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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是真的-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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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茎在粗糙的楼梯上摩擦,铁链和铃铛发出一阵响声。
池惊风看着皆无的身体沿着楼梯滑坠,一直等到他狠狠地摔在一层的地板上,才慢慢走下两步,拾起铁链用力一拽,将皆无拖回楼上。
欢乐居的上层与下层布置迥然不同,显得格外清幽静雅。四壁挂着名家的山水花鸟画,矮几上整齐地码放着几叠医书,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地上还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以及火盆丹炉,飘着淡淡的药香,俨然是一个制药的小作坊。
一名青衣男子跪坐在地上,本来是在照看丹炉,听到楼梯上的动静,把头转向门口。那是一张惊为天人的面容,精致的五官完美的组合凄艳如梦幻,弱冠少年的容颜,眼神却仿佛历尽沧桑,看透红尘波澜不兴的淡漠,及地的长发竟是银白色。他并未站起,因为他双腿的筋脉早已被毁去,他用手柱地慢慢转过身来,枯瘦如柴的双手,拇指竟是被齐根削去。有两道铁链分别穿透他的肩胛骨,牢牢地固定在房顶的横梁上,铁链的长度有限将他的行动范围完全限制在室内。
“师兄,我来看你了。”池惊风径直走向青衣男子,抬手点了他的|穴道,让他无法再移动分毫,然后霸道地吻上那淡如水的唇,“你越发的迷人了。容颜不老的秘密,为什么师傅当初只传给了你一个人?”
“风,永驻青春是要付出很昂贵的代价的。这个代价你永远付不起,所以师傅不选你。”青衣男子淡淡道。
“削去拇指发誓今生不学天魔剑法么?让我永远不能拿剑,我的确不会付这样的代价。”池惊风骄傲地笑着。
青衣男子没有回答。他在心中冷笑:风,你永远都不会明白,那是怎样的代价。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记得吧?我把皆无带来了。”池惊风拉动手里的铁链,将皆无赤裸的身子拖到青衣人面前。他拉高铁链,皆无的上身被迫立起。池惊风用靴子踢了踢皆无脆弱的花茎,笑道,“师兄你看,皆无又长大了一岁。却还是跟你一样呢,只会在地上爬。”
青衣男子像是对这种暴虐的场面早已习惯,只是眼睛里闪着莫名的情绪静静无语。
池惊风出手点了皆无几处|穴道将他弄醒,揪起他的银发在手里把玩:“皆无,是不是身子很难受啊,呆会儿用嘴好好伺候我,就让你好受一些。”然后他转头问青衣男子,“上次让你做的那种催|情的药放在哪里?”
青衣男子的眼神望向身旁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池惊风拿过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掰开皆无的嘴喂了进去。
青衣男子大惊失色:“风,那药可以让人持续整晚欲火焚身,天明才会消退,给皆无吃,他的身子会受不了的。”
“不给他吃,难道给你吃?”池惊风拉过一旁的矮几,将上面的书扫落在地上,自己坐在上面,解开长裤,掏出分身捅进皆无的口中。
皆无跪在地上,头埋在池惊风胯间,努力地吸吮着。药性渐渐发作,皆无原本苍白的的肌肤泛起一层异样的红晕,再加上敏感部位的束缚,他不适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得到解脱。铁棒和体内的琉璃珠随着身体的扭动不断地摩擦着脆弱的肠壁,鲜血从菊|穴淌出,嘴里的Rou棒紧紧地抵住咽喉,上下左右地搅动摩擦着口腔,痛欲难耐皆无发出虚弱的呻吟声。
池惊风却不理会他的痛苦,只是用分身在皆无的嘴里肆虐。他瞟了一眼闭起双目不忍观看的青衣男子:“师兄,看看皆无淫荡的样子,比你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你简直没有人性。”青衣男子过了半晌才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
“算了,师兄这么没情趣,咱们还是谈点正事吧。”池惊风道,“你一年前说要研制一种‘专情蛊’,不知道可有结果?”
“差不多了,再有三五天就可以做好了。”
“太好了,正能派上用场。”
“但是这蛊得来不易,又处在试验阶段,只有一个人的分量。”
“一个人用就可以了。”池惊风笑得很诡异。
“你不会又用在皆无身上吧?”青衣男子担心地问。
“你说对了一半。我是想让某个人专情于他。”
“你会有这么好心?”青衣男子不相信地道,“我以前也说过的,中了这‘专情蛊’的人每日子时就会欲火焚身,必须与某一个特定的人交合一个时辰才能平息,开始的时候一两日不做还能忍耐,随着中蛊的时间越长,就不得不日日交合。如果那个特定的交合对象离开或是死亡,中蛊者就会因欲火无处发泄最终经脉爆裂而死。”
“真是很奇妙的药啊,用在那个人身上再合适不过了。”池惊风越想越高兴,竟然大声狂笑起来。
青衣男子再不说话,他的身体受制无法移动,眼睛紧闭不言不语像是没有生命的木偶。
过了大半个时辰,池惊风的分身仍然没有勃起的迹象,虽然已经被皆无的口腔磨擦得有些肿胀,但是无法达到高潮,他生气地一脚将皆无踹开,骂道:“真是没用的东西!”
