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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家现在什么情况。花肆叹口气说,萧家乱成一锅粥,吴韵寒父母和亲属闹了两天了,把女儿失踪的责任全部扣在萧家头上,如果找不到女儿,决不放过他们。
我其实非常同情吴家人,千里迢迢把女儿送到此地出嫁,结果女儿和女婿突然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们这股怨气不撒在男方家头上才怪。不过反过来说,萧家也挺可怜,儿子不也失踪了么?
往西驶出几里,便看到路北有个“同心饭馆”,这名字取的很别致,也正因这样的饭馆名,才让我产生了印象。饭馆西侧有片树林,我叫花肆把车开进树林里,现在是非常时期,处处都要谨慎小心。
我们仨进了饭馆,这时虽然到了中午,但并没客人。找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便于随时观察外面情况。有个女服务员走过来,还没开口,我和她不禁相对愣住,随即我俩都笑了。
“白宇,你怎么来了?”女服务员说着,又转头看看花肆和凌薇。
“我是有事路过,没想到你在这里打工。东阳呢?你们都很好吧?”我说着站起身,这女服务员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在沙山镇打工的姚馨!
“很好,我们一切都很好。”姚馨高兴地说完这句,回头叫道,“东阳,快出来,白宇来了!”
“白宇来了?”姜东阳闻声从里屋跑出来,见到我后,一脸的激动,上前拉住我的手问,“兄弟,你这是从哪儿来的?”
第六百七十六章 门前古槐
第六百七十六章 门前古槐
在这儿遇到故友,我也是十分开心。相互道出别来情况后,我才得知,他们小两口当时离开沙山镇,没再去打工,而是拿出积蓄盘下这个饭馆,自己做生意。姜东阳曾经学过烹饪,他来掌灶,姚馨是老板娘兼服务员。取这个饭馆名,意思是夫妻同心。这不到半年的时间里,生意还马马虎虎,比打工赚的多。
今儿他们得遇我这个恩人,开心和感激自不必说了,姚馨坐下来和我们聊天,姜东阳喜滋滋地回厨房做几个拿手菜。等姚馨去端菜的时候,花肆瞪眼说,没想到啊没想到,白宇你到处留情,不会和这个姑娘有一腿吧?
我差点没趴下,你要注意形象,“有一腿”这么粗俗猥琐的字眼,居然能从你这青春玉女董事长嘴里说出来。
“别瞎想,我救过他们小两口的命。这件事,凌薇知道的。”我没好气说。
凌薇接口说:“我听说过,是夏天在沙山镇的事。”
花肆白凌薇一眼:“你就这么顺着他吧,他说一,你绝不说二,我都怀疑,你们俩也有一腿!”
汗,这二妞儿口无遮拦,啥话都敢说。立马让凌薇俏脸一红,张嘴无语了。
我压低声音说:“你思想怎么就那么不纯洁?按照你这种说法,我俩似乎也有一腿……”
“呸,你想得美,我才不跟你有一腿。”
我们正嘀嘀咕咕说着,姚馨端着托盘欢快地走过来,上了一盆炖土鸡。接着又做了几个精致的小菜,姜东阳走出厨房,搬来一箱啤酒,他这打算要跟我喝个不醉不休。可我不敢多喝,于是以聊天为主。
我问他们了不了解东北村,姜东阳说知道一些。他这个饭馆坐落在附近几个村子之间,所以客人大部分都是这几个村的。说起东北村这个古怪的村名,姚馨说有一次听一个老瘸子解释过。按常理村名带有方向,一般以县城为轴心,而东北村真正的来历,却是以沙山镇为轴心。至于什么原因,老瘸子没说,他应该也不清楚,因为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你说的老瘸子,是东北村的老铁匠?”我好奇地问。
姚馨诧异地说:“对啊,你怎么知道的,你去过东北村?”
