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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问太上老君这么漫长的生命他是如何熬过来的,太上老君就说每日炼丹,到朋友家窜门,睡觉发呆,或者是化成凡人到人间来段露水情缘,说到这里太上老君笑得很猥琐。
何方去找镇元子谈人生,也问了他这个问题,镇元子回他,训练徒子徒孙,给人参果浇水施肥,睡觉发呆,或者去宠幸一下美艳的道侣,怎么还生不出个娃来。
何方去找东海龙王,巧了,其他三海的龙王也在,正在搓麻将,东海龙王说以前待在龙宫里就是看看歌舞,眼一睁再一闭一天就过去了,现在有了麻将,四个兄弟正好凑成一桌,打一圈又一圈,一天就过去了。
何方不耽误他们小赌怡情,跑去找托塔李天王谈论养儿心经,玄奘大了有自己的主见,成天见不到人,也不过来和他谈谈心增进下父子感情。
提到教育儿子的问题,何方可算是找错人了,当初李天王和哪吒两父子闹到视对方为仇人,到现在也不过是上下级关系,没有什么父子情分,见李天王长吁短叹说儿子与自己不亲,何方就放心了,原来天下间不止自己有这种问题。
何方在天庭转了一圈,在花园里遇到一身常服的玉帝,玉帝叫住他,“你跑来跑去忙什么呢,一刻都闲不住。”
“唉,玉帝您再派些任务给我吧,还有哪里需要出征?”
“现在三界归心,同心同德,不需要再征战。”
“我可能会是第一个因无聊而闷死的神仙。”
“哦,你要是觉得闷,不如再办个宴会热闹热闹。”
何方摆手,“这个月已经三回了,还能找什么由头?”
“嗯,我本来安于现在的生活,就是你天天闹的,现在也有些待不住了,这天庭还真是无聊的很。”
“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过。”
“呵呵,你不就是这个意思。”玉帝笑起来,“我去找老相好幽会去了,你一个人在这里慢慢叹气吧。”
“有女人没义气。”何方鄙夷地说道。
‘小玉啊,我现在已经没什么牵挂了,为什么还不能去下个世界?’
‘你在这个世界待的时间超过了上限,现在就像是掉落了一个深渊,一直在掉落的过程中,却永远无法着地,时间对你而言就像是静止了一样,你会永远困在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你之前为什么不说还有时间限制这回事?’
‘因为我是马后炮啊。’小玉理所当然地回道。
何方捂着额头,‘那我永远也无法离开这里了?’
‘有一个法子。’
“说。”
‘重启智能卫士,一切归零,从头开始。’
‘从头开始,难道我要回到第一个世界重新开始?’
‘不是的,是新的世界,只是我现在的等级,你的等级,你的成长点,一切能力技能全都归零。’
‘一切归零,那么我就无法和你联系了吗?’
‘是的,只有再次让我吸收玉石的力量升级后才能与你建立连接。’
‘这样啊,那我接受。’何方毫不犹豫地说道。
‘老大,你这样让我好伤心,你是嫌弃我了吗,不爱我了吗?’
‘我什么时候爱过你,怎么重启?对了,那我的空间不会也没了吧。’何方摸摸手腕上的念珠,有些不舍地说道。
‘就不告诉你,不要和我说话,再见。’
‘重启智能卫士,您将丢失所有数据,同意吗?’
