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愕摹!�
这地穴中的黑衣男子竟是无名,而当初德拉科在无名记忆中看不清样貌的那个男人,却原来是刘英。
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记忆,无名脸色一白,但他扔坚定的看向刘英道:“叔叔为什么一定要杀宸,叔叔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百年前被调换的太子,是您的孩子,当今皇上是您的后人,这天下已经算是您的了,您还想要什么?”
刘英冷冷一笑,看着血池中挣扎的尸体,仿佛在看在命运下挣扎的蝼蚁:“这个天下当然算不了什么,这个天下只不过是人间,我要的,是上天界下九幽的三界之主,只要我练成这九冥之术,那幽界又算得了什么,让那些懦弱的修士惧怕成那样,哼,不过传言而已,届时待撕开封印,我要平了幽界,让这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刘英说着突然疯狂大笑起来,他神情癫狂的看着血池喃喃道:“就快要成功了,凡是阻挡在我面前的都要死,那个龙宸,他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好心邀他加入南华,他却不愿,不过这都没什么了,等我成功,这世界上能反抗我的,就没有了。”
刘英看着血池中尸体的眼神仿佛像是在看着心中深爱的女子,叫人忍不住心里发毛,好一会他才收回目光,神情也恢复正常,只是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扭曲:“说来还要感谢我那好皇兄,当初若非他,我怎会又这番机遇,进了南华,夺了南华的大权,练成了这绝世的功夫,哈哈哈,乖侄儿,你可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狗,你觉得你能怎么阻止我?”
想到了那抹温暖他心神的金色阳光,无名的脸上却是浮现出一抹温柔纯美的笑,身上的杀气也突然收敛,他收起笑容,看着刘英认真的道:“阿名说过要好好保护宸,所以,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宸,包括你!”
“哼,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个阻止的法子。”刘英冷笑出声,看着无名神色肃穆的拔出长剑,然后冰雪般清冷的杀气弥漫了整个地穴,竟隐隐冲淡了地穴中那种黏稠压抑的血腥。
雪白长剑直指着刘英,无名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刘英,微微侧身,然后,出剑,一瞬间雪白剑气弥漫,仿佛整个地穴下起了冰冷晶莹的雪花。
无名的长剑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刺向刘英,无名的剑极快,但是刘英的反应更快,几乎看不到他如何动作,就只见空气中一片残影,刘英就已经离开无名的攻击范围,他五指曲起,手指仿佛舞蹈一般动了起来,掐诀的动作快的让人看不见他的手,只能看到一片片白色光影。
“小皇侄,你是斗不过我的,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下去陪我那些宝贝吧。”刘英戏谑的笑突然自无名身后响起。
无名却根本不被刘英影响,仿佛没有看到攻向他的咒法,无名闭上眼,身形沉稳的站在远处,然后突然睁眼,眼中的光芒锐利逼人,而比他眼神更逼人的是他清冷的剑光,剑似乎同无名融为一体,强势的劈开面前的咒法,然后又毫不犹豫的向刘英劈去。
刘英脸色一沉,冷笑一声,扬起手,指尖开始溢出炫丽的光芒,两人竟是打算一招之内力拼结束。
强大的能量碰撞在一起,爆发出的炫目光晕瞬间充斥了整个阴冷的地穴,而地穴也因为不堪承受这种能量碰撞的结果而剧烈的晃动起来,破碎的石块纷纷向两人砸去,但无名和刘英却仿若未觉。
‘嘭’的一声巨响,耀目的白光猛然暴涨,两股能量再次强烈的撞击,无名和刘英闷哼一声同时被炸飞。
“唔……”无名喘息着倒在地上,捂住了唇,鲜血自他唇角蜿蜒而出,他挣扎了半晌终究是无法抑制的一口口鲜血喷薄而出,然后靠在旁边的岩壁上,在无法动弹,只有那双冰雪般的眸依旧锐利如初,紧紧的逼视着摇摇晃晃站起来的刘英。
刘英的唇角也有鲜血溢出,他挣扎着站了起来,身体无可避免的晃动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站稳了身体,向无名走去:“可惜啊,小侄子心性单纯执着,倒是个修行的好材料,若是再给你百年时光,你定能站在修行的巅峰,若是乖侄儿你能安分的做我的狗过好,就这样将你喂给我那宝贝,我还真舍不得。”
刘英看着旁边挣扎着爬到岸上,却被莫名力量逼回去的尸体温柔的笑了笑,那种温柔配着现在的情况,真是说不出的诡异阴冷,他俯下身,伸出手,冰冷的手指轻柔的抚摸着无名的脸,深情温柔的仿佛在抚摸情人的容颜:“乖侄子,你说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随着话音落下,刘英眼中的柔和猛然变成暴虐,抚摸着无名脸颊的手指突然狠狠收拢,在无名下巴上留下深深狰狞的指印,无名却根本没理理会刘英的动作还有那些言语,一双锐利漂亮的眼只是紧紧锁定刘英。
直到刘英表情突然变化,无名也突然动作起来,一道雪白锐利的剑光突然迸发,狠狠的撞进没有防备的刘英体内,竟是无名不惜冒着修为尽费的方式,想要与刘英同归于尽。
刘英的表情从惊疑突然变成狂暴的惊怒,他狠狠一掌击到无名胸膛上,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无名顿时喷涌而出大口的鲜血,仿佛断线的风筝一样向后飞去,‘咕嘟’一声,无名没有任何悬念的跌进血池中。
(宸,阿名没有办法再配着你,等着你给的答案了呢,宸你不会怪阿名吧,不,宸最温柔了,又怎么会怪阿名呢?宸,能遇到你真好!)
