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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中毒没有解药绝无生还的可能,是以伊稚斜以为来人是追魂索命的鬼魂。
“不错。”
何方迅如闪电地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伊稚斜在原地突然消失不见。
军臣单于被杀于帐内,伊稚斜与他的亲随此时却失踪,众人猜测他们是畏罪潜逃,匈奴内部大乱,军臣之子年纪尚幼,有人主张强者才有资格成为单于,一番比拼厮杀之后,匈奴被分裂成南北两个部落,各自为政,实力大大削减。
南匈奴以亲汉为主,主动降汉,与汉朝里应外合经历了几场大型战役之后,消灭北匈奴,匈奴统一于大汉的统治之下,难入汉朝版图,南匈奴的首领被封侯,刘彻允许匈奴与大汉进行通商联姻,促进两个民族的融合。
对内刘彻在全国上下实行“推恩令”,削弱诸侯实力,选拔官员的制度上,创建太学、乡学,品学兼优的学生被举荐给朝廷,在经济上派遣官员和商队前往西域,打通前往西域的道路,引进汗血宝马、葡萄、胡桃等。
整整五年时间,刘彻已经成长为真正的皇帝,卫青也由一个少年成长为铁骨铮铮的大将军,两人都未放弃寻找何方,哪怕寻到的只是一副骸骨。
何方这几年一直隐藏在他们身边,有时他是冲锋陷阵的小兵,有时是喂养军马的一个小马夫,有时是宫里巡逻的侍卫,卫子夫生儿子的时候,何方还扮过太医抱过孩子,有时候心血来潮大晚上去王太后宫里晃荡一下吓吓她。
何方也曾近距离地站在刘彻身边,那是刘彻庆祝他第一个儿子满月的喜宴,他当时喝醉了酒见到何方的时候以为自己在做梦,还埋怨何方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曾入他的梦,可是怨他当初没有救他。
刘彻拉着何方唠叨了许久,等刘彻酒醒了起身再去寻何方的影子,却哪里还找得到他,他早已不记得昨夜说了哪些话,也不知有没有将自己对他的歉疚和想念好好地传达给对方,他只记得何方临走前对他说,‘刘彻,我没有看错你,你是个好皇帝。’
何方的这句夸赞抵过群臣的赞扬万民的称颂,就像是他努力了那么久,只为了换那人一句简单的话,不想让他失望,所以要做个好皇帝。
在那之后,刘彻再没有梦见何方,那一晚的相见就像是何方离开前最后的道别。
作者有话要说:与历史史实有出入,被我篡改过,请勿考据。
下一个世界写康熙的嫡长子承祜,三岁逝世,和废太子是同母兄弟
☆、第六十三章
何方感觉身体软绵无力;眼睛也睁不开;他涣散的意识渐渐变得清明起来,身上像是抱着个大火炉;要被点着了一样;他费力地眯着眼,看到眼前人影绰绰,还有女人的啜泣声;吵得何方脑袋更加昏沉。
“启禀皇后;大阿哥如今神智不清昏迷不醒;汤药难以吞咽,为今之计只能祈盼大阿哥能醒过来服下汤药。”
“皇儿;你睁开眼看看额娘啊。”
皇帝的长子也是这个年纪病殇的,承祜是康熙的第二子,但却是正经八百的嫡长子,是皇后所生,因康熙的第一个儿子年幼就没了,所以承祜出生之后,宫里上上下下都对他小心看顾,太医也每月都来请脉,康熙更是对这个儿子疼爱有加,取名承祜,是希望他能够获得上苍的保佑,健康长大。
康熙此时正陪伴其祖母孝庄在赤诚汤泉疗养,并不在宫中,皇后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女子,虽然掌管后宫,但此刻的她无能为力地握着儿子的手,只能默默垂泪祈盼上天保佑。
何方无暇弄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他现在大概知道这里是皇宫,看他们的着装应该是清朝,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好像快要死了。
他强打精神睁开眼,皇后见他醒了,忙喜极而泣地唤人端药过来,何方被皇后小心翼翼地抱入怀里,被喂了一碗苦药,从嘴巴苦到喉咙,苦的何方想要干呕,将那些苦汁吐出来。
