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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必须马上解毒,不然花舞影活不过一时三刻!
我拉起绳子把她绑住垂下去,随后沿绳而下。蓝小颖问什么情况,我简单说了一遍,她们俩担心地问那怎么办?我此刻也是彷徨无策,望着下面的胡云峰,真想向他妥协认输。可这是没用的,认输只能自讨其辱。
我焦急地转头看向右侧蓄水池,能不能利用这里穿越出去呢?
这时蓝小颖忽地望着下面轻呼一声,我于是低头往下瞧,胡云峰竟然已经把骷髅火搞定,碎骨散落了一地。这孙子站在洞口下方,抬头阴狠地望了一眼。那种恶毒的眼神,令人毛骨悚然。
胡云峰随后飞身跃起,攀住了那口垂吊在空中的木棺!
我们顿时吃了一惊,他想沿着铁链爬上顶部,而那个部位距离洞口只有丈余远,对他来说是非常轻松。司徒静当即开枪射击,要打断铁链。岂知胡云峰挺机警,第一枪没打中,他便开始左右摇晃,使司徒静更没办法击中目标。
打了两枪后,子弹耗尽,司徒静迅速换了个弹夹,胡云峰已攀上顶部。我赶紧背上花舞影,招呼她们俩奔向蓄水池。我们刚跑出几步,胡云峰飞身窜入洞口,不过没冲我们来,而是直奔何美盈母女去了。
“花肆快跑!”我们停下脚步,冲那边大声示警。
花肆刚从母亲怀里抬起头,胡云峰人已经到了跟前,何美盈蓦地转身,但在这同时,伸手提起花肆,像轮砖头一样把她甩向我们这边。我们一下凝住呼吸,大家之间相距几十米,甩过来万一接不住就完了!
哪知何美盈居然用了巧劲,花肆落到我们上方后突然停住,然后缓慢下坠。我把花舞影放在地上,与蓝小颖和司徒静一起伸手,将她牢牢接住。
“拿开你的爪子,别摸我屁股!”花肆一把打开我的手,让哥们腾地脸红了。
拜托你别这么口无遮拦好不好,我啥时候摸你屁股了?你不在乎那么多,可我还觉得害臊呢。
“快看!”司徒静突然指着何美盈方向叫道。
我们急忙转头,只见何美盈不见了,仅留下一具枯骨,直挺挺的立在当地,说不出的诡异。
胡云峰围着尸骨一边转圈,一边怒不可遏地叫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只听司徒静惊呆地说:“花肆母亲突之间肉身消失,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花肆叫了一声妈就要冲过去,被我们仨用力扯住。我心说何美盈自己消失,应该是为了避免胡云峰在它身上找到什么秘密吧?可它身上有什么秘密,不全都藏在旗袍上吗?
正在我们惊诧之际,更离奇的事发生了,那个沉睡的老道,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冲着愤怒不安的胡云峰不住狞笑!
第八百三十五章 画命符
第八百三十五章 画命符
这离奇诡谲的一幕,让我们不禁汗毛直竖,以致花肆都不哭了,万般惊讶地看着那边。
胡云峰立刻停下脚步,望着苏醒的诡异道人,冷声问道:“你就是刘维天吧?”
我们闻言皆惊,令人难以置信。不过我转念一想,这个可能性非常大。因为我早就怀疑刘维天没有死在法阵之中,困住星璃之后,将所有人灭口,然后自己躲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蛰伏待机。
至于法坛后的那具枯尸,应该是个替死鬼。因为当时忽略了一个重大破绽,就是枯尸身上掉落的碎银子。一个称霸一方的奸雄,身上怎么可能这么寒酸,既没有银票,也没有金子珠宝,不太符合他的身份。即便他是个吝啬鬼,临死之前身上不带什么钱,可是别忘了还有另外一个重要漏洞,启动法阵要付出生命代价!
这个代价不仅仅是死,而是魂魄都会融入法阵之中,那也就是永远别想投胎。那么什么千年刻魂咒还有个屁用?
所以他绝对不会做这种傻事,只是他躲在这里,又不封棺,让我想不明白其中关窍。难道是跟胡云峰一样,沉睡了多年会自己醒来吗?这似乎扯淡吧,人家胡云峰好歹是狐妖的孽种,根正苗红,你特么的算老几啊,也学人家当睡美人。呸,睡死狗!
我心里心思翻滚之间,只听坐在床上的老道嘿嘿冷笑两声说:“没想到还有人会认得我,并且是个妖人!你来自胡家庄吧?”
