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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皆无也会用两条腿走路啊,我还以为他只会爬呢。”池惊风戏谑道,“这样也好,至少看起来还有人的样子。”他的手抚上皆无苍白的脸,轻轻拍了两下。
皆无吓得打了一个冷颤,几乎跌倒在地上。
“皆无,把身上的衣服脱了。”狄苍蓝忽然道。
比起让他用双腿走路,皆无似乎还是比较习惯这样的命令,他毫不犹豫地脱掉身上唯一的那件衣服,完全赤裸地站好。
他双|乳和花茎上的金环还在,只是没有像前几天那样用金链连着。池惊风的手沿着皆无那白皙却布满伤痕的身体慢慢下滑,在他花茎的金环上轻轻地弹了一下。敏感的部位受到刺激,皆无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这身子还真是天生的淫荡啊,稍微碰一下就有反应。”池惊风握住皆无的花茎不断揉捏,“再叫几声,好听得很呢。”
“教主,咱们还是先办正事吧。”狄苍蓝提醒道。
“皆无的身子真的很诱人啊,怪不得秋逸飞也会迷上他。”池惊风有些不舍地放开手正色道,“皆无趴下,将屁股抬起来。”
皆无的眼里充满惊恐,却不敢不照做,转过身跪在地上,胸部贴着冰冷的地板,将臀部高高抬起。于是那饱受蹂躏的小|穴就一览无余地暴露在池惊风和狄苍蓝面前。皆无绝望地闭上双眼,等待着熟悉的剧痛降临身体。却听到狄苍蓝说:“别害怕。”然后皆无感到一根手指缓缓地伸进来,轻柔地触摸了一下他的肠壁。因为那里还没有完全愈合,他痛苦地一颤,却忍住没有发出呻吟。
狄苍蓝收回手指道:“教主,他这里面还没长好,路途不近属下怕他身体会撑不住。”
“不能再等了,这两日必须出发,迟了就赶不上论剑大会了。”池惊风才不在乎皆无身上有多少伤,在他看来皆无根本不算人,而只是他用来发泄的玩具,“别想那么多了,弄辆车让他坐在里面不就行了么,也正好遮人耳目。”
“还是教主英明。”狄苍蓝用很崇敬的语气道,“既然教主已经计划周详,那属下就全凭教主吩咐。”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池惊风不是圣人,听到别人夸赞当然也会高兴:“来人,给少主更衣。”
皆无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惧中缓过神来,就在两名侍从的摆弄之下,被套上一层层华丽的衣裳。有生以来第一次穿这么多衣服,脚上还有鞋袜,皆无感到很不适应。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眼睛里充满困惑,他想这可能是主人们的一种新游戏,然后他想到以前经历的那些痛苦的折磨,身子因恐惧和紧张不住地颤抖。
池惊风拿出一把匕首,走到皆无身后,手开始抚摸皆无那几乎长及膝盖的银色长发。
皆无看着明晃晃的锋利的匕首从眼前晃过,他想起曾经有一次也是寒冷的冬天,主人让他穿起衣服,然后再用剑一下下地将他身上的衣服划破,衣服很快被割成一条一块的,身上也留下数道深深的血口。他痛昏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主人又让人将他身上的衣服撕扯下来,那些碎布早已和涌出的血水凝结在一起糊在伤口上,一阵粗暴地撕扯,伤口再次迸裂,他又被痛醒过来。主人开始慢慢地往他的伤口里撒盐粉,看着他因痛苦在地上翻滚哀号。然后便是一二三四将他们硕大的分身轮流桶进他的口腔和下体,不停地蹂躏直到他完全失去知觉。
皆无的眼里的绝望更浓,他却不敢开口求饶。很多年以前,他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已经清楚得明白,哭喊和哀求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反而会换来更加严酷的折磨。如果想活下去,就只有默默地忍受。
“这么漂亮的头发剪短了确实可惜。不过幸好头发还是可以长出来的。”池惊风攥住皆无的银发从中割断,“剪短了再染成黑色,应该还看得过去。苍蓝,皆无今天先住你那里吧。我待会儿找秋逸飞来再交待点事情,明日你们就一同启程去华山。”
直到被带回苍蓝的房间后,皆无才从刚才的恐惧中解脱出来。
叫了一桌丰盛的饭菜狄苍蓝照例遣开所有的下人,他微笑着对皆无说:“刚才吓到你了吧。不用害怕,以后的这些天苍蓝要带皆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没有人再敢打你欺负你。”
“没有人打我?”皆无不相信真的会有这样的事情,从小他就被人践踏蹂躏,每天身上都会有新的伤口,时时刻刻都只能感觉到痛楚,“蓝说的是真的?”
