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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为什么要打架啊?」
是北村洪亮的声音。「因为这家伙」龙儿不由自主地转身过去。咚!大河的雪橇正中了自己的后脑勺。「像你这样的像你这样的像你这样的!」在持续着被打击的同时,
「不要打了!能登!木原!」
「啊?原来不是在说我们啊!?」
不自觉地让自己成了傻瓜。「我懒得理你!」一边说着的同时大河一边发出了最后一击,但是由于失去了平衡摔倒了的关系,大河由于那种气势在雪中自爆了,将自己埋在了雪里。
然后两个人终于都注意到在打架的不止他们。
「为什么你这家伙老是这么多事啊!?为什么妨碍我啊!?真的是很麻烦,很麻烦,很麻烦——啊!」
没有听从北村的阻止,麻耶用滑雪杆向能登打了过去。看到了平时都不太发火的人的大爆发,大河好像忘了自己做了什么一样,大声说着「喔,发狂了……」但是能登也没输,反过来抓住了滑雪杆用力压了下去,
「木原才是,一直都是按自己喜欢来做事不是嘛!为了能和北村在一起不断地做一些奇怪的准备不是嘛!你才是相当麻烦呐!」
「准备什么的没有做过,没有做过,没有做过嘛!」
「做了,绝对做了的!光顾着自己,木原一直都是这样的!现在也是这样不是嘛!」
能登推了推眼镜叫了起来,再次被麻耶用滑雪杆攻击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哟,那边结束了?这边是刚刚开始哦」
从自然地与骚乱地点保持距离的奈奈子的解说中得知,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能登对想和北村一起坐缆车而做了准备的麻耶说了「木原又在计划着什么了啊」这样讨厌的话之后,被弄生气的麻耶回了一句「跟能登没关系」能登就说了「一看就看得出来你在刻意做些什么啦」——嘛,然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以前就一直想说的,能登这人真的是,不断妨碍我不是嘛!到底是为什么啊!」
「才没有做妨碍你什么的!我们只是希望我们的朋友能够得到幸福!对吧春田!是这样吧!」
Yes!说着春田也参加了战斗。他搭着能登的肩,没大脑地帮腔。
「不好意思啦,木原的准备对于我们没什么好处啦!总感觉有点讨厌,这样让人很不爽!」
「啊!?白痴什么的爽不爽的不是相当无所谓的事嘛!?」
「喂,停止啦停止!停下来啦!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实乃梨插进了三人之间,进行调节工作,
「大家好好相处嘛!难得的修学旅行不是嘛!那就这样,不要吵架了!这里就让栉枝来接管了!」
能登顽固地将实乃梨推了出去。
「给你接管怎么能行啊!真是的,栉枝一直喜欢瞎搞!不好意思,今天让我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真的是让人很生气!」
「那是我想说的话才是!」
麻耶和能登再次用着险恶的表情相互怒视着。实乃梨叫着说「我没有瞎搞啦!」能登和麻耶都没有听她在说什么。北村也感到很困惑的样子,总之先将两人手中充当武器的滑雪杆迅速地抢了下来。
「完全不懂在搞什么!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啊!总之保持冷静!冷静下来!」
「……哟哟哟。又出现了一个傻瓜耶!」
甜甜的青梅竹马的嘟囔声传了过来。表情中带有掩藏不住的怒气。
「傻瓜说的是我?」
「听不懂的话不就是傻瓜嘛?啊,讨厌讨厌。喂,佑作,你那迟钝是天生的?或者说是明明知道还这么做?」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不要只说一半!把话说说清楚!」
这次轮到北村和亚美了。由于是青梅竹马比较熟悉的关系,北村的声音大概比平时增加了三倍在雪坡上轰鸣着。不过亚美发出的音量却是平时的五倍以上。
「希望我说出来是吧,要说清楚是吧。亚美美如果明明白白地说出来的话,佑作只会很无辜地说『哦,我都不知道呀!』仅仅是很吃惊然后不负责任地就结束了吧?自己是处于安全地带不是嘛?你看,出现了出现了,那种立场真是好呐。佑作一直都是这样,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
「啊!?安全地带是什么!我一直都是这样?什么时候是这样了!?」
「……你是认真的?你是真的不懂为什么会吵起来吗?」
厌倦了,亚美仰面朝天。回过来看看北村那愁眉苦脸的脸。龙儿想北村不就是这样的家伙嘛,能登和春田用两人都懂的表情相互交换着眼神。北村不就是这样的人嘛,为什么事到如今才这么说?
