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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不容易回母校一趟,那就看完文艺表演再走吧。刘小米由于要负责入场的工作,叫我们自己上看台,然后匆忙去了。
表演地点在操场,这里每一寸土地我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于是拉着蓝小颖走到操场上了看台。可是坐下来后,有点后悔留下了。因为在我十八岁,学校举办成人礼的时候,便是我记忆最深,心中最痛的一个时候。
每个同学都有家长前来观礼,而唯独我,没有双亲参加。那时候我也没让奶奶过来,我怕她老人家触景生情,心里再难过。我那时抬头望着看台上的家长,心头上如同扎了根刺一般,很痛!
我就是在那种痛心的过程中,完成了成人礼。但这让我变得更加成熟,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肩膀上的责任有多重!这是一般大孩子,无法体会的!
蓝小颖转头看到我落寞的脸上,就猜到我心里在想什么。她抓住我的手说:“虽然成人礼那天,你妈没来,但她毕竟还在世上,起码你还有两个亲人。我那天妈虽然来了,可是很快她便永远地走了。现在,我世上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胡说!”我瞪她一眼,这会儿心情也调整了过来。“你不是还有奶奶和我这两个亲人吗?”
蓝小颖随即把我的手丢开:“有也是只有奶奶一个,有你什么事?再说,她老人家又不是我亲奶奶,这在心里的滋味,是不同的。”
我点下头说:“嗯,夫妻之间准确来说不是亲情,那是恩……呃……”后腰上遭到了丫头的偷袭!
成人礼开始了,首先是校长致辞,然后是各个领导、学生和家长代表煽情的演讲。他大爷的,当时就是因为这太煽情了,以至于让哥们心头的创口越煽越大,越煽越痛。好不容易熬过这个疼痛期,进入文艺表演阶段。
第一个节目就是面具舞,可是发现那些女生在上台时有点乱,不时回头看什么。我觉得不对劲,让蓝小颖仔细瞅瞅,她还是看不出毛病。
等她们上台后排好队,我瞧出问题了,少了一个人。本来是十二个人的舞蹈,由于缺了一个,非常明显。
主管立刻喊话了,为什么队伍少一个人?舞蹈老师回答说,有个学生突然找不到了,为了赶场,只能先上十一个人。他们都用话筒对话,整个操场都听的一清二楚。
我心头一紧,起身和蓝小颖说:“少的那个人,一定是戴着那张有邪气的面具,我们去找!”
蓝小颖跟着我下了看台问:“我们在舞蹈室,什么都没看出来的。你怎么能断定,其中有张面具一定有问题?”
“我目前也猜不透怎么回事,但我直觉没上台这张面具绝对有问题。”我边说边绕过操场,进入教学楼区域。
现在整个学校的人都在操场上,这里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这里的安静与操场的嘈杂,形成鲜明对比,静得有些诡异。
蓝小颖看着几栋大楼,皱眉说:“这么多房间,我们该去哪里找?”
我用下巴朝舞蹈室方向努了努说:“这个失踪的女生,应该在舞蹈室附近。”
我们刚要进入综合楼,忽然从左侧一座教学楼上隐隐传来一阵歌声。我心头一动,当即拉着蓝小颖迅速循着歌声蹿上教学楼楼梯。歌声似乎是从顶层六楼传下来的,并且声音非常大,在没有任何扩音设备的情况下,居然能让我们在外面听到,显然这是用尽了自己最大的嗓音发出的声音!
“既然你并没有犯错,为什么还要躲着我,我每天都这么的难过……”
这听起来是几年前流行的歌曲《犯错》,我们毕业时,特别喜欢这首歌。歌本来就有点伤感,而这女人的声音,更是把伤感扩大化到一定极限,有种催人泪下的感召力。
我们俩火速冲上六楼,却发现声音又改变了地点,不在这儿了,竟然渐去渐远,往下走了。这是座四合院式的教学楼,走廊和楼梯四通八达,并且还跟综合楼相通。而这声音,像是往综合楼去了。
我攀住走廊栏杆,探身往声音来源处张望,只见一个身穿华丽的舞蹈服,戴着羽毛面具,已经从斜对面楼梯下去,缓缓走进综合楼走廊。我们于是往右侧绕过去,一边观察着那边走廊里的情况,一边奔向楼梯。
那个女生走入走廊阴暗区域内,忽然翩翩起舞,与凌晨刘小米跳出的舞姿一模一样。尽管看上去十分优美,却令人感到一丝邪恶。突然间,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似乎发疯了似的。
我心说不好,可能要出事,但这时候刚刚才绕进楼梯,距离那边还挺远。就在这时,那女生猛地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扭动的身影,慢慢地停下来,然后慢慢地往下软倒!
