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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拥有惊人美貌的容颜。
深邃大眼和尖细的瓜子脸,精致笔挺的鼻梁下是张樱红色的唇,纵使他的脸上伤痕累累,仍然掩盖不住他那迷人的五官。
但更让成昂琉惊艳的,是那张绝美容颜中透出的神情。
倔强、不服输,尤其那双眸子闪烁著的刚烈气息,竟让成昂琉有种王者的错觉,这个人……
「你看屁啊!」
这话把成昂琉的心思给骂了回来,他皱眉看著眼前的男人。
「喂,你说话客气点,好歹这里是我家…」
「我又没求你带我来!是你自己硬要带我来这里,还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我,怎麽样,我够不够美啊?是不是也想上我啊?」
成昂琉万万没想到这人讲话竟然会是这种样子,就算脾气再好也受不了这种挑衅。
「你这个人莫名其妙,我好心救了你耶,你居然还这样说话…」
「我求你救我了吗?啊?你别自以为是了,没看见老子我在爽吗?你是打断我的好事,你懂不懂…」
啪!
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成昂琉竟出手就是一耳光,并不是气这个人对自己说了些什麽话,而是他竟然这样的作贱自己,这让成昂琉气愤又不忍心,可是手一挥出去,他就後悔了。
这一巴掌,居然将他打昏了。
「啧!」成昂琉懊悔不已,就算这人的讲话声音大了一点,他也不该忽略掉他的逞强才是…
不过,也要他昏了过去,成昂琉才能专心的看看他的伤势如何,他小心的替那人脱下残破不堪的衣物,而呈现在他眼前的,是另一幅惨不忍睹的画面。
纤瘦的身躯、雪白的肌肤上,净是一条一条交错的绑痕、鞭打过的痕迹,而那些痕迹并不是绳子,成昂琉细看,那是铁丝,有些伤痕边还留有烫伤的痕迹,不只如此,淤青、细细的刀伤也不计其数,这让一向坚强的成昂琉看得鼻酸。
在这种社会,为什麽还会有这种人存在?到底是什麽样的心态才能够这样忍心的下这种手?
额头上也有伤口,那看起来是新的伤,血迹都还没乾,看著这样的遍体鳞伤,成昂琉简直不知该从何下手,最後他决定先把这个人的身体给清洗乾净。
其他的部分都还好解决,但是那群浑蛋不知道在他身上逞欲了多久,身体里面的精液不清不行,而且还有那里的裂伤。
成昂琉将他轻轻抱进放满热水的浴缸里,他仍旧处於昏迷状态,成昂琉一手撑著人,另一手小心翼翼的探进他的体内。
也许是激烈的痛感让他皱眉,但他仍旧没有醒来,成昂琉轻柔的替他清理身体内别的男人留下的东西,同时心里泛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紧窒包裹著自己手指的那里,不知为什麽,他好想占为己有、想到曾有别的人碰过这里,成昂琉就不由自主的气,一气,他就忘了控制自己的力道,手指一个大幅度的摆动,惹出了昏迷中人的呻吟。
「…唔嗯……」那一声呻吟顿时燃起成昂流的欲火,但下一刻,成昂琉却呆了。
「…不要、我不要…啊…你放过我、我好痛…好痛……」声泪俱下的呓语不但让一度几乎失控的成昂琉冷静下来,也更加添了他对这个人的心疼。
「乖,别怕,不会有人再这样对你了,我会保护你…我会保护你的…」成昂琉下意识的抱住他,轻声安抚著。
好不容易处理完他身上的大小伤口,时间已经接近凌晨,成昂琉喂他吃下了少剂量的安眠药,这够让他睡上一整天了,而且他有一点点发烧,还是请玥风哥来看一下比较保险。
还能睡上三个小时,成昂琉於是躺在沉睡人儿的身旁,也许是感觉到有温暖,让熟睡中的人自动窝进成昂琉怀里,成昂琉愣了一下,他从来没有这样睡觉过,不过,每件事都有第一次……
5 在之前——小野猫^^
「玥风哥,那就麻烦你了。」成昂琉在出门前打了通电话,还好玥风哥今天休息可以帮忙,那就没问题,恐怕这个星期的打工都要拜托烨冰了,将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之後,成昂琉才出门上学。
「少爷,请上车。」
