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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他可从来不知道,原来美国是一个……如此充满了危险的地方。而他之前之所以会出去旅游,也跟他在这里前一段时间的经历有关,事情太多了,所以他就出门逛逛,放松心情。
戊煦收拾好了屋子后,接了一杯水走向德古拉停在外面的车子。蹲在窗边鸟笼子里的麻雀掀起眼皮子看了戊煦一眼,复又闭上,一直跟着戊煦的它非常明白一件事情。
那就是当戊煦想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任何人或者事物都无法阻止戊煦,除非戊煦自己想要停下来。比如戊煦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接近德古拉开来的那辆车子真的不是一个好的决定。
因为是郊外,并且还是小镇的外围,周围一带真的很少有人来往,就连路过的车辆,都是好半天才有一两辆,美国是一个地大人少的国家。所以戊煦来到德古拉的车边,倒也不担心会突然冒出个陌生人来。
德古拉的车子上并没有明显的标志,但是从材质和造型就能看得出来,是一辆非常优质而又豪华的车子,应该是经过改装的。而在这个车的后面还缀着一辆小车厢,里面放了不少东西的样子。
看起来德古拉和他的妻子像是要远行。
戊煦在打量了一番后,打开了后背车厢,将里面的东西堆到了一边后,打开了车厢里的暗格。
一个穿着跟贝蒂同款花色长裙的女人,一脸惊惧的被绑着,侧躺在这个暗格里。
外面的光有些亮,那个女人有一会无法适应光源,而戊煦在看了她一会后,将水杯放到了女人跟前,“喝水吧。”
德古拉从来不否认一件事情,他就是一个神经病,并且还是一个有智商,善于思考如何深度犯罪的神经病。杀人对于他来说,真的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但是为了他的一些想法,有一些人他并没有杀,比如他现在的妻子贝蒂还有躺在后车厢暗格里的那个女人。
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德古拉带着这两个女人离开了原本居住的区域,很自然的,走在路上累了,找到一家路边的旅馆,他决定带着贝蒂在这里住一晚。
对于他来说,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危险人物,只是偶尔也会发生一些意外。
首先让德古拉感到意外的,就是这家旅馆的主人,并不相识一个普通的旅馆主人。其次,就是在第二天德古拉准备离开之前,旅馆里又来了两个人。
一个背包客,这种人的身上一般没有多少钱,在路上偶尔还会搭乘好心人的车辆,走一段路。还有跟着这个背包客一同来了一个女人。
女人的容颜有些凌乱,如果忽略她身上的那些伤痕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德古拉觉得,她应该是一个女大学生。
德古拉非常相信自己的眼光,他总是不会错的。
这两个人的组合有些奇怪,特别是他们现在的这种样子,真的不是会受到旅馆欢迎的类型。而背包客还在略微有些不耐的跟戊煦解释,他们只是从学校里出来旅游,路上出了点状况,现在只是想要找地方住下来而已。
而戊煦也让他们住下了。
在戊煦笑着将房间的钥匙交给了背包客的时候,德古拉忍不住的看了戊煦一眼。
这个背包客绝对不是一个好货色,而德古拉直觉戊煦这个旅馆的店主不会看不出来。都说同类能够非常自然的在人群之中将对方认出来,德古拉并不觉得自己是这种货色的同类,只不过对方身上的那种血腥味,让他想要忽视都难。
不过看戊煦面上毫不在意的清淡表情,德古拉也就笑了笑,并没有准备去说点什么。店主愿意让客人住进来,他一个路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拿着钥匙的背包客,一手拽着女大学生的手腕直直的往楼上走。而女大学生瞪大的眼中满是不安,在跟德古拉错身而过的时候,女大学生将求救的眼神投向德古拉,而同时,背包客也将冷漠而又血腥的视线,略过德古拉还有贝蒂。
德古拉的视线变的异常冷漠,而贝蒂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对着德古拉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们吃过饭,就要走了。”所以别惹麻烦。
德古拉垂眸看着贝蒂,勾唇笑着说:“当然。”只要那个背包客不要来找他的麻烦,他自然也不会找那个人的麻烦。
戊煦的这家旅店虽然只是路边看起来并不大的小旅馆,但是早餐还是提供的,特别是这些美国人们对于食物的要求总是非常单一,还是在外行走的时候,基本上一个披萨就能够解决一切问题。
而且,虽然戊煦的这个系统页面,已经从视野中消失,不过很多功能还是有的。比如系统每次总是送给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包括一个见鬼的“可自选口味的披萨盒子”。
这种东西戊煦真的不喜欢,不过在这里却能够拿出来用用——本店只出售披萨。
事情的发展快的离奇。
背包客下来要了一份披萨,在等待的时候一直用奇怪而又冷漠怪异的眼神盯着德古拉看。
对于这样的视线,德古拉完全可以做到无视,而贝蒂被盯的很不舒服,决定去一次卫生间。就在贝蒂离开之后,拿到了披萨的背包客嘴巴里嚼着口香糖,缓缓的走到了德古拉的跟前,突然咧着嘴说道:“你看起来是一位绅士,不过路上一定要小心哦,路上总是有很多危险。”他眯着眼睛咧着嘴,像是故意说这些,吓唬德古拉。
德古拉向后靠着椅子,转头去看他,“谢谢你的好意。”
背包客恢复了一脸死鱼的样子,翻了个白眼走了。而德古拉拿起了旁边的杯子,复又放下,望向还没有离开的戊煦,“这边很不太平吗?”