皆无被踹倒在一旁,赤裸的身子因为恐惧和疼痛而颤抖。他挣扎着撑起身子,想要爬回池惊风的胯间继续刚才的工作,请求主人的宽恕。池惊风却霍地站起,随手抄起一个烛台,将前端的铁针在火盆里加热烧红,狠狠地扎到皆无的身上。烧红的铁针刺进肉里,伴随着一股皮肉烧焦的糊味,皆无发出一声凄惨的呻吟。
池惊风却不停手,用铁针不断地刺向皆无身体脆弱敏感的部位,臀部、大腿内侧、两肋、腋下、胸腹┅┅一下一下十分狠毒毫不留情。皆无痛得满地翻滚,呻吟声却越来越微弱,没多久就再无力气挣扎,昏死在地上。
池惊风冷笑着一脚踏上皆无的下体,用力碾搓那被束缚的脆弱的花茎,花茎顶端的铃铛无力地响了一阵,皆无仍没有反应。池惊风只好弯下腰,扳起皆无的臀部,用手握住那插进密|穴里的铁棒,猛地向里一推,又向外一拉。一阵钻心的痛楚从下体传来,皆无痛醒过来,呻吟了一声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体内的铁棒就一阵猛烈地搅动。
“风,你下边不行,手上功夫却不错啊。”青衣男子忽然出声讥讽。
池惊风大怒,一巴掌将青衣男子掴倒在地上。青衣男子嘴角逸出一缕鲜血,却笑了,笑得很妩媚,眼神里带着怨毒地嘲笑:“可惜你不信我,怕我害你,从不吃我为你研制的药。到头来苦得是你自己。”
“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是我废了你的双腿将你囚禁与此,你一定恨我入骨,想方设法报复。你的药我又怎敢吃呢?”池惊风因为被激怒再没了兴致,拉起铁链拖着皆无回到楼下。他没有看见在他重新锁起铁门后,青衣男子开心得意的笑容。
青衣男子笑并不仅仅是因为刚才池惊风被惹怒,而是因为藏在他心底那个将近十六年的秘密。每年十一月初三,池惊风都会来看他,每次都会带皆无来,因为这一天是皆无的生日。池惊风会在他面前百般羞辱折磨皆无,然后离开。但是池惊风永远也想不到,每次在他走后,那个青衣男子都会笑,是那样开心得意的笑。



第六章
池惊风拖着皆无从欢乐居走出,一甩铁链将皆无扔进院中的水池。他将铁链固定在一旁的大树上,长度刚好使皆无的口鼻露出水面可以呼吸,而整个身体却浸泡在冰冷的池水中。
天空中飘着细细的雪花,这个冬天来的特别早,池水有一部分已经开始结冰。不一会皆无的头发上就结了一层霜,脸上因为药物作用而泛上的红晕在突然的寒冷刺激下减淡,嘴唇也变成了青紫色。
池惊风原只想将皆无的身子在冷水中泡一会,那催|情的药就会消退,可是像这样泡下去,估计药没解开,皆无八成会先被冻死。师兄做的药果然猛烈,看来只能等到天明了。但是如果皆无体内的情欲得不到舒解,也可能会死掉,他可不想皆无这么快就死,死了就不好玩了。于是解开铁链抖手又将皆无从水池中捞出来,扔在地上,叫来秃鹰道:“你把一二三四叫过来好好抚慰一下皆无淫荡的身子,记住别玩的太过火,过几天我找皆无还有事情做。”吩咐完转身离开竹园。
秃鹰待教主走后,检查了一下皆无的状况,发现他可能是服用了某种猛烈的催|情药物,如果再不得到舒解,恐怕真会撑不下去。于是他先取出皆无花茎上的钢针,又将花茎根部的金环拿下,然后将他密|穴里插入的铁棒慢慢拔出,铁棒一撤出来,四枚龙眼大小的琉璃珠就随着血水滑出体外。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皆无那已经被束缚太久的脆弱就再也经受不起,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花茎尖端射出。赤裸地趴在地上,皆无身上的水还未干,被寒风吹过冰冷刺骨,但是由于体内的药物仍在作用,再加上伤痛,他继续不适地扭动着身体,渴望受到安抚。
秃鹰吹起短笛唤来一二三四,让他们两个在前,两个在后,轮流将分身插入皆无的口腔和下体。皆无敏感的部位不断地被摩擦刺激,花茎又摆脱了束缚,他一次一次地达到高潮。但是因为之前过度地凌虐,现在又经受并不人道的蹂躏,他虚弱的身子根本支撑不了。开始时还能听到虚弱的呻吟,到后来完全陷入深度昏迷,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只能跟随疯狂的律动在一二三四的胯下颤抖。
