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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做出个暂停的手势说:“我觉得在危难时期,咱们俩应该齐心合力,不能从内部产生矛盾。好吧,我很臭,你满意了吧?”
蓝小颖白我一眼,看似愤怒的眼神里,明显蕴含着一丝笑意。她把石头放下来,终于没忍住,格格笑起来。
我呆呆看着她说:“笑吧,再笑也改变不了你是小玲的事实!”
蓝小颖马上又抓起了石头,我跟她努努嘴:“别闹,那边有情况。”本来只是随口骗她的,结果一转头,我都愣住了,他大爷的,真有情况!
山洞深处是个转弯,而从转弯处探出一只黑乎乎的脑袋,在暗淡光线里,显得十分诡异。蓝小颖急忙拿手电照过去,在灯光所及一瞬间,那只脑袋倏然缩回,依稀是颗人头。我马上想起刚才的那对狰狞眼珠,
蓝小颖不等我问,立刻说了声:“是人!”
我嗯了声,起身往那边走过去,蓝小颖当即在后面追过来。我唯恐遭到突然袭击,所以脚步并不快,转过弯发现前面是个四方形的洞窟,不过灯光照射到尽头,还有出口。这洞窟也不是很大,约莫三十多平米,却空荡荡的,看不到人影。
蓝小颖用手电在对面洞口晃了晃,意思是说那人从这里走了。我点下头,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发现洞窟中间有个井口。这肯定是口井,因为还砌有井栏,也就是井口上凸出的井台围栏。
我感到挺好奇,山洞里怎么会有水井?我们俩走到跟前,我先往井下探头看了看,下面漆黑无比,冒出一股阴冷的湿气。虽然什么都没看到,但毫无来由的全身打个冷颤。
蓝小颖对井栏极为感兴趣,蹲下来拿手电在上面照射着说:“这口井应该有很多年代了,从井栏的材质和造型看,绝不是近代的……”
这丫头考古病犯了,不过听到这不是近代的水井,我感到更加奇怪。原本以为是野人在山洞里打的井,这么说就推翻了这个猜测,而一个山洞里,留有一口古井,确实耐人寻味。
蓝小颖还在那儿自言自语,说出一大堆让人乏味的见解,我于是在她肩上拍拍说:“一口破井台,也值得你这么用心研究?不知道你们考古学者好这口,我听说山西茅坑有几丈深,很多都是古代留下的茅坑,到时候带你去看看。”
话刚说完,大腿上被她拧了一把,差点没把我痛晕过去。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丫头说不过我,就下起了毒手!
“走了!”蓝小颖白我一眼,站起身要走。
这时突然从井下传出一声带有回响的声音,让我们俩大感惊愕。蓝小颖马上蹲在下来,趴在井口上,拿手电往下照看。
“井下有不干净东西,我看到了一条……”
蓝小颖刚说到这儿,我也正想探头的时候,井下又传出了古怪的叫声:“离……离离……”让我心头突突跳了几下,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这丫头随即闭住嘴巴,转头看向我,脸上是一副诡秘的笑容!。
第四十六章 剥皮诅咒
第四十六章 剥皮诅咒
我顿时心头打个突,确定下面有邪祟。就在蓝小颖用通灵眼看向它的时候,反而中了对方暗算。我急忙去背包里拿符,哪知被这丫头挥手打开,但脸上依旧是那种既诡秘又邪恶的笑容,只听她说:“我好看吗?”
简直废话,你如果不好看,我会这么处处迁就你吗?不对,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马上意识到不妙,我可能也中招了!
“快说,我好看吗?”蓝小颖紧接着问道。
我不知怎么回事,现在心里一团乱麻,越来越觉得这丫头无比诱人,让我心底逐渐产生一种野兽般的**。这不正常,可是我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好在还有理智,当即咬破舌尖,一股剧烈的痛感传遍全身,打个颤抖后,脑子清醒过来。
这是井下邪祟的一种陷阱,如果我回答好看,很可能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后果。我于是在舌下含了鲜血,冷声说道:“你非常丑陋,世上没有比你更丑的东西了!”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抓蓝小颖的手腕。
我的速度够快了,没想还是被蓝小颖机警地躲开,紧跟着这丫头像只猫一样,嗖地蹿上井栏,趴在上面用极其阴狠的目光盯着我。
“快说我好看,不然我死给你看!”这时她的语声显得非常邪恶。
我没这丫头身法速度快,加上她此刻中邪,更不可能给我任何机会。如果我不就范,对方一定会说到做到,让她跳井的。但若是说出好看两个字,必定会遭到邪恶诅咒加身,至于是什么后果,很难想像。
“快说!”蓝小颖瞪眼喝了一声,已经作势欲跳了。
我这会儿没工夫再多想,伸手在包里摸到一个针管,按照排列方式,这支针管里装的是专破邪咒的符水。迅速将针帽拔掉,将针头扎在掌心,然后一边推射一边说:“好看!”
