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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浦原商店的店门被冲撞出来的夜火撞破成碎片散落在地。
外面夜深人静,满月正圆。
渗人的尖锐声音刺破长空传荡出去老远,此时无人的空荡大街上随时可见从上而下的瓦片滑落。抬头看时,便可见月衬之下一个不知男女的怪物正在各所房子的顶部一冲而过,毛骨悚然!
那个,便是夜火。
她的大脑里早就黑沉一片,就连自己的名姓只怕也早不知晓了,可是却不知为什么在如此情况之下不顾其他似乎只是要去一个什么地方……
那轮月,恍惚之中突觉血红。
正走在路上的卡卡西,忽然间回头去看,却只觉见残风起舞时破碎的流向一忽而过,身后的一切静悄悄的还是他一个人而已。
刚刚明明有一秒之间察觉到心中那人的气息,很不安……
……
一处僻静的房屋所在,这样的夜火终于在此停下了,惊乱了周围树林中本已进入睡眠之中成群结队的鸟儿,慌不择路扑簌着飞向天际。
原来她已经被鸟都讨厌了吗。
无思想的夜火她现在有的只是野兽的本能了。
“什么东西!”这所似乎并无人居住的房顶上有人爆出一声极度厌恶的喊声,‘什么东西’当然是在形容夜火。
她现在,根本就不知道用人类的声音回答。动物无二的伏地姿势,向房顶看时红色眼睛里最原始的视觉,扭曲到无法形容的身体结构都可以摆脱人类的范畴了。
“阴森森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说话之间,夜火已经窜上房顶。
“……!到底是哪里跑出来的怪物,木叶还有这种东西,遇到真是倒霉!”
在此期间,夜火正在试图向屋顶上的另一个人接近。
“到底在搞什么!这东西好像就是冲着你这小子来的!”说话的人正是大蛇丸的手下神谷,至于现在和他一起在这里的男子……
野木!
即使夜火失去本质,到此为止便可解释清楚她到这里的原因,那是因为野木他在这里。可是现在的状况,一个被人害的忘却前尘往事,一个变成怪物没了心智……相见之后的结果,讲不出一个好字。
“恩?”长着蓝色流发蓝色眼睛的神谷很是疑惑的看着夜火手中捏着的白鸟,“那把刀,看着眼熟!”
“他是那个木叶的女忍者。”野木平静的说着。
“哪一个?”
“白月夜火。”表情没有半分起伏。
“……果真是她,那个漂亮女人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我之前还在考虑任务过后把他娶回家当老婆的!”
很久之前,如果有人预料到会有今日的结果,当初的人们还会按照自己的轨迹发展吗?
那轮月,看上去好冷……
长刀染血
红月当空,徒撒满地寂寥,远看时上面浮出的阴影纹路很快被游过的浮云抹杀,昭示在它之下方寸的土地写透尘埃。
一丝轻雾迷花了人眼。
而此时这所房顶上的气息却阴沉的可怕。
“你赶快把她打发了,虽然她看上去怪物一样神志不清,可我也不想在她面前暴露太多别人不应该知道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她让我的心情很不好了。”神谷对着站在那里的野木,他让他把夜火杀了。
野木的手中也有把刀,还是他之前的那一把。
这把刀,还没有拔出鞘。
“她和我没有关系,我不做多此一举的事。”脑中白茫茫的野木,没有思想的时候这样回复了神谷。杀她吗……潜意识里他不想,他没有非要杀她的理由,若真是将她杀了……野木莫名之中突然知道那样的话他自己也不会活得好了。
总觉得,少了很重要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
自己真的忘了什么吗,为什么脑子里连一点过去的记忆都没有,关于这个正在一分一分接近自己的女子真的没有印象……
他清冷的看着面前万分辛苦的女子,黑色眼睛里印出的红色双眸让他找不出哪怕一丁点的熟悉来,即使对方真的认识他的样子,可野木自己却只知道他现在也只是知晓她的名字罢了,别无……其他吧……
女子的声音,听在耳朵里阵阵透骨。
一霎那,他不敢强迫自己向下深究。
没理由的,有些怕了……
“少来说些没用的大道理,你不杀的话就交给我吧,正好她那把刀我很早就想要了!”不同于野木的,神谷明晃晃的杀意刺骨冰凉,手上黑色的手里剑在这样的满月之夜闪出森森寒光,他可是从来都不会同情人的!“白月夜火,看这里!”