何方的脑中突然跳出一个提示栏,何方点了同意,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是把西游篇完结了,后面都是快穿,每个世界一两万字吧。一切归零,何方又变成普通人了,还是短命鬼
☆、第五十七章
何方恢复意识的时候;头晕得厉害,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计,能再次品尝到饥饿的滋味;何方觉得分外地有真实感;他睁开眼,还未来得及打量屋内的摆设,就被一个正处在变声期的公鸭嗓子给吸引了注意力。
“诶呀,少爷;你终于醒过来了,你都昏睡了一天一夜了;呜呜呜。”说着那个青衣童子呜咽起来。
一天一夜;难怪饿得这么厉害。何方撑着坐起身,胸口腹部像是被重击过一样钝痛;何方坐起身摸摸自己的身体,好一个孱弱的身体,再低头看那柔若无骨的葱白手指,手掌上因干粗活显得有些粗糙。
何方暗暗回想自己这副身体的记忆。
梁山伯这个名字率先跳入何方的脑海,哦,这个为情所伤的短命鬼。
“山伯,你醒了。”
这间屋子的另一个主人出现了,女扮男装的祝英台,一眼看去就能判定是个女人,走路的姿势,笑起来的模样,即使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分明是女人的音色。
祝英台走到何方床边,低头望着他,喜笑颜开地说道:“这次的蹴鞠多亏了你咱们才能大获全胜,我看那马文才还敢不敢再得意,你功劳最大,说吧,想要什么奖赏,本公子全都满足你。”祝英台不愧是上虞县首富的女儿,将自己哥哥平日的纨绔做派学得十足十地像。
“我饿了,给我弄些吃的。”何方垂下眼眸有气无力地说道,声音轻柔地像小猫一样,何方实在没有力气,饿得晕沉沉的,好想马上大吃一顿。
“山伯你要自信一点,大声说出你的诉求,身为平民又怎样,你有学识有见地,勤学刻苦,就算是士族子弟也没有几个比你优秀的,来,大声地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不要有所顾虑。”祝英台鼓励地说道。
何方无奈地抬眼看她,她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碗米饭再来块鸡腿。
“四九,先给我倒杯水。”何方扭头朝后面的四九说道。
四九忙给何方倒了杯凉水,何方润润喉咙,“祝公子,我睡了一天一夜,现在饿得厉害,除了饭菜我现在什么都不需要。”
祝英台露出失望地神色,拍拍何方的肩膀,“好了,我让吟心拿银子去饭堂给你买些吃食,你且安心歇着。”
等何方吃饱喝足之后,回顾了这副身体的记忆才知道梁山伯是个极度自卑的人,家境贫寒,无钱支付束修,为了留在尼山书院念书,上课时间之外的时间要用来干杂活,譬如打扫学堂的地面桌凳,给院长洗衣物,给厨房打水,很多学生经常欺负他,来显示自己的优越感,在这里,梁山伯就是个受气包,只有同屋的祝英台没欺负过他,还处处站出来维护他。
何方狠狠皱起眉头,这个梁山伯懦弱的性子还真是不讨喜,为了能够留下来读书,忍气吞声毫无尊严,还有好几次深夜里躲在被窝里偷偷哭,再看镜子里风一吹就倒的弱质身体,比祝英台更像女人,难怪知道祝英台要嫁于马文才之后会吐血身亡,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实在强不到哪里去,祝英台的离开只是他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垮了他活下去的信念。
何方下意识地去摸手上的指环却摸了个空,再看手腕上也没有念珠的影子。
“四九,我以前有没有一串念珠和指环?”
“少爷,您忘了吗,马公子说您打碎了他的端砚,您那两样东西都赔给了马公子。”
何方揉揉头,这真是给他出了个难题,要是没有这种事,他大可以离开这个尼山书院,可这样一来,他得先想方设法取回指环和念珠才行。
偷回来,且不说这副身体没那个本事潜入马文才的房间,再说那马文才从小习武,武艺高强不说还有几个凶悍的家丁,何方要是被抓住挨上几个拳脚,差不多可以见阎王去了。
好在这个时候的马文才只是不喜梁山伯的穷酸样,主要的目标对象是祝英台,马文才还不知道祝英台是女扮男装,两人家世相当,一个是官二代一个是富二代,学识又不相上下,奉承巴结他们的人数也旗鼓相当,学院就这样自发地被分成两派。
