☆、红蝶寻月,灰兔袭来
篙棘居外,树林幽静,阳光斜入映照两道身影。
秋玄聆静静坐在树影下。
傲笑红尘眉头打结,站在她之身前。
傲叔?
嗯……傲笑红尘心中一时更是纠结,这个称呼似乎她很喜欢唤?
“何事?”
傲笑红尘严肃道。秋玄聆玉笛入掌心,虽然笑容不变,不知不觉已开始熟悉某人各种行为的傲笑红尘却清晰感觉出,她这一刻心中之踌躇:
“吾曾骗过你……”
秋玄聆慢慢道。
傲笑红尘沉默片刻:“吾知晓。”
“日后或许,还是会免不了要骗你。”秋玄聆声音含笑,语气平静:“但那一日,吾说过的话,却是真的。”
那一日,两人都知道是指的那一天。
秋玄聆说,我骗你的傲叔。
傲笑红尘眉头皱紧,继续沉默,忽然开口:“山崖之上,也是如此?”
山崖……
秋玄聆说,我喜欢你傲叔。
白玉笛顿了顿,一时树下静默,唯有风声。
秋玄聆慢慢抬头直视傲笑红尘双眼,“我不知道。”她声音含笑很安静,语气也很安静:“或许是,或许不是……”或许是骗你的,或许是真实,真实和欺骗,有时候仅在一念之间。
傲笑红尘深吸一口气,“吾明白了。”他沉声道,面色异常沉重严肃,就在秋玄聆以为会看到一只怒然拂袖走人的傲叔时,却听耳边传来依然沉重严肃的声音缓缓道:
“吾之承诺,依然有效……吾等你,明白的一天!”
说完这句,傲笑红尘转身就走,脚步毫不犹豫也不曾停留。秋玄聆怔了怔,忽而再次开口:“傲笑红尘!”这个名字,她唤过无数次,有时心中之印象是剧中傲笑红尘,有时只是随意好奇之试探,更多的时候,连自己也不知道,原来眼中已渐渐看到如今真实的傲笑红尘。
“若有再见一日。”秋玄聆慢慢道,已不知此刻心中是怎样感觉:“下一次见面,我会对你说一句真言……”
树影下,已迈出数步的傲笑红尘身形微微一顿,低沉之语气随即传来:“一句?”
秋玄聆再次一怔,忽而失笑:“那么,每日一句,剩下傲叔你自己分辨如何?”白玉笛扬在手心,忽然之间,她原本沉重的心绪再次轻松。
“嗯。”傲笑红尘低沉认真应答,脚步继续向前走,渐渐已在林中消失了身影。
秋玄聆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没被傲叔说罪无可恕算不算幸运呢~~~”口中一声轻叹,白玉笛扬起,缓缓接住一片落叶——
“……还是冲动了。”
繁华殆尽,叶入尘埃;弦声天意,聆谁心音?
阳光穿透树荫。
映照树下青石,以及忧郁斜倚树干信手拨月琴的蝴蝶君。
有清泉自石边流过,溪水倒映火红蝴蝶,伴随一道缓步行来之青色人影。
“蝴蝶君。”
溪慕血声音淡定。
“宅~~溪!”
阴川蝴蝶君声音哀怨。
月琴一丢,蝴蝶骤然扬发!阳光下金红相间之蝴蝶头饰闪闪发光,浅金色长发蓦然遮住半张忧郁至几乎抓狂的脸庞:“你……你你你,宅溪你骗我……”蝴蝶君哀怨声音阴沉升级:“时间已快过七日,你却还不曾,告诉吾公孙月究竟在哪里——”
“啊~~~阿月仔!你可知蝴蝶吾,一直在思念,在思念!”猛然一甩长发,阴川蝴蝶君目光含泪双手捧心,似忧郁到心脏已无力,软软靠上树干继续做哀泣状:“阿~~月~~仔~~”
“再多说一句,我会将你所有蝴蝶煮成汤!”溪慕血面无表情语气阴森,一字一字地认真打断他的话。三日不打上房,七日不打揭瓦——其实说的就是蝴蝶君这种人吧——
“宅溪你不讲义气……”蝴蝶君捧心继续含泪。
“对于你不需要义气。”彼此早熟悉对方是什么人,溪慕血毫不客气继续吐槽,阴川的规矩向来是认钱不认人,若非是蝴蝶君实在难舍公孙月,此刻恐怕就连说一句话都要收很多银票……
“钱蝶!”溪慕血冷冷道。
“宅溪!”蝴蝶君长发一扬,针锋相对下定义。
“我之宅总比某人死要钱最后丢了爱妻要好。”溪慕血双手拢在袖中,面色不改持续丢刺。
“嗯哼哼哼……”
蝴蝶君发丝下微微睁开锐利眼眸,阴沉沉哼笑数声后,突然换做陶醉之表情:“啊,爱妻~~这个词,蝴蝶君吾中意……看在此份上宅溪日后你之生意蝴蝶打折~~~”
“那就再帮我做一件事。”溪慕血丝毫不为所动,蝴蝶君口中的打折那意思是真的需要打折来后听:“我告诉你,如何引出公孙月!”