戊煦想了想,点了点头,“总是会出现一些奇怪的人,而且警局里的朋友告诉我,距离这里不算太远的一个地方,发现了一车的死尸,时间大概就是昨天晚上。”
德古拉听后,沉默了一会,“距离这里多远?”
戊煦缓缓摇头,看了眼楼梯的方向,背包客早已经走了,“我的那位朋友并没有说,不过那一车里的人都是附近城市里的大学生,好像是一起出来旅游的,只是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
戊煦离开,德古拉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突然皱起了眉头,起身走向卫生间的方向,贝蒂去卫生间的时间太长了,这已经完全超过了贝蒂平时回去卫生间的时间长度。
旅馆里因为戊煦才回来开张没有多久,周围来往的人也比较少,所以餐厅这边,现在除了德古拉以外都是空空荡荡的,只是在走到卫生间门前,准备敲门的德古拉突然顿住了敲门的手。
感觉有一些不对劲。
德古拉缓缓将手放下,将耳朵贴在门边细听,而他听见了一些非常细微的痛苦的呻吟。
德古拉反身回到自己的桌子边,拿起了餐刀,然后冰着一张脸来到了卫生间的门前。如同他所料想的那般,卫生间的门被锁住了,而他已经可以明显的听清楚贝蒂压抑的哭喊声,还有血腥味从门的另一边传了过来。
德古拉的眼中神色已经完全沉了下去,左手拿着餐刀,也不知道他是在指尖怎么做的,挽出了一个花来,直接敲上了门把,原本被锁上的门,就被打了开。
可一切也都发生在瞬间。
正准备打开门,将那个敢伤害贝蒂的家伙挫骨扬灰的德古拉,面色突然一变,反身就向后扑了过去,同一时间,那扇脆弱的卫生间的门在砰的一声巨响后,碎成了渣渣,好像整个房间都在震动一般。
一个半边身子都是铠甲的男人,从这片扬起的灰尘之中一边咳嗽一边走了出来,然后将手里抓着的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随手扔在了地上。
那个穿着警服,双手却满是鲜血的警察,可怜的像是一块猪肉似的趴在一片碎渣上面,而走出来的那个男人视线随意的从德古拉的身上略过,满脸镇定的看向德古拉的身后。
“我之前在里面看见这个家伙,正在虐待以为女士,好像是一个变态杀人狂的样子,所以我一个不小心就把这里给轰炸了。”他耸耸肩,低头四处看了看,屋子里的一块盔甲飞了出来,直接扣到了他的肩膀上,力道大的撞的他整个身子一个踉跄。
男人不满的嘀咕了两声,扭头对站在德古拉身后的戊煦继续说,“那个可怜的女人现在还在屋子里面,放心,完全没有伤害到她,只是她可能需要好好的包扎一下,嗯,我们还需要给警察打个电话。”
“不用担心那群拿着纳税人的钱却不知道在做什么的家伙,我这里有这个家伙用刀划破里面那位女士肌肤的录像。”
突然出现的这个絮絮叨叨的家伙,简直像是来自外星,并且身上还穿着这些铠甲,走路还一瘸一拐的,腿部好像受了伤。不过德古拉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看他。在突然出现的家伙絮叨说到贝蒂需要包扎后,德古拉就一股劲的爬起来,冲进了卫生间里。
男人看着这个完全无视了自己跑进了已经被炸塌了一半的房子里的德古拉,沉默了一会说,“也许你们考虑一下快点离开这个……卫生间?”男人的嘴角撇了撇,嘀咕道,“真是乡村风情。”继续说,“我担心这边很有可能会塌掉。”