何方低头看自己缩水的身体,小的可怜,软绵绵地像个布偶,那些苦药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这副身体太弱,再服药也是无济于事,何方全凭着意志力在支配着这副身体,他很庆幸念珠和指环都还在他身上。
将空间里收集的玉石作为激活小玉的能量石,与小玉建立好连接,他一直有些抵触去激活小玉,小玉就像是大话西游里面孙悟空的金箍圈,一旦戴上它,他就不再是他,就像是被宿命牵绊住了,无法挣脱,但现在是生死关头,只有激活指环改造这副身体才能活下去。
小玉这次也学乖了没有多说废话,先改造了何方现在的身体,强化了身体的基因,弥补了先天的不足。
古人虽然早婚,但也基本是过了十三岁才成婚,但康熙十一岁就大婚,皇后与他差不多年纪,两人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孕育的孩子打在娘胎里就质量不高,生下来基本就没有活过四岁的。
何方醒来后用过饭就能够下地行走了,皇后大大赏赐了太医,后宫的妃子都纷纷过来恭贺,都说何方是福缘深厚的人。
何方病了许久,现在胃口奇好,但奈何身子小,吃上几口就饱了,但也饿得快,隔一个时辰就喊饿。
一大帮女人来来去去的,何方也认不出她们哪位是哪位,倒是对马佳氏荣贵人多看了几眼,她此前为康熙生下的长子就没有何方这么好的命,不满四岁就走了,那时她正怀有身孕,因这事导致孩子早产,身体孱弱,剩下的皇子看着也不是久命之相,她只能更加悉心照料,见到何方,又不免想起自己早逝的孩子,强打欢颜,眉头却总是轻蹙着,但不可否认是个美女。
何方现在虚岁才四岁,什么也做不了,又是养身子的时期,他每日吃了睡睡了吃,那些汤汤水水进了不少,等康熙从汤泉回到皇宫的时候,见到面色红润睡得正香的儿子,康熙激动地差点落下泪来。
皇后起身向康熙行礼被康熙拦住,“这些日子让你担惊受怕了,朕没能陪在你身边。”康熙揽住已经比她矮上一头的皇后深情地说道。
皇后眼睛一红乖顺地倚在康熙胸前。
待安慰好皇后,康熙走到床前仔细看着熟睡的小人儿,轻手轻脚地抱起他,感觉他重了许多,康熙露出欣慰的神情。
“朕险些就失去了承祜。”念及此也顾不得抱孙不抱儿的忌讳,就是想将这个儿子捧在手心里,时时守着,万不能再让他有一点闪失。
何方被人用炽热的视线看着再也无法装睡,只得睁开眼,睡眼惺忪地盯着康熙,十五六岁的年纪实在算不上男人,只能说是少年。
康熙见他盯着自己眼睛眨也不眨,笑道:“不认识阿玛了?”
何方斜睨他一眼,撇撇嘴,小屁孩。
康熙见他的表情哈哈笑了起来,“朕的承祜还是这般可爱。”
自何方病好之后,就被康熙带在身边教养,和康熙住在乾清宫里,清朝皇子虚六岁才入上书房读书,康熙却早早地开始亲自给何方启蒙,何方也没令康熙失望,教的东西一学就会,被康熙大赞其天资聪颖。
康熙对每个儿子都这般疼爱,许是幼年失怙,父亲也因偏爱董鄂妃而疏忽他这个儿子,他从未体验过父子亲情,母亲也去得早,是以他非常重视自己的子嗣,荣贵人所出的赛音察浑因早产体弱,康熙下了早朝,先去太皇太后那请安,第二件事就是去荣贵人那看儿子。
后宫的妃子本没有资格喂养自己的孩子,但赛音察浑情况特殊,康熙开恩让荣贵人抚养他,看过赛音察浑,康熙又去探望刚出生不就的胤眩费|和他前面几个出生的哥哥不同,一生下来就壮壮的,肥头大耳的也很招康熙的喜欢。
待看过两个儿子,康熙该回乾清宫处理奏折去了,命人将奏折抬到东暖阁,他给何方每日安排了学习任务,地点就在东暖阁里,进了屋却没见到那个小小的身影。
康熙走到炕桌前,拿起何方写的功课,字体端正,一笔一划写得极为认真,康熙很是满意,问道:“大阿哥呢?”
“回禀万岁爷,大阿哥做完了功课,觉得闷得慌所以出去转转。”
康熙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生性活泼关不住他,问起他身边跟着什么人伺候,知道有六个太监,两个乳娘跟着,康熙这才放心。
坐下后拿起朱笔在何方写的字上勾画起来,将写得不错的字圈出来,等“批改”好何方的功课,才让人将奏章拿来,等到了用膳的时候才命人将何方找回来。
何方是被乳娘抱着进来的,何方不喜,但他人小腿短,跑不过身强体壮的奶妈,被她一把捞进怀里抱着往乾清宫走。
入得东暖阁,乳娘才放他下来,朝康熙请了安。
“去什么地方晃悠,差点误了用膳的时间?”
