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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扯着妇人,向卧房而去。走至床前,令碧莲与他脱衣,脱得精赤条条,坐在床上。先把丹药取出来,用唾沫和了半厘,抹在龟头之上。然后碧莲自己脱去衫儿,解下裙儿,又褪去中衣,上下脱得光光的,坐在官人怀里。
换上大红缎子绣花软底睡鞋,便与百顺亲嘴,又用手戏弄其阳物。低头一看,真有一尺多长,心中甚是欢喜,不觉阴中淫水直流。
百顺用手摸其阴户,淫水汪汪,早已把褥子湿了一大片了。遂叫碧莲仰在床上,将两腿分开,手提着金莲,将龟头往妙屄上凑了一凑,就进去了半截。又用力一顶,连根都进去了,紧抽慢送,行九浅一深之法,或高或低,作蜻蜓点水之势,抽得唧唧有声,浪得淫水直淌,只听碧莲颤声柔语,哼哼唧唧。心肝乖乖,不住的乱叫。
百顺遂将身子伏在碧莲身上,搂着碧莲亲嘴,叫道:“娇儿达达,肏得你快活否?”
碧莲说:“肏得快活。”
百顺又叫道:“乖肉达达,肏得受用否?”
碧莲说:“肏得受用。”
遂又亲了几个嘴,说道:“我的乖乖心肝,你与我玩个羊油倒浇蜡罢。”
百顺遂将阳物从屄里拔出来,仰在床上,叫碧莲起来,骑在百顺身上,将牝户对准龟头,往下坐,忽高忽低,揉了又揉。此时碧莲到了乐境,用力往下坐。
那龟头项住花心,柳腰摆了几摆,摇了几摇,一阵昏迷神魂,正在情浓之际,玉簪走来,问道:“大奶奶,天不早了,用饭罢!”
不知碧莲回答甚么?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 盘使女叹惜故友 爱美人夜战多娇
话说碧莲与官人弄得正在情浓之际,被玉簪看见赤身条条干在一处,也顾不得羞耻,用手将帐子一把放下,说:“你看我做着甚么,得闲吃饭么?少待片时再吃罢。”
说罢,又用力揉了几揉。揉得花心里痒欲难禁,一阵昏迷,便伏下身子,搂着百顺的脖子,亲着嘴儿,将身子丢了。
百顺底下被碧莲揉得浑身畅快,魂不附体,便紧紧搂着碧莲,叫了几个心肝,与他对泄。二人仰在床上,歇息了一会,方才起来穿衣,下床走出房来,叫了一声:“玉簪,端上饭来!”
不多时,将饭摆在桌子之上,二人对坐,笑嘻嘻的吃起来了,遂又把玉簪叫到跟前,嘱咐道:“好生事奉大奶奶,从今以后,凡大奶奶在房里睡觉,不许惊动他。如若不改,定打你一顿鞭子。”
玉簪说:“知道了。”
又问玉簪:“那里人氏,你爹叫什么名字,几时卖在李老爷家?”
玉簪说:“姓吴,就是本城人氏,父亲叫吴能,父亲已死,母亲改嫁,家中无人,所以把我卖了。”
百顺闻听,心吃一惊,说:“原来你是吴能的女儿,你父亲几时死的?”
玉簪说:“才死不久。”
百顺不由得叹息了一会,因向妇人碧莲说道:“好生看待此女,不可与梅香一样。”
说话之间,饭已用足,遂叫梅香收拾桌子,将桌子拭得乾乾净净。玉簪捧过香茶,遂与妇人下棋,下了会子棋,天色已晚,闭上房门,各自宽衣解带,上床就寝。又玩耍了一会儿,各自安眠而睡。
到了叁更时分,正在蒙胧之际,只见那妇人走到床前,手指着百顺,说道:“你岂有此理,为何把我的花儿,拿来与傍人戴在头上?”