梁山伯因和祝英台住一个房间,就被动地被认定是祝英台这一派的,是马文才那一派欺负的主要对象,但他们也知道梁山伯不禁打,也就在言语上羞辱羞辱,这次的蹴鞠大赛上,梁山伯守门,大家又找到了欺负他的新方式,蹴鞠径直朝他身上招呼,蹴鞠踢中梁山伯比进球得分更有趣味,尤其是看到他大惊失色身体蜷缩的样子,两队的人看得都很欢乐。
还是马文才给他解得围,不是看他可怜生了恻隐之心,而是马文才要胜利,蹴鞠都踢到梁山伯的身上了,还怎么得分取胜,是以队长马文才喝令自己的队员好好踢球,梁山伯也不知道是命衰还是被激起了求胜心,每次蹴鞠踢向球门的时候,都能被他用身体挡住,祝英台的队伍因此取得蹴鞠比赛的胜利。
何方先找到祝英台,向她提出借一些银两支付书院的束修,祝英台很惊讶,但是还是大大方方地拿出一百两银子交给他。
“山伯,之前我说要借你银两,你非故作清高,早这样不就好了,你以后就不必打杂了,专心学习,将来被书院举荐给朝廷做了官再归还我银两也不迟。”
何方接过道了谢,将一百两交给书院的院长,院长却质问何方从哪里偷来的银子,用那种看贼的眼神盯着何方,何方只得请来祝英台,找祝英台作证,院长才收下银子免了何方的差事。
“院长此等人品实在难为人师表,山伯你也不要气馁,总有一天你会让他刮目相看的。”
祝英台也知道不能得罪院长,以后还要由院长来举荐学子,所以千万不能当着院长的面骂他,祝英台背地里不知骂了几回那院长的小人德行。
两人往房间走的时候正碰到马文才带着他两个跟班,马文才扇着纸扇,与祝英台遥遥相望,一个俊朗一个秀美,站在一起十分地养眼。
“祝兄~”
“马兄~”
两人笑笑拱手道好。
“我今日新作了一首诗,想请祝兄评价一二。”
“马兄盛情相却,那祝某就却之不恭了。”
两人背地里相互争夺书院第一才子的称号,明面上还是和和气气,一个个都能说会演,叫不明就里的人瞧了,还以为两人关系如何的好。
但何方却看出来,马文才对祝英台并无恶感,倒有点英雄惜英雄的感觉,难怪在知道祝英台是女人之后,会立刻爱上她,还非君不娶,祝英台却一直将马文才当作敌人一般。
“请~”马文才朝院里的凉亭方向一指,凉亭的石桌上摆了几盘小菜和一壶酒。
祝英台点点头抬步朝那里走去。
何方看到马文才袖子底下戴着他的那串念珠,马文才注意到他的视线,笑地十分谦逊:“梁公子睡了一天一夜,定是落下了许多活,我这两位兄弟倒是可以帮你。”马文才身后那两人摩拳擦掌地看着何方,仰头不屑地看着他。
“多谢美意。”马文才想赶他走,何方却偏不走,“只是院长已经免了我的差事,以后不必再做杂活,有劳马公子费心了。”
说完跟着祝英台一同落座,祝英台将二人的交锋看在眼里,偷偷朝何方投来一个赞赏的眼神。
马文才脸上僵了两秒,但还是维持翩翩少年的风度,摇着纸扇也落座,马文才从怀里掏出自己做的诗,看他的表情应该对自己的佳作非常满意,一副等不及被夸奖的表情。
祝英台通读了一遍诗,说道:“马兄,你这诗每一句拆开来看都是不错的,只是放在一起就差强人意了,这第一句这个词用的不甚完美……”祝英台开始抠字眼了。
马文才据理力争。
何方抓起桌上的水煮花生吃得咔嘣脆响,表情怡然自得,像是吃了什么山珍海味一般,再给自己倒杯小酒。
两人同时停下来看向他,梁山伯的文采也是不错的,两人就想找他做个第三方给个公正的看法。
“作诗我不如二位,在我看来,面对这珍馐美酒良辰美景,作诗本是雅事,二位却因诗而吵得面红耳赤,实在是大煞风景。”何方给两人倒了杯酒,“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二位请。”何方举起酒杯笑道。
马文才默念了一遍,喊出一声好,拿起酒杯和何方碰了下,“梁兄这话说得妙哉妙哉。”
祝英台也后知后觉地举起酒杯和两人碰杯一饮而尽,眉头都皱在了一起,吐着舌头说道:“这酒真辣,太难喝了。”
马文才哈哈笑了起来。
祝英台被他嘲笑,脸上一红,拿起花生壳砸到马文才脸上,“敢嘲笑我。”
那玩意儿打在脸上倒也不疼,但马文才还是怔了下,看到祝英台双颊绯红的娇羞(?)模样,也没有生气,而是回嘴道:“堂堂男子汉,一杯酒就红了脸,祝兄要多练练酒量才行了啊,不能像个姑娘似的。”
祝英台听了急忙回道:“你才是姑娘,你全家都是姑娘。”
两人斗起嘴来,就像情侣打情骂俏一般,何方见了,心下欢喜,祝英台和马文才门当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