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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舞影没好气说:“现在应该担心他们的安危,不是让你们来谈女人死了多少年!”
我俩相对苦笑,然后便闭嘴了。
去往九女峰的乡间道路很平坦,加之是深夜,路上几乎没遇到什么车辆和行人。在导航指引下,只用了四十分钟便来到了莲花村外。整个村子黑漆漆的,一点灯光都看不到,或许是心理的缘故,觉得气氛非常诡异,就像一个无人!
葱神被玄根带走了,虽然还有小乌龟,但这小家伙速度太慢。星璃命魂不能随便放出,跑了事小,血洗整个村子那便麻烦了。
我们仨只有下车,为了安全,司徒静也涂抹了独阳粉,拿了一根柳枝。仨人村里村外兜个圈子,结果没找到汽车。最后没办法,只有跟着小乌龟寻找线索。谁知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趟遍整个村子,小乌龟没嗅到汽车以及蓝小颖他们的气味。
这就纳闷了,难道他们走错路压根没来莲花村?他大爷的,那也不能跑火星上去?黄榆市能有多大地方,居然迷路迷到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正在我们陷入困境时,小乌龟忽然爬到村外一棵大树下,伸爪往上挠,似乎想爬上去。花舞影当即飞身而上,片刻跳下,手里拿着一只鞋。
“好像是玄根的鞋。”花舞影睁大眼睛说。
我拿在灯光下仔细瞅了瞅,是只圆口布鞋,从尺码大小和脚臭味上断定,确实是玄根的。
“他们在村里,这是玄根故意留下的线索。”我跟她们俩说道,玄根鬼心眼最多,善于留讯息这一手。当时把灵珠一路引到陕西,我们却毫无发现。
司徒静拿手电照射树头,有些想不通地说:“人可以藏起来,汽车怎么解释?”
我转头打量四周说:“一定是被开到了别的地方。”
“就算开走,小乌龟也不会闻不到气味啊。”花舞影诧异地说。
司徒静回头望我一眼,似乎她也想不明白其中蹊跷。我敲着鼻尖说:“对方有相当丰富的反侦察能力,转移人和汽车时,将他们所有留下的气味和信息清除掉了。要不是玄根狡猾,我们恐怕都无法确定,他们是否来过这个村子。”
花舞影立马反驳道:“有什么无法确定的,向村里人打听一下,不就知道有没有外人来过?”
司徒静替我堵住了她的嘴:“鞋留在村外,他们很有可能没进村,就遭到了袭击。凶手敢这么做,说明没人看到。就算问遍整个村子,都不会有结果的。”
花舞影于是扁扁嘴,没了话说。
不过司徒静马上推翻了自己的分析,跟我说:“我觉得他们应该进村了,如果不是打听五十多年前的惨案,也不会遭到攻击。”
“对嘛,我本来就是这么想的,被你强词夺理搞的我无话可说。”花舞影冲着司徒静不住撇嘴。
我摇摇头:“他们来到这儿,势必会先去看坟地。玄根和灵珠曾经在坟地上做过道场,所以不用村民指点,自己就能找到。可能是去看坟地遭到凶手怀疑,将他们全部捉走了。本来我还在担心,这个凶手可能早死了,现在证实他还活着。”
司徒静紧跟着又问出一个致命的问题:“别人不说,陈希和夏瑜夜两个,除非是九世怨魂,谁还能动得了他们?”
我一下张口结舌,自己竟然忽略了这两个超人。从他们失踪的时间来看,是看完坟地后,也就是中午之前。九世怨魂不可能在白天出没,如果有人想要擒获他们五个,简直是天方夜谭。就算胡云峰复活,都不可能做到。
可是他们失踪是活生生的事实,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司徒静见我也想不出怎么回事,于是说道:“他们被抓最少十个小时以上了,咱们不能再浪费时间,我通知指挥中心派特警过来,对莲花村进行地毯式搜查。”
这情况太过诡异,我也没任何主意了,只能指望警方帮助。可是司徒静拿出手机后,却咦了一声,继而脸上变色,像烫手山芋一样抛给我。
我一愣,发生什么了。拿起手机一看,顿时头皮发麻,手机屏幕上有张惨白的鬼脸,两只绿油油的眼珠正在在瞪着我。丫的凶手原来是只鬼,现在发现我们来意,要对我们下手了!
不过随即我就发现哪里不对,这死玩意脖颈以下穿着西装,隐隐看到了胸牌。靠,是鬼差!
我一下惊呆住,难怪蓝小颖他们大白天会失踪,竟然是鬼差在作怪。难道杀死林静前八世的凶手,是一个鬼差?
