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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这里……」星焰努力的想在凯羿令人窒息的亲吻中找出空闲讲话,被抚热的身体早已诚实的弓向侵略者,渴求更多的触碰。
「不会有人来的。」就算有人他也不在乎。
「不……啊啊啊!!」身体被翻转过来趴在地毯上,腰部被抬高,之后臀瓣也被用力的掰开,凯羿滚烫的唇舌含住了那里!
「不……别……别舔!!不要再……啊啊!」
「好紧……」才一根手指而已,用膝盖将他的两腿分得更开,同时插入第二根手指,将紧闭的小洞撑开。
「啊……嗯……」没有接受爱抚的分身已经泻了出来,纯白色的地毯顿时湿了一块,说不出的色情。
「好敏感吶~~」抓住星焰的分身,在毛茸茸的地毯上磨蹭着,惹得他抑头呻吟出声。
「我记得上一回,这里兴奋得都失禁了呢。」低哑的磁性嗓音也显得这般的色情。
「不……别说了……求求你……」
「真想再看看它失禁的样子……」张口含住他的耳垂,两指猛的插入小穴中,「不知这里失禁是什么样子。」
「不!」惨叫了出来,星焰无助的猛摆着头,甩落一脸的泪水。
「来吧,把这块地毯全弄湿,这样我就有理由让管家换个新的了。」
「啊……啊……啊!!」已经不知道有过多少次高潮,身下的毯子湿了一大片,汗水、体液和尿液将地毯蹂躏得一塌糊涂,而凯羿此刻竟还在他身后不知节制的疯狂索取着。
「够……够了……」呻吟着乞求,星焰惨兮兮的抓住身下的地毯毫无尊严的往前爬着,想逃离这场折磨,再下去他一定会死的!但还没爬出两步便被凯羿抓住脚踝拖回身下,紧紧的缠住。
「不够!」
交缠的肢体在地毯上翻滚着,火光照出那疯狂律动的强健身躯,以及那在他身下完全屈服展开的美丽躯体……
……
激情过后,星焰早已昏迷过去。
将昏睡中的人儿往火炉边抱了抱,凯羿支起身子看着裹在柔软干净的毯子中的玩具,表情不由变得柔缓。忍不住伸出手抚着他凌乱的黑发,看着睡着的人儿由于被搔扰轻轻发出不满的哼声,翻过身想逃离搔扰,却因为扯动了酸痛的下身而皱起眉。
不由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毯子上,然后再用多出来的毯子盖好他。
这次连着数个时辰的欢爱是累惨了他的宠物,也难怪,累积半个月的欲望在一夜之间全部倾泻在他身上,够他受的了……
……
殷?殷怎么会在这儿?
「殷……」这又是什么?一时反应不过来的星焰呆呆的望着自己手上粘稠的红色液体,那么粘,将他的手指都粘在一起了,红得刺眼……
「殷,不要!」他震惊的抱住扑倒过来人影,也不可避免的染了一身的血红。
「焰……告诉羽……我……我爱他……」
「殷,不要!」不要这样吓他!他慌乱的伸出手想捂住那血流如注的伤口,可是怀里挣扎的殷却像烟一样消失不见。
「殷——」
「回来啊,殷——求求你!!」他想起身去追,却发现自己一步也动不了,只有眼睁睁的看着殷的背影越来越模糊,直到再也看不见。
「殷——」
「殷!」紧闭的星眸猛的睁开,床上粗喘的人儿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直愣愣的盯着雪白的屋顶,直到气息渐渐平息下来,才疲惫的嘘了一口气又闭上眼,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不过,醒来的感觉真好。
「醒了?」
「啊,你——」他才发现这里还有一个人在,「是你?」
「对,瑾夙。」瑾夙露出牲畜无害的笑容,凯羿的宝贝看来刚刚做了恶梦。
他在这里干嘛?他一脸奇怪的看向他。
「你有没有兴趣知道凯羿那家伙的过去?啊,先别否定,或许等我说完,你就会有兴趣了。」知道他一定不感兴趣的瑾夙忙开口阻止他下面要说的话。
「先听我讲完好吗?」吸了口气,瑾夙开始了他的故事——
