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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过了一个小时后,她突然转过脸,气势汹汹地问:“你明知道我在为什么生气,怎么不道歉?”
我假装一脸无辜地说:“你生气了吗?”
“在山洞你口无遮拦,还有在考古队几个人面前诋毁我,这笔帐怎么算?”
我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原来这事啊。这还不好办,你当都我姐了,又给我改了姓,还算什么?你还没占够便宜啊?”
蓝小颖白我一眼:“你本来就是我弟弟,说你姓蓝,你就不姓白了?”
“大姐……我这破嘴!”我这是习惯性说话方式了,于是闪了自己一嘴巴子。“丫头,看来我们必须要论一下年龄了,我今年二十四岁,阴历六月初五生日。你呢,顶多跟我一样大年龄,生月未必比我大。”
“我二十五岁。”
我沉下脸说:“你耍赖这就不好玩了,拿你身份证出来。”
“不拿,身份证上年龄是假的。”
我差点没晕倒:“你年龄还有真假吗?拜托,你是孤儿,一个孤儿怎么知道自己确切年龄呢?”说完这句我就后悔了,这不是揭她疮疤吗?
蓝小颖冷冷瞪我一眼,然后转过头再没理我,并且回到家几天都不跟我说话。。
第一百九十九章 红杏出墙?
第一百九十九章 红杏出墙?
这次把葱神也带了回来,它虽然挺狡猾,但对于巫术非常精通,能够称得上巫术宝典。很多我无上秘要中没有的,它都知道。并且我还怀疑这小子没把莫栗的故事讲完整,特别是关于无冥火车的,所以带回来抽时间慢慢往外套实话。
聪明狡猾的我不怕,慢火炖小鸡,总会炖它个烂熟。可是如果遇到性子特别执拗的,那是打死都问不出真相的。
回来后蓝小颖虽然不理我,但我俩在奶奶面前还挺能装的,一唱一和,把所有事情都隐瞒了。只说蓝小颖遇到了大雪封山,困在小龙口与外界失去联系。我找了几天才找到地方,最后发现一条出山道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脱困。
奶奶尽管不信,但有蓝小颖一力作证,她也只能半信半疑地接受。再说我们俩安安全全到家,比什么都重要。
俩人说完后,蓝小颖白我一眼,掉头走开了。这种情形让我仿佛又回到了十七年前,势同水火的时候。好在我不像以前,见面也要瞪她一眼的。不过这丫头说话不算数,说好了回家要让奶奶为她出头的,结果啥都没说,害我白担心了。
过了腊月二十三,年味便浓了起来,商场、超市和菜市场,人山人海。大家总是在喊着钱不够花,可是在过年的时候,唯恐钱花不够。不过我们家老太太还是比较明智的,因为以前穷嘛,过年的时候算计的非常精细,从除夕到初五,基本上把每顿饭都想好了,准备的东西从不浪费。而过了初五,照常过日子,不像其他人,一直吃药似的,吃肉吃到元宵节。
虽然我也喜欢吃药式的吃法,但我们口袋里的钱不答应。
今年家里添了一口子,不过我的收入多了,老太太又高兴,于是把预算扩大到初六。也不是说她小气,现在这年头,初一超市都营业,并且有新鲜的肉食和菜蔬,何必存到家里吃烂掉的?
过了二十八,我除了值班外,不再去陈希店铺。在家忙着帮奶奶剥鱼洗菜,这是从小养成的光荣传统。蓝小颖也是忙里忙外,一刻没闲着。其实过年就是个忙,每天都忙了啥,自己都不知道。
除夕这天,我们仨包好饺子,奶奶拿到厨房去煮。我和蓝小颖说,咱俩该和解了吧?明天就是大年初一,咱总不能把怨恨带到明年吧?
我知道她也在找台阶下,美女嘛,不能抹下脸跟你先说话。果然这丫头似笑非笑地点点头说:“再原谅你一次,以后再犯,这辈子就别想让我理你了。”
我嘿嘿笑道:“什么犯不犯的,说的那么难听。明天吃过午饭,去看电影吧,闷在家里也不好玩。”
蓝小颖摇摇头:“我跟人约好了,明天下午出去玩。”
我一愣:“谁啊?”
“陈希。今天晚上他还会来我们家吃年夜饭。”这丫头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包饺子。
他大爷的,这让我挺恼火的,你个小王八蛋居然敢**你师娘?虽然她还不是,但这口气说什么都咽不下去,起码这是在挖师父墙角吧?今晚还敢来我们家吃年夜饭,来了我立马把你逐出师门,永不录用!
