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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先生。”
普雷夫洛夫的眉毛扬了起来:“你说它是属于那条美国船的?”
“他们是这样猜测的,先生。”马加宁又把两张照片放在普雷夫洛夫面前,“他们检查了早些时候另一个侦察卫星拍的照片。你一比较就能看出了,这架直升飞机的航线是从新地岛飞向初试号。它的高度是十英尺,速度低于每小时十五海里。”
“是想逃避我们的警卫雷达。”普雷夫洛夫说。
“要不要通知我们在美国的人呢?”马加宁问道。
“不,还不必通知。在没有确定美国人的意图之前,我不愿意让他们有暴露的危险。”
普雷夫洛夫站起身,拿起文件,夹在腋下。“我有机会会研究的,让美国人去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计划好了。”
第五章 烦人的初试号
西格蓝姆叹口气,勉强打好领结,他擦好皮鞋,梳好头发,走进起居室。达纳正坐在长沙发上看报告,公文包打开放在咖啡桌上。她全神贯注,他走进房间时她没有抬起头来。
他走进门厅,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第一次铃声响到一半,就传来梅尔·唐拉的说话声。
“还没有什么消息?”西格蓝姆问。
“初试号……”
“就是科普凌要搭的海洋局的那条船吗?”
“是的。它在五天前绕过了奥斯陆。”
“我的上帝!为什么?科普凌应该下船,从那里搭商业班机回国。”
“没有办法知道。根据你的命令,那条船不使用无线电。”
“看来不妙。”
“它没有按预定计划办事,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我要去参加总统的酒会,大约到十点钟。有什么消息就打电话给我。”
西格蓝姆挂上电话,上帝啊,他痛苦地想道。如果科普凌在新地岛把事情搞糟的话,如何对总统交待?他怀着不安心情参加总统酒会,人白宫,只见总统站在那里,风度潇洒,非常英俊。行列轻轻摇摆着向前移动,他们突然发觉自己尴尬地站在总统前面。
“吉恩,看到你真高兴。”总统彬彬有礼地微笑一下。
“谢谢你请我们来,总统先生,你认识我的妻子达纳。”
“终于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弗莱明小姐。”这时有人插话道。
西格蓝姆惊奇地看着他:“那么你一定是……”
“詹姆斯·桑德克海军上将,”达纳笑着插嘴道,“国家水下和海洋局局长。海军上将,请允许我向你介绍我的容易激动的丈夫吉恩。”
“我感到光荣,海军上将,”西格蓝姆伸出手,“我老是希望有机会当面谢谢你帮的那次小忙。”
达纳显出迷惑的样子:“你们彼此认识?”
桑德克点点头:“我们在电话中谈过话。可从来没有见过面。”
他们走到阳台上,西格蓝姆点了一支香烟,“你那里有没有初试号的什么消息?”
“今天下午十三点正,它停泊在克莱德湾我们的潜艇基地里。”
“那几乎是八小时以前的事了。为什么没有通知我?”
“你的指示是非常清楚的,”桑德克冷冷地说:“在你的那个人平安回到美国陆地之前,我的船不准发出任何消息。”
“那你怎么……?”
“我的消息来自海军的一个老朋友。“总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西格蓝姆直截了当地说。“你的船预定停泊在奥斯陆,让我的人上岸。它究竟干吗要去苏格兰?”
“我想是因为你们的人觉得从奥斯陆搭民航机太危险,于是决定改搭军用飞机。我们在克莱德湾的核潜艇基地的飞机场是最近的了,所以他吩咐研究船的船长驶向挪威,再到那里去。”
“不管什么理由,不按照预定计划办事只能带来麻烦。”
桑德克看到达纳站在阳台门口,梅尔·唐拉突然出现,匆匆赶上达纳,向海军上将桑德克道了歉。
“二十分钟前一驾海军运输机送来了锡德·科普凌,”唐纳轻声说,“已经把他送进了军方医院。”
“让一辆车子等着,我们十五分钟以内到达那里。”
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了军方医院。一位大夫见他们找科普凌,冷冷说:“对不起,他刚吃了镇静剂,不允许任何人探访他。”
西格蓝姆上前一步,盯着大夫的眼睛:“你要记住了,大夫,不瞥你乐意不乐意,我的朋友和我要到房间里去。要是你本人想挡住我们,我们就让你躺在你自己的手术台上。”
大夫只好让他们进去了,只见科普凌平躺在床上,脸象他脑袋下的枕头套一般白,但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西格蓝姆把一把椅子拉到床边,微笑着:“我们没有很多时间,锡德,所以你觉得能行的话,我们立刻就开始。我们是来寻求亿万美元问题的答案的。”
“你真的找到了它!你肯定吗?”
