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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停手了?”白一副垂死的表情,“你重要的同伴被我杀了,你却下不了手杀我吗?”
鸣人自然不知道那边看似死掉的佐助,其实因为白的善良都没有命中致命点。所以,他以为佐助真的被这个那时很温暖的人杀了。
“混沌!”怒气的鸣人一拳重重的打在了白的脸上,白歪晃着倒地。
“啊咳!”趴在地上咳出一大口血的白,支撑着起身。
鸣人在一边因为生气重重的喘着粗气。
“你刚才的气势到哪去了,以这种力气是没办法打倒我的。”白抹了吧嘴角:“难道说他对你不重要吗?”
鸣人瞪大着眼睛,眼前这个叫白的人说过的话一句句响在耳边:
你有没有对你很重要的人?
我想保护对我重要的人,我想实现他的梦想,那就是我的梦想……
勉强起身的白,继续对鸣人说着,“总会有人犯这种错误,因为同情而放过本该杀死的敌人,留给他生路。这种事对我来说不是慈悲。你能理解吗?没有梦想,不被任何人需要,只能‘活着’的痛苦。”
“你想说什么?”对鸣人来说,佐助虽然成天白痴白痴的说他,但那家伙依然是他漩涡鸣人最重要的伙伴!
“对再不斩先生来说,弱小的忍者是没有用处的。你拿走了我存在的理由。”声音是听不出的凄凉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为了那个家伙?为那个拿坏人的钱做坏人!对你重要的人,就只有那个没眉毛的家伙吗?”鸣人很激动。
“很久很久以前,还有个对我重要的人……那是我的父母……”白对着鸣人道出了自己的身世。
“……回过神以后,我发现自己杀死了亲生父亲。那时候,我觉得自己……不,是不得不觉得,而且也知道了那是最难受的事……”
“最难受的……事?”
“就是我是个没有人需要的人。”白的声音越说越低。
这一刻,鸣人突然意识到这个叫白的人其实和他一样。
“你这么跟我说过,‘成为村里的第一忍者,得到所有人的承认。’当有人从心里认同你的时候,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对你最重要的人。再不斩先生知道我的血继限界的身份后,还是收留了我。所有人都憎恨的这种能力,他却很高兴的需要它……”白陷入自己的回忆里。“……对不起,再不斩先生,我没能成为你想要的工具。”
白一步一步的走向鸣人,“鸣人……请把我……杀死吧。”
另一边。
“为了筹集报酬经费以及躲避追杀部队,跟卡多这种害虫联手。再不斩,你以为我只会用写轮眼吗?这会不靠复制,而让你看看……我自己的忍术!”卡卡西开始结印。
没错,是雷切!
强到可以看得见的查克拉另再不斩很惊讶。
“你太危险了,你所要杀的达兹纳先生是这个国家的勇气。达兹纳先生造的这座桥是这个国家的希望。你的野心会牺牲众多人的性命,那可不是忍者应该干的事。”
“我才不管。我为了自己的理想而战斗至今,而且这以后也不会改变!”
卡卡西手上的雷切越聚越强,“我再说一遍。”
“恩?”
“放弃吧。你的未来只有死。”
鸣人这边。
“请杀死我。你在犹豫什么?”
杀了这个曾经鼓励过他的人,给予他勇气的这个人,开什么玩笑,鸣人根本不可能下手!“你这是说的什么傻话!说什么武器啊,工具的,那就是你最宝贵的人吗,这样做好吗?”
“这样做不对吗?”白的声音有如死去般寂寞。“是哪里不对呢?”
“这个……那个……”鸣人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
“再不斩先生对我寄予希望,他是需要我的。我是我却失去了我的作用……再不斩先生不再需要我了。所以,我要拜托你……那么,快点吧。杀了我。”
鸣人听白这样说着,不能认同这人这样的心情导致他声音成为呼喊。“ 我不能接受,你活着的理由就是要成为厉害的忍者吗?即使不靠战斗,在别的方面得到认同不也是很好么!和你在森里里相遇的那一天,我就觉得你和我很像!”
