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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穿的是种态度 作者:申屠此非(晋江金推vip2015-05-26正文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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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出一些佩服来。现在,反而是一种无尽的失望。
  不论如何,公孙止活了下来。也许是被她的手段所震慑,竟然也变得乖顺了起来,反而不似往常一般阳奉阴违。
  然后,公孙止做了一件,完全在她预料之外的事情。
  公孙止假意回心转意,对她百般呵护,使她放松了警惕。然后使药迷晕了她,挑断了她的手脚筋脉,将她扔进了鳄鱼潭里。
  当她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面对就是自己变成了一个废人,并且还是在枯井之下的场景。她很快就想到了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然后她又笑了,明明在笑,心中却恨着,恨不得对公孙止食其骨啖其血。
  鳄鱼潭与枯井底相连,若是一直呆在这枯井之中,她如今又被那公孙止废了,等到鳄鱼爬了过来,只怕她要先被鳄鱼分而食之。
  被挑断了手脚筋脉的四肢很疼,疼的想干脆死了算了,但她不甘心,她怎么可以放过公孙止这个小人!所以她费尽力气的爬,胸口贴在地上,用躯干的力量在地上爬,像是一只虫子,就算弄的浑身血污,满身的痛。但是她的心中憋着一口气,她不可以死,她绝对不可以死。
  她用井底长的那颗枣树落在地上的青枣充饥,用枝叶与石壁上的晨露解渴,她一直在喊救命,只要有人发现了她,只要有人发现了她……
  只是她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搬开枯井之上那块石头的人,会是公孙止。
  公孙止变了。
  如果不是她可以确定,那一副皮囊确实为公孙止所有,只怕要以为,公孙止已经被人杀了,另有他人顶替了公孙止,成为了绝情谷主。
  只是想想这绝情谷,只不过一个方寸之地,不仅在江湖上没有什么名声,就算是普通的老百姓都没有听说过,想来也没有什么好给别人图的。
  从公孙止把她从井底捞回去的那一刻,她就发现,公孙止并不怕她了。
  以前的公孙止即使掩藏的再好,但她也能清楚的看出来,公孙止怕她。自从公孙止偷情后,连跟她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可才过去几日而已,公孙止就完全变了。
  敢跟她对视了,敢威胁她了,也敢在她要发怒的时候封住她的周身大穴,让她动不了说不出。
  她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因为公孙止成功的暗算了她,将她变做废人后,才发生的转变。但即使如此,她也恨公孙止,就算她现在是一个废人了,她还有萼儿,她的萼儿将来会为她杀了公孙止这个小人。
  公孙止说,如果她真的敢让萼儿动手弑父,他就会杀了萼儿。
  一个男人到底要多狠毒,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杀了自己的女儿?就算公孙止变了,但却依旧是一个小人,她知道公孙止说那句话的时候,是认真的。
  所以她更加严厉的训练女儿,只要萼儿比公孙止更厉害,那公孙止想杀萼儿也只能想罢了。
  以前,她与公孙止都不太关注萼儿的武学,可从那之后,她对萼儿的武学就上了心,并且将铁砂掌传授于萼儿,对萼儿日夜督促。萼儿还小,因为练习铁砂掌双手受伤,她心疼,可不能停,铁砂掌只要练了起来,就不能停下来了。
  她必须要让萼儿将铁砂掌练成,为了她心里的恨,也是为了萼儿自己。
  自她开始教导萼儿练习铁砂掌,公孙止看在眼里,却并未阻止,反而整日呆在曾经并不喜欢去的丹房练起了丹药来。
  绝情谷中盛产情花,公孙家的先辈炼制出绝情丹,以解情花之毒,这丹房便是因此存在。但公孙家炼丹的本事,到了公孙止这一代,却是完全断绝了。公孙止不喜炼丹,也不善炼丹。如今公孙止成日里呆在丹房中,反倒是一件稀奇事。
