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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凉。
正要进村,却听到上面传来一声猫叫,我们同时抬头。只见枯树枝桠上,盘踞着一只小黑猫,它的一对眼珠颜色竟然各不相同,左边的这颗发黑,右边这只泛黄。它低着脑袋盯着我们,眼神似乎不太友善。
陈希倒吸口凉气说:“这只猫和这棵树有问题。”
他表现的过于夸张了,这情况其实连司徒静都能看出来。我笑而不语,司徒静问有什么问题。这小子用手摸着下巴颏说,这只猫可能灵气太重,经常盘卧在大树上,一来二去把树的精气吸光,变成了现在这种情形。
司徒静点点头,看来是相信了这小子的胡话。我心说你以为小猫是黑山老妖啊?能把一棵树吸枯萎的,那不是灵气重,是煞气太浓了。晒在太阳底下的小猫,身上不可能有太大的煞气,说出这话的,真是煞笔!
“我们是来找人的,别管这些事了。”司徒静咳嗽两声进了村子,好像也不是怎么很相信他。
进村便看到有几个老人坐在树荫下唠嗑,四五个老头围着一个老太太,那情形越看越有趣。司徒静上前打听胡云峰,有个七十多岁老头立马脸上变色,摇头说:“死了,早死了!”
司徒静又问:“他家在什么地方,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老头指了指村口外:“他的老伴还活着,住在村外。出了村往西走几步就看到了。”
司徒静谢了一声,然后我们仨折身走出村外,这时忽然发现枯树上的那只黑猫不见了。这本来不算什么异常,但总觉得心里怪怪的。沿着村西一条小径,走出约莫百余米,就看到一座房屋孤零零地坐落在山坡上,并且旁边还有一座孤零零的坟头,两者依偎在一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陈希指着坟头说:“那一定是胡云峰的坟,屋子里住的是他老伴。”
“对对,陈先生真是聪明。”司徒静嘴上这么说,脸上笑容却很生硬,看得出是在敷衍。
我心说这连三岁小孩都能猜出来,有必要拿出来废话吗?我也不多嘴,跟在他们俩后面,边走边看这里的地形。这边坡上非常荒凉,房屋再往前是断崖,这种地形在风水上,叫做“断头台”,阳宅和坟地,都不适宜。估计村里没有风水先生,加上贫穷也请不起,随便把房屋和坟地选到此处。
“奇怪啊,为什么把房屋修建在坟头旁边?”陈希摇头说。
司徒静也感到不解:“是啊,半夜不害怕吗?”
陈希于是和她说起来,不是害怕的问题,而是坟地距离房屋太近,会造成家宅不安啊。我心说你到底是不是阴阳先生,懂不懂风水?坟地与房屋相近的情况比比皆是,加上是自家坟头,只要布置合理,绝不会有问题。
司徒静一边听,一边回头看看我,见我没啥反应,也就不再搭话。急行几步,就到了房屋之前。一看到屋子门窗结构,我马上皱起眉头。屋门竟然朝坟开,而两侧不留窗,却把窗户留到了冲门后墙上。
陈希这还是懂得,嘶地吸口凉气说:“怎么会这么修建,这不是明摆着会形成穿堂煞吗?”
司徒静没理会他,绕到门前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个全身脏兮兮的老太太,满头白发,应该有八十多岁。冷着脸问我们找谁,司徒静忙堆起笑容说您就是胡云峰老伴吧,我们是警察,想找您了解一些情况。
老太太听到是警察,脸色依旧没改善,转身走进屋里说:“进来吧。”
屋子里非常杂乱,除了冲门摆着方桌和两把椅子外,连**都没有,满地都是垃圾一样的棉絮、锅灶和箩筐等物。虽说有两把椅子可坐,但上面油腻腻的,我怕坐上去会把屁股粘住。
司徒静站在门口里都不敢乱动,抓紧时间问老太太,知道六二年火车失踪的事吗?
她问话之际,我被方桌上的一个灵位牌吸引了,上面写着“胡云峰之灵位”。灵牌前摆着一双积满尘土的筷子,还有一盘山果。果子看上去倒是挺新鲜,洗的也干净,红彤彤的看着令人有颇有胃口。
老太太一听这事,冷冰冰地说:“什么火车,我不知道。”
司徒静耐着性子又问,当年胡云峰有没有说过什么,出现过什么异常情绪,老太太翻来覆去就是一句不知道。最后见也问不出什么,我们仨只有告辞出门。当走出门那一刻,我回头看了眼方桌,突然间发现一个诡异之处,身上汗毛全都竖立起来。
本来一盘子好好的山果,其中有两个均被咬了一口。我心说不对,老太太手再快,也不可能同时拿起俩果子各咬一口放回去。他大爷的,这谁咬的?
