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内。
肯打发手下后,向赫尔莱恩回报:“圣罗伦斯号来电邀请门主光临,说门主
一直想要的那幅画今晚会出现在船上的拍卖会。”
“回话说我会去。”
“是。”
朔月夜的地中海比平时来得黑,把光华璀璨的“圣罗伦斯号”衬托得更加耀
眼夺目,像颗海上夜明珠。
船上的贵族名流一点也不受夜色影响,自顾自的纵情享乐,大把大把钞票就
在名酒珍馔入口间恣意挥霍,在赌桌上一掷千金已是司空见惯的画面。
正如传言般,船上警备森严,但展令扬六人还是顺利的混上船了。
“接下来咱们就按照计画行动啰!”易容成船上服务生的展令扬还是一张一
O 一号笑脸。
展令扬分派给五个死党的任务分别是──“神赌”南宫烈易容成阿拉伯的沙
特亲王,负责在赌桌上赢钱。
“神枪手”安凯臣易容成机械工程师,负责在游戏时间内完成爆破装置,好
顺利炸船。
“神偷”向以农场容成警备队员,负责A 船上名画和古董。
“神算”雷君凡易容成金库的财务控管成员,负责把玩家转入圣罗伦斯号帐
户里的美金,神不知鬼不觉的改转进展令扬指定的帐户去。
“神医”曲希瑞也易容成船上服务生,负责将有碍游戏进行的“碍人”全数
催眠,省得碍手碍脚。
“彼此的联络就用小臣臣制造的手表型通讯器啰!”展令扬指指腕上的手表。
它的外型和普通手表无异,里头却暗藏玄机,装有超迷你型通讯器,可避过
绝大多数的通讯拦截侦测,是安凯臣的得意发明之一。
“它真的管用吗?”曲希瑞有些质疑。
“当然!小臣臣的发明天才可不是唬人用的,保证和你制造的药剂一样可靠!”
展令扬拍胸脯保证,好象是自己发明的般。
“你当真对我这么有信心?”不知怎么搞的,安凯臣很喜欢被展令扬无条件
信任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
他一向都不在乎别人看法的……
“当然啰!”展令扬装可爱的笑答。
“凭什么?”
“凭人家绝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哼!”安凯臣虽不屑的冷哼,心坎里却有股莫名的快感。
曲希瑞心里也是甜丝丝的,因为依照展令扬的说法,表示他的能力也是被展
令扬无条件信任的。
难以言喻的,他似乎很在意自己在展令扬心中的定位,这是从未有过的事呀
……
“好了!别再穷磨菇了,该行动了!”雷君凡不耐的催促。
他并不在乎安凯臣的通讯器是不是真的那么神,眼下,他只想尽快大显身手,
让展令扬大开眼界,好好见识见识他的真本事。
“你们就快点干活去吧!可别搞砸了唷!”无论身处何时何地,展令扬都不
会忘记把握时机损损自家死党。
“行啦!我办事哪回漏气过?”向以农一副受不了的口吻,话方敛口,旋即
发现自个儿的话十分唐突莫名。
然后,更令他在意的是:展令扬眼中那抹因他一番唐突话语而飞掠过的惊喜
与感伤。
他倏地上前攫住展令扬的双臂,咄咄逼人的试探:“这番话我并不是第一次
对你说。对不对?我们以前就认识了,是不是?”
虽然这小子很擅长掩饰自己的感情,但逃不过他一双法眼的!
展令扬从容不迫的伸出双臂环抱住向以农的颈项,蜻蜒点水般的轻啄了他的
颊一记,云淡风清地道:“答案在你心中。”
“不许敷衍我!”
“忘记的人是没有资格说这种话的哟!”
“你──”
向以农还想说什么,展令扬却巧妙的阻止了他:“先办正事啰!”
一句话便把大伙儿的注意力拉回即将展开的游戏。
临行前,雷君凡郑重的警告展令扬:“听着!这个游戏最好不是你逃走的障
眼法,一旦我发现你有逃走的企图,我一定会执行门主的命令,一枪毙了你,
听到没?”
