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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何方的时候,那位美女还站在何方身边,节目的两个主持人也在,大家相约一起去吃烤肉。
吃烤肉的时候,主持人八卦地问何方李海浪是谁,还说李海浪外形条件很不错,一听他已经24了,又表示惋惜,年纪大了,已经拼不过现在的小鲜肉了。
李海浪心情起起伏伏,刚才还夸老子是当明星的料,现在又嫌老子老了,24岁,怎么就老了,你玩我呢。
李海浪愤懑地一口接一口地喝烧酒,几人吃过宵夜,李海浪已经醉的站不稳脚了,何方先看着同行的几人一个个坐上出租车,才走过去拍趴在桌上的李海浪。
“起来。”
李海浪唔唔了几声,站起身,搭在何方的背上,“同志,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吧。”
何方嘭的一拳打在他的腹部,李海浪猝不及防地咳出几口酒来。
“现在酒醒了吗?”
李海浪龇牙咧嘴地捂着肚子,“好多了。”
两人打车回到公寓,在出电梯的时候,楼道的灯坏了没亮,只能借着电梯合上之前的灯光看清脚下的路。
何方敏锐地感觉到有人迫近他,在黑暗中何方下手狠辣毫不留情面,将那人按在墙上,李海浪用手机照亮那人的脸,“说,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何方见他有些面熟,但依旧制住他没有松手。
“李海真,你长大了啊。”
“组长同志。”被认出来的李海真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垂下眼眸声音平平地喊道。
“先拿钥匙开门进屋。”
李海浪忙掏出钥匙用手机照亮打开门,伸手打开玄关的灯。
“你不是喝醉了吗?”何方见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完成地一气呵成问道。
李海浪后知后觉地摸摸头,“哈,刚才被这人突然一吓,一下子就酒醒了,哈哈。”
何方将李海真押进房间,用绳子把他绑在椅子上。
“不是认识吗,下手还真是不留情面啊。”李海浪调侃道。
李海真被绑地动弹不得,唇角还有刚才打斗时被击中留下的淤痕和血迹。
何方先给自己倒了杯水,走到李海真面前,“那些叛北者是你杀的?”
“他们是背叛祖国的叛徒,该杀。”
“你现在是要来杀掉我的吗?”
李海真看向何方,“组长,你是叛徒吗?”
何方摸摸下巴,“不是。”
李海真有些激动地说道:“我就知道组长不会背叛国家的。”
“呵呵,因为我从来没有对那个国家忠诚过。”
李海浪听了先是一愣然后开怀大笑起来,在看到李海真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笑得更开心了。
“我走的时候,你还只是预备队员,怎么会到这里执行任务?”
李海真咬牙偏过头再不肯说一个字。
何方掏出枪对着他的额头,逼问道:“回答我,你的任务是什么?”
李海真仰起头迎着何方的手枪,做出视死如归的表情,在一旁看着的李海浪表情难得严肃起来,“保守秘密是军人的职责,你这样是在逼他死。”
“你是来杀我的吗?”何方追问道。
李海真表情痛苦地反问道:“组长你真的背叛祖国了吗?”
“我说过不是。”
“那么我的答案也不是。”
看来北边并没有下达杀掉何方的命令,何方收起手枪,给他松绑。
“怎么找到我的?”