血池浓艳的血顿时铺天盖地压来,狰狞扭曲的黑尸怪叫着拉扯啃咬着四肢,撕扯着无名身上的衣物,恶心腐烂的手臂拧捏着无名光滑的肌肤。
但无名却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疼痛,此刻,他只觉得浑身轻盈无比,好像要化成青烟飘起来一样,四周忽然响起了轻柔的乐音,周遭黏稠的血水似乎在瞬间不见。
他抬起头,只觉得入目满是温柔的、美丽的、明艳的金色,那金色充斥了他整个视野,整个灵魂,他突然觉得无比温暖,那些狰狞腐尸加诸在他身上的屈辱和痛苦以及残虐都不能再让他在意。
他向着那金色伸出了手,身体却沉沉的向血池深处沉去,闭眼的瞬间,他恍惚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温柔的说话
‘既然你没有名字,那我就唤你无名吧!’
宸——
那一声叹息终究没有出口,无名只觉得世界被金色慢慢侵染,而后趋于平静,大片大片的空茫将他湮没,最后慢慢窒息……
刚刚的打斗中,能量的碰撞将那施加在血池咒术破掉,凄厉的鬼哭之声顿时响遍整个地穴,刘英却是没有在不耐烦,反而露出了享受的表情,看着血池中无名渐渐沉下去,被无数的尸体包围,然后血泡不断冒出,‘咕嘟嘟’的一阵响声过后,血池便在没了任何动静。
刘英在血池边蹲下身,轻轻抚摸着一个半截身体爬上来尸体,仿佛在抚摸情人柔软的身体,血池的腥浓的血液溅然上他白色的衣袍,勾出浓艳的点点猩红,那尸体低低嚎叫了一声,突然扭过头,一口咬在刘英手臂上,呜呜的大口吞咽起那温热的鲜血。
刘英看着尸体的动作,唇边勾勒出一个轻柔残忍的诡异笑容,轻轻舔去手指上溅到的鲜血,突然仰头狂笑起来,震耳的笑声在地穴回荡,好半天才消散。
长安夜战一
夜,圆月高悬,柔和清亮的月光给夜晚的长安城渡上了一层宁静安谧的银色,自从董卓死后,长安城的夜晚便是热闹繁华的,街上摆着各种小摊吃食,秦楼楚馆热热闹闹的开门迎客,官员之间的夜宴更是从来都没有停过。
司徒王允府中也是一派灯火辉煌,偶尔有旖旎轻柔的管弦声从紧闭的门缝间偷偷溜出,司徒府后花园中,吕布和王允相对而坐,而吕布身后站立着一个容貌端正的年轻武将,估计是陪吕布过来喝酒的,两人前面的空地上,身形曼妙轻柔的舞女轻轻退下,男舞者矫健的步伐便紧跟着迈上场。
“今夜月色正好,清风醉人,而老夫正巧想到长安来了一班有趣的舞者,便想到邀奉先一同来观赏,奉先以为这如何?”王允端起酒杯向吕布敬去,然后掩袖一饮而尽,行动之间干爽利略,丝毫当初病弱迟钝老人的神态。
“司徒大人有心了。”吕布呵呵一笑,回敬王允一杯,视线投向空地中起舞的健儿,黑沉的眸看不出任何情绪。
“哪里哪里”王允笑了笑,随即怅然的叹了口气道:“自董卓横霸京师以后,老夫很久都没有这般赏月观舞的雅兴了,当日若非奉先,老夫此时还不知横尸何处,大汉天下也不知至于何处呐!”