我见花肆就要开口,马上说:“没有,不过早听说东北村有个老铁匠,懂得帮人看坟地,挺出名的。”现在不管是谁,除了我们仨人之外,东北村发生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多说一句,那就对我们多一分不利。
姚馨被我这话蒙过去了,接着说这个老瘸子叫田自得,在这一带很有名。很多村子都找他看坟地,一般他来饭馆吃饭,都是雇主请的客。还有一次,有人问他村里木楼的事,田自得立马黑下脸来说不知道,吓得旁人再不敢问。
姜东阳接过话头,说东北村名和村里的木楼,是附近一带有名的两大怪。传说先有的木楼,后有的东北村,这几经战火,木楼始终屹立不倒自不用说了,关键这样一个鬼楼之地,还有人敢于住在这里,这才是木楼最大的怪异之处。
虽说多少年来发生过几次诡异事件,但仔细想想也不算什么。哪个地方没有邪祟,不出点幺蛾子?这座木楼并没跟村里带来什么大的灾难,有人还说,这座楼算是村里的定海神针,只要不接近它,反而会让村民获得好运。
我心想凡是这么说的,都是迷信过度。一座鬼楼能跟村里带来什么好运,它不祸害你,谢天谢地都来不及,还希望它当你的幸运神,那是脑袋被驴踢了。
谈谈说说,这顿饭吃到了下午四点。我尽管喝了四五瓶啤酒,但时间拉的太长,反而越喝越精神。不过这个点了,该是去打探消息了。于是说接了个生意要去东北村一趟,叫花肆和凌薇在饭馆里等候,我去去就回。
从车里拿了两包中华烟,借了姜东阳进货的电三轮跑回东北村。由于不想让那俩老头看到我骑电三轮的寒酸样,把三轮停在村口上锁,然后步行进村。这时街里静悄悄的,似乎萧家儿子失踪和老万家儿媳的死,给村子蒙上了一层恐怖的阴影,白天都不敢轻易出门了。
那俩老头也不在,我不敢贸然去敲门。现在是非常时期,免得惹人猜疑。正盘算着该走该留时,又看到了上午收我十块钱那小孩,一溜烟跑向一个小卖铺。我随后跟上去叫他等等,又拿出十块钱晃了晃。
小家伙挺贪财的,停下脚步,盯着我手里的钞票俩眼直放光。我笑嘻嘻走到跟前,这次有了经验,把钱紧紧攥住说:“告诉我两件事,这十块钱就是你的。”
“一件事十块钱,两件事是二十块钱,你没学过算术吗?”小家伙稚气的小脸上,充满了鄙视。
我差点没晕过去,你这贪心谁教的,难道是数学老师吗?我只有又掏出十块钱,问他:“那个女人死后,警察来了没有?”
“来了,带着老万儿媳妇走了,老万也坐上了小汽车。”小家伙说着就来夺钱。
我往回一缩手,让他扑了个空,我笑道:“还没问完,待会儿一起给。听没听到,老万儿媳妇怎么死的?”
“他们都说被砸死的。”
“警察怎么说?”
“不知道。”小家伙摇头。
我递给他一张钞票说:“第一件事问完了,该问第二件事了。知不知道老瘸子住在哪儿?”
“知道,就在那边村口,门前有一大棵老槐树。”小家伙挺可爱,边说边比划,用两只手臂搂了一下,表示这棵树挺粗的。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向后方,那不是在北面村口吗?那昨晚花肆等于把车停到了他的家门口,女人被轧死再被抛尸,这老瘸子有很大的作案嫌疑。我正愣神之际,被小家伙瞅到机会,一把夺走第二张钞票,撒丫子跑进了小卖铺。
我笑着摇摇头,起身走回村口,一眼看到东边第二户门口外,有一棵两人合抱不住的古槐。这距离昨晚汽车停靠位置,不过二十米远。这让我越发觉得,抛尸这件事是老瘸子干的。
第六百七十七章 老瘸子家
第六百七十七章 老瘸子家
我正犹豫是否敲门进去,和这老家伙进行一次直面博弈时,忽然看到两扇破木板打开,老瘸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急忙躲在槐树后,悄悄往外探头,老瘸子似乎没发现我,转身把门上锁,挎着一个洗的发白的蓝布兜,一瘸一拐地走向公路。
看这模样他要出村,或许是去帮人看坟地,可是这个点了,没人接他,自己走到啥时候才能到?是我多虑了,这时一辆面包车出现在视线内,停在老瘸子身边,他上车后掉头驶走。
我然后转头看看他破落的家门,心说要不要当回小贼,翻墙进去一探究竟呢?之前可有过私闯百步拳狗窝的惨痛经历,万一老瘸子家也有类似仙师位一样的传送门,再把我送到木楼里,那可就糟糕了。
不过寻思一会儿,想到目前没有下手之处,老瘸子家或许是个突破口。恰巧现在他出远门,短时间内回不来,正是天赐良机,绝不能错过。于是左右瞅瞅,不见有人,快步走到墙头前。这还是土打墙,十分低矮,可见老瘸子平时生活很简朴,都不舍得修一下院墙。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翻了进去,一瞅院里光景,我都有点心酸。坑坑洼洼泥土地面,积满了雨水,漂浮着落叶和一些杂乱的脏东西。院子中间种了一棵枣树,除此之外,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只有对面三间破旧的土胚房。这种老房屋,在石岩村都很少见了,八成在东北村也是只此一处。
我感觉他不是没钱,时常帮人看坟地,总有些收入,看样子又是单身,存着钱不花留给谁啊?
