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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随口说说嘛,如果他真那么小气,那自己以后可要说说他才行。
想到木问尘,如风又一阵烦躁。还有另一件烦躁的事,前几天,慕容迎荷又派人过来,话语中隐隐有结亲的意思,而爷爷也不表态,如风还真怕爷爷会突然给自己弄一个媳妇回来。
林以蓝斜睨了一眼瘫在椅子上的如风,嘲讽道:“你嚷什么嚷?整天就知道到外边去惹是生非,这次要不是你爷爷理亏,把你打伤了,否则你还得要脱一层皮不可,竟然给我们搞出断袖的流言来,让我们尉迟府的脸都丢尽了,我和你爹倒是无所谓,有所谓是你爷爷。你瞧,前几天又给我们招惹一个女人,唉,你不回来也烦,回来了也烦,真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
“好了好了,娘啊,您到底叫我来干嘛?”如风忙截断她的话。自己要是不喜欢男人,估计她才要烦恼呢。
林以蓝一听,忙神秘兮兮地拿出一封信,问道:“前些天你闭关,有人给你送来了一封信,我看了一下,是一个叫‘天译’的人写的,如风,那封信很暖昧哦,说实话,你和他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如风接过信,气嘟嘟地说:“娘,你侵犯了我的隐私权,竟然愉看我的信。”
知道说了也是白说,但无疑地,这封信却让如风高兴起来,她抓过信后就一溜烟地跑了,也不理会林以蓝背后的叫声。
卷一少年不识情滋味 第69章 来访
如风紧捏住信,走到自已的房间后拆开来看。看了一遍后才知道所谓的暖昧是什么,不就是里面说的一句“甚思念你,尤其想念我们在书院的生活。”
晕,不就那么一句吗?娘估计以前连情书都没收到,要不然怎么那么一句她就认为是暖昧?
如风再看了一遍,然后执起笔回信,先把自己对他的思念说了一通,然后再把自已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简略地说了,当然,被木问尘看见伤口的事可没说,连伤口的位置也没说清楚,免得丢人。此外,还把煜爵和煜宣要过来过元宵节的事情说了,最末还问他的身体怎么样了,还加上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如风写完后,才封口拿给门房。
晚上热闹得很,正好过年,办了几桌子的菜,因为怕菜太快冷了,就做成了火锅的形式,下人们才三桌,如风他们一家包括醉月和寒山就有一桌,吃完后还有醉月调的凉茶,不上火。
如风想来想去,都觉得这样安排是很好的,还省了很多人的功夫。
而尉迟槐阳表面不说,但心里其实还是非高兴的。
大年初一,到处都是鞭炮声,街上铺满了鞭炮的残余体,如风一大早就兴冲冲地跑到爹娘和爷爷那里,拿了红包后才心满意足地吃着素斋饭,这里有个传统,大年初一一天都要吃素斋饭,让如风很不耐烦,不吃肉心情就不好了。
“姐姐,你最近怎么心情那么好?”如风吃了一口青菜,皱眉嚼了嚼才吞下去。
如雪轻启红唇,未语先笑:“弟弟,你怎么知道我心情好的?”
如风头也不抬地说:“这两天你吃饭都比平时多,而且走路还带风,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让你高兴的事了,是吧?醉月。”如风转而问向一旁安静吃着东西的醉月,寒山一大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如风也不管他,反正他过几天就要和醉月回一趟师父那里,然后再去湘州城看他的生意。
醉月抬起头,柔柔一笑:“师兄,你不要问我,如雪姐姐都不肯和我说什么心事的,她呀,什么都闷在心里。”
如风点点头:“那倒是。”这个姐姐是个大家闰秀,比起现在的姐姐如雪,如风更喜欢的是前世的姐姐,因为那个姐姐稳重温柔,对自己超级好。而现在这个姐姐,的确是什么都闷在心里,如风想问她心里有谁,她死都不吐出一句话。
如雪看了看他们两个,捂着嘴笑。“你们两个不愧是师兄妹,那么默契。”显然地,她把醉月和如风的关系复杂化了,如风于是抛了一个媚眼给醉月,醉月低下头,双臂耸动了一下,看得出在笑呢。
“对了,”如风转移话题,“我待会去上街,这段时间闷死我了,我一定要出去透透风,你们要不要一起去?我可以当你们的护花使者哦。”
醉月马上摇头:“我不去,我还有一些药没有研究完,而且今天还有几个病人没看。
如风失望地点头,知道醉月来了这里后,就变成尉迟府的专职大夫了,于是她把希望寄托在如雪身上。
如雪也马上摇头:“我不能去,娘会说我的。”
月如风一看如雪的花容月貌,点头称是:“的确,姐姐那么貌美,如果上街的话,的确不妥,会引起悲剧的,比如有人为了贪看姐姐的容貌,不小心也许就被马车撞啊之类的。”
如雪白了一眼如风:“弟弟,你都十七岁了,还那么油腔滑调的,将来怎么娶媳妇?”