才出门,门口的黑色礼车就让成昂琉呆了一下,脸色随即暗沉下来。
「我爸叫你们来的?」戴墨镜西装笔挺,完全就是一副护卫模样的人点点头。「是老爷派我们来的,请少爷上车。」
「回去告诉我老爸,我不要他这样对我,我只是一般普通人,现在我上学要迟到了,请让开。」成昂琉冷静却面无表情的说,这话让护卫很为难。
「可是老爷说一定要请少爷上车,否则我们…」
「啧!」成昂琉气愤的啐了一口,这老头每次都拿别人的工作来威胁自己就范,真的很卑鄙……
「好啦,快开车!」终究还是屈服,成昂琉乖乖上了车,往学校去。
学生会长是拥有一个自己的办公室的,而且在上课的时候也有同步接收器可以直接把上课情形接收到办公室内的萤幕,所以成昂琉很少会进教室上课,只因为学生会事务太过繁重,他又是个认真的人,每件事情都要做到完美为止。
「昂琉,这是下个学期的各组预算,你先看一下,审预算的时间你看看什麽时候比较好?」
副会长莫芷晴抱著一大叠文件重重放上成昂琉的办公桌,成昂琉看了还是忍不住叹气。
「做不完的事情啊…芷晴啊,帮帮我吧…」
「我的好会长,你就饶了我吧,这些天我光是忙各班代表会议就忙不完了,你还是好自为之自己来吧。」大眼睛眨了眨,想挤出一丝丝同情的感觉,看在成昂琉眼里却只有狡狎的意味,笑著摇摇头,成昂琉认命的边听老师上课、边忙著手边天般高的文件。
那家伙不知道醒了没有?玥风哥应该已经到了,希望他没有事情才好…
夜里,他不停的说著梦话,那些话听在成昂琉耳里如针刺一般痛,那都是些哭著的呻吟哀嚎、或是喊痛求饶,那张秀丽的脸上出现的脆弱,让成昂琉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只有紧紧拥住这个人。
「别哭了、别哭,我会保护你的,我不会伤害你、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别哭了、别哭……」
像是安慰小孩子一样,成昂琉不停不停的低声重复这些话,直到他安静下来、直到他呼吸平顺。
不知道为什麽,他在醒著的时候明明就像只小野猫一样,张牙舞爪的不让人靠近,那样的外表下到底隐藏了多少的痛苦挣扎?
每个人都有不欲人知的事情,但是成昂琉却好想知道他的事,他不知道自己要的到底是什麽,但是他的的确确想要寻找某种东西,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坚持自己搬出来住、才会坚持要在外面打工、才会坚持不透漏自己真正的身分。
而那对眼眸,是那样毫无预警的撞进自己心里,他不知道这会带给自己的生活什麽改变,但是他非常期待。
「欸欸,他呆了耶…好希奇喔,会长很少会这样发呆耶…好有趣喔…」
一堆学生会干部因为看见成昂琉在工作中发呆,所以全都围在办公桌旁,像在看什麽稀有动物一样。
「喂,我们都不要吵他,看他能呆多久好不好?」不知道是谁提议,然後就有人开始计时了。
直到成昂琉回过神来,所有的人立刻一轰而散,原本安静的学生会长办公室立刻热闹起来,成昂琉觉得奇怪,好像刚才错过了什麽。
「发生什麽事情?」
「没事!」所有的人立刻异口同声的说出口,这奇怪的反应让成昂琉更是觉得莫名其妙。
「怪了,发生什麽事?…」
忙碌的一天飞也似的结束,成昂琉先到了Chocolate Castle,才一进门就被烨冰给吓了一跳。
「昂琉啊,你终於来了!」烨冰边端出骆少桦做的巧克力派,边大喊著成昂琉的名字。
「店长呢?」
「在里面做泡芙,怎麽样?」
「我要请假。」成昂琉老实说,烨冰指指後面,「啊啊,你要请假,那我不就要忙死罗!」
「对不起,要多麻烦你了!」
成昂琉於是到厨房,里头香气四溢,骆少桦正忙著将巧克力内馅壗蒈侥冢饽腥艘慌龅角煽肆头枇耍餐耆挥凶⒁獾匠砂毫鹨丫戳恕!�
「店长。」
「呜啊!吓我一跳,昂琉,什麽事吗?」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骆少桦吓了一跳,他转身,成昂琉笑了一笑。
「我想请一个星期的假。」
「一个星期啊…」骆少桦沉吟片刻,「有重要事情是吗?」
成昂琉点点头,照顾人应该算重要吧?