“听到啰!”展令扬还是一派玩笑般的口吻。
曲希瑞可就一点也笑不出来了,他语气决绝的保证:“放心!我会负责监视
令扬,不会让他有机会逃走!”在这一点上,他的立场是和雷君凡一致的。
差别在于:雷君凡是基于门主的命令,他虽也是,但不想失去展令扬的成份
显然更甚。
在曲希瑞的保证下,大伙儿终于各自散开,玩自个儿的游戏去也……
位于爱琴海上的“幻月岛”是“锦龙”当家龙头老大展御人的私人岛,戒备
森严自不在话下。
不过幻月岛的主人展御人今夜显然无意留在自家岛上。
“锦爷!您为何突然改变主意,不亲自去赴黑手党的约?”展御人的贴身心
腹吴忠极为纳闷──他的主子一直以来都对这档事一为重视,为何约会在即,
态度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展御人神情愉快的说:“稍早,圣罗伦斯号来电,说我一直想弄到手的那幅
画会出现在今夜的拍卖会上,所以找决定出席今夜圣罗伦斯号上的拍卖会。”
“属下明白了!请锦爷放心赴宴,属下会顺利完成和黑手党今夜的约会。”
虽然他始终不明白,主子为什么会对那幅画如此执着,但他却知道:只要扯
上那幅画,他的主子就会不顾一切的优先处理。
目送展御人的直升机离岛之后,吴忠也动身代替主子赴黑手党之约。
(3 )
圣罗伦斯号今夜的扑克牌赌桌可说是全船最引人瞩目的焦点。
原因是今夜的赌桌上出现了无败战纪录的超强赌客──沙特亲王。
不服输的第十三位挑战者再度加码,硬是要和南宫烈易容乔扮的沙特亲王斗
到底。
“再来一轮!本公爵就不信胜利女神会整夜都只眷顾你一人!”
“看来我只能选择奉陪到底啰!”南宫烈愈玩愈起劲、愈玩愈掌控自如。
他很讶于自己居然有赌博的天份,不但一玩便得心应手,而且不管对手多强,
他都不会输,他明明是第一次玩牌呀,可不知为何愈玩就愈有种熟悉感,好象
以前就常玩似的……
而指派他这个任务的是展令扬。
那小子说过:他绝对不做没把握的事。
假设那番话是那小子的真心话,那就表示那小子早就知道他有玩牌的天份?
这不禁让他想起稍早向以农质问展令扬的话──我们以前能认识了,对不对?
莫非他和令扬也是以前就认识了?
拜南宫烈如展令扬所计划般,吸引住全船宾客注意力之赐,雷君凡、向以农
和安凯臣都很顺利的混进各自的目标地点,游刃有余的执行自己的任务。
曲希瑞也轻松自在的进行自己的任务,且因易容乔扮成服务生之故,令他能
和掌控全局的展令扬一样,三不五时就有空闲可欣赏南宫烈神乎其技的赌技。
对于南宫列有这般特别的才能,曲希端先是惊讶,之后是佩服,然后便产生
英雄惜英雄的情愫,有种强烈的念头想和南宫烈进一步深交。
这是继展令扬之后,他再次破天荒的主动想和人交朋友……
赌桌上的游戏随着筹码愈加愈高,战况亦随之高潮迭起,观战的宾客们亦愈
来愈兴奋,个个屏气凝神,连眼睛都不敢随意开阖,就怕会错失精采的镜头。
由于整船宾客的注意力几乎都被南宫烈的超强牌技吸引去,再加上赫尔莱恩
行事一向低调,因此他和肯步入娱乐大厅时,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而赌桌上的南宫热和观战的曲希瑞及展令扬都易容乔扮成别人,所以肯并未
视破他们三人的身分。
倒是白虎门主赫尔莱恩一双冷淡的寒眸,打一进门便锁定易容乔装成服务生
的展令扬。
“门主遇到熟人?”肯注意到主子的异状。
赫尔莱恩并未回答,只是淡漠的下达驱逐令:“去办你该办的事,我想一个
人独处。”
“是。”肯全面戒备地环顾周遭一番,确定无任何异状后才向自家主子告退,
“属下去向罗蓝打探那幅画的情况,请门主稍候。”
罗蓝是圣罗伦斯号上拍卖会的主持人,也就是知会赫尔莱恩今夜前来的人。
赫尔莱恩的视线依旧锁住展令扬不放。
同一时刻,另一位意外的贵宾也悄悄进入娱乐大厅。
远远地,他就发现赫尔莱恩的身影,于是他刻意回避,不让赫尔莱恩察觉,
径自去找罗蓝。
他不是别人,正是“锦龙”的老大──展御人!