“别以为你涂了独阳粉,又拿了隐身的柳枝,那也躲不过地府的追踪。乖乖束手就擒,否则当场打散你的魂魄就别怪我们无情了!”这家伙瞪我片刻后,忽然说出这番话。
卧槽,忘了自己正在被地府通缉,看到鬼差还以为是凶手,哥们真是脑残了。
我没有马上开口,而是脑子里在飞快转动着。它既然发现我,为啥不立刻拘魂,还要借助手机先发个公告?是我脑残,还是它犯二?
第一千一百章 阴煞连坟
第一千一百章 阴煞连坟
正在想着鬼差这么做到底何意时,只听这家伙又开口了:“摘掉你手上的戒指!”
我不禁恍然大悟,虽然暂时搞不清是戒指对它带来威慑,还是它惧怕戒指里的星璃。总之戒指戴在手上,它便不敢碰我。想到这儿,我不由笑了,要哥们缴械投降,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
“要我乖乖跟你回地府,有两个条件。”我跟手机里这个二货得意地眨眨眼,“一,帮我找到我朋友的下落。二,帮我找到杀死九世怨魂第八世的凶手。”
这家伙勃然大怒:“放屁!老子是鬼差,现在是来抓你的,你居然还敢对我提条件?信不信我马上打散你的魂魄?”
我摇摇头,笑道:“不信!”
“你……”这家伙气的七窍冒烟,看样子恨不得钻出屏幕咬我一口。
“废话少说,帮我办完这两件事,再来找我。”我说着抬起右手中指上的戒指,在手机屏幕上划了下,它的影像立马消失,变回了手机桌面系统。
“哇噻,那就是鬼差啊?”花舞影惊奇地叫道。
我点点头,心说没见过吧,我牛逼吧?世上有哪个人敢这么跟鬼差讲条件的?
谁知花舞影一撇嘴说:“没意思,我又不是没见过鬼差,它没斗笠哥有气魄。你欺负一个怂包,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修理阎王爷,让它放过你啊。”
我倒!就这样的怂包,你欺负一个我看看!还阎王爷,你以为它是随便修理的啊,丫的见都见不着!
“姑娘,你虽然说我是怂包,我很生气,不过你后面的话,我很赞同。”鬼差的声音突然在身边响起,吓我们一大跳。
花舞影嗷一声叫,麻利的跑到我身后,颤声说:“鬼差大爷,我刚才是胡说的,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你不是要抓白宇吗,我会尽量帮你说服他的。”
我立马愣住,感觉二妞儿的表现再次刷新她的下限。我总以为只有像玄根才能这么无耻,没想到你强势如女王的女魔头,居然也有无耻的一天!
“嘿嘿,你很可爱。不用你劝,我们会有办法将他缉拿归案的。”鬼差阴森森地笑道。
现在我们是只闻其声不见其形,司徒静眼神惊悸地望着我,身边有鬼已经够可怕了,并且还是个鬼差,你让她怎么淡定?
我也很犯愁,屁股后头跟着鬼差,怎么能够专心找线索?不过转念一想,其实鬼差跟着是好事,这不到现在那个凶手没敢露面,并且林静也没了动静。有了,想办法引出林静,让它和鬼差去斗个鱼死网破,我们就可以乘机去摸凶手这条大鱼!
可是怎么引出林静呢?我敲了敲鼻尖,眼前顿时一亮,和司徒静一甩头,快步走向村西。
玄根说过,那个女人的坟地在村西二里之外,附近只有几座坟头,它的坟前种了一棵大柳树,非常好认。我们仨加快脚步往西走去,这时花舞影很安生,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司徒静也是胆战心惊,和花舞影不住回头张望。
我心里虽然很乱,但表面故作镇定,头也不回地往前大步行走。二里多路很快走过去,远远看到前面一片沙滩地,光秃秃的特别荒凉。一棵大柳树于是很扎眼,树下有一座孤零零的坟头,在黑夜里散发着无尽的诡异。
这座坟应该就是那惨死的女人墓穴了,尽管尸骨被静朝望扒走,但还残留着无穷怨念。在这坟头上随便做个法事,都能触痛九世怨魂的神经,它必会疯狂赶到。
我们疾走几步到了坟前,我拔出一支八方地火,又调整头灯打量四周地形。一看之下,我倒吸口凉气。玄根这老小子怎么看的,难道没发现其他几座坟头的数量和排布情况吗?在这座坟的西南方还有七座坟头,每一座坟之间距离不过三丈,并且是笔直一条斜线,这在风水局上称作“阴顺阳逆,八鬼投江”!
