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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放了一次,秋逸飞觉得身体略微舒服一些,刚想将分身抽出,又一股邪火蹿上心头,下体又坚挺起来,他只好继续在皆无的口腔里摩擦。就这样一波一波的欲火不断袭来,他一连射了四五次,却觉得越来越无法平息那种燥热。他只好从皆无的嘴里抽出分身,将那伤痕累累的身体抱起在怀里,一狠心刺入皆无的菊|穴。
狭小的菊血再次迸裂,皆无呻吟一声,痛醒过来,却只能用四肢勉强支撑身体趴跪在秋逸飞身下无力挣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猛烈的撞击带来撕裂般的痛楚,皆无痛得弓起身子,没多久就又陷入昏迷。从痛醒到昏迷又从昏迷到痛醒,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天亮。秋逸飞不清楚自己到底射了几次,当药力消退的时候他早已精疲力尽,瘫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秋逸飞躺在自己居所的床上,睁眼看见竟是教主笑吟吟地坐在屋内。他惊出一身冷汗急忙翻身下床跪倒在地上施礼:“教主。”
“起来吧。昨晚上你真勇猛啊,就像我年轻的时候一样精力旺盛。”
“教主夸奖了,皆无确实是个尤物,抱一次就放不下。”秋逸飞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将这种话说出口的,但是对教主,他还能说什么?
“很好,很好。不愧是我相中的好徒弟。”教主道,“今天我高兴,就传你一招剑法。你悟性高的话半个月应该可以练会。到时派个任务给你,就当是考教你功夫进境。”
秋逸飞装出大喜过望的样子连连叩首:“多谢教主,弟子一定会尽心尽力地练习,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好,你随我来。”教主带着秋逸飞走到院中空旷的地方,打发掉闲杂人等,开始传授剑法。
秋逸飞聪明过人,本就是习武奇才,教主将那招剑法演练两遍后,没有太多讲解秋逸飞就已经能将招式中的精妙之处完全领会,只需加以时日练习,定可融会贯通。教主很满意秋逸飞的表现,由衷地夸赞道:“果然有天赋。好好的跟着我,不出三年,你手中的剑就可以天下无敌。”
秋逸飞谦虚了几句,趁着教主很高兴的时候小心翼翼地问道:“教主,弟子什么时候能再和皆无共度良宵?”
教主笑道:“等你完成了第一次任务吧。”
于是秋逸飞知道了皆无还活着。活着就好,秋逸飞从没有如此强烈的企盼,希望一个人可以活下去,即使只知道他的名字。仅仅是对那个少年的深深的负罪感么?还是有了其他的原因?他不敢想。
秋逸飞用练剑来发泄心中莫名的不安和躁动,日子一晃又过去了十几天。他时常担心狄护法会来找他,但是自从第一次见面后,狄护法就再也没有来过他这里。狄苍蓝身为护法负责教中安全,自然会忙得抽不开身,秋逸飞也不奇怪,他最好是忘了还有个秋逸飞。
狄苍蓝确实很忙,但是他会三五不时地抽空去到竹园。
“秃鹰,今天皆无可以陪我了么?”狄苍蓝微笑着问。
秃鹰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实回答道:“狄护法,不是属下不放人,自从跟了秋公子那晚后,皆无到现在还爬不起来,恐怕伺候不了您。”
狄苍蓝脸上的笑忽然不见了,冷冷地瞪了一眼秃鹰:“是那个秋逸飞么?他有那种本事么?”
秃鹰被狄苍蓝瞪得头皮发麻,赔笑道:“当然,秋公子虽然勇猛却还不至于让皆无爬不起来,在秋公子之前教主让皆无和一二三四表演了一个小节目。”
狄苍蓝皱了一下眉头道:“不用废话了,你让我亲眼看看。”
秃鹰不敢再说什么,带着狄苍蓝来到密室。
皆无赤身裸体地蜷缩在墙角,身子因为高烧和痛楚微微地颤抖,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口中发出无力的呻吟。
狄苍蓝摸了一下皆无的额头质问道:“他烧了多久了?”