没想到入黑后,我们刚刚准备好一桌丰盛的年夜饭,陈希来了。
这小子带着大堆礼物,看来为了追蓝小颖,下了血本是吧?这让我特郁闷,他们俩八竿子打不着,什么时候背地里勾搭上的?
“呦,师父今天怎么不高兴?”陈希见我堵在门口,也不让路,顿时一脸的错愕。
我心说我能高兴吗,你这是来看你师娘的,又不是看我。我沉着脸问:“今天干嘛来了?”
陈希忙道:“这不是忙到现在才关门,赶紧给师父送礼来了。赶好今年我一个人在黄瑜市,就想着今晚来师父这儿蹭顿年夜饭。”
我一皱眉:“你确定是给我送礼来了?”
陈希被问住了,不明白我这是啥意思。不过转转眼珠,马上笑道:“对对对,是给老太太送的。”
我哦了声,心说看来这小子真是送礼来的。从小到大,还没尝过被人送礼的滋味,当师父这事都忘了,没想到这小子倒记得。我把他让进去,谁知进门放下东西,和老太太打个招呼,就站到一边和蓝小颖小声嘀咕起来。
我心里这个气啊,我还没死呢,你当着我的面和你师娘说悄悄话,是不是真想把我气死?
“吃饭了,有什么不能在饭桌上说的。”我瞪他们一眼,走向饭桌。
陈希忙跑过来,坐下后挺有眼色,拿出自己带来的一瓶好酒,给大家倒上。然后端起酒杯站起来说:“我今天要好好感谢师父,教我法术,教我做人。如果遇不到你,这辈子我就跟着胡明堂走一辈子邪路。”这小子说着眼圈红红的,动了真感情,说完一口将杯中酒喝干。
我喝下这杯酒说:“坐下,坐下。我教你做人其实挺失败的,你竟然有事瞒着我这个师父不说……”
陈希本来刚坐下,吓得马上站起身:“我什么都没瞒过你。”
“还说没瞒,明天和小颖出去玩,居然都不叫我。”我刚说完,就看到蓝小颖捂着嘴笑起来,我心说你笑毛啊,哥们就是吃醋了,咋滴?
“这事啊。”陈希如释重负地松口气坐下来,“小颖不让说,我当然不敢叫你。”
我一瞪眼,怎么着,还是红杏出墙了?当下没好气说:“我是师父还是她是师父,听她的还是听我的?”
奶奶这时插口:“既然小颖不让说,你就别逼这孩子了,快吃吧。”不过看得出老太太也不高兴,她怎么舍得把蓝小颖便宜了外人?
陈希看着蓝小颖说:“那就对不起了,我再不说,师父估计要把我逐出门墙了。”
蓝小颖却说:“还是我来说吧。奶奶,我在家没工作,就想出去打工。我别的本事没有,但对于古董比较了解。而咱们市最大一家古董店老板经常外出,正好大年初一在家,陈希和他挺熟,于是约好了明天下午见面,想到他店里做鉴定师。”
我一拍桌子笑道:“早说啊,明天我陪你去。”他大爷的,这下心里亮堂了。
“不……用!”蓝小颖寒着脸一口拒绝,让哥们心里哇凉哇凉的。。
第二百章 黑针后患
第二百章 黑针后患
弄清楚不是我想的那回事,心里一下高兴起来,这顿饭于是吃的十分愉快。不过酒酣之际,陈希突然说有事急着和我说,并且把我拉到外面。我心里又起疑了,不会蓝小颖和那个古董老板有啥吧?
你说一个男人本来不是小心眼,可是一摊上女人这事,却怎么变得这么神经了?
陈希一说我才放心,原来他昨晚上做了个怪梦,梦到了石棺中的女尸,也就是莫栗。而地点却不是在棺材里,竟然是在一列火车上。从火车车厢里的模样看,绝对是解放初期的,并且乘客也都是穿的很落后。
我吃了一惊,本来喝的晕乎乎的,一下子清醒过来。他这不是梦,而是那三根黑针残存了莫栗生前的记忆,在睡梦中一点点地释放给他。而他脑后插的三枚黑针,我糊弄他是压制诅咒的,千万不能拔。至于拔掉会不会死,我也不知道,反正插在脑后,能好生生活着倒是真的。
陈希接着往下说,这个镜头闪过之后,随即又出现火车猛烈摇晃,车上乘客在嘶喊声中到处乱逃的景象。然后他被惊醒过来,感到特别诡异,就想今天问问我到底是咋回事。
由于这小子也懂不少,总是糊弄他可能会引起他的怀疑。我只有实话实说:“那三枚黑针,是莫栗头上拔掉的,所以会带给你一些生前的记忆片段。不用担心,不会对你造成伤害,反而这对我们破解无冥火车谜团是件好事。总有一天,火车出事的片段会出现。”
陈希听我说没事,便长出口气,跟我回屋接着喝酒。这一喝上瘾,谁都劝不住了,老太太都拿我没办法。最后还是丫头有妙招,凑在我耳边说,喝多了明天下午就不能陪我去了,到此为止吧。
我立马高兴地说不喝了,陈希你也不能喝,明天下午咱们还要当护花使者。结果回头一想才明白,她不好意思不让陈希喝,而那小子比我酒量小,是为他着想的!