前半句很好理解,本来就是一个荒凉的绝地,又用这八座坟改变阴阳二气。阴顺则阳逆,导致沃土变为沙滩,寸草不生。而一棵柳树却能旺盛生长,这在风水中称作“死江头”,而八鬼投江,形成“阴煞连坟”,这种凶到不能再凶的格局上,必会养出“绝世阴童”!
绝世阴童是什么玩意,无上秘要没有祥加解释,总之感觉比欢喜童子要牛逼的多。
玄根和灵珠是宗师级人物,不可能瞧不出这种凶局,为啥只字不提?他俩先前担忧的,显然并非仅仅女人惨死的怨念,主要还是阴煞连坟的恐怖。这种情况确实不能擅自做法,否则不但适得其反,连自己小命都会丢在坟地上,恐怕魂魄都会被吸入死江头,永世变为绝世阴童的鬼奴!
司徒静见我看着几座坟良久不出声,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没什么,你和花姐往后退出三丈,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要松开手里的柳枝,也不要乱动。”我的嘴唇几乎凑在司徒静耳朵上,鬼差离的再近也听不到。
司徒静说了声小心,于是拉着花舞影往后退。
等她们退出三丈之后,我笑道:“鬼差大爷,我想通了,这就跟你们去地府。”说着迈步走到柳树下。
“想通了为什么进坟地?”这鬼差不是傻瓜,并没有跟过来,语气中也充满了警惕。
“因为我想死在朋友坟前,这个愿望总能满足我吧。”我左手假装去右手上摘戒指。
这鬼差哦了一声,显然相信了。但它到了身后却又疑惑地说:“你朋友是怎么死的,为什么这里怨气这么重?”
我左手手指只是转动一下戒指,叹口气说:“死的老惨了,被人挖了眼珠和心肝,还割掉了耳朵和鼻子。”说话同时,左手迅速从包里拔出一把石工锥,用力插在坟上。
“你这又是干什么?”鬼差吃惊地问。
“没什么,留个标记。”我猛地转身,用力咬破舌尖向这家伙声音来源方向吐了一口血水。
我俩距离近在咫尺,它可能也没想到我会偷袭,于是这口血水便吐在了它的脸上。眼前瞬间显露出一张愤怒而又狰狞的鬼脸,鼻子上挂满唾液和鲜血的混合物,看起来挺滑稽的。
“你想干什……”这家伙话没说完,突然间坟地阴风大作,一股彻骨奇寒的气息向我俩涌到。
林静来了!
我闭住嘴巴,紧握着柳枝往旁一闪,只见一道浓重的黑气扑向鬼差。
第一千一百零一章 逗比鬼差
第一千一百零一章 逗比鬼差
蓝小颖他们来过莲花村坟地,静朝望一定知道了,也猜到我们想干什么。而现在失去我的行踪,必会监视司徒静的一举一动,她开车前往莲花村的目的太过明显,静朝望岂有不让林静来此监守的道理?
不管林静和杀人凶手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但鬼差在此,他们双方谁都不敢动手。我在坟头上插石工锥,等于在林静头上撒尿,虽然无关痛痒,却是奇耻大辱,这娘们怎么可能会容忍?
然而在它动手一霎,我在鬼差脸上吐一口血水,自己有独阳粉和隐身法的遮蔽,死娘们会不顾一切追着这口血水进行攻击了。
于是乎,坟地上热闹了!
五鬼轿居然将鬼差吞入轿子里,殊不料吃下的这东西不易消化,轿子一阵激烈颤抖。显然鬼差也不甘心认输,正在爆发洪荒之力与之搏斗。
我石工锥也不要了,猫着腰偷偷溜出坟地,向司徒静和花舞影挥挥手,快步走向村外。要说刚才在坟头上插石工锥,也是自杀式的行为。好在我提前手心里攥了鬼晶,提气使自己全身布满阳气,这才挡住了怨念的冲击。不提鬼晶也罢了,想起另一半鬼晶随着灯盘落在静朝望手上,心里又是一阵郁闷。
“嘭”一阵巨响从身后传来,我们仨急忙回头,只见五鬼轿崩的稀碎,人皮灯笼也飞到柳树上。
鬼差站在树下大声喝骂:“他妈的几个不要命的王八蛋,想动差爷,瞎了你们的狗眼!”
我对这家伙崩散五鬼轿的本事挺佩服,不过却不赞同它的骂人用词,它们既然是王八蛋,哪来的狗眼?你个鬼差也够逗比的。
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