「那好,就放你一个星期的假吧。」
「谢谢店长!」
「对了,拿些蛋糕回去吃吧。」话说完,骆少桦就又埋首做他的泡芙去了。
成昂琉听话的带了蛋糕回家,如果他喜欢的话,应该多少会吃一点吧?
「昂琉啊,你总算回来了。」谷玥风一看是成昂琉,好像遇到救星一样,成昂琉奇怪的看著他。
「玥风哥,怎麽啦?」
「你家的野猫坚持不准我碰他,也不吃东西不吃药,不管我怎麽求他威胁他都没有用,然後一直要走,我只好把他反锁在房间里,可是又怕他做出什麽激烈的举动,只好叫你子渝姐也来帮忙看著他。」
「连子渝姐都来了?」成昂琉没想到这家伙那麽拗,明明就是个受伤的人,还能这样动来动去的…
「那他的伤…」
「讲到这个,」谷玥风的神情严肃起来,「他的伤大多不很严重,不过我要帮他做几项检验,因为他的关系太复杂…」
「性病吗?」成昂琉知道那是谷玥风说的含蓄,谷玥风点点头。
「这是为了他好,可是我没办法帮他抽血,他不让我碰。」
成昂琉苦笑了一下,他也没有把握自己就能做些什麽,毕竟两人是一见面就吵,而且自己打了他一耳光,还把他打昏……
带著不安,成昂琉打开房门。
「干嘛不敢告诉我名字?你怕我拿去诅咒啊?没想到堂堂一个男子汉还那麽胆小…」
「妈的,你这死老太婆说什麽屁话?我皇羽遥什麽没有、胆子最多…」
「哟哟…什麽胆子多?明明就是胆子大吧?拜托,说大话也要说的对好不好…」
「你他妈的…」
「…那个…子渝姐…」
成昂琉完全被眼前的情况吓得说不出话,只见两人壁垒分明、界线划清,一是成熟美丽的女人、一是性感冶豔的男人,两人的对话却粗俗不堪、脏话连篇,这种诡异的场景让成昂琉不知该从哪里插话,他呆了片刻,好不容易才叫出口,原本背对著门口的蓝子渝一听到声音,立刻回头。
「昂琉!你是从哪里捡回来这只野猫的啊?粗野又没礼貌,白白糟蹋那张美丽的脸哪、真没天理!」
「你再说一句话试试看、我绝对会…」
「皇羽遥,你休息一下吧。」成昂琉揉揉抽痛的额角,出声阻止另一场风暴开始,这句话果然很成功的制止了双方开战。
「喂,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皇羽遥狰狞著一张脸、粗声粗气的问,成昂琉耸耸肩,「你刚才自己讲的啊,忘啦?」
「我哪有说…」
「就是你说你胆子很多的时候啊…」成昂琉笑了起来,不知道怎麽回事,他突然觉得这个家伙还满可爱的,蓝子渝在一旁频频摇头叹息。
「我在这里陪了他一下午,就是为了不让他跑出去,好啦,这下子主人回来了,保母要走了,昂琉,」蓝子渝手搭著成昂琉的肩头,轻轻在他颊上一吻,「那我跟玥风先回去了,那里有玥风给他的药,上面有说明,明天我会要玥风再来一趟。」
「我知道了,子渝姐,不好意思,麻烦你了,谢谢你。」
「哎呀,都自己人还跟我客气什麽?真要道谢的话啊,就多回去看看你老爸,省得他一天到晚在我们俩旁边罗唆!」
蓝子渝笑著拍拍成昂琉的肩,迳自走出门。
「罗唆的女人!」皇羽遥坐在床上嘀咕,成昂琉笑著走近,在床边坐下。
6 在之前——属于我的东西?
「…你要做什麽?」一见成昂琉靠近,皇羽遥立刻像受惊吓的野猫弓起背脊一般的警戒起来,成昂琉伸手抚上他的额头,「啧,还是在发烧,躺下。」
强硬的态度让皇羽遥一时之间会意不过来,竟就这样乖乖的躺了下来。
他的手…好温暖…
……咦咦?不对!
「我没事,让我走。」想到自己不应该留在这里,皇羽遥又坐起来,可是因为动作太大,让他一下子头晕目眩,突如其来的不适,让他无力撑起自己,又倒了下去。
「我说过你在发烧,还有你身上的伤根本还没有好,你想走去哪里?」成昂琉一让皇羽遥躺下就去准备药,没有回头也知道床上发生的事情。
「乖乖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