把陈希送走后,春节晚会都演完了,虽然我没看,但并不遗憾。那就是年夜饭里的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倒头躺在沙发上便沉沉睡去,睡到半夜,忽然被一阵响声惊醒,我翻身坐起来,摸到手电打开灯光,在屋子里照射一遍,啥都没有。
刚要躺下继续睡觉,忽然发现地上多了条红绳,我于是明白咋回事了。他大爷的是葱神。这两天要过年,这小子哭爷爷叫奶奶地求了半天,把身上封禁符拿掉。因为这种符就像一道枷锁,让它非常难受。我心一软,就把符揭了,但红绳不能解。谁知这小子居然把红绳给挣脱了,我猜一定去了厨房!
起身跑到厨房一看,这小子果然在里面,正在吃调饺子馅时剁下来的葱尾。它一看到我,那张欠扁的小脸上便笑起来,不过比哭都难看。
“大爷,我实在饿了,闻到葱味忍不住爬过来啃几口。”它见我瞪着它,由笑容变成了哭相。
也是几天没让它吃东西了,于是点点头:“吃吧,吃完了滚回去睡觉。”才要转身回去,忽然想到一件事,蹲下来问它:“一直忘了问你,陈希为什么插上黑针才能活过来,黑针能不能拔掉?”
葱神小脑袋瓜立马摇的像拨浪鼓:“不能拔,他和莫栗人尸过气后,生气虽然过给尸体,但尸体还在反过来供养他,他们俩谁都离不开谁。不过他的生气过去后,大部分存入黑针,幸好你及时把黑针插在他脑后,让他和黑针形成人针过气,这才活下来的。一旦拔掉黑针,他就完蛋了。”
原来这样,但我担心黑针会出现后遗症。当下问它:“黑针是专门用来养尸的,插在人的脑后,长久下去,会不会出事?”
葱神啃了几口葱后,砸吧砸吧小嘴,看起来挺香,让我都有点馋了。只听它说:“当然会出事,黑针是养邪用的,慢慢他会变得脾气暴躁,越来越邪,最后会变成一条疯狗,到处去咬人。”
我深有担忧地问:“怎么破?”
“你收养我,让我每天有葱吃,我就……”
我不等它把话说完,拎起这小子走出屋外。
“大爷,你想干啥?”葱神带着哭腔问。
“我想把你淹死在茅坑里。”我们这种老式的家属院,厕所在外面。
“我错了,我告诉你还不行吗?”
“有屁快放!”我没好气低喝一声。
这小子耷拉着小脑袋瓜说:“办法是有,你们不一定做得到……别急,我马上说。要想破解这种邪术,只有以毒攻毒,找到一只听话的妖邪,钻入他体中,帮他把黑针上的生气完全吸回到身上。然后再让他魂魄出窍,进入阴阳界,彻底断开与黑针的联系。在这一刻,把黑针拔掉,再让他魂魄归位,那便没事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哪,听话的妖邪不好找,进阴阳界也很难再回来。”
我瞅着它说:“你以为你是神仙啊?你不正好是一只听话的妖邪?”至于进入阴阳界再还魂,那不用它操心,我都快玩烂了。
这小子忽然笑了,笑的十分阴险:“你说我听话吗?如果有人收我,我会尽心听命主人,但是没人收我,我会干坏事的。”
我一瞪眼要拍它一巴掌,不过举起的手又放下了。因为这小子说的不错,如果让它进入陈希体中,很可能会下毒手,然后趁我们施救时逃之夭夭。这样人没救成,反而也让它逃了。
“现在我收你了,每天给你葱吃。”我只有服软。其实我觉得这小子虽然挺邪恶,但那是跟着过阴家族学坏的,如果跟着我,未必会干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