“想找就找到了。”
何方笑笑摸摸他的头,“没想到你能活下来。”
何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刚入部队,也不过13岁的年纪,那时的何方已经是5446部队里战神一般的存在,刚参加训练的小鬼们一直拿何方当自己的榜样,年幼的李海真就是其中之一。
“因为组长,我才能活着站在这里。”
“这么说你是来报恩的?”李海浪嗤笑一声说道。
“要是没有地方去,你可以留在这里。”
“喂,只有一个沙发,我可不会让给这个小鬼睡。”
李海真闪烁着大眼睛希冀地看向何方。
“那边的房间放着粉丝送给我的礼物,明天把它腾空,我再买张床。”
“这也太差别待遇了吧,我跟你上下床九年,九年的革命感情啊。”李海浪忿忿不平地嚷嚷道。
自此李海浪一见到何方就会摆出数字9的手势,还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不喜欢写打打杀杀,好想他们三人就这样平平淡淡地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第七十章
李海真在地板上将就了一夜;第二天何方打电话让人过来腾空房间;重新换了壁纸之后,让家具城送了几样家具过来;床、衣柜;书桌,何方觉得还是有些简陋,但李海真已经非常知足了,感动地两眼红通通的;李海浪也两眼通红;他嫉妒地要抓狂了。
李海真搬进来后主动揽下了家务活;清洗何方换下的衣服,熨贴晒干的衣服;还帮何方叠地整整齐齐;他不会做饭;早上只会做简单的白粥,煎荷包蛋,但也比李海浪强多了。
我会慢慢学的,这是李海真的口头禅,瞧这态度就比李海浪强多了。
就这样过了一段一家三口的幸福时光,这一日何方休息,坐在客厅阳台的藤椅上晒着秋冬季节的暖阳,手里捧着一本杂志,像是画里安静的美男子。
李海真本想用吸尘器打扫卫生又恐噪音会干扰到何方,所以换成了扫把轻轻扫着客厅的浮尘,就在这么安宁的午后,突然爆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噪音。
李海真捂着耳朵困惑地望向噪声传来的房间,然后看向何方,何方无奈得合上杂志,“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发神经。”
何方放下书起身走到李海真的卧房,也不敲门直接推开门,鸠占鹊巢的李海浪戴着巨大的耳麦,站在床上抱着电子吉他疯狂地摇摆着身体,闭着眼睛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中,要命的是他的电子吉他还插着电箱。
何方淡然地拔掉电吉他的插头,李海浪浪完一首,帅气地摘下耳麦挂在脖子上,抬手抹了下额头的碎发,自我陶醉道:“又进步了,我真是个天才。”
他睁开眼后知后觉地注意到站在门口抱着手臂看着他的何方,他受到惊吓地跳开一步,捂着他的小心脏,“诶哟,进来怎么也不说一声?”然后扬起一个得意的笑来,“是不是被我的音乐吸引住了?”
李海浪拿着扫把站在门口,嫌弃地看着他,“组长,如果我手里握着的是枪的话,肯定会克制不住自己想要打爆你头的冲动。”
小孩就是爱说实话,何方最喜欢他这种诚实不做作,心里默默给他点个赞。
李海浪有些尴尬地跳下床,翻翻白眼,“那是因为你不懂音乐。”他放下吉他走到何方身边,抬手用胳膊肘抵在何方肩上,“同志,你也是玩音乐的,你应该懂地欣赏我的音乐。”说着朝何方抛了个媚眼。
“噪音。”何方毫不留情面地吐出两个字。
李海浪受伤地抬手捂着自己的脸,偏过头去,“知音难寻啊,给我盒烟安慰我这颗破碎的心。”
何方摆摆手,“存粮都被你抽完了。”
“我给你当了三个月的保安,你该发我工资吧。”李海浪计较起来。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们坐下来算下你这三个月的生活费,水电费,房租,你身上的衣服,你抽的烟,我那些红酒,你每天吃的饭……”
李海浪赔笑道:“咱们这么铁的关系,还用算得那么清楚吗?”他笑着伸出手,像讨厌零花钱一样,“给我点钱买烟抽吧,同志~~”他尾音上扬,令后面旁观的李海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不忍直视地撇过头。
为了能抽到烟,李海浪已经不要节操了。
何方见他着实可怜,从客厅的电视柜里掏出一盒未拆封的烟扔给他。
李海浪安静地倚在飘窗上,大开着窗户侧头看着窗外,单腿曲着,夹着香烟的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抬手吸一口烟对着窗外缓缓地吐出,整个人都透着颓废的气息。
不管是颓废还是明媚忧伤只要不碰那该死的吉他就行,何方心里这样想道,留他一人在屋里,然后继续回去晒太阳。
整个世界又沉浸在安宁于祥和之中,何方盯着正翻看的那页杂志,也不知是盯着图还是文字,看得那样出神,目光都没有移动过,又像是只是单纯地在发呆而已,直到被两声同时想起的短信提示声惊醒,这才从杂志里抬起头。
李海真忙放下扫帚,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眼说道:“是任务。”
李海浪也拿着手机从房里走出来,摇摇手机:“刚来没多久就接到新任务,你羡慕吧?”