贯彻着与我无关的奈奈子在那边小声嘟囔着。
「……讨厌,丸尾,真的这么纯洁?……差不多等于是暴力了……」
紧接着,「……哇啊啊!」——麻耶哭了。奈奈子和亚美跑了过去,两个人抱着她,
「不要紧吧!?别哭了麻耶!」
「真可怜……真是很过分诶,能登。我觉得刚刚你说得过分了呐。好好得跟麻耶道歉」
「我!?为什么!?是因为我!?最后还是推到我身上!?」
伴随着麻耶的哭声,在亚美和奈奈子不友善的视线下,能登抱怨说「我才想哭呐……」虽然一点也不可爱,但确实是很可怜。龙儿不由自主地走向了能登,拍了拍他的背后,示意让他别在意。
「高须君勒很过哼啊(也很过分啊)!哇啊啊!」
「这次变我成坏人了!?」
麻耶边流着眼泪,边凶狠地注视着龙儿。
「不系伙伴嘛!不系朋友嘛!啦为啥米为啥米办钻不放我啊!为啥米台着啦送人的填啊!哇——」
(不是伙伴嘛!不是朋友嘛!那为什么为什么完全不帮我啊!为什么拍着那种人的肩啊!哇——)……这是天天解读泰子语言的成果,她在说些什么都能够听得懂。
「所,所以说,不是说过了嘛!你根本是误解了啊!」
完全没理解的样子,而且这次的话也没传达到麻耶那里(也就是说,不管什么时候龙儿这种程度的家伙说的话,基本都是听不到的)然后亚美抱着持续哭着的麻耶的肩膀,凶狠地瞪着龙儿。奈奈子也同样凶狠地瞪着龙儿。大河虽然是因为另外一件事,对着龙儿「哼!」了一声背过脸去,走到亚美他们的女子军团旁边。变成这样了之后,实乃梨也跟大河一样表现出不高兴的样子,侧身走向亚美他们那边。也怒视着,虽然没有「哼!」
然后亚美看了看聚集过来的人,诡异地好像很满足的点了点头,「很好,大家!」她表现出女生领袖的样子张开了双手。
「把麻耶带去厕所吧!……你们真的是最差劲了!」
然后保持着怒视男生的同时,调整了步伐,以麻耶为中心走了过去。奈奈子最后走过来说了一句话,
「把想要搞好关系的女生弄哭了,这个,我觉得很点过分。」
在稍微离开一点的地方看着其他小组的人肩并肩,「什么什么,怎么了!?」「好像是吵架了哦!」「有个女生被弄哭了!」「啊—!?」……凭借好奇心随便地在那里说着。
被放置在一边的男生们相互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
我们绝对没有错。
绝对不会向女生们道歉。
要说是为什么的话,因为我们没有错。
心灵和心灵之间感应着,哗地伸出了手,重叠在了一起,「哈!」激情高涨地重新调整了气势。变成这样了的话滑雪什么的不管了。以小组来行动?更加不去管了。手和手抓在了一起,感到有点恶心马上分开了。然后四个关系很好的人坐上了去往初学者课程的缆车。
并不是想用雪橇玩耍,也不是想堆雪人。只是不想让女生们听到真正的抱怨,不好意思今天就让我们说个够吧。
第八卷 第五章
其实用不着跟实乃梨也保持不理睬状态嘛——当注意到这一点,已经是在客用大食堂里吃晚饭的时候了。
「那什么,听说你们和女生吵架了?」
「好像是惹得亚美发火了嘛!你们都做了些什么啊!」
在小组的男生们独自占据了一张桌子坐在一起,吃着带点褐色又冰冷的饭菜时,别的小组的人们满怀着好奇心在一旁小声询问。
「发生了很多事……从结果上来看,跟女生保持像朋友一样的关系简直是幻想。她们全以为男生都是按照她们的想法来行动的,都以为男生就好像她们手中的棋子一样,只把这样的情况才认为是正常现象。想要跟她们保持平等的地位进行交往,绝对是不可能的」
咔嚓咔嚓地嚼着泡菜的能登尖声说到,「嘛嘛,就说到这里吧」北村在一旁劝他。看了下女生吃饭的桌子那边,大致情况和这里一样,果然也在被班里的其他小组的人问这问那。
即使房间里开着空调但仍然感觉很冷,过分宽敞的食堂里,高中生的人群像蜜蜂筑巢一样吵吵闹闹。在那好像快要熄灭的荧光灯下,大家总算可以拜别那个外套,穿上自己喜欢的便服和运动服吃起同样的东西。不管是不是好吃,单是和大家一起吃饭这件事就应该感到美味与快乐——但是龙儿只是一味地在想办法用味曾汤将嘴里的饭菜灌下去。