我不像陈希那货,搞不清状况先瞎说,当下忍着惊悚和好奇走向山外。当再次回头,又发现那只小黑猫,竟然从坟头后面转出来,似乎露出一副邪恶的笑容。
大家没见过猫笑吧?我揉揉眼睛,没看错,这小家伙确实在笑,并且笑的那么诡异,在太阳底下让我全身起了层鸡皮疙瘩!。
第七十七章 长猫毛
第七十七章 长猫毛
司徒静还不死心,又跑回村里向老头老太太打听火车的事。都说知道胡云峰当年是火车司机,可是不清楚火车发生过事故。不过六二年开始,胡云峰就留在家里没出去过,一直到十多年前病死。
究竟是不是病死的也难说,因为当时他们老两口已经搬出村外居住了,死后没打动乡亲,老太太一个人把他埋了。至于胡云峰后人,原来有个儿子,后来突然发疯,见人就咬,最后不知所踪。也就是从那个时候,他们老两口才从村里搬出去的。
回来的路上,司徒静显得特别郁闷,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条线索,结果白跑一趟,什么收获都没有。要说没收获也不是,起码打听到胡云峰儿子发疯,然后搬出村外居住,显然都不正常,似乎与火车有关。可是胡云峰已死,老太太绝口不说,这些只能成为永久的谜团了。
由于一无所获,回去的路上陈希闭嘴了,司徒静也沉默不语。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我赶紧和奶奶打个电话说,有个生意缠住手,不用等我吃饭了。
汽车上了公路后,司徒静忽然两只手不住在手臂上抓痒,这动作好像引起连锁反应,这次坐在前座上的陈希,也开始在身上抓挠起来。他大爷的,你们一抓我都觉得痒了,手臂、胸口和后背,越抓越痒,感觉都痒到了骨子里。
我心说不对,这不是条件反射,但又想不起我们在胡家庄碰触过什么东西。正在思索之际,司徒静忽地嗷一声叫,把车停靠在路边,举着挠红了的手臂说:“怎么会长出了羽毛?”
陈希看了一眼后,也把自己手臂伸过来,惊诧地说:“我也有……怎么长出了羽毛……”
我心说俩二货,那是羽毛吗?看起来像是猫身上的绒毛。你们都长了,哥们要是没有多没义气。我这手臂,还有胸口,都长毛了!
“这不是羽毛,可能是撞邪了,是猫身上的毛!”我郁闷地说。
司徒静啊地一声惊呼,然后问我:“那怎么办?”
陈希又在身上抓挠起来:“还能怎么办,回胡家庄,抓住那只猫就有办法了。”
司徒静点点头,强忍着痒看上去特别痛苦,打方向便要调头。我说别回去了,这次只不过长了点猫毛,如果回去指不定连小命都保不住。司徒静一听,随即踩住刹车。
陈希没好气说:“你懂个屁!大白天的怕什么?现在这情况,只有抓住那只猫,把它烧成灰我们才能化解这个灾祸,不然全身长满猫毛,到时候神仙都救不了我们!”
司徒静立马放开刹车,开始调头。
我嗤之以鼻地反驳:“既然大白天,我们怎么会中邪?现在根源不在小猫身上,就算把老太太一块烧了,该死还是会死的。”
司徒静再次刹住车,人都快疯了,紧攥着双拳说:“你们到底谁说的对?能不能有个统一的意见?”
“我坚持自己的意见,回去!”陈希说。
我抓着痒说:“我有办法治好这种怪病,如果你们坚持回去,那让我下车,恕不奉陪!”
“靠,你能治这毛病早说啊!”陈希气的瞪我一眼,然后催促司徒静赶快回市内。
司徒静猛踩油门,汽车像飞也似的开出去,让我一颗心都悬到嗓子眼。别还没到家治疗,我们先来个车毁人亡。
在路上看着陈希一脸不忿的神色,心说你个王八蛋神气什么,这事又不是我引起的,想让我治病,还给我脸子。好吧,这次必须让你吃点苦头。我于是跟他们俩说,治疗这种邪病,办法是有,但药材手头上不现成,可能要三天时间才能配起来。
“药方是什么说出来,我和司徒静帮你找。”陈希不耐烦地说。
我心里更有气了,什么叫帮我找,好像没你事似的。当下冷笑一声说:“对不起,祖传秘方是不能外传的,这个规矩你应该懂吧?”