俩字脱口而出的这一瞬间,全身皮肤感到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手臂上的皮居然都鼓起了泡,我马上猜出这是一种剥皮的邪咒。好在符水打进了身体内,我又轻声念着咒语:“朱雀凌光,神威内张。山源四镇,鬼兵逃亡。神蛇吐气,邪精伏藏。泽尉捧灯,为我烧香。急急如律令!”
随即感到经脉中有一股热气流动,手臂上的泡迅速抚平,重新恢复了血色,疼痛随之消褪。
蓝小颖盯着我的阴冷目光内,闪烁着一丝惊讶,跟着厉声喝道:“死!”与此同时,她涌身跳入井下。
我早就在盯着她的举动,在她叫出这个死字的时候,就知道不妙,一个箭步冲上去。但还是慢了半拍,伸手没能抓住这丫头肩膀,却揪住了她的一头长发。此刻井下往上涌起一缕缕浓烈的寒意,冻的我手臂发麻。并且蓝小颖身体上有一股强大的拉拽力,眼看再扯下去,只能是扯掉一丛头发,还是避免不了她坠井的结局。
我一咬牙,又从包里拿出一支针管,迅速将符水推射出去,陡然间拉拽力消失,让我松了口气。但跟着下面又传出“离……离离……”的诡异叫声,我心头忽地一阵迷糊,蓝小颖也在此刻挥手上来,抓在我手背上,使劲的掐起来。
他大爷的,手背上能有多少肉啊,这下都掐到了骨头上。我痛的冷汗淋漓,不过反倒让心里清醒了许多,忙把针管放回包里,摸出三清铃摇起来。嘀铃铃清脆的铃声,在漆黑诡秘的洞窟内蔓延,将“离离”诡叫声丝丝缕缕的缠裹起来。
“天清地灵,兵将随令,兵随印转,将随令行,吾奉上下茅山法主敕令。急调神(阴)兵来此,启程奉行,神兵火急如律令!”
这是“发阴兵咒”,虽然没有发兵符,但有三清铃招引,同样会有威力。随着铃声和咒语不断响起,“离离”叫声逐渐被压下去,跟着没了声音。我忙伸出左手,扯住蓝小颖的肩膀衣服,用力拉出井栏。
都顾不上把她弄醒,直接抱起来,飞快奔进对面洞口。手电早已丢到了井里,也看不清什么地形,跑起来感觉似乎是一条很不规则的隧道,左右肩头连撞了几下,痛的我不住咧嘴。跑了一阵子,觉得应该远离了古井,才把蓝小颖放下来,从她背包里摸出一把手电。
打开一看,这丫头正好奇的看着我,仿佛在看一只喘气的野狗。我苦笑着问,你啥时候清醒过来的?
“我一直都醒着啊。”她这话让我觉得自己挺白痴。
“那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跳井了?”我喘着气问。
她挠挠头:“不知道,好像有一段记忆是空白的……好痛,我头上怎么感觉肿起来了?”
我眨巴眨巴眼没敢告诉她,这是我拽的,不然必然是恩将仇报的局面。我于是转移话题,把刚才发生的事简略说了一遍。然后跟她说,井里的玩意,很可能类似“骨婆”这种鬼邪,用言语**生人说出好看这两个字,立刻在瞬间把你皮剥掉。
虽然我没说当时拽住了她的头发,但这丫头也猜到了,白我一眼后,揉着头顶问:“你不是很自负吗?为什么这次没除掉鬼邪,反而比兔子跑的还快?”