  她对这件事情非常关心,不知公孙止此举到底为何。可在公孙止带着情花丹、绝情丹和胭脂,从丹房里走出来时,她简直为自己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猜测感到可笑。公孙止还是那个公孙止,做不了大事的公孙止。
  只是因为害怕情花毒,便将炼丹学了会,还炼制出了这三样东西。绝情丹方不说,情花丹甚是多余,那胭脂更为可笑。
  她嘲笑公孙止,但公孙止却仿佛什么都未曾听见一般,反而与她打了赌。
  公孙止说这些东西能有大用,在他证明大用之前,她大可放开了手段去杀公孙止,只是在公孙止证明了这些之后,她便要放弃弑夫的念头,跟公孙止好好过日子。
  好好过日子。
  这句话她第二次从公孙止的口中听到,就因为出于公孙止之口,在她听来才尤为可笑。不过她想,若是给她一段时间去杀公孙止还会失败的话,她也确实可以暂且收手了。
  她答应了公孙止这个赌约,但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了,她确实小看了公孙止,还有绝情谷里的这些情花。
  竟然能用这些只是看着美丽的情花,玩出这般花样来,即使心高如她,也只能佩服。不过能把用情花赚来的金银,全部运回谷里,摆满了整个绝情谷,她也不知该对公孙止说什么了。
  她厌恶公孙止眼中的自信,可是看着眼前这些在日光下,橙橙白白晃的人眼花缭乱的金银,心中突然就生出了一种无力感,什么都不想说了。
  人心易变,她杀不了公孙止,对现在的公孙止也没了脾气,两人便相敬如宾了起来。
  萼儿渐渐大了,出落的美丽动人,许是她管教的过于严厉,萼儿总是喜欢跟在公孙止的身后。而公孙止也不在意,甚至让女儿女扮男装,带着女儿在谷外走动。
  一日,萼儿在谷外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这个女人不但长的美,身上更是有一种脱俗的气质,不论放在哪里,都是一顶一的美人。
  自这自称柳姑娘的女人来了之后,她的心中便不愉了起来,特别是知道公孙止见过这柳姑娘之后,真是令人坐立难安。
  于是她坐着轮椅出了自己的庭院,却发现,公孙止竟是对柳姑娘的绝色真真做到了视若无睹,仿佛柳姑娘也只是一个平常女子。甚至,公孙止还给她带了一朵簪花回来……
  她不想知道为什么,反正她的心中是愉悦的。而那位柳姑娘,也很快离开了绝情谷。
  再后来,绝情谷主还是十年如一日的平静,曾经的仆人渐渐老了,年幼的婢女也慢慢长大了,萼儿自己做主,嫁给了一个朝堂里的人,当了官夫人。
  她曾见过那个书呆子女婿,半点儿功夫不会,在朝堂里的官儿也不够高。许是老了,她现在的心境比之曾经要平和许多,就连脾性也没有以前的霸道和暴躁了。看着这个有些呆的女婿,她是比较满意的。
  不会功夫,好。这样就欺负不了萼儿。
  官职不够高,也好。当着一方小官,自在的很,官大的也不官女婿这一块地方。
  至于自小孤苦,无父无母,就更好了。她相信萼儿能压这呆子女婿一辈子,别想再娶一个女人进门。
  也是萼儿嫁给了这个女婿后,公孙止突然就开始关注其了朝廷上的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她不懂,不过她却也听的出来。朝廷快不行了,女婿想为朝廷做些什么,而公孙止这么多年来,私下里竟然也做过许多与朝廷有关的事情,朝廷里许多新的官员竟然都是公孙止间接教导出来的。她突然就看不懂自己的这个夫婿了。
  公孙止说,除非当今圣上励精图治百八十年,再有一员神将可定元军,不然要不了多少年即将国破,生灵涂炭。
  可看着他和女婿在一起整的那些事情,女婿后来甚至成了皇子的夫子。公孙止教导的那些新的官员中还出现了将才之人,安国之相,她想,这个国家的未来,可能还有很长吧,毕竟这些可都是公孙止用了一辈子时间经营出来的。她就说那么多的金银,公孙止都用哪里去了。
  时光飞逝,转眼白首。
  她有了儿孙绕膝,看着这些活蹦乱跳的孙子孙女,总是让她想到萼儿小时候,还有自己年轻的时候。
  她想念自己的两位兄长,可兄长俱已身亡,她有些遗憾未曾与兄长见上最后一面。
  她想到自己年轻时候,因为脾性所造成的很多后来,许多事情便慢慢看开。
  直到她行将就木时,看着安静坐在她床前的公孙止,她才猛然发现,当年公孙止所说的一辈子,真的过去了一辈子。
  她不恨了。
  真的不恨了。
  不仅仅是不恨公孙止,还有很多很多其他的事情。
  “公孙止。”在合眼之前,她喊了这么一句,然后看见公孙止将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还是这许多年都未曾变过的随意温和与某种悠远的感觉。
  她笑着,睡了过去。
  ——                    


