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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之前只在窗侧壁发现了齐悦指纹,且在窗台发现了她的鞋印,请问她比我还矮上8CM,我都要使力攀在窗台才能跃出,她是如何做到不攀窗台?除非她弹跳力与臂力惊人,否则决难成功。”
想到云溪身手,叶飞扬吐了吐小舌,还是开车比较正确。
一边开车,一边思考,叶飞扬还是弄不明白,齐悦是怎么离开酒吧,而躲过黄雄的?
“那天,齐悦穿着如何?”云溪闭着眼开口,似乎只是在谈论今天天气如何一般。
“据黄雄叙述,身着一件大红色V领T恤和黑色短裙,纵然酒吧灯光昏暗,高调穿着的她,这么走出卫生间,我想黄雄也不会认错。”
叶飞扬满脸疑惑,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
“没有其他人足迹或者痕迹?”再次提问,只不过这次云溪睁开了眼,慵懒的看着叶飞扬开车。
“酒吧进进出出太过频繁,难以找到较为准确的信息。不过窗台,窗户侧壁只有齐悦的指纹是新指纹,脚印也只有她的。”说到这,叶飞扬明显一顿,突然刹车看向云溪开口,“难道她是自己走出去,而非被绑架?这是为什么?”
“谁知道?!”说完,云溪再次闭眼,懒得继续话题。
发觉云溪未有继续下去的意思,叶飞扬打开收音机,继续认真开车。
刚刚那一急刹,若不是后面车主反应灵敏,这车估计就撞上了。
回到家,叶飞扬往床上一倒,不想再动弹。
为了黄雄的案子,她可是快把两条腿给跑断了,现在终于可以休息,她怎会放过。
瞟了眼没准备帮忙的叶飞扬,云溪独自走进厨房。
没一会,只见云溪拿着把菜刀朝卧室走去。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叶飞扬蒙蒙眼的准备睡一会,眼前光线一亮,瞬间睁眼。
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手里还拿着把无比锋利骇人的菜刀,叶飞扬咽了咽口水说道。
“云溪,你这是想干嘛?”
面对云溪,叶飞扬完全失了气势。
叶飞扬从来都认为以自己这火爆脾气,大家看了都改害怕,没想到这会……
自从遇到云溪后,她的淡定可是让自己这炸弹在肚子里爆炸了多次,真是难受之极。
“又不谋杀亲夫,与你何干?”
一句话,塞的叶飞扬险些咬到自己舌头。
惊恐的望着云溪,心里想到——这人拿把刀来自己面前到底想干什么?
菜刀直指叶飞扬,叶飞扬喉头涌动,脑子里计算着自己与云溪硬拼……
胜算几何。
“去把排骨砍了。”
说完这句,云溪做出一个抛刀动作,吓得叶飞扬迅速翻身躲避。
当叶飞扬从被子后探头出现时,云溪早带着那把骇人菜刀翩翩离去。
拍拍胸脯,叶飞扬起身朝厨房走去。
经过刚刚这一下,叶飞扬明白一个道理——当两个人都非常疲惫时,她还是不要一人休息比较安全。
来到厨房,看着早已砍好放在一旁的排骨,叶飞扬满头雾水,这又怎么了?
“将青菜洗了,顺带将调味料准备好。”
说完,云溪开始挥舞铲子在锅里翻炒。
看着一大堆瓶瓶罐罐,叶飞扬搓了搓掌心,这柴米油盐酱醋茶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说能把她老娘那么美丽的女人,熏成黄脸婆不说,还把她那一肚子的话都给憋出来了……
想到老娘,叶飞扬想着是不是该回去一趟,免得太久没回家,老娘老爹挂念得紧。
脑袋被人用菜刀背一敲,眩晕间,叶飞扬正欲发怒,看到云溪眯眼包涵危险的眼神,转身——洗菜。
一餐饭,两人合作,没一会就可以动手了。
吃完饭,叶飞扬脑子里还在沉思之前的案子。
思索间,面前出现一块擦布,想起之前因黄雄来被迫洗碗一月的惩罚,无奈起身。
干活才是正道。
“云溪,我觉得这次的案子特别蹊跷,你说绑架,绑匪没有后续电话了。说诈骗,我倒觉得可行。”
叶飞扬一边洗刷刷,一边大吼,反正她嗓子一直很好,说话大声也完全没什么。
没有得到回应,叶飞扬继续埋头洗着碗筷。
跟云溪生活也有些日子了,什么自言自语都是常有之事,从早期尴尬到现在无所谓,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一转眼,两天又过去了。这些日子,绑匪没反应,连张菲那也是。
不过叶飞扬快疯了,那个黄雄对她那叫一个跟进跟出,警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自己新男友。
**
下楼,叶飞扬再次看到待在云溪身旁如苍蝇般的黄雄,皱眉朝他们走去。
撇开黄雄,叶飞扬一边开车,一边不悦看着后方紧跟其后的车子。
“有什么新线索?”
