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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剧魅影同人)男主他长得丑 作者:中二珞(晋江银牌榜推vip2015-01-14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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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你会觉得是舞团的姑娘们拿了粉扑?”
  “半个小时前,粉扑还在化妆盒里放着,现在就消失了,隔壁就这间教室有人,难不成是偷窃鬼偷了去?”女仆叉着腰,依然打定主意,粉扑是被这些刚进剧院不久、眼皮子浅的小姑娘们偷去了。
  “这半个小时,我们都在进行舞蹈练习,没人从这间教室出去。”
  心情本来就不好,我还是没按捺住顶了嘴。
  这下可好,当天晚上,卡洛塔就传出话来,说自己生病了,无法上台演出,至于为何上午还在跟剧院的帅小伙谈心,下午就突然犯了病,她并未解释原因,只说自己胸闷头晕,这明显是在针对某些剧院成员没有给她足够尊重,所做出的示威。
  当然,这个人就是我。
  吉里夫人知道这件事后,并未责怪我,她严厉告诫剧院的经理人,必须尊重芭蕾舞团的成员,就算她们还只是孩子,也不能莫名其妙被冠上偷窃罪罪名。
  德比埃纳先生和波里尼先生头疼万分,担任了长达十年的剧院经理人,所得到的可不仅是赞誉,更肩负着剧院繁重复杂的人事关系和日常事务,这让已经到退休年纪的他们觉得身心疲惫。
  在整个芭蕾舞团的抗议和施压下,外加索尔莉在一旁的火上浇油,经过短暂的商讨后,他们决定让克丽丝汀顶替卡洛塔参加演出,直到卡洛塔身体复原。
  想必尊贵的卡洛塔夫人知道这个消息后,一定气得不轻。一连三天她都没从房间里走出来吃饭。
  剧院地面上发生的一切事情,埃里克都了如指掌,他将我抱起来,旋了一个圈。
  “亲爱的,你做的太棒了!”
  作为芭蕾舞演员,我习惯了在旋转时盯着某个地方不放,此时此刻,自然就是埃里克的那双未被面具遮挡的金眼睛了。
  真奇怪,每次看到埃里克的这双金眼睛,我心底深处仅存的畏惧,就越发稀薄。
  “埃尔,我本意并未如此,结局真的有点出人意料。”
  埃里克将我放在管风琴下的金桌上,桌子边沿点燃着一只小酒精灯,上面加热着猩红的火漆,呈半融化状。
  “你又要写信了?”
  “当然,在这种关键时刻,那两个老糊涂需要一个指引。”他拿出钢笔和墨水瓶,将喷洒过高档香水的信纸铺在桌面上。
  “五号贵宾包厢,每月两万法郎,经理人们看到你的火漆,都像见了鬼似的瑟瑟发抖,埃尔,你还想要什么?”
  作为剧院地下世界的管理者,埃里克忠诚履行着他的‘义务’,假如一件事按照剧院明明白白的规章制度无法解决,那他就会采用地下世界的法则来解决,将原本复杂的问题快刀斩乱麻解决掉,他觉得剧院的经理人应该支付报酬。
  “他们居然想让卡洛塔出演《浮士德》里的玛格丽特,那个放荡肤浅的女人,竟敢妄想出演纯洁天真的少女,不可理喻。”
  埃里克用左手拿着钢笔,蘸了蘸墨水,在信纸上写下一排字体纷乱的句子。
  “肤浅?那索尔莉也没法接替这一角色了?”
  自从上次,埃里克目睹了卡洛塔背着她的丈夫偷情的事情,他就对那个女人越来越看不顺眼,索尔莉好歹唯有夏尼伯爵一个情人,卡洛塔已忍不住染指剧院里好几个俊小伙了。
  “当然。”
  “所以,谁来演呢?”
  “克丽丝汀,除了她还会有谁呢,我的小姑娘。”他亲昵得亲吻我的手背,嘴里说出的话,却让我觉得心底一凉。
  我迟钝意识到这个男人在某些方面的偏执,他偏执得要求演员自身的品质,假如让一个品行放荡的演员,出演纯洁美好的少女,他会气得半日大发雷霆;假如一个歌唱水平高超的演员,却只能出演某些悲剧配角时,他会痛斥人事安排。
  最让人觉得不寒而栗的是,他能听出一个歌者的灵魂,倘若演员未曾投入百分百的心思在演出中,走神或者失误,他马上就能听出来!