百十来把手里剑落雨一般直奔夜火而去,蹩死了被攻击的人所有的死角。
这样的夜火被飘渺血腥的杀意浸染,神谷的攻击全部夺去了她所有的视线。
只懂杀戮,只识热血。
被挑起的争端,从来都不用故意。
“呃!!!”招架之时,神谷感觉他面前正在和他对打的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种的怪物,这样的压迫程度不是人类能拥有的!和之前强了百十个级别不止。
不过……
神谷反腿一脚正踢在夜火右半边虚化出半块面具的脸部,情绪不稳定的夜火被突如其来的痛感侵蚀,动物一样四肢伏地向后摔出去时将房顶抓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呵,不管你之前再怎么厉害,只要退出了人类的范畴就永远也别想赢了!”神谷将夜火的思考能力自动调节到了最低等动物的级别,明显来说他早就不把夜火当人看了。
夜火虽是依然用着白鸟,却忘了之前的一招一式,挥出去的,刀刀只是乱砍而已。
可以伤人,却不能造成致命伤。
先前不得要领的神谷在熟悉了夜火的攻击方法之后,只在一夕之间就一度将局势逆转。
夜火她,完全落了下风。
两人从房顶打到了地上,本就昏天黑地现在更加绝尘千里。
野木,也跟了下来。
说不出的滋味,他不明白自己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他静静的站在旁边,视线跟着场中的女子移动,流出的视线混沌不明。
胸口里,很是憋闷。
有什么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一辈子都应该记得的东西……忘了吗?
到底是怎么了?
自己……
这边的野木,被逼近心里的绝境之中,脑海里千丝万缕的漏洞就像提不起线的木偶被自己的主人斩断之后抛弃在了大海深渊,即使他想找回断掉的线重新接起来,却在不计其数的断线中找不到出口。
他想一掌斩了自己的头,那样的话就不用再去想那些让他头痛万分的东西……
“我可不管你是男是女一样照杀不误!”神谷的实力早就超出了普通上忍的区别,夜火被这一下子正踢飞在了野木的身前。
她像没有痛感一样迅速起身,打算再战。
眼睛里,只有敌人。
“你这家伙,还不快点一刀砍了她,省的以后麻烦了!”而独自混乱的野木自动排斥了神谷的言辞根本就没有听到。
只知道打死敌人的夜火已经很快的再一次锁定要杀之人的讯号。
“不要装作没听到快点动手了,我才不管那条蛇要怎么样,反正惹到我不爽是怎么样都要杀的!”
野木还是没有动作。
怪物一样的夜火已经在这边摆好了攻击的姿势,眼看脚下就要起步。
“嘁!还是我自己来好了!”
神谷瞬身过来,抛了自己的手里剑不要,来到野木身边时打着旋一转,右手急速撤掉野木长刀的刀鞘。就在夜火反身寻找目标的时候,神谷抓住野木的右臂,而野木的右手里正握着长刀!
双眉皱起的瞬间,被神谷推出去的右手中的长剑已经收不回!
剑尖正对的,是野木面前不明意识的夜火!
刀锋尖锐,正对心脏的位置!
三人的对势之中,神谷嘴角边那抹坏事得逞的笑意在离弦无二的刀锋掩衬之下,风声带起薄凉之夜特有的森寒之里,却让人突觉一晃之间变得发白的土地上,神谷的那一个笑,刺穿双目的阴明迫切!
……
“唰!呲……”
满月正圆,血光如沫。
长刀灰白,只这一下就刺进心脏的血肉,洞穿了身体!
左胸里的温度
“唰!呲……呲!”