云溪淡淡开口,眼睛却望着窗外,看着蓝天。
“你怎么知道?”叶飞扬惊叹间,在她没发现云溪有任何情绪波动后,还是决定自言自语好了。
“你听过不‘殇残悦’这种酒吗?”叶飞扬献宝开口,希望这次能引起云溪的什么反应。
“说。”简单明了的表达,不仅告诉叶飞扬不知,还让她别废话继续。
“一种鸡尾酒,只有菲悦酒吧老板张菲才能配出的美酒。每个喝过的人都说好喝,且总能让人感觉到失恋的忧伤到释怀的舒畅。是一种让许多经历过感情伤痛人所钟爱的美酒,你……有兴趣去尝鲜吗?”
对于感情,二十八岁的叶飞扬还是一片空白,对于那名叫“殇残悦”的酒,还得靠云溪了。
听到对失恋的释怀,云溪嘴角扬起一个不屑笑容。
若感情真能因一杯酒的感觉释怀,世间的感情又值几分?
赞不绝口,想必只是老板的一个噱头罢了……
车子在酒吧停下,云溪下车前看向叶飞扬,疏离气场散开,让叶飞扬有种感叹六月飞雪的寒冷。
“醉翁之意不在酒,说明你的想法。”
云溪不是傻子,品酒带上她,她除了偶尔会小推理,大部分还是比较喜欢跟尸体待在一起。
因为……尸体不会骗人,死就死,死于什么也是一目了然。
“我……我……我这不是没恋爱过,不知道那酒到底啥感觉,顺带……顺带查案。”
瞟了眼叶飞扬,云溪终于明白叶妈妈的苦心。
二十八岁未恋爱,心里不着急那才奇怪。
下车与叶飞扬朝酒吧走去,不知为何,云溪却对那酒有着期待。
释怀?能释怀吗?!
“云溪,你说黄雄知道张菲与自己老婆的关系吗?若是知道还来这家酒吧,未免太大度了。”
“世界知道无奇不有,这还有你想不到,没有你见不到。”
看着早一步推开门进入的云溪,叶飞扬还没理解透彻刚刚她说的什么到不到。
耸肩纳闷,这云溪真是个奇怪的人。
跟上云溪脚步,两人在酒吧吧台坐下。
“老板,两杯‘殇残悦’。”
叶飞扬直接下单,眼睛又开始工作了。
云溪看着周围稀稀落落的几人,再看这酒吧只有老板张菲与另一女子,好奇下开口。
“老板,一个服务员够了?”
酒吧才一个服务员,怎么看起来都略显落魄,毕竟是一个让人放松的地方,怎能让人等待?
“怎能不够,这里人最多的时候都未有坐满,一个人绰绰有余。酒吧基本都是我自己打理,进货出货,调酒、打扫卫生等等都是。那个女孩是我现在的女友,她一般有时间,就会出来帮帮我。”
听到这,云溪与叶飞扬两人对望一眼,她俩似乎对某些事,摸的还不够透彻。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云溪太坏了。。怎么办。。。
13
13、案中案三 。。。
叶飞扬独自走出酒吧给小马打去,让她迅速帮忙查查张菲女友。
走回酒吧,叶飞扬看着自顾自喝着“殇残悦”,坐回原位,叶飞扬眼睛却被张菲的手法所迷惑。
看着张菲将橙汁和Tequila及一点点柠檬汁倒入shaker,突然开始剧烈摇晃。
想着电视里的那些花式,叶飞扬感觉这人怎么在手舞足蹈?