女生们面对面在谈论着什么。肯定是在说我们的坏话吧。麻耶看上去直到现在还没消气,一直绷着脸,绝对不能让她发现自己正在从这边看她。实乃梨虽然也带着有些困扰的神情,但始终努力保持笑容明朗地和麻耶交谈着的样子,但是结果好像并不尽如人意。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不要说确认实乃梨的心意了,连与之对话都做不到,看来要保持着一直无法接近的状态直到修学旅行结束了。明明根本没和实乃梨吵架,但现在的情况,却连接近她都不可能。
到底为什么会造成现在这种男生VS女生的状况呢?实乃梨的旁边坐着大河,她手上拿着筷子,带着稍微有些犹豫的表情盯着大盘中干瘪瘪的水煮鱼,那个大胃王竟然一口饭都没有吃。她似乎与自己一样非常不顺心。但对于大河来,自己是不会去老虎她『为什么会那样做』。因为生气,所以吵架。这是再明白不过的了。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忘记那时的情况。大河为什么没对自己——不,她用雪橇敲自己的后脑痛得要死,被那种凶器翻来覆去揍了许多次……真后悔自己连一次都没有还击到。
「喂——小高,要加饭吗?这里的饭我都吃了可以吗?」
闻声抬头看时,春田正端着碗发问。摇了摇头表示「我不吃了」全部让给了春田。困扰于没味道水煮鱼的不仅仅是大河。不过,即便如此,还是看上去很漂亮地挑着筷子将鱼肉从骨头上分离下来。
「没什么食欲吗?刚才开始就一直只在挑肉出来却没有吃不是嘛?」
被坐在旁边的北村看到了,龙儿停下手来。
「咦?为什么,怎么了?」
「……啊,没什么」
看着北村的同时放下了筷子。光去注意一些无关痛痒的事。
隐瞒了正月里一起去看新年参拜的不止是大河,北村也一样。这么说起来的话,北村对于平安夜晚会上突然失踪的大河完全没有过问应该也是因为在龙儿不知道的地方两个人曾经碰过面的缘故吧。看着北村坚挺的鼻梁,不知不觉总想要躲开他的视线。
他应该把和大河之间发生了什么全部告诉自己!虽然没有这么乱想过。但他一句不提,也未免觉很不自然。大河和北村两个人应该是约好了要对自己隐瞒些什么的样子……这种感觉要怎么来形容呢。生疏感,应该是这样吧。其实关键在于,自己对此觉得有些疙瘩。
一声不吭地开始心想着这些。在大河对自己坦言有些事不想跟你说的时候,感觉到底是怎么样的?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世界照常进行着,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照常有人生活着,世界上存在着各种各样的人——对于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情,却有一种好像刚刚才发现的震惊般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知道人和人之间的相互理解是很困难的,明明从来没有傲慢地想过可以完全了解别人,但还是想把自己认为是世界的中心吗,又或者是由于别的什么原因吗——
「没什么精神嘛……白天在滑雪的时候,你跟逢坂好像吵过吧,是因为那个的关系吗?」
「……哦,不是,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影响你吃饭了,不好意思。」
仿佛想要从对自己很迟钝却对别人表现得异常敏感的北村身边逃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