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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日本在天津和汉口的麻醉品生产中心,参见联合国新闻办公室:《日本档案和世界安全》,第35~36页。
{23}为了使人们对规模有一个概念,根据国际红十字学会和国联当时的研究,整个中国,包括东北在内的合法医疗用海洛因每年只需15公斤。仅朝鲜的海洛因产量就超过了2600公斤。参见BulletinonNarcotics,1953年第2期。还可以在联合国网站得到相关的资料:undcp。
{24}参见Wakeman:Policing,第272~275页。
{25}参见Marshall:OpiumandthePoliticsofGangsterisminNationalistChina,1927~1945年,第24页。
{26}参见JonathanMarshall:OpiumandthePoliticsofGangsterisminNationalistChina,1927~1945年,第24页。
{27}参见Bix:HirohitoandtheMakingofModernChina,第319~320页。
{28}参见Bix:Hirohito,第320页。
{29}参见Seagrave:TheSoongDynasty,第363页。
{30}罗斯福呼吁经济隔离以对付“瘟疫”。有关罗斯福“经济隔离以对付瘟疫”,参见SeagraveandSeagrave:TheYamatoDynasty,第165页。
{31}参见Wasserstein:SecretWar,第15页。
{32}参见Bix:Hirohito,第323页。
{33}后来,朝香宫的一个助手说是他自己下的命令,而不是朝香宫。显然,这只是企图掩盖其主人的责任。从历史上看,皇室成员的助手没有越其主人权力的习惯。
{34}由于大量进口,到1937年,日本黄金储备减少一半。参见Barnhardt:JapanPreparesforTotalWar,第109页。
{35}竹田宫对其菲律宾男仆本·维尔莫雷斯说过恶魔的事,当时他并不知道南京在什么地方。参见作者对本·维尔莫雷斯的采访。
{36}有关日本特别行动小组对中国书籍和手稿的抢劫的细节来自赵建民教授:“LootingBooks:UnforgettableFactsinHistory”,这是1999年12月10日~12日在东京举行的“日本战争责任与战后补偿”国际市民研讨会上提交的论文。
{37}参见Roberts:Mitsui,第380页。
{38}参见“KoreanOpiumforJapan’sWars”,网址:kimsoft。有关中国事物局和麻醉品的其他细节,参见Marshall:OpiumandthePoliticsofGangsterisminNationalistChina,1927~1945,第40页。
{39}参见Roberts:Mitsui,第348页。
{40}有关这次暗杀,参见Kodama:IwasDefeated,第43页。
{41}参见Kodama:IwasDefeated,第57页。
{42}参见Montgomery:ImperialistJapan,第274页。
{43}参见Kodama:IwasDefeated,第64页。
{44}参见Kodama:IwasDefeated,第65页。
{45}参见JonathanMarshall:OpiumandthePoliticsofGangsterisminNationalistChina,1927~1945,第41…42页。
{46}有关叶庆和的经历,是由乔纳森·马歇尔讲述的。
{47}参见JonathanMarshall:Thedealsfornarcotics,第42页。
{48}参见Scovel:ChineseGingerJars,第59页。
{49}参见Scovel:ChineseGingerJars,第98页。
{50}我们参考的有关资料包括“LosingPekingMan”,网址:peking…man。加拿大国家档案馆和CharlesRoland:“DavidsonBlack:PekingMan1884~1943”,该材料网上也能得到。有关威廉·福利的经历是乔·科金斯讲述给我们听的。