我不由叹口气,完了!
当我们跑到跟前,发现死去的女生脸上,面具却奇异消失!
两只眼珠血流不止,只有两根羽毛尾部露出外面,显然长长的羽毛由此刺入,贯穿到脑部深处,形成了致命伤!。
第三百四十章 上锁的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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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上锁的仓库
成人礼这一天,一个刚刚成年的花季少女,就这样离开了人世。她的死状惨厉吓人,两根羽毛深深刺入眼球,贯入脑部
我们首先报案,司徒静听到我们在学校,亲自带人赶到现场。开始校方严重怀疑我们俩是杀人凶手,因为所有人都在操场,唯独我们两个在死亡现场。不过紧跟着调取了监控录像,让他们震惊了
而录像还原死亡瞬间时,突然失去画面,出现了一片雪花。然后恢复正常后,女生脸上的面具不翼而飞。
这个女生到底是死于被杀,还是死于灵异因素,一时警方和校方,还在辩论不休。我和蓝小颖心里最清楚,那只失踪不见的面具上,绝对隐藏了一只邪恶的魔鬼,是它残忍地杀害了这个无辜少女。
尽管监控录像帮我们洗脱了嫌疑,但我们擅自闯入教学大楼的举动,还是受到了校方的质疑。我们本来想去搜索失踪面具的线索,看来是做不到了,只有陪着刘小米一块来到此刻已空旷的操场。
刘小米吓得坐在看台上,一边哭一边在发抖。这会儿可是烈日当空,但似乎她却觉得无比寒冷。
她可能还在感到后怕,凌晨要不是去找我,怕是跟这女生一样的厄运。
蓝小颖坐在左边,抚摸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等她情绪稍微平静一些后,我问她这些面具是从什么地方买的。
她摇摇头,泪眼模糊地说:“这些面具一直在仓库放着,什么时候买的不知道,这要问后勤部。”
我又问出一个困惑很久的问题:“为什么不早点发给她们面具,直到今天早上才发”
刘小米说教务室通知后勤部买面具,他们说仓库有,只是时间太长没用过,一时找不到。先让学生排练,如果实在找不到,那就买新的。昨天下午她被抽调过去帮忙,在仓库里翻找了半天,最后找到了,那也到了下班时间。
按理说应该把面具交给老师,晚自习时发给学生的。结果教务室主任官僚主义犯了,觉得要了这么长时间的东西,今天才找到,差点就误事了,于是心里不痛快,故意按住不发。明天等着出乱子,要参后勤部一本。
谁知还真是出了乱子,发生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死亡惨案
刘小米说完后,又抽泣起来:“都是我的错,我该把东西藏起来,等你们赶到后再发,这样就不会出事了”
我叹口气说:“你没错,凌晨你差点被害死,已经为这件事付出了代价。并且,你也尽到了责任,要怪,就怪这张面具太过恶毒。”
我们正说话之际,司徒静处理完那边的事情,来到操场找我们。她听说刘小米是我同学,也是受害人之一,所以毫无顾忌地跟我讨论起这个案子。
“从监控录像上看,应该是灵异案件。可是还不排除他杀的可能性,因为女生死亡的一瞬间,录像上短暂地失去了画面,很难判断,走廊里是否藏有凶手”
蓝小颖不同意这种见解:“凶手速度不可能快到,在一瞬间来去无影。并且杀人的凶器,只是两根柔弱的羽毛,这绝对是非人类能够做到的。”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丫头的分析。如果羽毛能当作暗器来杀人,那不成了武侠小说里摘叶伤人的高手了吗如果真有这种神一般的高手存在,我们还用枪干嘛,给你一根鹅毛,死去吧
司徒静有她的理由:“如果是一个像何雨欣一样的凶手呢是有可能做到的。现场右侧第三间办公室门开着,并且窗户也开着。这也是我怀疑的原因。”
我一怔,从开始就在羽毛上打下邪气的烙印,完全忽略了其它线索。在死者附近,一间办公室门窗同时打开着,确实有些不正常。
“好吧,祝你们早日找到杀人凶手。”我和蓝小颖使个眼色,俩人站起来要回去。