时回二十年前,北国第三代统治者凯砂皇帝,为了巩固南边的政权,迎娶了南郡美貌出名的郡主,由于已有顺皇后主权后宫,美丽的郡主被封为了贵妃,受尽了皇上的宠爱。之后皇子诞生,尽管皇上很宠贵妃,甚至曾打算立次子为太子,可是北国一向的规矩是以遗传的蓝眼睛为正统,更何况长子为皇后所生,又恰巧是蓝眼睛,于情于理都该是太子。皇上于是把太子之位给了长子,却将他几乎全部的宠爱留给了次子,只因为次子遗传了他的聪慧和傲气以及当初令他一见倾心的容貌,那双漂亮的黑眼眸便是遗传自他的母亲。
可皇帝毕竟年轻风流,没有几年,贵妃便失了宠。而皇后并不会因此就放过她,仍然想尽办法直到怂恿皇帝将贵妃打入冷宫才满意。
老皇帝死后,这个蜂芒毕露的弟弟,自然成了兄长的眼中钉,贵妃死后,所有怒气自然也都转加在她儿子的身上,所以凯羿的童年,简直可以说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夺权便成了唯一可以支持他活下去的希望。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凯羿会这么冷血无情、不择手段了吧?」
「我……」
「还有一件事呢。」瑾夙冷笑着,「我差一点都忘了,这件事才是彻底让他冷酷的主要原因。」
「你不知道凯羿自从十六岁的时候就被人强暴了吧?」
「啊?」
「因为他太漂亮了,又没母亲的保护,当然受尽了其它皇子们的欺负。」只不过后来他把他们都杀了就是了。
尽管想到了各种可能的恶运,星焰也从来没料到竟然是这样,凯羿……被人轮奸了?!说实话,他一点都不相信,那样的男人,强势而残酷,怎么也和瑾夙说的联系不到一起。怎么可能?!
「所以他谁也不相信,什么时候都没有安全感。」
是这样吗?所以性格才这么扭曲。十六岁,他还只是个孩子呀……他们怎么忍心这么残忍的对待他?想到那双冷漠狂傲的黑眸之后隐藏的痛苦时,他的心被重重的撞了一下,十六岁的时候他在干什么?大概是和同年龄的孩子们一块闯祸打闹吧。
不对,他不应该对他痛心啊,这根本不关他的事,他再怎么可怜也是他的敌人啊,他没忘他是怎么蹂躏他羞辱他,他怎么可以为他震动心疼?!
「你……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他强做镇静的掩饰狼狈的情态,淡淡的道。
「凯羿从来没把什么从看在眼里,可是你不同,他在乎你。」
「你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邪恶的一笑,瑾夙凑近了身子,压低声音道,
「想要杀他很简单。」
「什么?」他疯啦?!
「我说过,他谁也不相信、不在乎,所以没有任何人有机会接近他的身,也没有任何人有机会杀了他。但是你不同,他在乎你,我想人孤独这么久也渴望关怀,所以你不用费力,只要稍稍表现出顺从的样子就可以让他毫无防备的……」
「你……你不是他的朋友?」
「我?」瑾夙轻轻的笑笑,「我是在给你出主意,你不是想杀他吗?如果是你,是绝对轻而易举。」
他到底在说什么,说是替他出主意,可说出的话却尽让他为他痛心!他孤独多久了?一个人承受痛苦,承担着一切,堤防所有的人……很累吧?
而瑾夙说的他在乎他是什么意思?他只不过是他的又一件新鲜的玩具罢了。做为阶下囚,他有选择的余地吗?
看着眼前以冷静和睿智出名的大将军,此刻像个孩子一样手足无措、犹豫不决,那忡怔的神情真是可爱,怪不得凯羿那么着迷,着迷到疯狂的地步。要不是早有了阑,恐怕他也会动心了。
唉,怪只怪他太好管闲事了。难得看那无情无义的冷血家伙为情所困,他该好好看一番热闹才是。
「啊,我该走了,告辞了。」起身踱至门边,瑾夙一手扶着门框,转头灿烂的一笑,「不管你信不信,那家伙喜欢你。」
「什么!」这回真的让星焰震呆了,震惊的抬头,造成混乱的罪魁原凶早已不知踪影,留下一脸错愕他愣在当场。他……说什么啊。
不……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他们两个,一直就是水火不容,互相厌恶,还没杀他是他还没玩腻,当他腻的那天,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一剑要他的命。而他自己,一旦有机会逃出去,再遇上他会毫不留情的将剑刺进他的胸膛……这本就是他们两个的命运,不是吗?