{51}参见StephenBroker:“HominoidEvolution”Yale…NewHavenTeachersInstitute,CurriculumUnit79。06。02。网址:yale。edu/ynhti/curriculum/units/1979/6/79。06。02。x。html。
第四章 突袭南亚
第一节 菩萨面带谜一般的笑容
日军南进后,进展十分惊人。袭击珍珠港5个月后,日本控制了东亚和东南亚。
对被占领地的老百姓来说,1942年的12个月如同地狱一般,日本的行为与其说是占领征服,不如说是武装抢劫。日本深感时间迫切,使用暴力强行使人民屈服。宪兵和其他特别行动队抢劫的财物被集中到槟榔屿和新加坡,然后由海路穿过摩鹿加群岛运到马尼拉,在那里进行分类,由皇族成员登记造册,再继续向北运往日本。
到了1942年中期,金百合计划的监督者、裕仁天皇的弟弟秩父宫和他的弟弟高松宫宣仁以及许多其他人都已清楚地看到这场战争在军事上将要失败。因此,在经济上不能输掉就变得尤为重要。
日本占领新加坡后,秩父宫来到该岛建立了金百合行动的地区总部,并为其配备了职员、簿记员和会计,他还北上去了金融中心吉隆坡和繁忙的槟榔屿港——这两个地方都是重要的收集和转运赃物的中心。他还去了怡保(马来西亚地区西北部城市),在这个城市,与当地的华人锡矿老板达成交易,重新熔炼没收来的数吨金首饰。来自老挝、柬埔寨、泰国和缅甸的各种形状、尺寸的金砖由火车运到怡保,或由货船从仰光运往槟榔屿,或从曼谷运往新加坡。
从缅甸劫来的许多金砖浇铸成金字塔形,由船运往槟榔屿,金菩萨也被运来。有钱的缅甸人捐赠佛塔和金佛像以准备他们的来世。越是有钱的人捐的数量越大。数世纪以来,一些佛教组织积聚了数以吨计的黄金,浇铸的佛像总计8吨。这些金佛像外层用石膏掩盖,被涂成白色,还描出嘴唇和面颊。只有该组织的头目才知道这些石膏里面是纯金。这也许是为什么这些菩萨面带谜一般的笑容。日本军官来到佛塔和佛寺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碎石膏菩萨,看里面是否藏着金子。
金百合行动在缅甸、暹罗、老挝、柬埔寨和越南没收了许多金佛像,从新加坡运到马尼拉,然后再运往日本。1942年7月,一尊高达15英尺的金佛像被运到马尼拉码头,因为它过重,只能将其分割。但日本军官犹豫不决,担心这可能带来报应。结果这尊佛像被放入一艘驳船,沿马里基纳河拖往一个叫马里基纳的简易机场,用两辆推土机连拖带拉,将佛像放入一个坑中,用泥土覆盖,准备以后来取。负责此项工作的军官后来调走,这尊金佛像就被遗忘了。数十年后,在马里基纳机场开发住宅时,这尊稀有的佛像才被发现。
整个1942年、1943年和1944年,秩父宫和他的助手在旱季大都在菲律宾度过,当台风开始袭击马尼拉时,他们就前往相对舒适的新加坡。秩父宫在20世纪30年代末染上了肺结核,必须避开菲律宾的雨季。肺结核成了他不在日本的借口。当时官方宣称由于健康原因,秩父宫离开了军队,他在富士山下的一个乡间别墅里休养,由其妻照顾。在秩父宫去世多年后,他夫人写了一本回忆录,书中写到,她的丈夫说他是在非常隔绝的环境里度过战争岁月的,其间,他的兄弟仅见过他两三次。在一些相当长的日子里,没有人知道他在何处。有些日本人和菲律宾人证明他在马尼拉。还有人说看见他吐血在他的手帕上,这是细节,非常说明问题,因为没有多少人知道他所得的病。
第二节 日本人的枪和军票、白条
在日本占领的每个国家,成千上万的殖民国家平民被侵略者围困。日本人命令他们把所有的东西都留下,仅允许带两个小旅行箱到集合点,然后被带到收容营。日本宪兵随即占据了所有资产,从纺织厂到广告公司。特别行动队开着货车来洗劫这些人的住宅。除了那些被日本人挑选担任高级官员和行政管理人员的家庭外,其他人的家都被抢劫一空。钢琴、绘画、轻型设备、厨房用品、抽水马桶、水槽、服装和食物被运到仓库分类和造册。铜电线和铅管被从墙上拆下来,回收后应用于军事上。珠宝、蜡烛台和镜框被放在空油桶里,然后运到分类中心。把金银器挑出来熔化,再浇铸成块。