司徒静忙说:“这只是推测,还需要你们帮忙,最终确定是否属于灵异案件。”
“等你确定了再找我。”我刚说完这话,司徒静手机铃声响了。
她只是简短地嗯嗯两声,把电话挂断,然后一脸惊奇地跟我说:“刚才法医收起来的两根羽毛,平白无故地消失了”
我瞄了眼教学楼方向说:“可以调取监控,看是否是有人偷走的。我还有事要回铺子,有什么发现,电话给我吧。”
说完安慰刘小米两句,我和蓝小颖回了铺子。
进门后,蓝小颖却担心地跟我说:“面具和羽毛奇异失踪,以后会不会继续害人”
这很难说,不过大白天的,面具和羽毛能跑哪去或许是永远消失,要么是躲在了无人可发现的角落里。因为当它邪气发作时,是见不得阳光的,不可能穿窗而出。如果没消失,它必定还在教学大楼内
可是现在学校出了这么大的事,一定会封锁校门,严禁外人随便进出。我又受到校方严重怀疑,更不可能让我进入。况且这会儿面具上的邪气早已收敛,我们就算让司徒静以警方名义带我们进校,怕也是找不到了。
正在为这事伤脑筋时,陈希打来了电话,跟我说二中有人请他去做法事。听说刚刚死个了女生,情况非常诡秘,他怕自己搞不定,请我一块去看看。
这正中我的下怀,学校还不知道陈希是我徒弟,我虽然去不了,可以让他代劳。如果还是找不到线索,可以暂时布个镇宅的风水局,能够镇压面具不敢肆虐校园。
我于是把刚才亲身经历的事说了一遍,让电话里的陈希惊讶不已,说师父你在现场,都抓不住那玩意,我能行吗我说你可以的,然后交代他布置什么样的风水局,最后又嘱咐他,千万别说我是你师父。
下午陈希打回电话,他到学校后,司徒静还没走,他们两个一起去查找了下面具的线索。找遍了整栋大楼,都没发现一根毛。可是最后查到综合楼内一个隐蔽的仓库时,外面上了两道锁,校长说里面锁着重要档案,不让外人随便进入。当时也觉得面具不可能穿门而入,就放过这间屋子,布置好风水局就回来了。
我听完后觉得不对,什么重要档案那么机密,难道比警局档案室还重要吗这间屋子应该有问题
第三百四十一章 失常的周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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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失常的周大姐
陈希是开着车打的电话,不多时他就来到了店铺外。≮あ≯刚好进门,外面又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已经是9月份了,初秋的雨居然比夏天还多,断断续续下好多天了。
这小子坐下来后,拿出递给我一根,我自然地就接住了。我们家是不允许有香的,就是偷偷买一盒,被发现后立马被蓝小颖销毁。我刚要点上,被丫头夺走,然后又还给陈希。
“那我也不抽了。”陈希呵呵笑两声,把装回盒里。
我忍着瘾说:“别说没用的,再详细说一遍学校的事。≮あ≯”
陈希说道:“说的很详细了,什么都没找到,最后那间仓库不让打开,司徒静顾虑高考**,也就没有强行搜索。”
我点点头,虽然刚开学,高考已经过去,但谁知道是否藏着高考时的一些猫腻。不过陈希又说,上的那两道锁,都已经生锈,看上去很长时间了。我一皱眉,用手指敲着鼻尖,锁了很长时间的仓库,能有什么秘密呢
“白宇,我来了咦,陈希也在啊,正好咱们仨今晚好好喝点。”常昊这二货来了,手里还拎着俩下酒菜。
蓝小颖接过他手里的菜,沉着脸说:“喝酒可以,不要再喝醉了”
“我向我们家那条大金鱼发誓,谁要喝醉谁是王八蛋”常昊煞有介事地发了个誓。可是后来,我们仨还是失控,全都当了王八蛋。第二天想起这事,我恨不得扒了这小子的皮,没事发什么誓啊。
陈希一来那是绝对要抽的,坐在里面客厅里,他怕味太大,蓝小颖会把他轰出去。于是我们就在铺子里搭了张小矮桌,摆了酒菜。仨人坐在小板凳上,一边喝酒一边看雨,感觉挺惬意的。
我趁蓝小颖进里屋帮老太太做饭时,赶紧点起一支。这被常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