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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让安凯臣和向以农满心好奇的跟着雷君凡看好戏去也!
曲希瑞也很想跟去,但又不放心让展令扬独处,因而陷入天人交战之中。
展令扬善解人意的主动说:“小瑞瑞快跟过去凑热闹无妨,人家会多加小心
防范,顺利回去向门主大人报到,你看完好戏再回自家岗位就行喽!”
“那我走了!”“看”完“好戏”三字让曲希瑞当下做出决断──一溜烟的
追雷君八三人去也!
展令扬神情愉快的欣赏死党渐行渐远的身影片晌,便往赌场方向移动,完全
没有发现来自暗处的诡谲视线……
(4 )
“我回来啰!”
展令扬一秒不差的回到赫尔莱恩身边。
早已从展令扬脖子上那白金项饰里的窃听器,知道肯一番凄惨遭遇的赫尔莱
恩,关于肯的事一句话也没提,反而说:“看来我的阁主们对你的保证都十分
放心,才会放任你单独行动。”
“因为人家真的很值得信任啰!”展令扬回答得极为理所当然。
赫尔莱恩不予置评,又问:“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门主阁下不会感兴趣的凡俗游戏。”回话时,展令扬的注意力已投向一直
尽忠职守、在赌桌上奋战不懈的南宫烈。
赫尔莱恩无意继续追问,但也没有放松对展令扬的监防。
稍后,曲希瑞和肯先后返回赌场。
曲希瑞对展令扬打了“一切顺利”的暗号,便继续欣赏南宫烈出神入化的牌
技。
一想起肯的狼狈样,曲希瑞便忍不住眉开眼笑,久久无法抑制……
肯的反应可就大异其趣了!
只见他一双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眼睛,死命瞪住害惨他的罪魁祸首展令扬,恨
不得当场将他大卸八块!
“门主……”
他一开口,赫尔莱恩便示意他消音。
君命难违之下,肯只好乖乖闭上嘴,继续以瞪功对付展令扬,遗憾的是,展
令扬“好象”没看见。
一直到最后一位挑战者认输喊停,盛况空前的赌局才划下完美的休止符。
保持整晚零败纪录的南宫烈可说是功德圆满的完成了展令扬分派给他的任务,
同时又过足了牌瘾。
经过这次大战,南宫烈已经完全确信自己绝对不是第一次玩牌,只是因为某
种缘故使他暂时忘记了,至于是何种缘故所导致,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展令扬
那小子绝对知情!
所以等游戏结束后,他一定会找展令扬问个明白。
就在他准备离开赌桌去和展令扬会合时,才赫然发现敬爱的白虎门主赫尔莱
恩和展令扬一起站在观战人潮里。
门主?
他何时上船的?又为何会上这艘船?
“咦?赌局已经结束了吗?”展御人不知何时已大剌剌的在赌桌边坐定。
他的意外出现对南宫烈无疑又是一大震惊──展御人!?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艘船上?
莫非令扬他……
“沙特亲王请留步。”展御人唤住急于离座的南宫烈,“咱们来赌一局如何?”
“很抱歉,赌局已经结束了。”南宫烈无意奉陪,一心急于脱身。
“那正好,我们就另开新赌局,来点新鲜的。不赌钱,改赌人如何?”展御
人笑得莫测高深。
赌人?
南宫烈尚未做出响应,展御人便又先发制人的指住围观人潮中的展令扬:
“我赌他!”
“我反对!”南宫烈冲口拒绝。
这家伙想干嘛?
展御人无所谓的道:“看来沙特亲王对赌人没兴趣,那我就不勉强阁下,另
寻志同道合的同好对赌便是。”
“你──”
南宫列明白展御人不是在说笑,圣罗伦斯号上的赌注的确不限金钱,只要想
得出来又找得到赌友的赌注都成──包括船上的服务生。
展令扬才想替南宫烈解围,赫尔莱恩便抢快一拍响应展御人:“有意思,算
我一份。”话落,人已在牌桌边坐定。
门主!?南宫烈斟酌片晌,也重新坐定,加入赌局。
展御人见状,朝展令扬笑道:“看来你十分抢手哦!服务生。”他的言行举
止没有丝毫破绽,让人完全猜不透他真正的企图。
就连展令扬本身也无法确定展御人是不是已经看穿他真正的身分,只能按兵
不动的应对:“好说。”
这不像记忆中,展御人看到他时会有的反应。
难道他真的没认出他?