  “埃尔,不,你不能这样,在你的扶持下,克丽丝汀已经太耀眼夺目了,假如她出演玛格丽特……这会给她招来嫉恨的。”
  我忍不住将手覆盖在他的手背处,制止他继续写下去。
  “哈,那两个老家伙绝不敢忤逆我的任何意愿,他们见识过我的神通广大。”
  埃里克对此毫不放在心上。
  “剧院要换经理人了。”趁着他在写信,我偷偷抓着骷髅印章,将它藏在自己的裙子下。
  “没关系,他们总会明白一个道理,这个剧院做主的人究竟是谁。”他再次露出那不羁狂妄的笑容来。
  真要命的笑容,真执拗的男人,我只好勾着他的肩膀,主动将唇贴在他的唇上。
  当彼此沉浸在亲吻中时,我顺利将酒精灯推到了地上,火漆扣在坚硬的石头地上,变成斑斑驳驳的红泪,酒精灯一路滚到了湖中,在湖面上短暂燃烧后,消失在黑暗冰冷的河水当中。
  沉浸在热恋中的我,不曾想到,这是我和埃里克之间,初次争吵前最后的亲昵。
  十天后,剧院迎来新的经理人。
  十天后,克丽丝汀登上舞台。
  十天后,讣告送到我手上。
  十天后,一切天翻地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开始第三卷,也正式进入原著所要经历的剧情,小M和E也会爆发争执……  _(:3J∠)_咱会尽量更新快一点,渡过这段虐点的。
谢谢查无此人O3O的地雷
谢谢落羽黄昏的地雷
谢谢____隐ヽ的地雷
送上大么么一个

  ☆、Chapter 34

  “请跟我来,亲爱的。”脖颈上吊着怀表的鸽子,在我面前走来走去。
  “你不该是只兔子么?”我困惑发问。
  “兔子?什么兔子!我就是鸽子!” 它扑闪着翅膀咕咕叫。
  真诡异,我居然听得懂它的叫声。
  吊着怀表的鸽子在前边一蹦一蹦的走,让我觉得相当滑稽,它的行为举止都像只兔子,却非要说自己是鸽子,而且它说话的语气跟小E有几分神似。
  目的地到了,鸽子将我引领到一面黑乎乎的镜子前,边框是纯金制成的玫瑰花蔓。
  “镜子不该是透明反光的么?”
  “因为那些镜子没法进去啊。”它继续悠闲踱步,然后趁我不注意一翅膀把我扇进了镜子里。
  镜子里到处都是生长到天际的植物,棕榈树、黄杨柳、玫瑰、郁金香……它们的质地都像蜡烛一样光滑油亮,在光线不足的地方隐隐约约发亮,天空里闪烁着影影绰绰的灯火,每只萤火虫的头顶都竖着尖尖的刺,它们用火点亮尖刺的顶端,把夜空照得像白天。
  “跟着我们走啊。”小萤火虫们齐齐唱着歌。
  鸽子先生走在队伍的最前方,萤火虫们摆成两列,像路灯一样的延伸到远方。
  我走了好久好久,穿过花园、餐桌、舞台,最后来到皇宫。
  一个男人站在皇宫的大门处。
  他浑身都裹着破破烂烂的黑布料,唯有头上戴着一顶崭新的黑色高帽,脸上没有五官。
  真诡异,我居然不害怕他,似乎早就笃定他不会伤害我。
  “你是个帽匠么?”我好奇的问。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是个帽匠呢?”天啊,他的声音比圣乐更悦耳。
  “因为你的帽子是新的。”
  “难道人不能换个新帽子么?难道人换了帽子就要被人认为是个帽匠么?这狭隘无礼的见识!”这个男人生气了,他气势汹汹的大喊着。
  “我错了。”我赶紧道歉。脑子里却在想,你这么凶,难怪会被认成是帽匠呢。
  “你该更真诚点道歉!”他挥舞拳头。
  “我真的错了,请您原谅我。”仿佛灵感降临,我踮起脚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真冷呵,他的脸。
  这次,这个男人安静下来。
  “那么,你能告诉我你的职业么?”我决定重新排演一遍开场白。
  “我是个帽匠。”他顺从地说。
  “……那么,帽匠先生,您在这里做什么呢?”