我这会儿气儿喘的差不多了,并没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拿手电往前方照射,发现是一条非常狭窄曲折的隧道。我估计八成是野人挖出来的,站起身说:“对付这种东西,用三昧真火最有效,可是它深藏在井底,远距离施法,很难成功。如果跳下井,就恐怕没了烧符的机会。所以在没想到万全之策前,还是先逃为妙。”说着甩下头,往前走了。
蓝小颖追上来说:“别为你拙劣的法术技能做掩饰了,早知道你这么衰,我应该再找个法术高手过来帮忙的。”
我耸耸肩说:“我承认我很衰,不过能在当时非常危险的情况下,把你救出来,并且保你一身清白,个人感觉很自豪了。”
蓝小颖一愣:“什么一身清白,你说清楚点。”
我说:“你中邪后,又是给我抛媚眼,又是问我好不好看。我说你丑陋,你就火了,然后从肩头上往下拉衣服,跟着跳起舞来,还要解开衣扣。要不是我赶紧说好看,你便会表演了人生中第一次脱衣舞。不过,我不知道你是否以前跳过,但我坚信你是个好女孩。”
“到底是不是真的?”蓝小颖从后面一把揪住我后衣领,显得很生气。
“当然是……骗你的!哈哈……”我大笑着往前逃走。
“臭**,我要剥了你的皮!”。
第四十七章 吴寡妇妹妹
第四十七章 吴**妹妹
我们俩一前一后很快跑到了隧道出口处,此刻雨已经停了。如果没有那块凸出的石头,我们俩这会儿早变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肉饼子了。
我们算是不幸中万幸,对着崖边一番感叹后,又想起了不幸的刘奎爷爷。他当年应该没有我们俩这样的身手,我觉得即便是攀住了那块凸出的石头,也未必能活下来。还有当时野人没挖通隧道,就算能爬进洞里,最终终究会命丧古井之中。
这样说来,我们是不是该感谢那个野人?
回村的路上,我不住追问蓝小颖是不是小玲,这丫头顾左右而言他,始终不谈此事。我数次以各种借口去拉她的手,都被这丫头拒绝了,直到回了冯永祥家里,都没从她嘴里和心里得到一句有用的东西。
进门天已蒙蒙亮了,冯永祥一家人还在沉睡中,我们俩悄悄溜回屋里,躺下来又睡了会儿。早上起来,他们一家人居然没发现我们跑出去过。田桂香去做饭,冯庆龙抱着孩子陪我们说话,我观察一下孩子气色,脸上黑气又开始浓重了,忙调了符水灌他喝下去。不过多时,黑气被压了下来。
这情况并不是特别好,符水起初作用很大,久而久之,便会慢慢失效。如果不抓紧彻底拔除尸毒,最多五天,大罗金仙都救不了这孩子。我心里担忧,表面上没敢表现出来。吃早饭的时候,和他们说,今天要回村看看,然后上山找点草药,给孩子和爷爷治病。
临出门前,问了冯永祥当年挖掘古墓的位置,然后和蓝小颖走向村外。来到村边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刘奎爷爷的家。低矮的房子非常破落,屋顶上长满了杂草,看来刘奎爷爷死后,这里一直没人住过。想起冯庆龙说,刘奎爷爷阴魂不散,谁敢住这个凶宅?
望着这座破落的老房子,不由触景生情,又想起了十七年前的一幕幕。如果不是小玲拿出手指骨,这个家不会散,我可能也会在这里长大,此刻说不定也和冯庆龙一样,早结婚生娃了吧?
蓝小颖站在一边,默不出声,但我看得出,她目光中似乎隐藏了很多东西。好吧,你现在不说,我给你时间,总有你说的时候。我想到这儿,转身走了。
我先回到了我们家老房子前看了看,和刘奎爷爷家一样,长满了荒草。我们家的名声,比刘奎爷爷要凶的多,这里要是有人敢住,精神一定有问题。在这儿唏嘘了一番,又和蓝小颖沿着村里大街走向村西坟地。
村里没人认识我,但我还是认出了几个老人,我对他们没什么好感,因为那个时候,他们都在指责和谩骂我是个不祥之物。没有经历过那种屈辱,是难以体会到我此刻心情的。不过现在看开了,虽然当年被逼的走投无路,但因祸得福,我反而变成了市民,远比在山村里生活的要好,这全是拜他们所赐。
经过吴**门口时,我感到挺诧异的,因为大门敞开,里面打扫的很干净,肯定有人居住。要说吴**宅子更凶,这谁啊这么大胆子?
这时忽然看到有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蹲在门口,马上认出了他。这人给我印象最深,是村里唯一帮我说过话的潘大大。大大是小时候叫的,现在应该叫大爷了。我于是凑过去拿出一盒烟,递给他老人家一颗,说我们是来这里做小生意的,想跟你打听个事。
潘大爷挺好说话一个人,笑着接过烟点上,问我们要问什么吧。我说听说石岩村有个吴**,当年死的好惨,怎么会下葬后又生孩子了呢?并且这孩子有家不回,家里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