一直等到天明,皆无体内的药力才完全退去。秃鹰命人将皆无全身上下清洗干净后才把他拖回密室。到了密室后,秃鹰打开皆无脖颈上的铁环,解开他的双手,除去他腿部的铁链和连接那些小金环的金链。但是皆无因为下体倍受折磨,铁链虽然去掉,双腿却无法放松并拢,仍保持大大敞开半跪的姿势。秃鹰只好用脚又狠狠地踢了几下皆无腿上的几处关节,才使他的身体趴平在冰冷的地板上。然后他扔了一件单薄的外袍,盖在皆无赤裸的身体上,也算是可以勉强御寒吧。
接下来的两天皆无一直发烧昏迷,秃鹰每天过来看一眼,给他灌一些稀粥,使他不致饿死。也许是因为长期受到虐待,皆无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了恶略的生存环境,没有任何药物治疗,只靠那几口稀粥,他硬是挺了过来。到了第三天烧退了下去,他也渐渐恢复知觉。
醒过来之后,皆无只觉得痛楚从全身上下袭来,像是有许多钢针不断地扎在身上,尤其下体那些曾经被一次次撕裂的伤口更是痛得令他窒息,嘴唇干裂,口腔红肿,他连呻吟的声音都无法发出。除此以外,他感觉到的就是饥饿和寒冷,他想将身体蜷缩成一团,把那件外袍裹紧,但是却根本无力移动四肢,唯一能做的就只是继续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喘息。生活对于皆无来说就是这样,饥饿、寒冷、恐惧和漫长的痛苦。
又过了几天,皆无已经可以爬起来自己舔干净碗里边的稀粥或是一些搀了菜汤的剩饭,甚至还可以用嘴满足一下秃鹰给他喂饭时那些变态的欲望。
到了第七天中午,秃鹰再来到密室时,皆无正靠在墙角昏睡。因为天气寒冷,密室又是建在地下,格外阴湿又没有任何取暖的设施,皆无只有那件单薄的外袍,就算紧紧裹在身上也无法御寒,夜晚冷得根本不能入睡。只有每天中午,室内温度稍微暖和一些,他才能靠着墙角缩成一团昏昏睡去。
秃鹰先是用一段绳子捆住皆无的手腕,然后粗暴地将他踢醒:“皆无,快起来,教主要你过去。” 
皆无睁开眼睛,靠着墙壁挣扎着站起,被秃鹰牵着双手,吃力地跟在他身后走出密室。
外袍的长度只到皆无的膝盖,他赤着脚走在积雪的地上,遍布伤疤的小腿和那尚带瘀青的脚踝完全暴露在寒风中。他的身体也因为寒冷而颤抖,下体的伤没有完全愈合,每走一步都很艰辛。好不容易挨到教主的书房,秃鹰在外面向教主禀告完毕,得到许可后就轻轻推开房门,牵着皆无走了进去。进屋后,皆无便跪在地上,秃鹰解开皆无手腕的绳子也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把皆无留下,你可以先回去了。”池惊风打发走秃鹰,笑着看了看坐在身旁的狄苍蓝,“苍蓝,皆无带过来了,你看着办吧。”
“皆无,过来。”狄苍蓝温和地说。
皆无从一进门就跪在地上,通常情况下没有得到允许,他不敢移动身体。屋里生着炭火比外面暖和许多,他的身子却仍在颤抖,因为他看见教主也在。前几天在欢乐居的楼上那段痛苦的经历他记忆犹新,对池惊风充满了恐惧。但听到狄苍蓝叫他,虽然害怕,却还是顺从地向着他爬过去。
“不是要你爬过来,我要你走过来。”狄苍蓝的语气有些微怒。
皆无愣了一下,又偷偷看了一下教主的脸色,并没有反对的样子,于是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慢慢走到池惊风和狄苍蓝面前。
“原来皆无也会用两条腿走路啊,我还以为他只会爬呢。”池惊风戏谑道,“这样也好,至少看起来还有人的样子。”他的手抚上皆无苍白的脸,轻轻拍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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