他承认了,真是刘维天!不过也不是便宜货,居然一眼识破胡云峰根底!
胡云峰脸上忽然露出了喜色,只听他说:“何美盈消失了,不过居然碰到了沉睡千年的刘维天。哈哈,你身上一定有画命符!”
“沉睡千年?”花肆差点没惊爆眼珠,完全忘了失去母亲的伤痛。“这是真的吗?”
司徒静似乎也在期待着答案,满脸好奇地看着我。
蓝小颖小声说:“怎么可能,胡云峰的复活,算是个奇迹,毕竟没死多少年。沉睡了千年的人再苏醒,那就是神话了。”
我才要开口,这时只听刘维天仰天长笑,把胡云峰笑懵了。不过这孙子脸上犹带兴奋之色,好像觉得刘维天会给他一张画命符。
画命符?我这时候才回过神来,那是一种为死人复生的神秘咒符。据说这种符可以让一个没有魂魄的死尸复活,因为画命的意思,是帮死尸画出了一个魂魄。只是这种符太过神秘,从没听说谁懂得这门奇术,所以我觉得这只是个传说。
可是胡云峰为什么要画命,他不是复活了吗?哦,我糊涂了,伸手拍了自己一下脑门。这孙子生下来就不是个真正的人,骨子里是个妖孽。就像顾九渊一样,属于妖人一类,请不要看错,不是人妖。
即使是妖人,也没必要非要转化成人,那只有一个解释,他复活之前,身上还有诅咒。复活之后如不尽快重新画命,解除这个诅咒,还是会死的!
刘维天笑罢,忽然脸色一沉说:“画命符只有一张,已经随着刚才那女尸腐化而消失。后世再无人可画的此符,我亦不例外,没人可救你!”
“你骗我,王八蛋!”胡云峰盛怒之下,飞身扑向床上。
刘维天翻身躲开,已然站在地上,胡云峰立马扑个空。
“打起来了,要不要打赌,谁会胜出?”花肆兴奋地问。
我们仨相视一眼,差点没晕倒。这才多大会儿,你就忘了何美盈?感觉你比花舞影更二!
胡云峰一骨碌从床上跳下,又向刘维天猛冲过去,一副龇牙咧嘴,凶狠狰狞的样子,看起来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野兽!
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刘维天面前,那就是个渣了。刘维天只是随便一挥手,把这孙子打飞,狠狠撞在石壁上。落下来时砸坏一片乌木桌椅,他大爷的,让哥们感到一阵心疼。
“打的好,打的好!”花肆拍手叫好,立马引来刘维天的目光。
我晕,本来这老王八蛋还没留意我们,你这不是存心找事么。我急忙笑着跟刘维天挥挥手,然后小声说道:“闪人去蓄水池!”
幸好这时胡云峰不怕死的又冲上去,转移了刘维天的目光。我们四个扯起地上的花舞影,匆忙溜到蓄水池前。我压低声音说,是水把我们吸进来的,我觉得解铃还需系铃人,从水里找出路。
可是怎么找我们不知道,在缓缓流动的清水中,看不到丝毫异常。小乌龟这时忽然慢慢爬进水里,然后奇异般地消失了影踪!
“小乌龟肯定是为我们带路的,快进水!”我说了这句后,一把将花舞影甩进水里,紧跟着消失不见。
当下我们再没任何怀疑,一个个跳了进去。在这一瞬间,回头看了眼那边局势,胡云峰再次被打飞,刘维天吃惊地向我们跑过来。还好就在他到来之前,我们及时借水而遁!
只是在穿越而回时,出现了一个奇异的景象。这次不是一下子回到车里,而是仿佛置身于一个封闭的玻璃罩内,从水中急速掠过。清晰地看到刘维天沉睡在床上,何美盈亦坐在石棺内,抬头望着我们,似乎再向女儿作别!
我们都感到非常惊诧,难道真的是一次穿越,随着回归现实,时光又倒流了?
花肆却喜极而泣,拍着手掌欢呼雀跃,殊不料这个“玻璃罩”是我们自己感官产生的一种幻觉,其实还在水中。她这一张嘴,顿时溪水狂灌,要不是在这转瞬间回到车内,险些就淹死了!
我们还是坐在原来的座位上,花肆趴在两个前座中间,一边剧烈咳嗽,一边往外哗哗的吐水。得,吐我一身。我们相互对望一眼,均感神奇,如果不是身上有水,还真以为做了个梦!