如风撇撇嘴:“娶什么媳妇哦,当我二十岁再说,我现在还没玩够呢。”
“那慕容迎荷也不要吗?人家可是越州城的第一美女哦。”如雪认真地问,她也知道慕容迎荷对自己的弟弟有意思,因为很多次她都主动发出邀请;如雪去诗会的时候都会被她旁侧敲击地询问如风的情况,但如雪随后就拒绝了这类的聚会,整天都不出门。
如风嗤笑一声:“哼,姐姐也是和她并排的第一美女啊,我呀,现在视富贵如粪土,视美女如浮云,清高得很呢。”
醉月冷不丁地插了一次嘴:“难不成师兄喜欢的是男子?前些天我还看见很多妖艳的男子在尉迟府的门口徘徊呢,估计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男子。师兄,你今天出去的时候可要小心点哦。”说完还狡猾地笑了一下。
如风恨得咬咬牙,都怪自己被她知道了真实身份,想当初,这个小师妹可是对自己很仰慕的,现在她知道了自己的女儿身身份,就偶尔出言调侃自己了,唉,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那天自己怎么就挨不过经痛呢?
“对了,爷爷有没有说什么?”如风赶紧问如雪。
如雪摇摇头:“爷爷倒也没说什么,挨近年关,他事多着呢,怎么有空听这些闲言碎语?只是现在很多人都猜测你男女都喜欢,而且这些天门房的福叔都收到了几封信,当时你在闭关,我和爹娘就擅自做主地看了一下,虽然很多都没署名,但还是看得出很多都是男人的信,弟弟,你这张脸真是招惹很多人啊。”
如风暗暗心惊,摸摸自己的脸蛋,再一次感叹人长得太好看也不行啊,瞧,现在麻烦惹来了一大堆。
一旁的醉月见如风的样子,赶紧小声道:“如雪姐姐,你就别赞师兄了;他呀,尾巴已经翘起来了。”
如风也不恼,只是嘿嘿直笑:“嘿嘿,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是高兴怎么了,人长得好看也不犯法,我应该高兴地享受自己的俊脸才对。”如风可不会故作谦虚,自吹自擂一向是她喜欢做的事。
吃过一顿热闹的早饭后,如风就整整衣服,穿上一件貂皮大衣,就大摇大摆地出门了。
这次如风逛街也不用带上侍卫,也不用心疼钱了,因为她自己已经有了蛮多钱,当然,这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寒山的功劳,唉,有个会赚钱的师弟就是好哇,如风得意地暗叹。
一路上,如风戴着一顶毡帽,所以周围的人也没怎么认得出如风,一般人都只认为是一个赏家子弟出来游玩而已。
如风后来嫌人太多了,不好玩,路过飞仙阁的时候,定住了一下,在考虑要不要上去和舞烟说说话,打声招呼,或者帮她赎身也行。不过想起最后一次见面的情景,如风又犹豫了,那天自己那么说,她会不会生自己的气了?