“大概三四天了,属下每天都给他灌点稀粥才勉强撑到现在。”秃鹰老实地回答。
狄苍蓝轻轻拨开皆无捂在胸前的手臂,发现他右胸的伤口根本没有愈合,反而有些溃烂发炎:“给他上点药,这伤不治挺不住的。”
“狄护法,您说给皆无用药治伤?”秃鹰的语气里充满怀疑,“教主知道了属下可担待不起。”
“他死了你就能担待得起么?”狄苍蓝反问,“你不说我不说,教主是不会知道的。”
第四章
秋逸飞果然在半个月内就将教主教他的那一招剑法习成。他早就知道极乐教教主的天魔剑法素以霸道残忍著称,但他一个人习练的时候并没有深刻的体会。直到他第一次奉命去出任务。
教主的命令很简单,诛灭黑风寨。黑风寨不算是名门正派,只有几个头目的武功像样子,其余的不过是乌合之众靠小偷小摸打家劫舍过日子,由于所在的地理位置比较强手,黑白两道的帮派都有意吞并,他们的头目就利用这点左右逢源,反倒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极乐教教主很看不惯这种作风,行的不是善事就不要假虚伪,所以他连吞并的意思都没有,直接派人把他灭掉,省得碍眼。黑风寨上下一百零三口,光凭秋逸飞一个人教主确实有些不放心,不是不放心秋逸飞的武功,而是害怕他下不去狠手,所以另外派了狄护法从旁协助。说是协助,倒不如说是监督教导他如何杀人。
黑风寨的大寨主是青城派的弃徒,剑术和内功都不错,但是在秋逸飞面前走不到第二招就身首异处。天魔剑法向来不给敌人还手的机会,秋逸飞也因对方非正道人士下手没有留情。但是他没想到招式如此狠毒,一经使出竟有如着魔般不受控制,就算他当时心存怜悯,对方也决无生还的可能。其他的几个头目更是不堪一击,迅速被解决掉。手持武器反抗的喽罗秋逸飞可以杀,惊慌逃命的男子他可以杀,但是黑风寨中还有许多手无寸铁的妇孺。那些女人和孩子早已被吓得连逃跑的能力都丧失了,秋逸飞怎么也下不去手。
狄苍蓝微笑着从他身后闪出,拔剑像削木头一样的将那些女人和孩子的头砍下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鲜血在秋逸飞眼前飞溅,失去生命的瘦弱的身体横倒在他脚下,他感到胃里一阵翻卷:“狄护法,为什么为什么连毫无反抗能力的妇孺都不放过?”
狄苍蓝笑得邪美,义正言辞地道:“那些女人失去了丈夫和兄弟的保护,那些孩子没有了家庭的照顾,在弱肉强食的世间又如何生存下去?他们会终日在仇恨伤痛的阴影里苟延残喘,甚至被强暴蹂躏受尽折磨凄惨地死去,根本不可能有快乐的。现在就结果他们的性命,让他们与家人共赴黄泉,岂不更好?”
秋逸飞沉默,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他只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是那些被救的人是否真的会如他期望的那样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呢?他忽然看见地上一个男孩子的头,很清秀的面容,来不及做出恐惧的反应就离开了身体,或许这样也是一种福气吧。如果他落在教主手里,被训练成皆无那样,过着毫无尊严任人欺凌的生活,如果当初他可以选择,他可能宁愿选择死亡吧。又一个小孩子害怕地胡乱跑到他身边,秋逸飞没再犹豫什么,挥剑将那个幼小的身子砍成两段。原来这也是很容易就能做到的,秋逸飞想,随着那些鲜血流淌,他的情感慢慢麻木。人性就是这样被磨灭的吧,他忽然狂笑,泪却只能吞入肚中。
黑风寨一百零三口,上至八十老妪,下至襁褓中的婴孩,一夜间悉数惨死。极乐教又在江湖上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暴行。
秋逸飞怀着很复杂很沉重的心情回到极乐教总坛,教主在正厅之上高兴地询问着他杀人的过程。
“逸飞,杀人很刺激吧,尤其在鲜血喷出的那一瞬,满天的红如同落英般美丽,想一想就令人陶醉。”教主侃侃而谈,“对了,黑风寨中可有什么珍宝或是美人?”
秋逸飞暗自庆幸,还好人都死光了,若是稍有姿色的人还活着被带回总坛,恐怕会生不如死吧。
“回禀教主,黑风寨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怎会有上等货色?”狄护法接道,“属下便只取了些值钱的珠宝孝敬您。”
教主听他这样说,也没了兴致,挥挥手道:“珠宝你自己留着打发旁人吧。好久没有什么新鲜东西了,日子过得真是无聊啊。”
秃鹰听教主发牢骚,赶紧站出来恭恭敬敬地说:“属下最近准备了一个新节目,只是有点刺激不知道教主是否喜欢?”
“真的?”教主眼睛一亮道,“看了才知道喜欢不喜欢。是在欢乐居演么?”
“当然。主角是皆无。”秃鹰笑得很诡异。
“苍蓝、逸飞你们可有兴致随我一同欣赏?”
“教主,属下的姐姐前两日染了风寒,属下原打算一回来就看看姐姐的,陪伴照顾在她身旁,恐怕没时间欣赏别的。”狄苍蓝道。
教主瞟了他一眼:“你不是很喜欢皆无的么?他的表演你竟会不看?”