心里这么想着,猫腰跨过水洼到了房门前。两扇老式木板门上了锁,竟然是以前那种老铜锁,长方形的,上面有一道横梁,右侧是匙孔,这至少是民国时期的物品。我真是服了老瘸子,这种老古董都在用着,你还能再抠门一点吗?
这种古老的铜锁,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打开,想撬都不知道往哪儿下手。我只有溜到窗前动脑筋,这是糊了窗纸的木格子窗,我都想不通什么地方还有卖这种窗户纸的。伸手轻轻推了下,没想到窗子往内打开了。
被你打败了,不插好窗户,锁门有个毛用。
我轻轻推开窗子,探头往里窥视,屋里凄凉的场景就不多说了,除了土炕就是一张残破的方桌,土墙上还贴着一张不知多少年了的伟人画像。匆匆看过两眼后,慢慢爬进窗内的土炕上,然后翻身落地。
屋里的气味也挺难闻的,我捏着鼻子四处打量,锅碗瓢盆满地堆放,炒菜锅里还有半锅的炒白菜。方桌上厚厚的一层油腻,摆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没一件是值钱的玩意。我真要做贼,来这趟算是白来,搞不好走的时候还会给老瘸子留点钱。
这三间屋子,外面是两间,还有一间里屋。我揭起破烂不堪的门帘子进去,谁知猛地看到有个女人站在里面,张嘴说道:“来了!”
我勒个去的,这一刻全身起了层鸡皮疙瘩!
惊呆的望着前面的女人,我张大嘴巴一时不知所措。从屋门上锁,以及外面土炕上只有一个铺盖卷来看,老瘸子绝对是单身,可家里为毛藏个女人?并且家里招贼了她都一声不响,直到进里屋碰面才打招呼?
这女人身穿花布衣裳,白白净净的,大概三十来岁,额前一排刘海,后面拖了一条长辫子。总体来说,看着挺顺眼,不过这身装扮,起码是三十年前的。我心说老瘸子不会心理变态,囚禁在家一个女人,刻意把她装扮成这模样的吧?
她见我愣住,微微一笑说:“老田不在家,你要找他在外屋坐会儿吧。”
这一笑我看出了毛病,脸色很苍白,笑容自然也就显得极其诡异。加之里屋没有窗户,光线非常昏暗,令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阴森之气。明白了,八成是只女鬼!
想到这儿,我也就缓过了神儿,故意把门帘揭起老高,让外屋光线充分照射进来,然后笑道:“没事,他不在,咱们聊几句。”
这女人果然怕光,往后退两步,双手挡在脸前说:“放下门帘说话。”
“放下门帘太黑了,咱俩摸黑说话不太好吧?”我笑着把门帘摘下来,丢在身后。
“你……你想干什么?”女人有点生气,往右挪动几步,缩进了黑暗里。
我一边伸手在包里拿符水,一边跨进里屋,向右转头看了眼。里面光线还是挺暗的,依稀摆着一张桌子,上面点燃着三支香。三个红色的香头,在黑暗里显得特别扎眼。
“大姐不用怕,我没什么恶意,只想问问老田这个人平时都做过什么坏事。你乖乖回答,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拿针管对准她,只要她稍有异动,管教她尝到痛苦的滋味。
“你是谁,为什么要擅闯我的家,到底想干什么?”这女人声音突然变的苍老粗重,并且是男人的声音。
我心头一凛,这应该是老瘸子在说话吧?没想到他居然能以通灵术,远在村外可以通过这女鬼跟我对话。这种法术挺牛逼的,不过需要神游体外,如果遭到反击,很容易三魂不得归位,就此一命呜呼。
“你是田自得吧?”我冷笑一声问。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老瘸子脾气挺不好,已经发火了。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死老万儿媳妇,然后抛尸到木楼院里的。”我说着转头看向那三炷香,已经猜到他这通灵渠道来源于此。人与鬼不同,可随时将灵识送到几里之外,必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