红月照下的这一方夜里,纷扰中投下的千百般影子万万次折毁之后终于在这森冷的刀刃上绘成一点,那抹足以刺破人眼的夺命光华也随着最后那声破开血肉的冰冷一起在快速晕开的液体里伴风而逝。
点点失了温暖的热度,都从那个会跳的心脏里一涌而出,多少条长短不一的红线早就滑落到脚尖前的位置,就像打翻的颜料那样不受控制,片夕不到便已在暗黑的土地上汇聚成一洼,被越染越开的泥土里存在的是深度的红色。
真正的悲凉。
生死攸关的时刻被谁大力推到一旁的夜火,趴跪着直起上半边的身体,本失去的心智似乎有了回来的迹象,在闻到传来的浓厚血腥味之后,她此时怪异的外形动乱不明的互相抵制之间要变回原貌。
“恩?”本是野木的佩刀此时却正被神谷握在手里,刀剑正直中面前人的心脏穿破后背,正面剩余不多的刀身和还被神谷抓着的刀柄全都被血涂透。
退开几步远之外独自千翻痛苦大脑游离徘徊在回遣边缘的野木,如那边的夜火一样在受到血腥味的侵蚀之后,脑子里一晃一晃的看不真切的影像……就这样,在这里,他锁骨间的咒印受到他情绪的感染,状态二爆发。
不同于夜火的,野木状态二出来之后只是在头上长出两只从没见过的角之后再无其他。
虽是这样,他却没有袭击任何人,还是在原来的地方两手扶着地面不时摇晃的头因为不安而颤抖的身体。
深蓝色的长衣之下,黯淡了银色长发的男子原有的光华。
很不,好过!
“怎么,突然跑出来替你的心上人挨刀吗,哼!找死!”神谷下手太重,他又将那把插在身体里的刀透过了几分。
……被刺伤的人一手抓紧还剩的少得可怜的胸前还没有没进去的刀身,从左胸口、手上、嘴角,淌出的血流淅沥。
和那变得颇重的喘息。
脸上的汗珠都不急渗出了。
“哼!如果你一直认为我只是一个小角色那就大错特错了,今天你所受的就是轻敌的代价,我神谷的层次从来都在你之上不止一个级别!不认真对待敌人的人——可是会死的!!”神谷的音色高到一个急转,陪衬着他那让人厌恶的笑声插在面前人左胸膛里那把过血的长刀……
“哧!!!”
被拔了出来。
“……哗!”
血映红光,没地成灰。
还在神谷右手里的长刀滴滴红痕如被散落的血脉。
“旗木卡卡西,你也不过如此!”神谷一字一句,叫出了那个被他洞穿心脏的那人的名字,满眼的鄙视。
“……”左胸里的心脏虽然还在跳,却明显的在一点点慢慢的微弱下去,咚咚的跳动声听在耳朵里完全没了原有的强劲有力,剩下的奄奄一息……都随着那还在不断流出的热血渐渐踏向冰凉。
身上绿色的衣服、脸上的面罩、就连手上戴着的手套,都不像是他的了。
本来可以不用这样的,本来可以不用被刺穿心脏的,本来可以不流这么多血的……当随着心中强烈的不安找到这里的时候,看到神谷抓紧的剑只离夜火一个手指长度的时候,以旗木卡卡西的能力即使在如此千钧一发的时刻也应当有许多其他不用流血的方法去救人性命的……只是,只是……就因为要被伤到的人是夜火,生死攸关的时刻脑中早已没有其他,身体在一瞬间就做出了这样的反应……
直接冲过去,挡了刀。
根本不计后果。
天地之间,有什么始终没变。
“啊……”野木脑子里的混乱已经达到了不能想象的程度,最后终于忍无可忍,他抱着自己的头一闪身消失在树林里。
“走了才好,省的在这给我碍事!”神谷现在他完全认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周而复始,你还是败在了我的手里!也许已经不用我再给你补上一刀,你这个从木叶向外流传千里的旗木卡卡西,活不了多久了吧。天下间还有哪个高超的医疗忍者能救你的命!就算有,我看你也等不到了!”神谷的笑声尖锐的荡在早就残破的风声里,刺人心肺。
血流如注,可卡卡西的身体确如之前那样站的笔直。
心脏被正刺一刀,没人能够好过。
痛,不能言语。
可是他,是旗木卡卡西啊!
“……你这种人还活在世上,我……怎么能死。”几个字一句的话,他却说的极尽吃力,“真的要死……也要先杀了你之后再死,要不然,岂不是太不值得了!”沉重的喘息,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