  “我要送你一个皇冠,用银线纺成,金线织成的皇冠。”他从身后变出一顶精致如梦幻、耀眼日月般的皇冠,戴在我头上。
  “你是我的王后了。”帽匠说。
  惶恐突如其来降临,我手足无措,一个理由冲进我的脑袋里。
  “我不能随便嫁给您,有人不答应。”
  “你是我的王后了,你是我的王后了,你是我的王后了……”帽匠就像卡死发条的机械钟,一遍遍重复着。
  就在我几乎要急哭了的时候,一个柔和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梅格,梅格……”
  我从梦中醒来,克丽丝汀正在用无奈又温柔的眼神注视着我。
  “妈妈让你去舞蹈室。”她说。
  揉揉迷糊的眼,我将手里黄色封皮的《爱丽丝梦游仙境》放回到书架上,把睡皱了的裙摆拉直。
  不得不说,这本书的作者刘易斯·卡罗尔简直是个天才,真想不到向来古板的英国人也能营造出如此诡奇梦幻的童话世界,以至于让人在睡梦中都无法摆脱它的影响。
  刚刚走进舞蹈室,我就被吉里夫人的表情弄得心中一跳。
  吉里夫人对于女儿们的情绪波动向来很重视,她曾见过不少无法走出情绪感染的演员阴郁脆弱、失魂落魄。因此,每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时,她都会亲自传达给我们,然后表明她深爱着我们,无论发生了多悲剧的事情。
  她交给我一封信,上面的火漆与寻常的不太一样,是黑色的。
  正常情况下,人们是不会用黑色火漆的,除非是重大的悲惨消息、或者是亲人去世时的讣告……
  当我看清楚信纸上的内容时,只觉得被一盆冰水从头淋到了脚,将我全身的血液和温度都从身体里夺去了。
  这封信来自佩里家。
  发信人是萨丽·佩里。
  内容是佩里夫人的去世消息。
  上面说的是佩里夫人因丈夫的去世而伤心过度,健康每况愈下,最终伤极身亡。
  可作为曾经历过毒杀案的我,却再清楚不过。
  一个亲手杀死自己丈夫的女人,一个有着情人想要改嫁的女人,怎会伤心痛苦到去世?
  萨丽还才刚刚十一岁,她又要如何面对父母双亡这个残忍的事实?
  为了赶着参加葬礼,吉里夫人从箱子里拿出曾经的丧服,在克丽丝汀和我的帮助下,连夜改制了这件丧服。
  原本的窄袖被拆开,缝上一层黑□□状蕾丝,它们呈花状绽开,就像蝴蝶的残翅,领口处也被裁掉,缝上崭新的蕾丝,搭配猫眼石胸针,吉里夫人的纯黑小礼帽也插上了被草草染黑的翎羽。
  比起上次造访,这次佩里家明显寂寥许多,每一扇窗户前,黑色帐幔都若隐若现,那条通往花园的小径在夏日时分还郁郁森森,此时路旁的植物却大多枯萎,无人照料更换,昭示了它们的女主人从盛夏过后就逐渐衰败的身体。
  参加葬礼的人稀稀落落,名副其实的大贵族们不愿意沾惹佩里家的晦气,不甚热络的朋友更避如蛇蝎,这种情形在巴黎简直太正常不过。
  车夫查理赶着马车匆匆从佩里家的门口驶远,仿佛多待一分钟就会感染佩里家的不幸。
  我拎着裙摆走进佩里家,惊慌失措的仆人们聚集在房间里祈祷,在胸前不断划着十字;唯有一个自称是佩里伯爵叔叔的老男人迎接宾客,表情畏畏缩缩,就像身上的黑西装是偷来的一样。
  这古怪的气氛,让我希望找到萨丽·佩里的心情越发迫切,她是这场葬礼最大的受害者,不知这个敏感早熟的姑娘现在躲在何处。
  佩里家的建筑格局略微混乱,在会客室推开门走进书房,从书房出来又走到了餐厅……
  最后,我却在休息厅找到了萨丽,她坐在窗台前,两条细长光洁的小腿露在外面,没穿长筒袜,有些离经叛道,可事如今这家里一团糟,谁会来斥责这个小姑娘的打扮穿着呢?
  “萨丽?”
  也许是她的背影比起一般女孩更加纤瘦,也许是她的皮肤在日光下比青蛙肉还透明,我几乎不敢大声呼喊她的名字,生怕惊扰什么。
  “你来了。”她看到我,嘴唇不自然的勾起,露出个让人觉得不寒而栗的笑容来。
  一连做了好几秒的心理建设,我才敢靠近她,拥抱她。
  “亲爱的,我很抱歉,你才十一岁就要经历这种人间悲剧。”
  “梅格,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单纯太过,却又自以为是。”萨丽一张口就让我觉得凉到了骨头缝里。
  “亲爱的,你受到太大刺激了。”
  “你总是觉得自己能够挽救些什么,毫不吝啬的付出善意,却不曾想过你付出的是不是别人需要的。”萨丽自顾自得讲了下去,她的下巴放在我的肩头,那段天鹅般纤细的脖颈,仿佛没有鲜血的滋润,冰冷如水晶。
  “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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