“嗯,我不会骗你的。”狄苍蓝把皆无拉到桌子旁边,“来,皆无坐到椅子上去,咱们一起吃饭。”
皆无用手摸了摸椅子的表面,上面是柔软温暖的垫子。他从前在欢乐居里也坐过椅子的,那时是全身赤裸坐在布满尖刺的椅子上,双腿大大的张开,被绳索分别固定在椅子的扶手上,秃鹰用一根木棒捅进他的菊|穴不断地抽插搅动。
看着皆无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做好,狄苍蓝盛了一碗米饭放到他的面前:“吃吧。”
皆无其实已经很饿了,看到可以有东西吃,他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碗里,想抓出一把米饭放进嘴里。
“不是这样吃。”狄苍蓝赶紧擒住皆无的手腕。
皆无愣了一下,好像明白了什么,听话地把手放回身侧,低头想要用舌头舔食碗里的米饭。
狄苍蓝苦笑着拿过一双筷子放到皆无手中:“人都是用筷子吃饭的。像我这样。”他拿起筷子给皆无作示范。
皆无有些困惑,但还是很快就学会了使用筷子吃饭。他迅速地将碗里的米饭拨到口中,高兴地咀嚼着。
“皆无,你怎么光吃饭不吃菜?”狄苍蓝看到那样满满一碗米饭,一眨眼的功夫就全被皆无吃完了,满桌的菜却一口没动。
皆无困惑地盯着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肴问:“那些是什么东西?也是可以吃的么?”在他的记忆力稀粥和米饭是唯一的吃的,偶尔也会在皆无这里吃到一些不知名的点心,还有上次在秋逸飞那里吃到的叫李子的东西。
狄苍蓝耐心的给皆无讲解菜名,告诉他这些是什么东西,该怎样吃。皆无的智力绝对没有问题,甚至要比大多数人聪明许多,什么东西只要听一遍或是看一便就能牢牢记住,狄苍蓝很早就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他利用一切机会教皆无各种知识,他不想皆无一辈子都做玩具。在狄苍蓝的不懈努力下,皆无不仅学会写字背诗,还看过包括天魔剑法在内的大量剑谱和武功秘籍,如果给他机会练习,他很可能早已成为一流高手。可惜除了狄苍蓝以外,没有人把皆无当人看待,他们对皆无做的也只是残忍地折磨和禽兽般地发泄蹂躏。连衣服都不给他穿,用铁链牵着他爬来爬去,被男人压倒在身下痛苦地呻吟,谁又会想到这样的皆无会识字,会做其他的事情呢?他们根本不需要皆无有这个能力,所以没有人教皆无如何做一个人,十五年来秃鹰教他的只有如何顺从,如何用最屈辱的姿态取悦男人而已。
“这道菜叫烤|乳鸽。”狄苍蓝介绍完素菜指着下一个盘子开始介绍荤菜,“|乳鸽,就是很小的鸽子。肉质滑嫩,入口香软,很有营养的。”
“鸽子,是那种会飞的鸟么?高高地飞在天空里,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皆无忽然问。
“是啊,很漂亮的一种鸟。”狄苍蓝不知道皆无为什么这样问。
“那为什么要把它吃掉呢?还是很小的鸟就死了,多可怜啊。”
狄苍蓝忽然明白了,但是他继续道:“因为它好吃,它弱小,所以就会被人宰杀。人和动物一样,人们之间也是弱肉强食,如果自己不强,就会被别人欺负。”
“皆无是不是就好像这盘中的|乳鸽呢?”皆无轻声道。
“皆无不是|乳鸽。皆无是雏鹰,有一天会长出丰满的羽翼,在天空中自由地翱翔,飞得比谁都高比谁都远。”狄苍蓝抚摸着皆无的头坚定地说。
“蓝真好。和苍蓝在一起皆无好高兴。皆无才不要做鹰,皆无不会飞走的,如果可以像这样永远和蓝在一起就好了。”
狄苍蓝笑了,心中却涌上一丝苦涩。
第七章
晚上,池惊风把秋逸飞叫到了书房中。
书案上摆着一碗药,黑色混浊的液体上飘着一层细细的银色的粉末。
“秋逸飞,把这碗药喝了。”池惊风面无表情地道。
秋逸飞开始的时候有些犹豫,教主让他喝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出于何种目的,是开始怀疑他要杀他么?转念有一想,以教主地武功又是在总坛里,想杀他如探囊取物一般,何苦花这么大力气熬一碗药汤给他。大概喝了这药一时半刻他也不会死,不喝恐怕小命就保不住了。于是秋逸飞什么也没有问,不再迟疑端起碗,将药汁一饮而尽。
“爽快,我就喜欢你这种个性。”池惊风笑道,“你刚才喝的药叫‘专情蛊’。喝下这药后,每日子时就会欲火焚身,必须与某一个特定的人交合一个时辰才能平息。”
“教主,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弟子犯了什么错?”秋逸飞又惊又怒地问。
“你没犯什么错啊。我是要你帮我看住一个人。”池惊风顿了一下道,“即将召开的华山论剑大会你知道么?十二月初八,华山之颠,邀天下用剑之人共论剑术之最。这次大会由武当掌门无为真人发起,不仅请到了天南地北的剑术名家,寻到剑圣传人楚熙亭,并且承诺大会上要当众开启剑圣衣冠冢,取出里面埋藏的名剑“忘情”为其重新寻找主人。咱们极乐教也受到了邀请,为师打算让你去看看。”
秋逸飞明白教主大概是对他还不能完全信任,害怕他不是真心投教,倒时会做出什么对极乐教不利的事情来,所以用蛊毒来牵制他。这也是人之常情,他心中苦笑,小心翼翼地问道:“教主您去么?”