这又让这小子哑口无言,闷声不语了。司徒静要忍着奇痒开车,都快把牙咬碎了,根本顾不上说话。
我接着说道:“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们,治疗不是免费的。”
“多少钱?”陈希回过头,用很鄙视的口气问。
“一万!”
“靠,你够黑的……”
我打断他的话头说:“你的一张符多少钱?你做场法事又是多少?那只不过是无关痛痒的驱邪镇宅,我这可是救命的。相比你那些收费,其实一万非常便宜了,没事,你如果觉得贵可以回胡家庄找猫去。”
陈希气的咬牙切齿,又不敢说不治,气呼呼地转回头不再出声了。
这时司徒静忍不住说了句:“一万确实太黑!”
我笑道:“你是免费的,还黑吗?”
陈希听到这话,直接气的翻了白眼。
回到市内正好经过陈希的店铺,这小子就此下车,急惶惶地跑回去了。我隔着车窗看到店铺上挂着字号是:“太玄文华”。还称上文化了,真是屎壳螂爬铁道,愣装大铆钉!
司徒静把我送到巷子口,急说:“你赶紧下去,配好药及时打电话。”
“你也下来吧,其实可以马上配药。”
回到家里,正好奶奶不在,让司徒静在客厅里等,我跑进卧室开始配药。这种邪病虽然在民间很特殊,但对于巫医来说,也不算什么。我翻出从老张那儿拿回来的几个龟壳碎片,研碎了调成符水,再咬破手指滴了两滴血,并且加了两口唾沫。方子如此,不是我故意恶作剧。
拿出符水我们俩分别喝下去,不出一分钟,身上奇痒顿止,只是猫毛却还没有消除。我告诉她,符水要连喝三天,并且每天不能吃腥,不能喝酒,不能吃鸡蛋。每晚在澡盆里倒一瓶墨汁,在里面浸泡两个小时,三天后猫毛才能完全剥落殆尽。
司徒静听到这么麻烦,不由愁眉苦脸。问我到底怎么回事,如果是老太太做的手脚,三天后把她抓回警局。
我摇头说:“什么都别问了,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以后这个村子是不能再去了,想结案另想其它办法吧。”。
第七十八章 鬼节遇鬼
第七十八章 鬼节遇鬼
这次胡家庄之行发生的怪事,我确实也想不明白。大白天的就被猫瞪了几眼,然后看到它的邪恶笑容,半路上身上开始长毛。搜遍了无上秘要,加上新增的内容,也找不到一丝相关解释。
不管怎么样,那个村子是绝对不能去了,因为一连串提示,就足以证明整个村子都有问题。
第一是进村道路,现在这种年代,居然还是一条羊肠小道,极不合理。第二是到了村外明明有捷径进村,可这座屋顶上却竖起牌子禁行。第三是村口的一荣一枯的两棵大树,似乎在警告外来人,村里有危险切勿擅入。第四便是小黑猫,它爬在枯树上,绝对代表了邪恶,并且会笑,这太诡异了。第五是“断头台”上的坟地和房屋,以及灵位前果子被毫无来由地咬了两口。
还有一点值得寻味,几个老头围着一个老太太殷勤聊天,感到有趣同时,不得不让人联系到那棵枯树。所谓男左女右,枯的是右边那棵树,莫非代表着这个村子阳盛阴衰?
想了两天我也没想出个结果,反正不打算再去了,没必要为此浪费精神。第三天,我打电话让司徒静转告陈希,来我这儿取药。这小子来到后,我差点没笑喷,全身以及脸上都长满了猫毛,不住抓痒一路走过来的。
他见我脸上和身上干干净净,愤怒地问:“你怎么没事,没药材是不是骗我的?”
我一沉脸说:“你管我怎么没事,拿药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要请便吧。”
这小子忍着气甩下一万块钱,拿了符水和墨汁泡澡的方子走人了。我拍了拍这沓毛爷爷,开心的不得了,下半年生活费有了。像他这种人,敲他一万块算是便宜他了,都不知道他黑了多少人。
休息了几天,该回医院实习了,第一天回去还是轮到我来值夜班。我拿着那五千块的红包去袁瑟病房,发现这小子已经出院。好吧,五千块暂时存到我这儿,以后找不到他们,就当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