康熙语气严厉地问道,当然不是在质问何方,何方爬到凳子上,手搭在饭桌上,眼巴巴地看着一桌的美味珍盘,他在外面跑步健身来着,这时候闻到香味才觉得饿得厉害。
乳娘忙恭谨地回了话,康熙见何方的模样怕是等不及要下手抓东西吃了,这才没有继续问下去,走到何方身边坐下,摸摸他的后颈发现一片潮湿,又怒了。
“阿玛,不怪他们,儿子怕生病惹阿玛额娘担心,所以跑步锻炼身体,想让身体棒棒的,就不会生病了,出了汗才说明儿子锻炼起到效果了。”
“锻炼身子是好事,可现在才刚立春,你穿着湿衣服要是再病了怎么办?”
“儿子一听要吃饭了,也就没让乳娘给我换衣赏,阿玛,咱们能用膳了吗?”
康熙解了气命人过来伺候何方吃饭。
等何方吃饱喝足,去沐浴换了身干净衣裳,吃过午饭何方就开始犯困,就在东暖阁的炕上午睡,康熙批好一份奏章,就要看看身边的何方睡得如何,有没有蹬被子,手脚有没有露在被子外面,再观察他脸色是否有异,试试他额头的温度,每日都要这样确认几次也不觉得烦。
等何方醒了,先喂他喝碗燕窝粥吃几块点心,这才开始下午的课程,先从《论语》开始教起。
《论语》的内容何方可以倒背如流,是以康熙讲解过一遍,不用等到第二日考校,何方学完就能对答如流,何方装不来愚笨,每日早早完成学习任务,他才能有更多的时间做自己的事情,康熙欣喜于何方的聪慧,但也知道欲速则不达,所以每日只教他两篇,也不多教。
教导完论语,又开始指点何方的书法。
等这些都做完了,才放何方出去玩。
太皇太后因身体不佳,还在汤泉养病,何方不用每日去她那请安,但皇后生母那里还是要去的,早上请过安等康熙下朝了再回来用早膳,下午学完功课,何方会去看看两个弟弟。
胤眩忄洁降模畏蕉急Р欢缃褚丫茉诘厣吓懒耍盎共换崴担换徇捱扪窖剿敌┍鹑颂欢幕埃毂咦苁枪易挪敛桓删坏目谒绕鹭费|的健康好动,赛音察浑因怕冷日日窝在房里,惨白着一张小脸,平日小病小灾的,一到换季就要大病一场,喝了不少补药,人也不见长肉。
何方推开门,一股热浪铺面而来。
“大阿哥,您又来看二阿哥了。” 赛音察浑的乳娘走过来笑吟吟地跪在地上磕了个头,然后走过去将何方抱进来。
何方也很想自己进来,但门槛太高,他一脚迈不过来,只能由这些乳娘代劳。
听到这边的动静,穿得臃肿的赛音察浑从里面跑出来,跑得急了咳嗽了好一阵,脸涨得通红,被喂了几口热水才好。
“哥哥,你总算来了。” 赛音察浑牵着何方的手,欣喜地说道,大眼睛期待地看着何方。
何方从怀里掏出一个弹弓,“你出不了屋,咱们就站在窗口打鸟。”
“嗯~” 赛音察浑重重地点点头,拉着何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现在正是春季,鸟儿都出来觅食,窗外就有一棵大树枝桠上新发了绿芽,上面停着一排麻雀叽叽喳喳的,何方从荷包里取出豆子拉起弹弓眯眼瞄准,嗖地一声打中一只,其他麻雀受到惊吓都一哄而散。
守在外面的小太监忙去捡来麻雀献宝地从窗口递进来,何方抓住被打昏的麻雀递给赛音察浑,“给。”
赛音察浑小心翼翼地捧过麻雀,放在手心里抚摸起来,麻雀眨巴着眼睛还有些发晕都不知道逃跑,赛音察浑嘿嘿笑得开心,脸上也有了些血色。
“等你病好了,我带你去骑马打猎,那可比弹弓打鸟要有趣的多。”
“真的吗?”
“那是当然,所以你快点好起来。”
“嗯,我马上就好了,哥哥你要等我。”
何方知道自己这一世将会有很多兄弟姐妹,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欢喜的,经历了几世,他生命中还是第一次出现父亲这个角色,康熙虽然年纪小,但已经有个父亲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