张菲感觉到炽热的目光,看着一个英气十足的女人正盯着自己直看,眉头一皱,十分不悦。
对于女人,张菲非常明白,无论对方长得有多美丽,只要感觉过于英气,都不要招惹。
气非常难养,若那人身上带着,多多少少也涵盖了她的生活。
张菲非常清楚,他还是比较喜欢有女人味的女人。
叶飞扬眼珠不断跟着shaker旋转,看着她脑子都有眩晕。
但有一点叶飞扬想起了,那就是关于张菲与齐悦的曾经关系是什么。
在“殇残悦”送上时,叶飞扬也亮出了警官证,麻烦张菲详细叙述一下他自己与齐悦的关系。
瞟了眼叶飞扬,张菲留下一句——还有什么是你们警察查不到的东西?
人便去招呼其他人了。
**
大学是什么?
大学就是用无忧无虑的青春去挥霍,让生活变得和谐舒坦。
那年自己在学生社团认识了齐悦,她沉静恬美,说起话来也会温温柔柔,让人感到舒服。
在宿舍纠结再三,最终发起了猛烈攻势。
经过多番努力,自己终于牵上了心爱人的手。
学校里的湖边,草地,图书馆,饭堂……都留下了两人牵手恩爱的身影。
除了偶尔需要回宿舍分别,大部分时间两人都选在了腻在一起。
自习、散步、逛街、上课,只要能在一起的地方,两人都不会选择独行。
时而坐在湖边草地,看着远处白云立下相守誓言……
这是多久的事了?
恍如隔世的感觉,让张菲险些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大学生活。
毕业后,自己朝家里要了些钱,开了这么个小小的酒吧,供大家消遣。
齐悦选择了文秘工作,两人也还这么保持着情侣关系。
酒吧刚刚开业,由于资金紧张,什么都需要亲力亲为,让张菲忙得不可开交。
一日两人牵手林荫道下的黄昏,徐徐落叶飘落在地,张菲牵着齐悦真诚说道。
“小悦,过来跟我一起做好吗?文秘一个月的工资也没多少,我们一起把酒吧办起来。”
听着自己决心的齐悦微笑点头,至此她搬进了自己在酒吧后的小房间。
早九晚五的生活在乏味单一的工作中失去了兴致,最后也会因一些小事发生剧烈争吵。
待两人这么咬紧牙关熬着,似乎看到希望时,第三次金融危机来袭,生意顿时惨淡许多。
接踵而来的一笔笔催缴单,酒吧面临着即将歇业的危机。
齐悦为了挽救两人共同奋斗出来的事业,回家骗母亲借了些钱,加上张菲也弄来了些钱,酒吧才勉强撑过,迎来了今日的小有盈利。
只不过当年替他洗衣做饭,拖地烫衣的女人,没一会就转嫁给了黄雄这个商人。
而自己且是最后知道的那人。
世间可笑之事太多,自己怎么就碰上了。
原来……齐悦母亲进医院手术,弟弟恰巧需要结婚,钱一下紧了,齐悦才明白。
有情未必饮水饱。
浪漫的幻想被现实击的破碎,如同被撕碎的纸片,再也回不去……
激情输给了现实,甜蜜被油盐酱醋所替代,只有好生活,才有好享受。
见到张菲抓shaker的手指泛白,云溪不得不感叹,这男人对某些记忆深恶痛绝。
偏头看向叶飞扬,见她仍是一副专注于张菲的模样,云溪深吸一口气开口。
“看上他,想嫁人了?”
一句冷冷的讽刺,把叶飞扬整个魂魄勾回,眼睛也不敢再看向张菲。
叶飞扬一口饮尽杯中鸡尾酒,除了入口一番苦涩到咽下后的清凉甘甜。
如果失恋的苦涩让人难以接受,事后的甘甜就能算释怀?
这……感情也太简单了些。
好奇间,叶飞扬决定还是询问一下——身旁谈过恋爱的某人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