“我的野外试验不可能和实验室分析产生的结果一样精确,但是我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把握肯定它是。”
“你认为从别德那雅山可以提炼出多少……镑?”
“运气好的话,可能有一茶匙。”
“一茶匙,”西格蓝姆忧愁地咕哝着说,“你肯定以为是这样?”
“还不是完全绝望。”科普凌喃喃地说,他的眼皮慢慢合上了。
唐拉靠近一些:“在那里,你是什么意恩?”
“我碰巧在山麓上找到了矿渣。”科普凌迟疑了一下,“我发掘过……”
科普凌软弱无力地抓住西格蓝姆的手:“是那些……那些科罗拉多人……”
接着他合上眼睛,进入了昏迷状态。
第六章 另一条战线
“你有什么事情非吵醒我不可?”普雷夫洛夫猛地拉开门,让马加宁走进房间。
马加宁跟着普雷夫洛夫走过起居室,“克格勃昨晚接到他们在华盛顿的一个间谍的情报。他们对于它的含意一点都摸不着头脑,希望我们也许能提供一点线索。”
“情报说,‘美国人突然对收集岩石感兴趣.正根据代号西西里计划进行最秘密的活动。’”
普雷夫洛夫拿着一杯掺上伏特加的番茄汁,注视着马加宁。
“我……我想这件事也许很重要。”马加宁结结巴巴地说。
“自然得很。”普雷夫洛夫冷冷地笑道,“每逢克格勃吹了声哨子,人们就跳起来。不过你为什么觉得这个西西里计划那么重要?”
“我觉得收集岩石可能和新地岛案件有关系,但是美国人如果正在找寻什么东西……”
“是啊,可是找什么呢?”普雷夫洛夫淡淡地问道,“什么矿石对他们那么重要,非得到非友好国家的土地上去寻找?”
普雷夫洛夫走到卧室门口,把门拉开一条缝。随后转身冷淡地向马加宁徽笑一下:“嗯,请原谅我,你可以走了,日安,上尉。”
马加宁一走到外面,就绕到普雷夫洛夫住的公寓房子的后面。
汽车库的门已经锁上,他偷偷向过道看了一眼,用拳头敲一扇窗子的玻璃,直到它碎裂。他小心地取下玻璃,到手伸到里面,把锁打开。他又朝过道上看了一下,推开窗子,爬过窗槛,进入了车库。
一辆黑色的美国福特四座轿车停在普雷夫洛夫的桔红色兰契亚车旁边。马加宁迅速把二辆汽车都搜索一遍,记住了福特车上使馆牌照的号码。为了装得象小偷干的那样,就拆下了挡风玻璃上的刮水器一一然后从里面打开车库门,走了出去。他匆匆往回走到房子前面,上了一辆无轨电车,微笑起来,那个西西里计划却是他最不在意的事情。
第七章 废弃的矿井
梅尔·唐拉照例把房间检查一遍,看有没有电子窃听装置,然后装好磁带录音机。
西格蓝姆劂着嘴笑了,把话筒放在科普凌的膝上:“你就从挪威出发时说起吧。”
“非常平静无事。”科普凌说,“挪威拖网渔船按预定计划,把我拖到离新地岛不到二百海里的地方。第二天下午很晚的时候我看见了新地岛的北部,我的头脑十分清醒。”
“你没有看到别的船?”
“地平线看不见任何船只。”科普凌回答。他又继续说下去:“海岸线似乎尽是没完没了的早晨,我绕过峭壁,找到一个隐蔽的小海湾,开动备用马达驶了进去。我上岸以后每天使用越野滑雪板外出,勘探矿藏。“我远远避开了导弹站和警卫哨所。我没有看到俄国人的影踪,直到这次出差的最后一天。”
“你怎么给他们发现的?”