“司徒大人过奖了,司徒大人一心为国,布心中实敬仰之极,当日皆靠司徒大人良策,布仅只做了一小小助力而已,当不得大人如此赞赏。”吕布连连摇头笑道。
王允呵呵一笑,一双深沉的眸看着吕布,眼中看不出任何起伏:“想必奉先今日也奇怪为何老夫会突然相请吧,奉先可知,自从董卓以军乱政之后,朝廷百官便俱都人心惶惶不安,生怕董贼的事情再次发生。”
“哦?呵,那司徒大人认为……”吕布黑色的眸中似乎浮起一层薄冰,他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淡淡看向了王允。
“将军何等聪明,何必戏耍老夫,想必将军心中清楚吧,皇上想要励精图治,但是却又因如今形势,深感束缚,心中早已恼火之极,而将军手握重兵,只怕早晚会引起皇上猜度,倒是皇上只怕不容见于将军,只要将军肯稍稍放一放手中兵权,相信皇上定会感激将军忠义。”
“布之忠心天地可鉴,布绝无叛逆之念,还请司徒大人在皇上面前为布陈诉布之忠义。”吕布沉下脸,虽然说的是请罪求情的话,但他话语间却仍是一派孤傲,仿佛一柄永远无法折断的绝世宝剑。
“老夫自然是相信将军的,将军现在是没有任何这样的心思,但是却不代表将军以后不会有,永远都不会有。”王允似乎根本没有感受到吕布身上传来的压迫,只是喝下一口酒,淡淡道:“将军自己只怕也不能保证永不生不臣之心吧!”
吕布脸上浮现出一抹讥讽的笑:“那么司徒大人以为布该如何呢?”
“只要将军肯放弃手中陷阵营……”
“原来打的还是我陷阵营的主意。”吕布嘿嘿冷笑一声猛的将手中酒杯扔到地上,霍的站起身道:“告诉那刘协小儿,我吕布……”
吕布这边话尚未说完,那边王允突然一声高呼:“吕布看来你是打定主意敬酒不吃吃罚酒,想要背叛陛下了……”
仿佛暗语一般,王允话音未落,就见原本带着狰狞鬼怪面具在场中跳动的舞者,突然蹲下了身子,然后向吕布飞奔而去,每个舞者手中都持了一把蓝汪汪的匕首。
吕布冷笑一声,随手抽出腰间长剑,也没看清他怎么动作,迎在他前面的刺客顿时一声惨叫,鲜红的热血喷洒而出,吕布随手隔住源源不断涌上来的刺客,同时转头冷笑道:“司徒大人以为这样就可以留下在下了吗,司徒大人也未免太瞧不起在下了吧!”
“当然不是。”王允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极为诡异的笑容,那种笑容顿时让吕布心生警惕。
“唔!魏云,你……”就在吕布专心应对刺客之时,一直跟在吕布身边的那个陷阵营的年轻将领突然一刀刺进了吕布腹中,吕布脸色一变,反手一掌,将那年轻将领打的口喷鲜血,倒着飞出了几步。
“将军,你于我有恩,救了我培养我,但是杀父之仇我不能不报,将军,魏云对不住您了。”爬起来的魏云并没有再次冲上去,而是深深的看了吕布一眼,眼中隐隐含着热泪,他突然横刀抹向自己的脖颈,殷红的血顿时喷溅而出:“将军恩情,魏云来生再报,爹,孩儿九泉之下有面目见您了!”
吕布神色复杂的看着魏云的身体嘭的一声倒在地上,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还没等吕布说话,王允突然飞身上前,手中一把把飞梭激射而出,吕布连忙一个翻身,手中长剑舞动的飞快,泛着寒光的飞梭竟没有一把能近了他的身子。
吕布持着剑,只觉得眼前有些发黑,腹间一阵阵抽痛,他心里清楚,自己这是中了毒,但他仍旧神色冷厉的看着王允,然后缓缓站直了身子,顿时一股冷傲霸气铺天盖地的压向四周的死士“你不是司徒大人,司徒大人绝不可能与我反目,你是谁?”
‘王允’冷笑一声道:“我是谁,将军大人还是到地下亲自去问司徒大人吧。”
吕布眼中冷芒一闪,傲然道:“我今日到时要看看你们谁能留下我吕布!”
“将军大人未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