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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呐……
……
没了啊……不在了啊……他家的霞月……不见了……
……
“朔茂队长!队长!”无线电里传来其他忍者的声音。可是朔茂像是完全听不到一样,还是站在原来的位置上看着手里的士兵牌。
“队长!朔茂队长!紧急情况,紧急情况!”无线电里的声音急得一刻刻的喊,可是他还是没有反应。
脑子中一篇空白……似乎有人再叫他……他似乎还在战场上……似乎……还有人需要他……还有要做的事吧……还有……还有什么来的?
“你在发什么呆!”大蛇丸冲过来,一拳揍在他脸上。
“……”愣愣的,抬手擦掉嘴角被揍出的血。
“队长,怎么办?”无线电里再次传来声音。
“你们掩护我!”说完,他一个起跳就冲进前面的战场。
“朔茂……”这小子……大蛇丸皱了皱眉,跟着冲了进去。
“队长!队长!!!”其他人只能无奈的使用远距离忍术帮忙掩护这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狂的旗木队长……从没见过他这么冲动……难道是霞月她……
战场上,朔茂像匹嗜血的狼一样,白牙刀所到之范围,一个不留。
没有所谓的防守,攻击、攻击、攻击……从不闪躲,也不回避。几乎是闯入战圈的同时,鲜血就已经在他身上蔓延开来。敌人的,自己的,湿粘的血液沾了他满头全身,浓重的血腥气味充斥着战场……连他身后的大蛇丸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子不要命的战斗方式……亡命徒……这个词还是不够恰当……不要命的疯子……这个才对!
如果这才是他的全部实力……恐怕真正能跟他一较长短的人……就只有他的老师,三代目火影——那个被称为忍者之神的人。
朔茂的眼里所能看见的,就只是些晃动的人影而已。身上究竟受了多少伤他不知道,他杀了多少人他也不知道。他所想的,所念的,也就只是心里挥之不去的那个名字……霞月……
霞月……你为什么不等我……
……
挥刀所做的,就只是斩杀而已……原本更适用于防守的白牙,如今都已被血沾污看不见本色。
……
我说过我一定会来的,你为什么不等我……
……
防守……有必要么?他想守护的人……已经不在了……
……
霞月……为什么不等我……你为什么不等等我!!!
……
他要守护的人……被夺走了……被夺走了……防守还有用么?他还需要防守么……
你……为什么不等我……
……
双眼被血染成红色,银白色的头发也是红色……身上的衣服,漏在外面的皮肤无一不被鲜血染成绛红色……
小西霞月……小西霞月……
……
你这女人……为什么不等我……
……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等等我……
……
根本就不去躲开面前刺向自己右肩的武士刀,朔茂把白牙交到左手上,在武士刀刺透右肩的同时穿透敌人的心脏……
“他这么个打法会死的!”
皓洁的月光照在血腥的战场上,没有人发现那两个人在浮云和夜色的掩护下站在比参天大树更高的半空中。
“我一直以为他是个沉着冷静、处事不惊、果断干练的精英忍者,”说话的是个男人,月光下的他一头发着淡淡月白色光润的长发,合着半空中舒缓的清风微微的起伏。“没想到杀起人来下手这么狠,拼命三郎啊……不过实力真不错,这要是换别人早死了!”半空中的他单臂抱着一个一脸淡漠表情的女人,女人被黑色的大衣严严实实的裹住,只露出一张月光下略显苍白的却能让人过目不忘的绝美的脸和搂住男人脖子的双手。
“……”那种脸色显得过于虚弱,可是却更添一种病态的柔美……淡金色的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看着战场,表情仍旧是那种淡然。
只是再仔细的看看,那种淡然中,隐隐的带着一些不安。
“你不出手么?”男人侧头问她,略带嘲笑的说“要出手就趁现在。”
“……”女人还是乖巧的任他抱着,像是犹豫了一会儿,轻轻的扯了下嘴角,“你没忘记,我已经死了吧!”加重了一下‘死’字,说完她自己又笑笑,“他没那么容易死!”
“哼!”男人哼了一声。“你就死鸭子嘴硬吧!担心就直说啊,我是能笑话你还是怎的!”翻了一个白眼,他继续说。“你要是真死了,就不应该来!”
“……”
沉默了一会儿,男人咂咂嘴。
“死了这么多人,你真造孽!”
“怎么是我造的孽?你别信口开河的胡说八道!”看不出来女人是不是不高兴,一脸淡漠的反击。
“这本来是你的任务吧!”男人笑了,“你要不是临阵脱逃,他们也不会死吧!”
“你想夸奖我本领高强不用这么拐弯抹角!”女人仍旧是没什么表情,“我接受!”
“不,”很直接的,男人否定道,“我是说你不负责任!”
“反正我又不是忍者!”看看下面的战场,大蛇丸已经战斗到了朔茂的身后帮他防守。女人像是稍稍松了口气,又或是没有,继续没表情的跟男人说话。“你认识我十几年,我是那种伟大的会大义凌然的人么?”
“所以你是妖孽,”男人再翻了个白眼,“谁给你起的这名字,真精辟!一个词深刻的总结了你这女人的所有品性!”
“……我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去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女人沉默了一会儿,淡淡的开口。
“我倒是觉得,你最该放弃的就是这个特别任务!”
“……”女人不说话了。
“哎,对了,”男人好像是突然间想起什么,“你没杀了那个长谷川,不怕他说出去么?”
“不是我没杀他,”女人辩解,“是我已经没有力气杀他了。”
“我跟你说的重点不是这个!”再翻个白眼。
“不怕,他不能说!”