何方来两年了,他的通讯器一次都没响过,何方突然想起来什么,从卧室里翻出通讯器,一个早就被时代淘汰的BP机。
李海真和李海浪的通讯器要比他高级许多,一个是×星手机,一个是水果手机,尽显土豪本色。
何方看着毫无反应的BP机,这才反应过来,这货是没电了,翻出电池装上,收到一串数字,这是需要破译的密码字符。
李海浪和李海真各自找了个角落,拿起纸笔开始破译。
何方则直接看着数字在脑中自动翻译成句:5446革命战士全员自杀,若有不从者,该地区监视着处决全员后自杀。
什么狗屁任务。
何方呵呵冷笑两声,看向李海浪和李海真,李海真脸上写着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本能地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何方。
李海浪先是一愣,很快脸上又挂上了玩世不恭的笑,坐在沙发上,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含在嘴边,“真是有趣的任务啊,大家要一起死吗?”
何方坐在他身边拿过烟盒,也抽出一根。
“大明星,你不是要保护嗓子吗?”李海浪笑问道。
“借个火?”
“乐意效劳。”李海浪将头凑上来,用嘴里点燃的烟去碰何方嘴边的烟,何方一巴掌乎开他的脑袋,不难烦地说道:“打火机。”
李海浪揉揉头,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丢给何方。
李海真站在两人面前,“你们会怎么做?”
李海浪耸耸肩,“无所谓,反正我也生无可恋,不过自杀这种死法还真TM操/蛋。”
李海真看向何方,何方抬眼看他,“我说过不会背叛共和国。”何方顿了下,露出邪气的笑来,“因为我从没有对它忠诚,又怎么谈得上背叛?”
“组长同志,你欺骗我?”李海真露出受伤的表情之后愤怒地质问道。
何方歪头,夹着香烟的手指摩挲了一下侧脸,“算是欺骗吗?只是有保留地说真话而已。”
李海浪哈哈笑起来揽住何方的肩膀,“那咱们一起反抗吗?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你们这些叛徒,dang和国家不会原谅你们的!”李海真大声呵斥。
李海浪淡定地抠抠耳朵,“哦,那就不原谅好了,有什么关系?”
李海真听完蹲下从小腿上掏出一把手枪,对着李海浪。
“你的组长同志也是叛徒,为什么只对着我?”
李海真眼角扫了眼何方,用那种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看着他,好像在哀求何方收回刚才的话。
见何方无动于衷看也不看他,李海真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大义凛然地说道:“我是这个地区的监视员,我要清除你们这两个叛徒。”
何方掐灭手里的烟,拿手挥去眼前的烟雾,“好久不抽烟,乍一抽舌根都在发苦。”说完从茶几上的果盘里拿起水果刀,李海真提防地看着他,想了想还是将枪对准了何方。
何方抬手脱去身上的针织毛衣,里面只穿了件白色的背心,露出他健美的肌肉来。
李海浪吹了声口哨,上下打量着何方,“很有料啊,打算使用美男计吗?”
何方不理他将背心也一起脱掉,拿起水果刀朝着自己的腹部划下去。
“你是要切腹自尽吗?”
何方在腹部划开一个口子,从里面划出一个黑色的小零件丢进水杯里,清水立刻被染成血红色。
做完这些何方拿起纸巾擦拭水果刀上的血,他腹部的伤口还在淌血,但他却跟没看到一样,脸上也没有一丝表情,他们这些人早就忘记了疼痛,但是受了伤还是及时处理比较好。
李海浪看了眼水杯,又看向何方的伤口还是忍不住提醒道:“血流的有些多。”
何方擦洗干净水果刀,抽出几张纸巾用力擦拭着腹部的伤口。
李海浪见他这么粗暴地处理伤口有些看不过去了,“这样会感染的,你这家伙是怎么学习伤口处理的?”
话说李海浪这才注意到何方的身上非常光滑,一点疤痕都没有,对于在部队里被往死操练了几年又去完成危险任务的他们而言,身上有几个没有伤疤的,只是多少而已,像何方这样实在不正常的很。
等何方擦拭完伤口将染血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李海浪注意到何方的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