“房子会塌?”在发生爆炸的同时,之前已经离开,现在又不知道是如何出现的戊煦终于开口。
男人眨了眨眼睛,“我想我可能一个不小心轰的稍微有点用力。”才说完,又有一个盔甲部件,从另一个方向飞了过来,直接扣上了男人的头部,撞的男人再次踉跄发出痛呼。
“不用担心,不会塌,先让我处理一下这里,然后我们来讨论一下你的赔偿问题。”戊煦完全不在意整个房子好像发出了一些奇怪的声音,直接走了过去。
再次被无视掉了的男人皱着眉,满脸疑问,“他为什么会这么肯定不会塌?”才说完,又飞来一块盔甲,直接扣上了他的手腕。好了,因为他降落不慎,也没计算好而散出去的盔甲部件,现在都已经回来了。
智能组装的想法果然不错,就是回头需要调整一下这些盔甲组装的数据问题,是的,小小的调整一下。
戊煦首先并没有去管被扔在地上的那个警察。
这个小镇上的警察他都认识,因为他这个旅馆里貌似总是会来一些奇怪的人,而他又经常乐于将那些奇怪的人送给警局,小镇的警察们,他几乎全部都认识,甚至包括法医都一起聊过几句。
镇子上的那些警察们,也是在他成为这家旅店的店主,并且总是将各种连环杀人魔之类的,有活着没有案底的怪人给送到警局里的事情,对他充满了复杂的感情。
最复杂的地方就是,他好像经常会遇到这些事情。要知道在之前,并没有出现过如此集中的情况。因为这些,这个小镇的警局在美国的警界中,已经迅速上升到了破案高效的排行榜里面去了。
而只有他们知道,他们的高效,全部来自于戊煦,这个小镇外围的“普通”旅店老板。
走到了卫生间的门后面,才看清了他的这栋房子被破坏的多么可怕。
根本不用去想承重墙之类的问题,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因为他的怒火,直接将这栋房子下半部分给轰掉了一大半,感谢老天的是,路上面并没有太过遭殃。
只是这栋房子不论怎么看都是会倒的样子。
不过戊煦是这家旅馆的老板,他说不会倒,房子就不会倒,因为他已经用力量将房子给固定住了。现在就算把整个一楼轰的就剩个拐角,房子都不会倒。
卫生间被破坏的尤其彻底,戊煦走进来的时候,看见德古拉已经将上衣脱了下来,撕成了条状把贝蒂的胳膊绑了起来。有许多的血水渗了出来,漂亮的贝蒂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从血水里捞出来的大娃娃。
“我想我需要一个房间。”德古拉的声音非常稳,而躺在地上的贝蒂还在从嘴巴里往外呕血。德古拉捧着贝蒂的头,牙根紧咬,“那个混蛋……那个混蛋都对你做了什么。”他闭了闭眼睛,看向戊煦,“我们今天走不了了。”
戊煦点了点头,“我会给你们叫个医生来,先把她抱到外面去吧。”
“不需要医生。”德古拉肯定的说,“她现在只是需要休息,还有一些药,我会去买,我需要你帮我照顾她一小会。”见戊煦盯着他,德古拉顿了一下说,“我就是医生。”
“你要什么药,我这里大概都有。”戊煦说。
穿着铠甲的男人仿佛一个大爷似的坐在一楼的沙发上,贝蒂被放在另一个沙发上,她现在虚弱的连说话都使不上力气。
背包客因为楼下的轰击声跑了下来,对着戊煦愤怒的大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恐怖组织的炸弹扔到了这里来了吗?我想他们一定是脑子进水了,竟然害的我差点被披萨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