“为什么这么肯定?!”
“他是个变态!”
“……”
“他是个喜欢捉弄折磨自己喜欢的人的变态!”女人继续说。
“……你说他对朔茂……”男人寒了一个。
“恩!”女人点点头,“不止!”
“……”
“他是双性恋!”
“……你的意思是他对你也……”
“嗯!”点点头,猜的没错。
“你怎么知道的?”
“感觉!”
“那你觉得朔茂对你呢?”
“不喜欢!”
“为什么?”
“感觉!”顿了顿,“我想让他把卡卡西生给我看看,他都不愿意!”
“……换个话题……”他有点晕,这女人的情商数值到底是多少?“话说回来,既然你要完成这个不能让他们知道的秘密任务,为什么不跟我回家?” 男人上下晃晃臂弯里的女人,“我家比这里更适合完成任务吧!”
“不想去!”
“……以后谁娶你谁倒霉!”任性固执还喜欢胡闹,挑食贪杯——妖孽!
“哦呀,你不就是我老公么?”女人做了一个夸张的惊讶表情,“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呢,老公!”
“……”那一声甜腻腻的老公,叫的他全身不寒而栗,毛骨悚然的。
“怎么?老公你冷么?”故意把脸贴过去,女人在他耳边戏虐的轻吹了口气。
“变态啊你!”
“我们走吧!不看了!”女人不闹了,表情又变回了原来的淡漠。
“……”低头看向下面的战场……可不是该走了么,都结束了!想也知道木叶赢了……有那个疯子一样不要命的忍者打头阵能不赢么。伸手拉拉女人的披风,确保把她包严实了。“抱紧了!”
“恩!”搂紧男人的脖子,他们从半空中跳到树上飞快的离开。
……
回过头看看身后已经看不见的战场……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无声的说了一句:“朔茂……再见了……”
那天朔茂受了很多伤……但是却没有上一次——也就是最后一次跟霞月出任务的那回重。在医院里住了7、8天后,就可以出院了。
清早纲手准备去慰灵碑那儿拜祭她弟弟绳树的时候,看见朔茂右手打着石膏,左手拄着拐棍头上缠着纱布的站在慰灵碑前。
放下手里的花,纲手双手合十的在碑前拜祭。
“……来看绳树么?”淡淡的,朔茂开口。
“嗯,”睁开眼睛,纲手轻轻的用手抚摸碑上绳树的名字。那名字……才刚刚刻上去两天。“你来看谁?”本来霞月的名字也应该被刻在上面,可是朔茂不同意。
“二代目大人!”朔茂看着墓碑,“还有阿绛!”
“……”侧头,纲手看着面无表情的朔茂。叹了口气,伸手抬起他紧握着的左手,“总是这样伤口不会好的!”拿出那块又一次陷入掌心的士兵牌,纲手替他治疗,“再这么下去左手会废掉的!”
“恩。”淡淡的应了一声,他继续看着墓碑。
“霞月不希望看到你这样吧!”纲手低着头。
“……”朔茂没说话,“没关系,”老半天他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反正她也看不见了!”
“……”
朔茂的身体康复之后,就又一头扎入任务堆中。像个轮轴一样不停地转……并且是不要命的那种……战场上的他不仅仅是让敌人觉得恐怖,连自己人都觉得害怕。原本银白的头发,每次回来都会变成血红色。那一身好像永远都治不完的伤,那种冰冷冷的毫无生气的眼神谁看见都会不自觉发抖……
战场上,他就是一个疯子!所有的木叶忍者都以自己身为朔茂的同伴而暗自庆幸,而敌方的人,也自然是为自己在战场上遇见这么一位……而悲痛不已!
木叶的白色獠牙……如一个响雷般旗木朔茂的名字在忍界炸开!其干脆果断的作风,下手狠辣的程度让除了木叶外的所有忍者畏惧三分。
只是战场下,也是除了木叶的忍者外,其他人都很少知道这位木叶白牙除了必要的战略部署外,很少说话。大多数的时候,他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握着一个满是干涸的鲜血、锈迹斑斑的士兵牌发呆……其作风,跟战场上那个亡命徒完全相反……
霞月战死的消息在木叶公开的那天……除了当天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外,就再无声息。毕竟除了最想娶回家的女忍者排名第一的名号外,人们更多记住的,是那个嚣张的在居酒屋里灌倒所有在那里喝酒的人的实力超强的风遁忍者……同时,也是那个唯一会惹恼原本性情温和的旗木朔茂的漂亮女人……
之后……村子里的人像是墨守成规一样,绝口不提小西霞月这个名字……因为……朔茂周身那能冻死人的冷空气……还有桃绯的暴走……
桃绯听到霞月战死的时候,当即摘掉暗部的面具奔向大蛇丸的宿舍。在得到证实的刹那……桃绯抱着大蛇丸嚎啕大哭……苍野站在大蛇丸的门边,一言不发的低头沉默。
纲手跟段坐在居酒屋里,拿着酒杯看对面默默喝酒的朔茂发呆。
……霞月……
闭上眼睛,纲手心里默念这个如妖孽般的名字。
……小西霞月啊……选择离开的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后果……
如果万幸,你再次见到朔茂的时候……你也未必认得出他……把他变成一个如行尸走肉般的木偶的人……就是你呐……
喝了口酒,纲手叹了口气。
……如果你亲眼看见这样的朔茂……该会后悔之前做的决定吧……
霞月……小西霞月……你这个妖孽啊……
……妖孽……
宝宝要不要1
每一次,当朔茂斩杀敌人的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己其实还是活着的。这种活着的感觉很真实……鲜血的腥味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