“一个俄国兵在巡逻,一定是他的狗经过了我走过的路线,闻到了我的气味,”
西格蓝姆不禁微笑一下。唐拉却接过了询问的工作:“我们往回说说你的野外勘探吧?你找到了什么?”
科普凌不以为然地向唐拉瞰了一艰,他的口气冷冰冰的,“从地理上看,这个岛挺有趣,它的岩石以前一度是古海洋底下的沉积物,岩浆共生次序贫乏得很。”
“能不能请你把这句话解释一下?”
科普凌笑了:“矿物的起源和地质呈象叫作矿物的共生次序。在另一方面,岩浆是一切物质之源。受热加压的液体岩石会变为固体。形成火成岩,也叫作玄武岩或者花岗岩,后两种名字知道的人也许多一些。”
“很有趣。”唐拉淡淡地说,“那么你是说新地岛没有矿物吧?”
“第十三天,我正在别德那雅山的北坡寻我,突然见到了一堆矿渣。”
“矿渣?”
“挖掘矿井时搬运出来的一堆岩石。这一堆矿渣正好有微量矿石的痕迹。”
两个问话的人突然露出严肃的神情。
“矿井的入口已经巧妙地掩盖起来,”科普凌继续说,“我花了大半个下午的时间,去猜想它是在哪一个山坡。”
“但是你确实找到了进口?”唐拉接着问。
“对!我走开去一千五百码,用望远镜观察山坡,我到了路基的轮廓,矿井的确切位置就容易断定了。我进入矿井之后,脑袋在黑暗中首先撞到一长串矿石车。我划着了第四根火柴,就看见两盏油灯。在摇曳的灯光下看到的景象很可怕——采矿工具整整齐齐地放在工具架上,空矿石车停在生锈窄轨上,钻孔工具已经准备好,可以用来向岩石进攻——这个矿似乎在等待下一班矿工。那些重型装备上有制造商的商标,大多数来自中央市和爱达荷斯普林斯,这两个地方都是科罗拉多的矿业城镇。一张单人床铺上有一个尸体,零度以下的气温把尸体保存得很好。床铺支架刻着英文:这里安息着杰克·霍巴特,生于一八七四年,一九一二年二月十日的一次风暴中冻死。周围有一样东西使人迷惑不解,这是一份褪色发黄的《落基山新闻》,日期是一九一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我丢失的就是这一个证据。”
“那么有可能不是在俄国人手里。”西格蓝姆说。
“还有一件事,“科普凌平静地说,“这份报纸第三版右上角已经被整整齐齐地剪掉了。调查那个报社的旧报也许能找到什么东西。”
唐拉点点头:“我要在下一班飞往丹佛。运气好的话,我可能带来一些答案。”
“你先去找那份报纸,而后设法打听杰克·霍巴特。我要在这里查一下旧的军事档案。你还得去找当地熟悉西部采矿史的专家。”
“你找寻矿石的时候,请设法把救我生命的那个人的住址告诉我,他叫德克·皮特。
“你是指研究船上替你动手术的那个大夫吧?”
“我是指杀死苏联巡逻兵和狗,带我离开新地岛的那个人,”
唐拉和西格蓝姆目瞪口呆地面而相觑。“杀死了一个苏联巡逻兵!”
“这个德克·皮特是从哪里来的?”
“我一点都不知道。他干得好,”科普凌咕哝地说,“要不然我就躺在俄国人倒霉的牢房里,把我知道的米塔处和的情况原原本本地招出来。”
“把他的形状说一下。”西格蓝姆吩咐道。“相貌、身材、衣着,把你记得的都说出来。”
科普凌说了一遍。他的描述在某些方面是粗略的,但在其他方面,他回忆起的细微之处却又异常正确。
唐拉向西格蓝姆做了个手势:“我们最好赶紧查明这个家伙。我要先从海军上将桑德克那里问起。这个名字似乎特熟悉。”
唐拉这么说,当晚就这么做了。
半夜十二点十分电话铃响了,桑德克睁开一只眼睛,“是啊,有什么事?”他问道。
“我是吉恩·西格蓝姆。你已经上床睡了吧?我需要知道某一个人的情况。”
“叫什么?”
“德克·皮特。姓皮特.大概是P-i-t-t。”
“我手下有二千多人。我不能全部记得他们的姓名。”
“你能查一下吗?我得找他谈谈,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