说罢,宽衣解带,钻在被窝里,与百顺交媾起来。二人你亲我爱,如鱼得水,似胶投漆。
那妇人紧紧把百顺搂在怀里亲嘴,喘吁吁的向百顺说道:“我的郎君,奴与你前世有缘,须得烦媒婆过去与我家大娘说明此事,便能成就。”
百顺因问道:“娘子贵姓,叫甚么名字?”
妇人说:“奴家姓黄名叫云英。”
百顺说:“既然如此,明日我自有道理。”
说罢,搂着妇人亲嘴,下边加力顶抽,抽够二百多下,抽得妇人百般娇态俱献出。干有良久,二人对泄,云雨已罢,妇人便穿衣而去。
百顺醒来,摸了摸下边,却湿了一片。
看看碧莲睡在那里,动也不动,心中纳闷,说:“这也奇怪,昨日在旅店之中梦见此人,今日在家又梦见此人。似人非人,似鬼非鬼,好不叫人心中疑惑。明日一定叫媒婆打听打听。”
百顺正然心中说话,只见碧莲醒来,又向碧莲说了一遍。
正说之间,忽听鼓打四更。
碧莲此时欲火烧身,只向百顺亲嘴,又用手戏弄其阳物,却不与他云雨,便马上爬在身上,双手捧定那话,在口里吞放品箫,玩其出入之妙。
吮咂艮久,淫兴发作,随即骑在百顺身上,用牝户对准龟头一揉,把龟头坐进去了。柳腰软摆,忽高忽低,任意颠狂,玩耍了一回。
爬将下来,仰在床上,搂过百顺来,叫道:“我儿,你上在我身上,再干一回。”
百顺起来,伏在碧莲身上,对准了美品,用力抽将起来。上边不住的亲嘴,下边抽得唧唧有声。一霎时,二人皆泄,并头而睡。睡到次日天明,起得身来,梳洗已毕,百顺便要出门。
不知何如?下回分解。
第九回 百顺央媒提亲事 冯婆勾引俏佳人
话说百顺早晨起来,刚刚梳洗完备,百顺就要去找冯妈妈打听妇人的消息。
碧莲说:“官人,你心也太急了,事之成败,自有定数,何必心急,吃了饭去不迟。”
说罢,随即吩咐厨房快些做饭。不多时,梅香将饭端来,夫妇二人用饭已毕,百顺随即出门而去。
走到冯妈妈家中,正当用饭之际,冯妈妈一见百顺,便笑嘻嘻的说道:“官人轻易来不到这里,屋里请坐!”随后斟茶。
冯妈妈便问道:“官人有何事情?”
百顺就将在某街某巷路遇妇人之事,告诉一遍,说:“特来托你打听打听,速速就去,不可迟延。”
冯妈妈说:“这个不难,老身自然会办。”
百顺说:“再听妈妈信罢!”说罢,转身而去。
冯妈妈打发百顺去后,随即用饭,出门而去,穿街越巷。不多时,来到黄家门首,外面无人,随即进去,来到上房,见一个老妈妈,约有七八十岁,在上边坐着。傍边有一位年幼的妇人,约有二十多岁,陪着说话。
冯妈妈进去,便道了个万福,一傍坐下。老妈妈便问冯妈妈道:“姓什么?”
冯妈妈说:“姓冯。”
老妈妈又问:“来在我家,有何事情?”
冯妈妈说:“闻听咱家有位姑娘,特来提媒。”
老妈妈说:“有位姑娘才死不久,如今就落了我婆媳二人了。”
冯妈妈便问:“你家大爷作何生理?”