溪慕血说,你之十三蝴蝶阵便是最好的工具。
溪慕血说,公孙月一走十八年,若非绝情,必然有在暗处关注你之行为。
溪慕血又说,蝴蝶刀被封印,此事公孙月或许知情,生意停得太久,不赚钱又如何让人感受你不爱钱的决心?
溪慕血最后认真总结:少年!去做一点祸害生灵的事情吧——
蝴蝶悠悠飞走了。
……B蝶含泪飞回来,并且带来一张路观图,图中指明北隅皇城唯一一处被人布下阵法之房屋在何处。
溪慕血不动声色收好,准备有时间去找此屋主人谈无欲喝茶。
一衣袖将B蝶兜走,顺带挥手冲A蝶道别。溪慕血很淡定地回去萧然蓝阁,这之后应该有很长时间不会担心有莫名蝴蝶来打搅……
嗯,几乎快成自家养的B蝶不算。
时间又过一日。
A蝶再次来访,这次捎来另一张路观图。
溪慕血趁着夜色月明,往玉阶飞的房间里撒了一点无色无味能助人安眠的药粉,然后一咬牙直接化光出了萧然蓝阁——顺说,经过几次锻炼,短途不出国境之航班已经勉强不算太晕——沿着A蝶送至的路观图一路向西,去造访一位很久不曾联络的人。
星光闪烁,龙脉之地,仿佛早有预感,一人紫衣白发垂面,静立高山之巅相候。一道青光闪过,散去护体光华显露溪慕血青衣青发之沉默人影。
“你果真回来了……”天穹下,星辰将黑夜衬托格外深邃,白发微微一晃,一道虚无而沉暗之声音道,宛若天际星光般飘渺不定。
“蝴蝶的红焰,提醒了你么。”溪慕血并不意外,缓缓应答,然后顿了顿,又道:“灰兔子,你整容了?”
瞬间静默。
——琉璃仙境,地气尽毁,一片废墟落枯叶。
主人不在,无人打理,倒塌之雕栏画柱下荒草蔓生。这一日,忽而一道遁光由空中落下,暗红之护体光华散去,露出其中黑发红衣白玉笛之悠然身影。
秋玄聆踏足琉璃仙境,在其间微做停顿。基本上来说,也就只有在地气被毁的时候她才敢从这里经过抄近路……
面朝瀑布,毫不犹豫,纵身跃下!