“爷,花大娘不行了!”这时葱神带着哭腔说。
我急忙回头看向后座,只见花舞影软软的依靠在左侧车门上,一动不动,全身上下,隐隐散发出一股死亡气息。我不由大吃一惊,探身攥住了她的手腕。
蓝小颖和司徒静全都慌了,急问:“怎么样?”
还好有一点微弱的脉搏,不过已是游离死亡边缘,随时都会断气。
“回店铺,快回店铺!”我大声叫道。
司徒静转回头就要开车,却猛地发现汤勇一家三口静悄悄的站在车头前面!
第八百三十六章 亲人血
第八百三十六章 亲人血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情况糟糕到了极点!
但由于此刻急于花舞影的生死安危,司徒静面对这三个煞神没多少恐惧,一咬牙挂倒挡往后倒出十几米,然后猛踩油门,火箭般冲向前方。
“咚咚”连声撞响,仨棒槌犹如断线风筝被撞飞了,汽车一阵颠簸,挡风玻璃都出现了裂痕。我们被颠的不住蹦跳,脑袋撞了两下车顶这才安稳,凝目往前一瞧,整个引擎盖都弓了起来。
“它们在后面又追上来了!”蓝小颖趴在后窗上惊声说道。
我不由犯愁,这仨死玩意像狗皮膏药似的,甩也甩不掉,回到店铺也根本没机会救治花舞影。反倒在车上是安全的,可车上什么都没有。我这会儿回头瞧着花舞影的症状,心里完全乱了,最后咬牙说:“每个人都献出点血试试,看能否跟花舞影血型对上。”
蓝小颖首先拿出匕首在手指上划出一个伤口,我从医药箱里取出调符水的小碗递给过去,挤了小半碗的血液。灌花舞影喝下后,却没任何反应。司徒静把一只右手伸过来,蓝小颖帮她放血,然后是我,接连给花舞影灌下,她一如之前,毫无动静。再摸脉搏,比之前更加微弱,基本上到了魂魄离体的时候。
我沮丧地说:“看来是不行了!”
“还有我呢,我没献血呢!”花肆一边叫着,一边夺过匕首划破手指,直接把送进花舞影嘴里挤血。
我已经对此不抱一丝希望了,叹气说:“应该不是对血型的事,必须要亲人的血才行。这是一种诅咒,不是病毒。”说完之后,忽地心头一动,花百万是不是出自花影谷?
刚念及此处,只见花舞影微微动了下,竟然咬住花肆的手指,用力吸吮起来。
“喂……喂……你别咬,好痛……”花肆痛的大声急叫,往回缩手却又抽不回来,反而被咬的更痛了。
蓝小颖惊喜地按住花肆肩膀说:“你先忍一忍,她好像有救了!”
我急忙点头:“不错,她嗅出了亲人的鲜血,否则都到了咽气的时候,不会有这么大力气。”
“可是你们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手指快被咬掉了!”花肆竟然哭了,眼泪哗哗往下流。
葱神探出小脑袋瓜说:“花姐姐,别哭,要不本大仙给你讲个故事吧。你一分心,就不会觉得……哎哟!”
这小子也是自找挨揍,花肆痛的正没好气,你跟她讲故事,被一巴掌拍飞,贴到了挡风玻璃上。
我见花肆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慌忙从医药箱里拿出一张镇痛符烧了,调成符水让她喝下。过不片刻,花肆疼痛缓解,但花舞影还在继续吸血,花肆那根手指完全变得紫黑,令人看的心惊肉跳。
足足过了五分钟,花舞影才张开嘴,噗地吐出一口浊气。
花肆和蓝小颖仓皇往后仰身,同时捂住鼻子。女魔头喷出来的是一口尸气,连我都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她这会儿还没睁眼,从挺起腰身的情形上看,已经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我拿出一枚银针,抓住她的双手在手心捅刺一下,立刻从针眼流淌出黑血。我叫花肆去脱花舞影的鞋,谁知这妞儿捂着手指说,手太痛了,现在都不敢动弹。
葱神不知啥时候爬回到后座,这小子把花舞影双脚抬起,除去鞋袜。我在两只脚底各刺一针。随着黑血流出,花舞影黑红肤色开始逐渐消退,我们全都松口气。回过头又给花肆手指上敷了止血化瘀药,过一夜就没事了。
花肆好奇地问:“我又不是她亲人,血怎么会管用了呢?”
我和蓝小颖、司徒静以及葱神,面面相觑,谁都没开口。心说这已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你自己竟然还想不明白。何美盈的留书她不是没看过,花百万来自深山,很显然就是来自花影谷!
“你们怎么不说话?”花肆瞪着我们问。
我马上说道:“咦,雾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