展御人极为自我中心的宣布游戏规则:“赌法很简单,谁是最后赢家服务生
就归谁,如没有异议我们这就开始。”
赫尔莱恩始终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展御人和展令扬之间的互动,想从中找出故
事的真相,以便做出最佳的应对策略。
南宫烈的想法就单纯多了。
他的企图十分明确易懂──赢得赌局。
眼神交会间,南宫烈收到展令扬所打的暗号──无妨!拖住他们,三十分钟
后结束赌局就行啰!
南宫烈收到暗示后,心情再度振奋起来,不再受突发状况影响,悠哉自然的
把这起突发事件纳入他们的游戏之中。
看我的!南宫烈信心满满的以暗号打了一个“V ”给展令扬,展令扬礼尚往
来的回赠他一记飞吻──当然也是以暗号,接收到的南宫烈不觉莞尔。
怪胎!即使情况生变还是老神在在的照开玩笑,啧!可……他却很喜欢……
在此同时,展令扬也以暗号知会来到他身旁的曲希瑞,先去知会不在场的雷
君凡、向以农和安凯臣这个意外事件,顺便要大伙儿集合召开第二次临时高峰
会议。
曲希瑞的心情和南宫烈一样,千百万个愿意地执行任务去也!
少顷,赌局正式展开。
展令扬看看时间也准备脱身去和其它几个死党会合。
赫尔莱恩紧迫盯人出声唤住他:“身为赌注擅自离开牌桌好吗?”
展令扬耸耸肩,无意留下的笑言:“我在不在并不重要吧?反正你们之间赢
的人一定会来找我啰!”
“我无所谓,不过是一场打发时间的游戏罢了,不必太过严肃。”展御人落
落大方地表示不在意展令扬的去留。
他的态度让展令扬和赫尔莱恩各有所思。
南宫热的态度倒是和展仰人一致:“我也没差,决胜负的的确是赌桌上的我
们,赌注在不在场不会影响最后的胜负。”
他知道展令扬离开是为了确保好玩的游戏能顺利进行,自然站在同一阵线护
航。
而留下来周旋的他当然也会尽全力牵制住展御人和赫尔莱恩。
失礼了,门主!
我只是不想有趣的游戏被破坏,所以这个赌局我非赢不可。
南宫烈的表态让赫尔莱恩未再对展令扬的去留表示意见,但也没忘记再一次
示意肯尾随跟监。
肯很高兴这么快就有洗刷前耻的机会。
这一次他绝不会再掉以轻心,让这个可恶的臭小鬼玩弄于股掌之间……
眼看展令扬又朝厕所的方向走去,肯在心中恨恨的想道:想故技重施?
臭小鬼,你未免太瞧不起人了!
同样的陷阱,你以为我会再次上当?
正当肯气愤难平,决定正面接下展令扬的战帖之际,展令扬意外地转进男生
厕所里……
肯见状愣了一下,反应极快的飞驰跟进男生厕所去。
哪知一进男厕大门就被守株待兔的雷君凡再一次“定”住。
糟──!!
肯这才惊觉自己又上了展令扬的当,可为时晚矣……
负责“定”住肯的雷君凡有点埋怨的对展令扬抗议:“可不可以打个商量,
不要每次会合的地点都选在厕所好吗?一点品味也没有。”
和雷君凡一起等在厕所里的曲希瑞、向以农和安凯臣也深表同感。
展令扬一脸无辜的喊冤:“人家也不喜欢呀!可棺材脸大叔偏对厕所情有独
钟,人家也是无奈被迫降低水准的耶!”
“那咱们就先离开厕所再说。”向以农和安凯臣虽然也都不想碰肯,但更不
想待在厕所里密谈,因此牺牲小我的合力把肯搬到外头去。
其它几个乐得跟进。
一出厕所,展令扬就很有效率的问身旁的曲希瑞:“我说小瑞瑞啊!人家记
得在医学上,对于行为和心理方面有所偏差的病患,有一种治疗方法是对病患
施以催眠治疗,对不对?”
“没错!”曲希瑞倏地眼睛一亮,很兴奋的抢着问:“你该不会是要我给棺
材脸大叔施以催眠吧?”