  ☆、倩女幽魂 1
   
  有一地,名曰黑山县,黑山县之名得自黑山。
  每至春分,此县有一旧俗。自县中挑选一妙龄女子,缚其手足,带至黑山深处,置于破庙之中,以作祭祀。
   
  戊煦来到这黑山县时,看到的场面正是一群人抬着一个被捆着手脚的女子,跟在一个神婆的后面往山里走去。县里的其他人站在路的两旁静静的看着,女子的父母跟在众人身后,口中喊着女儿的名字,哭倒在地。
   
  此女子容貌妍丽,身着一件白衣,长发凌乱,眼中平静到可怕。她不哭不闹,只是在看见自己哭倒在地的父母时,才能从她的眼中看到不甘、痛苦等情绪。
   
  戊煦站在一个面上有着不忍神色的中年男子身旁,道:“这位大哥,小生初来此地,不知这是个什么情况?”
  中年男子穿着粗布短衫,扭头见戊煦一身长袍,书生打扮,顿时平下了刚刚皱起的眉头,耐心道:“这位公子看起来是一位读书人?”
  戊煦:“小生正是。”
   
  中年男子叹了口气,“公子有所不知,这是我们黑山县的习俗。”男子指着那一个神婆的方向, “那个带头的女人,是我们黑山县的神婆。每年春分的时候,她总要从黑山县里挑出一位适龄女子,带到黑山里头,关在黑山上的那个破庙兰若寺中。听她的话说,这是为了给咱们黑山县祈求一整年的风调雨顺,同时也是为了祭祀黑山山神。”
   
  中年男子:“说来也怪,听老人说,以前咱们黑山县连年发生许多鬼魂作祟的事情,但自从开始祭祀起了黑山山神之后,那些事情却很少再发生。但即使如此,若是夜里停留在黑山上,也多难以保命。”
   
  “我们这些人,是不曾见过老人们所说的鬼魂在县里作祟的事情。但每年到了春分时候,只要是有女儿的家里,却都是战战兢兢,生怕自己的女儿被神婆抓了去,能提前把女儿嫁了的就嫁了。可这张家的女儿也着实可怜了,原本定的好好的婚事,前两日就应该完婚了,可亲家那一边却突然出言悔婚。言道,若是没有千两嫁妆,不许张家的女儿进门。”
   
  “咱们黑山县里有谁能一下子弄出那么多的嫁妆,这分明就是称火打劫,亲家那一边的小子也是个鳖头孙子,屁都不敢放一个!”发现自己气氛之下,竟然在读书人的面前放了粗口的中年男子,尴尬的笑了一下,但很快再次沉下了脸去,眼中全是不忍,“亲家那边不肯松口,张家这里又凑不出银子,张家女儿也是个倔脾气,一来二去,张家女儿就被神婆挑了去,都是作孽啊。公子你说,咱们这个县,还有谁敢生女儿呦——”
   
  看来这男子,也不全是对眼前这一幕里张家的不忍,还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戊煦抬眸看了眼已经行远了的神婆一行,与身边的这个中年男子道:“这位大哥,小生姓孙名炳,字子文,有一事想要托大哥办一办。还望大哥能快一点才好,小生在这里先谢过大哥。”
   
  中年男子奇怪的看了戊煦一眼,略微迟疑了下,再次上下打量了戊煦一番,想来以眼前这个公子的通体气派应该不会不是好人,便道:“不知公子有什么事?若是我王大胆能办的,定然是给公子办的妥妥帖帖,只不过……”
   
  戊煦笑着从袖子里掏了些碎银子,放在了王大胆的手心里,“不是什么大事,大哥自当放心。”说罢,便附耳过去。
   
  王大胆的脸色,从拿到了那些碎银后的窃喜,很快就变成了震惊,眼中甚至慌乱起来。待到戊煦将一块腰牌塞到了他的手里,就算是大字不识几个的王大胆,也对戊煦说的话信了十分,诚惶诚恐的想把手里的碎银塞回去,戊煦却背过双手,笑道:“这便算是小弟的心意,只望大哥能够越快越好才好呢。”
   
  王大胆在戊煦平静甚至是“温和”的注视下,紧张的额头满是汗珠,赶忙点头,哈着腰急切的应下:“是……是的大人,我王大胆……不,不对,是小人现在就去,现在就去。”话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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