秋玄聆玉笛划过身侧山崖石壁,背向耳边瀑布巨响,熟门熟路半空换气转方向,最后足尖踏入一根青藤微微借力,旋身轻飘飘避开其下阵法落入山谷。
一落地,因伤势而被阻碍之气脉一滞,秋玄聆身躯晃了晃,耳边便听一声颇有意味的:“哎呀呀……”
“来借个地方疗伤。”继续熟门熟路地扬玉笛打招呼,秋玄聆满脸笑意地朝前递出一根麦芽糖:“礼物~~~”
前方静默一会。
“呼呼……阿九,吃完糖去给这只不受伤绝不登门的病患搬一张椅……”
时间,如此流逝。
再回北域。溪慕血面对好久不见的形象高人地理司,一声久违的“灰兔子”,道尽早已知晓对方真身是何人——
百年前。
“一溪慕血风不还”化名“不医人南溪水”出现在北域武林,最初认识的好友却不是一名武林人。那时意气风发发誓要做全天下最富有的人好回去赢取心爱女子的邓九五化名楚王孙,一次偶然药材生意,遇上腰里没钱思索是否要打劫的溪某人。
结果是楚王孙慷慨赠送各类珍稀药材一大车,并同名气尚未打出的毒师预定各类丹药成品。溪慕血之性格较为讲究公平,恰好楚王孙之性格也是利益分明,二人情投意合……啊不,二人惺惺相惜,不知不觉已是成为朋友。
直到后来楚王孙爱人被夺,自身失踪,庞大家产差点一夕尽散,幸亏有某溪及时出手护住,这才恍然由前世记忆中挖出楚王孙这个熟悉的名字究竟意味着什么。
溪慕血看着楚王孙娶了月无波。
溪慕血默默地看着楚王孙带回一个婴儿。
溪慕血接到邀请远赴西北十酋见证邓九五和红叶之婚礼顺带在覆灭这两个字上添上一把火……那个时候,北域还没有扬名之不落狂阳,没有黄泉赎夜姬,没有兰漪章袤君,只有一只蹦跶的灰兔子又错,咳,是刚从中原来到北域计划着如何打劫兰若经的……地理司真身,一身灰打扮的高人圣踪。
灰兔子打算半路打劫兰若经。
灰兔子找上邓九五帮忙。
灰兔子因此认识了毒师南溪水。可惜那时候溪慕血已经想起来灰兔子究竟是谁,坚决拒绝了此人之邀请,仅仅在圣踪分化出地理司后帮忙不便行动的本体偶尔联系联系下接手人命生意的蝴蝶君,继续宅回葬月谷,直接同五人组无缘。
按照得知此事秋玄聆的说法就是,好友,你真不是反派的料!
高山之巅,气氛一时沉默。
算起来,这确实是溪慕血和分体地理司的第一次见面。
地理司:……真是抱歉本星相高人此刻乃是一身紫衣……
地理司:……还有我整容很久了不要告诉吾你现在才注意……
地理司:……上面那句话请忽略,毒师,这不是整容!!!
当然。
真实情况,垂头发的紫衣勺子脸只是一阵可疑的沉默,他其实才刚刚收到三王爷北辰胤传来的有关疑似太傅亲女的太后义女北辰爱竹之图画公告不久……
“多年不见,毒师。”忽视灰兔子,地理司很镇静。
“啊。”溪慕血继续打招呼。
“呵……看来吾所料不错,你果然也有兴趣么?”阴沉沉的音调。
“嗯?”溪慕血疑问。
“吾却没想过你竟甘心牺牲如此,以加入皇族之方式来接近北隅,冒名当年四公主失落之亲女的确不失为一个好方法……毒师此次前来,是终于想要和吾等一谈了吗?”态度深沉,而不失警惕。
紫衣银发无面星象高人,态度高深莫测看不见表情的地理司。
他从发丝间不动声色地打量某人的脸!
溪慕血深深地沉默了。
“抱歉。”她面无表情地抬头道:“我想你弄错了什么……我对北隅没兴趣,本座只对北辰太傅玉阶飞有兴趣!”
寂静。
……冷风。
“毒师。”地理司声音依然缓慢飘渺阴沉磁性。
“嗯?”溪慕血继续疑问。
“这么多年来,你终于有对人动心了么——”地理司如此缓慢道。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娘:这几日高强度作业有点累……
秋:仰望你!
溪:已经20万字了——
☆、掩盖下不知道的事
动心这个词,有多种意味深长之含意。
溪慕血嘴角微微抽动,只希望地理司口中这个词别是自己现在正在想的那个含义……不过可能吗?
‘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地理司!!!’
这一句并未出口,灰兔子不是谈无欲,溪慕血还没蠢到当着未来纯反派的面贸然暴露自己同玉阶飞的真正关系。
但解释还是必须的——
溪慕血表情镇定地试图解释:“我对玉阶飞并非是情爱之念……”
溪慕血忽然又沉默,因为她听见地理司口中发出一声意味深长之“哦”,仿佛在说解释就是掩饰。
夜空月明,风有点冷。
溪慕血继续面无表情地:“看到你现在的这张脸,我并没有开玩笑的心情,话题到此为止!”内心已是抽搐成河,算了,被人当做是爱慕北辰太傅总比让人知道自己活了数百年居然认了个比自己小上很多的爹要好……
“哈。”白发覆面后一声低笑,地理司被遮掩的双眼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光芒,“那么故友此行,目地为何?”
——看来南溪人果真同玉阶飞之关系不一般,北辰胤并不知此人身份,若真有血缘,莫非玉阶飞其实出自葬月谷一脉?
嗯~~~其中或可利用。
地理司脑海中念头急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