先一步离开的肯眼尖地捕捉到展御人的身影,他聪明的等展御人消失在娱乐
大厅后,才以耳机通讯器向赫尔莱恩通风报信:(门主,锦龙的老大展御人刚
到。)
这倒是出乎赫尔莱恩的意料!
难道……
“监视他的动向,随时向我回报。”
(是。)
那个男人如果是为了画而来赫尔莱恩倒不意外──展御人一直在找一幅画的
传闻早已不是新闻。
然,如果是因为……
赫尔莱恩锁住展令扬的视线霎时转寒,并朝着展令扬所在的位置移到玩牌玩
得正兴致高昂的南宫烈和看得入神的曲希瑞,完全没有注意到赫尔莱恩渐渐逼
近。
掌控全局的展令扬则因为正专心于和负责装置炸药的安凯臣通讯,才未及时
发现赫尔莱恩。
待他警觉时,赫尔莱恩已经无声无息的在他身后站定。
“很意外。”赫尔莱恩不改淡漠的语气。
展令扬装迷糊,笑问:“你是指我没落跑?”
“我是指你竟会因沉醉于和自家死党的交谈,而没发觉我的接近。”赫尔莱
恩挑明说。
既然人家挑明说了,展令扬也无意否认:“所以我不是说过,他们是我最大
的弱点啰!”
赫尔莱恩不予置评,风马牛不相及地话锋一转:“你知道展御人也在这艘船
上吗?”说这话时,他特别端详展令扬的反应。
展令扬展露出相当意外的神情,让人读不出他真正的心思轻笑两声:“我说
门主阁下,你不是在说笑吧?我那位亲爱的二表哥这会儿应该在他的私人岛上,
等着和黑手党希腊分部的老大见面才是,你说对不对?”
“你以为装蒜对我行得通?”
展令扬霎时顿悟了一件事:“这就是门主阁下突然下令取消君凡他们任务的
原因?”
赫尔莱恩根不不管他说些什么,他提到展御人的目的只有一个:“你听清楚
了:我不管展御人出现在这艘船上是意外、是偶然、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安
排,只要你敢有逃跑的企图,我一定会让你付出后悔莫及的代价。”
展令扬在意的又完全不同:“我说门主阁下,你是怎么认出我的?”为了不
曝光身份,向以农特地费了一番心思,也为他颈子上的白金项饰做了“易容乔
装”,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模样,所以展令扬断言赫尔莱恩不是从他颈子上的白
金项饰知道他真正的身份。
赫尔莱恩沉默片晌,淡淡的冷哼:“你以为易容乔装就能够瞒过我的眼睛?”
展令扬闻言大伤脑筋,一连叠轻叹:“这也就是说,我那位亲爱的二表哥也
可能看穿我的易容乔装了!”虽然不可能,但他宁愿赫尔莱恩告诉他的答案是
因为他颈子上的白金项饰,唉唉唉!
“你不必在我面前作戏。”
“谁有那个闲功夫跟你作戏?我可是认真的。你没看到我真的很伤脑筋吗?”
问题是他那一脸满不在乎的神情,怎么看都看不出有大伤脑筋的样子。
“是吗?”
“……”展令扬自行下了结论:“我忘了你的兴趣就是看我伤脑筋。”
赫尔莱恩并未答腔,也未再多言,人亦未稍离展令扬半步。
片刻沉默过后,赫尔莱恩冷不防地又问:“你为什么会以另一张面孔出现在
这船上?”
展令扬不答反问:“对世事毫无兴趣的白虎门主今夜又为何会出现在圣罗伦
斯号上?”
赫尔莱恩冷淡的下令:“你只有回答我问话的义务,没有质问我的权利。”
“别误会,我并不是在质问门主大人。”
“回答我的问话!”
“玩游戏啰!”展令扬很合作的回答。
“什么游戏?”
“我一定得回答吗?”
“你是我的人质,我不许你对我有秘密,回答!”冷淡的语气中,饱含不容
反抗的强硬。
展令扬再度轻叹一气,讨价还价的说:“可以等游戏结束再回答吗?否则游
戏会变得不好玩耶!”
“这个游戏的名称不会正好叫逃走吧?”
“你会让我逃走吗?”
“哼!”赫尔莱恩并未回答,只是冷哼一声,同时也未再穷追猛打的追问。
“门主!”肯办完正事回到赫尔莱恩身边复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