狄苍蓝不动声色地道:“姐姐当然更重要。”
“浅红有你这样的弟弟真是没白活。”教主不再勉强狄苍蓝,转向秋逸飞道,“好徒弟,你不会推辞了吧?等表演结束后就让皆无陪你一晚。”
“多谢师傅。”秋逸飞欣然答应,跟着教主离开正厅,去往竹园欢乐居。秋逸飞总觉得身后有两道怨恨的目光在注视着他,穿透他的衣裳,烧痛他的肌肤。
欢乐居内又摆上了一桌宴席,秋逸飞随教主坐定,秃鹰便转身出去。
再回来的时候,秃鹰手里多了一条铁链。铁链的另一端系在皆无脖颈处紧紧扣着的铁环上。皆无全身赤裸,银发披散,双膝跪在地上爬行,被秃鹰像牲畜一般牵进室内。皆无的双手被绳索捆在背后,双脚脚踝被铁环分开固定在一跟长铁棒的两端,所以双腿无法并拢,又是膝盖着地艰难爬行,私|处便大大敞开。
秃鹰将皆无带到教主和秋逸飞面前后,将手中的铁链向上一提,皆无的头被拉高,上身也被迫立起。皆无右胸的剑伤已经基本上结疤,但是大腿内侧和前胸后背上又多了好几道赤红的血口。他的双|乳上分别穿着两枚金色的小环,有细细的金链连在两个小金环之间。他下体的毛发已经被剃去,私密之处便一览无疑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可以清楚地看到那脆弱的花茎根部也套着一枚金环,有细而柔韧的线将两边红色的果实紧紧捆缚连在金环上,花茎顶端则被一枚带着小铃铛的金环穿过,扣住插进那狭小的铃口内的钢针。另有一条细细的金链穿过花茎顶端的金环连接在双|乳之间的金链上,拉紧固定,于是那柔软的花茎就被高高拉起。可能由于被这样捆缚了很长的时间,两颗|乳珠在外力的作用下变成娇艳的粉红色。
皆无因为这种痛欲交加的折磨,不适地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敏感的部位受到的连续不断的刺激,使菊|穴微微开启渴望受到安抚。
秃鹰道:“教主,皆无光是这样捆了一天就已经欲火难当,真是天生的淫贱胚子。属下保证这一次他足足可以被操上几个时辰都不会射,而且会一直维持这种淫荡的样子。”
“真的可以做到?”教主的语气里有一丝怀疑。
秃鹰弯下身子用手握住皆无的分身用力揉捏几下:“教主您看,这根部的金环箍得很紧不管怎样揉捏他这里都无法胀大,如果真的要射端头堵着钢针也可以确保一滴都漏不出来。”
秋逸飞听得毛骨悚然,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教主却兴致高涨地道:“真是新花样,光看着就能让人兴奋,快开始吧。”
秃鹰吹起短笛唤来一二三四。
一名精壮的男子抓起铁链将皆无的头拉到胯下,掰开他的嘴,将巨大的分身塞进皆无口中开始搅动。有两人躺倒在皆无身下,一个用舌头猛舔皆无那红肿的|乳珠;另一个则用嘴熟练地逗弄皆无的花茎。剩下的一个人在一旁用手自己揉搓分身,等变硬后走到皆无面前。原先的那名男子并没有从皆无口中抽出肉韧,只是微微侧开身。后来的男子一只手揪住皆无的银发,另一只手将皆无的嘴撑到最大,硬是将自己的分身也塞了进去。两根巨大坚硬的Rou棒在皆无的口腔里肆虐,鲜血和着混浊的Jing液不断从皆无的口中溢出。由于身后的蜜|穴没有得到及时的抚慰,敏感的部位又不断受到挑逗却无法得到解放,皆无更加痛苦地扭动着身体。
“看来一二三四都无法满足他这样淫荡的身子呢。”教主阴森地笑着,“秃鹰,把欢乐居里所有的侍卫都叫过来,每个人在皆无嘴里射一次。看看他能坚持多久。”
秃鹰让原先在皆无嘴里的那两名男子转到皆无身后,用舌头舔弄那微微开启的菊|穴,却不深入。然后叫来欢乐居里全部的侍卫一共十八人,排成一列依次将分身桶进皆无嘴里,一个达到高潮后马上换下一个。等十八个人都做完一遍后,皆无满身满脸满嘴都是唾液和Jing液还有斑驳的血迹混着汗水流淌,人早已昏厥过去。
秃鹰拎起一桶盐水泼在皆无身上,皆无虚弱的身子在地上痛苦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