「你可不要后悔啊,凯——王——爷!」
沉缓的脚步已经踏到门口:「我从不做后悔的事情,皇后。」
门「哐」的一声关上。凯羿不由自嘲的冷笑,竟然会花上一下午的时间和皇后唇枪舌战,真是无聊啊。不过反正再过不到一个月,他就再也听不见她的声音了,趁这个时候她就赶快说说吧,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
奇怪……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下,一抹闪光划过脑海,巨大的恐惧顿时由脚底直升上来。他……怎么忽略了,皇后绝不是那种做毫无意义事情的女人,那个女人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而她的目的……她的目的……
「该死!」她一定是趁这个机会把他引开,然后,她真正的目的……是把星焰掳去边境实行她卑劣的计划。
脚步剎时加快,他几乎是狂奔出后院,脑子里除了救人什么也想不起来,完全失掉了平日的机警和冷静,若是他够清醒,也会为这种致命的错误吓得冷汗直流吧?直穿过花园,他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啊——凯羿?」
「瑾夙?你在这儿?太好了,马上——」一句话还没说完,像是突然被刀切断了一样,凯羿半张着唇,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熟悉的人,此刻竟显得那么陌生。
冷冷笑着的美丽男人慢慢抽出了剑,血一滴一滴的从剑身流到地上。
「瑾……夙?」痛得抽紧了下颌,凯羿一手紧紧的按着左肋。好狠的一招,他几乎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但最让他痛苦的不是这个,而是多年生死之交的好友无情的背叛。
「没想到吧,凯羿?」瑾夙竖起耳朵,「听,好象要杀你的不只我一个啊。」死皇后,竟然不相信他的能力!派了那么多人来,只会搅乱!
「你……」过度的失血让凯羿眼前一黑,用力咬着唇,他拨出剑虚晃一剑之后全力的往外闯。他不可以死在这里!他绝不甘心死在瑾夙那个家伙手里!
「还想跑吗?」看来他下手是重了些,瑾夙望着凯羿已被鲜血染红的半边身子摇了摇头,「抱歉,我这人天生不是轻重。」得到狠狠的一瞪,不由笑出来,多年的积怨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看到凯羿的身影越来越小,瑾夙终于收起笑,提着剑反手刺入自己的肩膀。血顿时喷了进来,将原本吓人的场面弄得更加恐怖。
「凯羿呢?」赶到的人哪里还见得到凯羿的影子?
「瑾大人!」大群的侍卫将他围了起来。
「不用管我,先把那家伙追到再说,他被我伤了,应该不会走远。」
「是。」
待一群人走后,瑾夙才瘫坐到地上,忍不住为自己高明的演技微笑。噢,好痛——所以呢,他怎么可能放凯羿那家伙好过?要痛就一起痛!都是那家伙出的好主意,结果呢,他变成现在这副倒霉的德行!还要背着被阑误会又不能解释的痛苦,害得他被阑天天骂『叛徒』、『无耻』,却偏要硬装出一副冷酷无情的模样扮坏蛋,连他都讨厌自己了。
不管怎么样,希望那家伙这一趟去边境,能够有所收获。做为朋友,他可算仁至义尽了。
……
「瑾夙受伤了?」匆匆忙忙跨出门槛的脚犹豫了一下又缩了回来。明明说好不理会他的生死的,为什么一听到他受伤的消息就又忍不住要去探望。
赌气的坐回床上的阑,决定再也不想那个无耻的叛徒。
可是,以前受伤,都是他给他包扎的,这回不知大夫好不好,会不会……
不要想了!那家伙死了才活该!
会不会伤得很重……
不——要——想——了!再想他也不会去看他!死也不去看他!
……
明亮的书房,安静得好象没有人在一样。窗外已是漆黑一片。一条纤细的人影偷偷摸摸的溜了进来,轻手轻脚的靠近了在太师椅中熟睡的人。
他就这么睡着了?望着只披着一件外衣整个人瘫进宽大的太师椅中的人,说不出的心疼涌了上来。阑不由伸手轻轻抚了抚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