“我不去。这次我决定派我的乖儿子和我的好徒弟再加上狄护法三个人代表咱们极乐教去参加华山论剑大会。”
“少主?怎么弟子从来没有听您提起过?”秋逸飞好奇地问。
“待会儿我就去认了他。这个人你也见过的,刚才的药汁里放的就是他的头发粉末,也就是说他将是今后每晚陪你共度良宵之人。”池惊风笑得很诡异,“夜夜有美人相伴,你的天分又很高,这次为师可是对你寄予厚望啊。希望你能在论剑大会上一举夺冠,让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
“是。”秋逸飞心中叫苦,若真是美女日夜相陪倒还可以忍耐,可是教主的儿子,肯定是个男人了,从今往后每天晚上都要与一个男人行床第之欢,想想就觉得可怕。现在他才真得明白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悔不当初,说什么不好偏偏选了好男色这样的借口。但是事已至此,只好硬着头皮虚与委蛇:“可弟子武功微浅,恐怕会有负师傅厚望。”
“这个不难,”池惊风从怀里取出一本薄薄的书册,递给秋逸飞,“你根基扎实,只是招式有所欠缺。在去论剑大会的路上每日按照这本剑谱练习,武功进境定可一日千里。”
秋逸飞定睛一看那本书册,竟是天魔剑法。没想到教主会将如此重要的武功秘籍轻易就交给一个入门不久,还是带艺投师的弟子。他有些犹豫,不敢接:“教主,弟子┅┅”
池惊风笑了笑:“没遇到你之前,我一直在找寻合适的传人,教中以狄苍蓝资质最好,可惜他也不能完全领悟剑谱中的精要。所以他虽然也看过剑谱,学过天魔剑法,却始终练不到最高境界,也不能算我的正式弟子。你是我目前唯一的正式弟子,当初收你入门就是看中了你有过人的习剑天分,本门的天魔剑法只有在你手里才有可能发扬光大,剑谱不传你传谁?”
秋逸飞不知是喜是忧,喜的是既然教主肯把剑谱相传,就说明对他还是有几份信任和喜爱;忧的是教主竟然希望他能在论剑大会上有所作为,且不说他是否能在短短不足一月的时间内练成天魔剑法,就算练成也不知道是否真能像教主所说的力克群雄,就算真的胜出,以天魔剑法的霸道恐怕也少不了流血伤亡。假如他是真的叛出天剑门投奔极乐教也就罢了,或许从此就能成为黑道上数一数二的人物,可惜那只是假如。命运弄人,他苦笑。
“也没有别的事情了,逸飞你回去好好休息,明早就启程。”池惊风最后嘱咐了一句。
秋逸飞恍恍惚惚地离开教主的书房,回到自己的居所。躺在床上,手里拿着剑谱却根本看不进去。因为他忽然想起,今晚子时“专情蛊”就会发作。刚才竟然忘了问教主,那个人是谁。但是知道了又如何?跑过去,找到他,对那个人说让他陪自己过夜?或是什么也不说用暴力强迫那个人就范?要是一年前他还在天剑门的时候,恐怕根本想不到世间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别说是夜夜与男人云雨,就算是去妓馆找女人也只是屈指可数的几此而已。
不晓得硬挺是否能撑过去?可是转念一想,当初吃神秘人给的催|情药,头脑清醒却还是无法克制地像禽兽一般做到天明。既然是蛊毒,虽说只发作一个时辰,但是很难说会出现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