在马尼拉,日本人来到菲律宾上层和中产阶级的住宅区,抓走长得漂亮的妇女和少女,然后用卡车和公共汽车将她们运往旅馆,为高级陆军和海军军官服务。与此同时,宪兵返回到这些被抓走的人家,以放人为条件,要她们的家人交出收藏起来的财宝或证券,说出关于邻居和亲戚的情况。医院也是目标,护士被强迫给日本军官在占领期间当情妇。穷人家的妻女被押往妓院,充当“慰安妇”,为下级军官和士兵服务。就在日本入侵苏门答腊和爪哇岛的前夕,许多荷属殖民地的荷兰人将他们的房屋匆忙出售,取走银行的钱,用它们来购买便于携带的小金块和便于隐藏的钻石、红宝石或是蓝宝石。许多人将这些财宝埋在他们的花园,或藏在其他地方。一些留神的佣人偷偷把这些宝石弄出来。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它们最终落入日本人的手中。日本人经常为了这一目的来搜查。几乎没有幸存者再活着看到他们的珍贵财宝。
日本人并非都是利用枪口的威逼才得到所有东南亚财富的。如果可能,用军票购买黄金更为简便。战争快要结束的时候,市面上流通的货币已是正常时期的7倍。但这种军票毫无价值,谁也骗不了。可日本人坚持要玩这种游戏。先是日本陆军和海军在每一个占领国家发行自己的军票,汇率是1元军票兑换1元本地货币。一夜间就将其理论上的价值翻了1倍,这种类似的升值发生在所有的被占领国家。由于军票印刷的质量很差,没有连续号码,很容易伪造。日本陆军和海军过量发行军票,而且越过量越没有价值。具有日本特色的是,日本人马上以过分假装的真诚,采取所谓紧急行动来修正无法修正的东西。南方发展银行发行了新的白条来取代旧的军票。每一张白条上都印有这样的字样:“面值有保证”和“有巨大的储备为后盾”。日本占领香港后,没收了有钱人家的房屋、旅馆、生意、房地产和私人财产,包括艺术品、古董。作为补偿,给他们军票或是银行发行的白条。半个世纪后,这些家庭正在通过司法诉讼,要日本兑现价值数以百万计的白条。荒唐的是,日本称这些白条是前政府发行的,因此目前的政府没有责任来兑换。香港的这些家庭要求日本政府或银行兑现这些白条,或归还用这些白条“购买”的实物,这一努力的实现到目前仍是遥遥无期。这些受害者等于又一次遭劫——第一次是被迫接受这些白条;第二次是战后东京政府拒绝兑现这些白条。
所有没收来的财富都上交给金百合组织,金砖、白金、宝石和艺术品被装箱先运往马尼拉,然后到东京。
第五章 藏宝
第一节
到1942年5月,在马尼拉的15个码头上,日本抢劫而来的财物已经堆积如山,这里也是整个东南亚的最后转运站。战争无论以何种谈判结果来结束,日本仍希望保住菲律宾和印度尼西亚。但是这一希望在1个月后,即1942年6月,完全破灭,这也是珍珠港事件的6个月和新加坡沦陷的3个月后的事。当时日本在中途岛战役中失利,而且再也没有重新占据上风。秩父宫和他的兄弟高松宫、三笠宫已经意识到,日本最终将输掉这场战争,如果他们在军事上失败,那么,他们一定不能在经济上输掉。①从东南亚抢劫来的财富必须走海路运回日本,到1944年,日本才控制了从东南亚经中国到日本的陆路交通线。②由于马尼拉成为这些赃物的集结地,这些珍宝在此分类、登记,然后装上货船,或者是装上需要开回日本进行修理的军舰运回日本。由于这时美国潜艇装备的鱼雷有缺陷,不是打偏就是在碰到船舷后弹走,因此日本有可能完成这一任务,而不至于中途遭到损失。
美国潜艇装置的技术缺陷实际上直到1943年才得到改观。为了保护这些珍贵货物免遭盟国飞机和军舰的攻击,开始时,裕仁调拨给秩父宫4艘1万吨位的高速客船,将它们重新油漆为白色,还有一个巨大的“绿十字”,表明它们是救护船(日本拒绝使用国际红十字标记)。为了掩盖真实身份,船的外形被改装,船的上部结构是假的,并多安了一些烟囱。为了进一步混淆视觉,每只船还有一个正式的日本救护船的名字。这些假冒的救护船在新加坡或巴达维亚(印尼首都和最大商港雅加达的旧名———译者)装上货,再带上数百名重要的乘客:日本的外交官、高级军官和其家人。他们以为乘坐救护船更加安全,因为它们受到国际法的保护免受攻击。③许多人都可以证明,日本在轰炸扫射其他国家的医院和救护船方面从未犹豫过,他们的理由是日本从未参加日内瓦战争公约,但他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