白还是一样的表情说着,“你应该明白……对不起,要弄脏你的手了。”
“难道,就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是的。”
“……要是和你在其它地方相遇,或许我们会成为朋友……”鸣人咬着牙掏出苦无朝白冲过去,他的心里是无法平静的心绪:
请你一定要完成你的梦想!
那个家伙……佐助也有他的梦想。
“啊啊啊啊啊!!!!!”
白看着冲过来的鸣人,嘴角是绽出的笑容:谢谢,你一定,要变得更强……
“啊啊啊啊啊!!!!!”鸣人大叫着带着不知道什么样的心情离白更近了。
这时,闭眼等死的白,一阵突发的心脏的悸动!
鸣人拿着手里剑已经来到了面前,不及细想之下白一把抓住了鸣人握着手里剑的手腕!
“对不起了,鸣人!”白的表情一下子又变得生动。他的眼睛看着再不斩的方向开始结印,“我还不能死!”
然后,一阵强风过后,鸣人面前没了白的影子。
被忍犬制住动作的再不斩只能眼睁睁看着带着雷切的卡卡西马上就要给他的生命画上句号!
我要完了吗……
卡卡西肃杀的身形距他两步不到!
再不斩面前地面上忽的极生一股强劲的冷气……带着苍白的气息。
忽然从地下冒出来的白,就这样无畏惧的横在了卡卡西和再不斩之间,嘴上的笑容越晕越大。
他……到最后,还是有用的……
就这样死了,就以经足够。
不,悔。
飘起的黑发,映着少年灰白的脸和脸上不协调的微笑,萧瑟了四散在周遭里薄凉的气。
和那在雷切蓝色的如电的光亮下喷溅在再不斩脸上的……血。
何处的雾气
“白鸟!”
载满苍凉之气的大型水流从距几人十几米之外的突然出现的还瞬步在半空中的夜火的斩魄刀中发出,呼啸着顺着刚从地下冒出的白的前身横流而过,堪堪横在卡卡西和白之间。本来正要正中白心脏的雷切因为水流的冲击稍有偏移,错开了致命部位。
“哗,哗!嗒,嗒,嗒……”
卡卡西并不知道这个叫白的会甘愿为再不斩而死,所以在他的雷切下并没有把白算在内,而且放出手的雷切已经收不回!
被水流错偏的雷切向右方移动之下有一半正中白的左肩!
喷溅而起的红色血液落了卡卡西和再不斩满脸。
时间在这一刻似是静止。
只有白被雷切切中的左肩,大大的伤口血如泉涌!
“啊咳!”白低头吐出一大口血,然后费力的抬起肩膀受伤的左手最大力气抓住卡卡西的右手。“再不斩……先生!”
“说本大爷的未来是死?哼哼哼,卡卡西,你又说错了!”
这时,抓着卡卡西手的白一动不动。
居然为了保护再不斩迅速的冲过来,死了吗?卡卡西对于这个叫白的少年所给出的震撼已经全部呈现在表情里。
“哼哼哼,干的好,白!”
再不斩挥起斩首大刀打算把白和卡卡西一起砍了,卡卡西的右手被白握住怎么也抽不出来。
“我可真是捡了个好东西,在最后的紧要关头给了我这种好机会!”大刀挥起的时刻,再不斩还在说着这样的话。可是,他心中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情,只有他自己知道。
其实,看到白泉涌的鲜血时,他的心已有一多半冰凉。
极度表现的狰狞表情与若是白真的死去也毫不在乎,但在眼底何处存在的一角之下早已流满泪水。
流亡的岁月,只有白色的清风陪在身边。
到今天,多少时日已经算不清了……
大刀带满凛冽风声,扫向和卡卡西站在一起早就不动的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白。
再不斩发泄的大喊,看着白的背后是鱼死网破的心情!
卡卡西带着白惊险之于跳开几米。
“哼哼哼,难道白死了,还能动吗?”天知道,再不斩这样的话是怎么说出口的。
卡卡西将白平放在桥面上。
“让我看看他。”十几米之外的夜火一个瞬步蹲在了卡卡西的身侧。
“已经没了呼吸。”卡卡西。
“等等。”夜火伸出右手在白的颈动脉和心脏处探了一遍,又移在手腕脉搏处,的确没有表现出生命迹象。
夜火拿起白鸟带着刀鞘对着白心脏处突的用刀鞘一端狠命压下!