“小瑞瑞果然和人家心有灵犀!”展令扬一逮着机会使开始滔滔不绝:“人
家觉得到厕所偷窥虽是棺材脸大叔的特殊兴趣,可一般人是很难接受棺材脸大
叔这种怪癖的,这样下去不管是对别人或棺材脸大叔都不是好事。但棺材脸大
叔一定是无法自制,才会一直这么做,所以咱们应该用科学的方法来帮助棺材
脸大叔修正偏差行为才是。”
曲希瑞已经等不及,跃跃欲试:“你要我怎么帮棺材脸大叔治疗?”和这小
子在一起果然不会无聊!
“来个强迫改变兴趣,小瑞瑞觉得如何?”
“是可以,就不知你希望我帮他培养哪种替代兴趣?”
“当众跳脱衣猛男秀如何?”
“这个好!”曲希瑞举双手赞成。
“那就请小瑞瑞秉持仁心仁术的崇高医德,拯救棺材脸大叔于水深火热之中
吧!”展令扬仙子一脸善心小天使的模样。
“没问题!”曲希瑞说做就做。
不!不要啊──噢!可怜又无辜的肯。
他再次使出“心音传话”这部博大精深的功夫求救,怎奈在场的善心人士虽
比先前多了几个,遗憾的是:依然没人懂得“心音传话”的功夫。
曲希瑞在伙伴们邪恶的期盼中,大显身手了:“从现在开始,你的兴趣是跳
脱衣猛男秀,等我数到三,你就会自己走到娱乐大厅正中央去大跳脱衣猛男秀,
直到拍卖会开始为止。一、二、三!”
催眠完毕,雷君凡便替肯解穴,让他回复行动自如的最佳状态,于是可怜又
无辜的肯便在深度催眠支配下,乖乖的朝娱乐大厅迈进!
“好了!咱们就趁棺材脸大叔转移大家注意力的时候,把握时间尽快完成自
家任务,OK?”展令扬提醒死党们。
“知道了!”
直到此刻,雷君凡四人才发觉──原来展令扬整肯除了阻止他跟监外,还有
转移注意力这层考量。
于是他们更加喜欢展令扬,玩兴也随之水涨船高……
展令扬时间掌控得十分得宜,在三十分钟将届时重返赌场,对尚在和展御人
及赫尔莱恩玩牌的南宫烈打了“结束赌局”的暗号。
南宫烈一收到暗号,立即打出决定性的王牌。
展御人一见他打出的牌,不禁哼笑两声:“看来这场赌局已大势底定,最后
赢家非沙特亲王莫属了。”
说着便很干脆的收手。
“承让了。”南宫烈风度翩翩的响应。
赫尔莱恩虽对展御人的干脆心存质疑,但在最后赢家笃定是南宫烈之下,他
也很潇洒的收手。
于是南宫烈如时轻轻松松地结束以展令扬为赌注的意外赌局。
“两位失陪了。”南宫烈风仪洒落地礼貌客套之后,便匆匆离开赌场不再和
他们周旋。
赫尔莱恩并未阻止南宫烈离开,令他在意的是尚留在赌桌边的展御人──
“我很意外锦爷有以人当赌注的嗜好,而且还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年轻男人。”
“这么说来,一向不理世事的白虎门主会奉陪到底也很奇怪了。”展仰人礼
尚往来地回敬赫尔莱恩。
赫尔莱恩定定的看了他一眼,神情平静无波下了结论:“看来今晚我们两个
都很奇怪,才会做这种无聊的赌注。”
“确实无聊。”展御人附和赫尔莱恩的结论。
两人都注意到拍卖会即将开始,于是不约而同起身,背道而驰的各自离开赌
场前往拍卖会场。
对一直在娱乐大厅跳脱衣猛男秀,跳得浑然忘我的肯而言,今夜最值得庆幸
的事,莫过于在赫尔莱恩经过娱乐大厅之前先从催眠中清醒,赶得及躲起来
“遮丑”,没让主子见着自己的狼狈相。
该死的臭小鬼──这笔帐他记下了!
肯前脚才逃离娱乐大厅,赫尔莱恩便尾随而至。
眼见展令扬又是独自一人待在娱乐大厅里,赫尔莱恩不发一言的走近他。
“看样子我亲点的五风阁主真的都很有把握你不会落跑,才会老是如此放心
的放任你单独行动。”赫尔莱恩站在展令扬身后旧调重弹。
最令赫尔莱恩不解的是:被他施以“移情术”的东邦五人,没道理无条件相
信展令扬不会逃走。
可事实偏就摆在他眼前──展令扬确实总是独自一人。
“因为我真的没有打算逃跑啰!”展令扬不厌其烦的重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