如风还在考虑的时候,就已经被眼尖的小倩拉上去了。
“如风少爷,还真巧啊,我刚从外边回来就看见你了。”说着望了一眼飞仙阁。
如风无奈,只好跟着上去了。心里暗暗苦笑,看来自己扮得还不成功,起码就让小倩给认出来了。
接过舞烟递过来的茶,如风道了声谢,看着舞烟有些消瘦的身材,微微黯然,别人她可管不着,但舞烟,如风并不想她受伤害,也许是因为小时候的一面之缘吧。
“你的伤好了吗?”许久,舞烟才淡淡地问道。
如风点点头:“好了。”但一说起来,如风还是觉得pp那里隐隐作痛;显然是心理作用了。因为这个伤,如风三分之一的假期都浪费在床上了。
“哦。”舞烟淡淡地应了一声,面上不带表情地望了一眼如风,继续说道,“你去看了无忧了吗?据说他被人打了,现在好像还没好。”
“什么?”如风大吃一惊,“我已经很久没出门了,都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呢?”虽然无忧那天参与了整件计划,但如风知道这些他有时候也是别无选择的,再加上无忧美丽的脸孔,所以如风倒是真的担心他。
“现在大家都想知道是谁,但想来不外乎是妒忌引起的,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唉,我和他是同一种人。”说着别有意味地扫了一眼如风,再低下头来喝茶。
如风有些无语,看不惯舞烟的自怜,想了想,才真诚地说道:“烟儿,我替你赎身吧。”
舞烟摇摇头:“还是不要了,我现在还不想走。”
如风急了:“可是这里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你长期待在这里很不安全的。”
舞烟低下头,眼里闪过一丝亮光,抬头已经恢复了平静:“你别说了;我不会答应的。”她见如风还想说什么,忙又补充道,“等想走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吧。”
如风听了后才放心地点头。
两人不着边际地谈了一些话后,如风就告辞准备去看看无忧,可是被无忧的小厮告知,无忧公子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如风,最后如风只好无奈地留下手中的礼品才离去。
从无忧那里出来后,如风不再想逛街,很早就回去了,此后的十几天如风都没再出去过,不再理会任何人的邀请,反而安静地待在家里,专心地练习尉迟宗的剑法。
尉迟槐阳看到这种情况后,很开怀地点头称赞,然后交给如风做的事就更多了。
这种情况持续了十几天,在此期间,寒山和醉月已经离开回师父那里,而如风一直逗留在府里,直到煜爵和煜宣的到来。
煜爵和煜宣才到城外,尉迟府的人就已经在大门口等待了。由于这次煜爵和尉迟打的是顺便过来看看同窗的名义,所以如风一大早就被要求起来站在门口等待了。
中午的时候,煜爵和尉迟才终于姗姗来迟,两人骑着高头大马,煜爵一身贵气的白色毛皮长大衣,整个人显得仪表大方,高贵威严;煜宣一身红色的狐皮大衣,衬着整个人唇红齿白,嘴角挂着的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更是显得他邪肆风流。
他们的身后是一堆的护卫,两人的隆重出场显然震撼了很多人的小心脏,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
如风一见到他们就笑开了:“爵哥哥、宣哥哥。”有尉迟槐阳在旁边看着,如风还是规规矩矩地按着礼貌的称呼来。
煜爵眼睛一亮,一个帅气的翻越下马动作,而后走过来和尉迟槐阳打了声招呼,这才拍拍如风的肩膀,惊喜地说道:“如风,好久不见了,长高了。”
煜宣慢吞吞地翻身下马,闻言不着痕迹地翻翻白眼:“还是那么矮!”
如风怒瞪,她的确长不高了,不过这个煜宣也不要明白地说出来嘛,像煜爵多会做人啊,第一句话就说得如风心花怒放。
煜爵和煜宣再和其他人寒暄两句,尉迟槐阳就说道:“那这些天就由如风带你们玩了,我老了,就不掺和进去了。”
如风忙应声,把煜爵和煜宣带到了事先准备好的客房,说是客房,其实比如风房里的摆设还好,这是尉迟槐阳特意准备的。
煜宣一看到床辅就躺了下去,懒洋洋地说:“矮冬瓜,帮我倒茶吧,爷累了,唉,哥哥等不及,为了早点见到你,愣是快马加鞭,我们来早了一天。”
煜爵瞪了一眼煜宣,看着如风,温柔说道:“别理他,如风,听说你受伤了,现在伤口怎么样了?”
如风在心里暗自嘀咕,怎么好像大家都知道自己受伤了?不过口里还是回答道:“早就好了,过年的时候就已经全部好了,没事。”
“伤到哪里了?”煜爵关心地问,眼睛扫视了如风一圈。
如风嘿嘿一笑,不语,她当然不会说自己伤到哪里了,多不好意思了。
煜宣在一旁叫道:“肯定是伤到难以启齿的地方啦,要不然他早就显出来让你心疼了。”
如风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