!!!!!
大约两分钟,心跳停止的白口中咳出大量的血!脉搏再次恢复跳动。
“虽然你的雷切只打中左肩,大概因为冲击波过大,波及了内脏器官生成大量内伤血液,以至于心脏血液一时不通,停止了震动。”夜火站起身,“再加上他心力与气力用尽,所以现在晕死过去了。身体上的伤要恢复只是时日问题,左肩受到雷切的重创,要想恢复如常恐怕有些困难。”
“如果不是被你的白鸟拦了下,他现在早就已经死了。”卡卡西说。满身满脸渐上的红色血块,看上去触目惊心。
再不斩听到白没死的时候,斩首大刀在桥面上拉动过后是摩擦而出喷溅的火花。冰凉一多半的心又重新有了温度。
“卡卡西,你怎么样?”
“我没事。”
“那么,桃地再不斩,就交给我。”夜火。
“又是你这女人,你真的很碍事!”一个人知道的口是心非,再不斩心里其实对她让白活过来存了几分感激。
“那就打一场吧,只为了打架而打架。”单纯的打一场,不为了其他任何人任何事。
“不,夜火你只要在那里看着就好,这个人交给我来对付。”卡卡西说的坚定。
……真正的忍者之间的对决吗……
“好。”
忍者间真正的战斗,不需要外人去参与,只是不同心情下的两个人的战斗而已。
……
直到,再不斩满身伤口,两臂上各被插上两把手里剑……
“噢,噢,你居然输的这么惨。你真让我失望,再不斩。”
恩?是卡多带着他那以百位计算的雇佣手下到了。夜火抱着斩魄刀看着以卡多为首的黑压压的人群的方向。
“卡多,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再不斩现在两只胳膊都不能动,正在流血。“而且为什么带着那么多手下!”再不斩现在看上去狼狈不堪。
“嘿嘿,作战计划稍微改变了一下。对不起,再不斩,我要请你死在这里。”这样的话真像卡多这种害虫说的出口的。
“你说什么?”再不斩的眼睛瞪的老大。
“雇佣正规忍者实在太费钱了,所以我看上了你们这种逃亡忍者,而且如果你们两败俱伤的话,那么我就可以不用花一分钱,实在是省事。还说你是什么雾隐的鬼人,要我说的话,不过是个引人发笑的小丑罢了。”卡多的话引得他身后的雇佣手下一阵哄笑。
夜火握着白鸟的手不受控制的紧了些。
“卡卡西,不好意思,我们的战斗就到死为止。既然我不用再去杀达兹纳,也就没有理由在跟你打下去。”再不斩。
“恩,你说的没错。”卡卡西应道。
卡多走到桥面上昏死过去的白跟前,“说起来,我跟这小子还有愁呢,他竟然敢把我的手捏段!”卡多使出很大的劲举起他的拐杖,朝着昏睡的白的脸打算杵下去!
!“嘎吱!吱!”
“你这只手,早就该废了!”
“啊!!!啊!!你这哪里来的死女人,你给我放手!”
“嘎吱!”
“我让你放手,我一定要杀了你!”
夜火一个使力扭断了卡多的一只手。“像你这么另人厌恶的人,也敢对这里的白指手画脚!”夜火一个冷笑,“呵,我看,留着你那一只手也没什么用了!”咯吱一声,卡多的另一只手也被夜火扭断了。
夜火在生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卡多疯子一样大喊,“杀了她,你们给我杀了她,给我杀了她!”
“难道你没有看到那个方向正在冒烟吗。”夜火对着卡多说。
……“啊!我的房子,我的房子!”从这个还未完工的大桥上看过去,远远的依稀可以看得清楚这个城镇最华丽的建筑物顶端一角,那里正在冒着火光黑烟汹涌。
“你在波之国的落脚点,全部付之一炬!”是夜火干的。
……
“你也说句话啊,他是你的同伴吧。”不看与卡多对峙的夜火,这边鸣人还在为再不斩没有在刚才护着白而使心里难以平静。
“给我闭嘴,小鬼,你知道什么!”
“他变成这样,难道你就一点感觉也没有吗,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