老妈妈说:“我的儿出门在外贸易,叁年有馀,不曾回家,也无音信,好不令人纳闷。”
说着说着,泪珠双垂,哭将起来。
冯妈妈劝道:“老太太不必啼哭,想是买责茂盛,不得脱身。俟他安置妥当,自然回来,老太太暂且宽心,不必过虑。”
老太太见他说得近理,随即止住泪痕,说:“妈妈,你甚会说话,不要走了,与我说会子话,与我解解闷,用过午饭,再走不迟。”
冯妈妈闻听姑娘不在,便不高兴,遂辞谢说:“改日取扰罢!今日不得闲。”说罢,转身便走。
老太太再叁恳留,冯妈妈只得从命,遂坐在一傍,又与老太太说了会子闲话。刚刚端上饭来,忽然风雨骤至,登时下得遍地是水,将冯妈妈隔住,不能回家,只得是在此住下。
及至天晚,点上银灯,老太太便安歇就寝而睡,落了冯妈妈与少妇人两个细谈起来。
说话之间,冯妈妈心生一计,说:“他家姑娘死了,事情固然无成。我看这小娘子,颇有几分姿色,也是那人的对手,但不知小娘子肯与不肯?待我先用几句言语探探消息。”
主意已定,才待开言,那少妇人说:“天不早了,咱们睡罢!”
冯妈妈说:“我最怕睡觉,独自一人仰在被窝里,冷冷清清,翻过来,转过去,睡也睡不着。”
那妇人说:“果然不错,独自一人实在是难睡。”
冯妈妈又说:“大娘子你不会法,我那年轻时乍没了丈夫,成几夜家睡不着。后来叫我买了个广东人事,到想起丈夫来的时候,拿出来用用,便睡着了。”
那少妇人听得此言,脸上红了一阵。
不知妇人说些什么?下回分解。
卷之四
第十回 黄玉楼房中定计 王百顺暗里偷情
话说玉楼闻听冯妈妈之言,脸上红了一阵,说道:“那样东西,我们如何能买?”
冯妈妈说:“大娘子若不弃嫌,待我与你买一个来。”
玉楼说:“你就与奴代买一个,但不知得多少钱?”
冯妈妈说:“这样东西,不得一样。有长的、有短的、有大的、有小的,不知大娘子用那一等?”
玉楼听到此处,笑道:“这却叫我没法说了。”
冯妈妈说:“怎么没法?到明天,我把卖广东人事的叫到咱家里来,大娘子试着买,也买个如意。”
玉楼说:“就是如此。”说罢,二人脱衣,各自睡去。
到了次日天明,冯妈妈起来,便要回家,玉楼又嘱咐道:“妈妈不可叫那人来早了。青天白日,倘被老太太看见,彼此落得没趣,不如到晚上来为妙。”
冯妈妈说:“是了。”说罢,扬长而去。
冯妈妈出了黄家大门,兴致勃勃,一溜烟,来在王百顺家中。百顺一见冯妈妈,便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冯妈说:“事有八成。”
遂将昨日被雨隔住,怎么与妇人说话,怎么用言语挑动他的春心,托他买广东人事,一个说了一遍。
喜得百顺了不得,遂夸奖道:“妈妈,你真能办事!”
留他吃饭,又赏他五两银子。妈妈谢道说:“又费官人的清心了。”
说罢,告辞而去。
百顺又嘱咐道:“晚上我可与你同去。”
妈妈说:“自然。”
打发妈妈去后,百顺回在家中,走出来,走进去,只觉着天长,恨不能金乌早归西山去,玉兔速从东海来。盼望多时,只见妈妈走来,百顺喜上眉梢,说:“咱们快去罢!”
妈妈说:“天还早哩!吃杯喜酒,再去不迟。”
百顺吩咐梅香,快提壶酒来。梅香听说,不敢怠慢,连忙提了一壶热酒,送到上房,你看他两个,你一盅,我一盅,一霎时,把壶酒吃得乾乾的。
冯妈妈说:“咱去罢!”
於是同百顺出了大门,直扑黄家而来。
不多一时,来在黄家门首,妈妈说:“官人,你且在此等等,待我先进去看看。”
百顺说:“不错。”
冯婆走至一房,见玉栖正在那里盼望,妈妈说:“我叫那人来了,大娘子怎么个试法?”
娘子说:“怎么试?”
妈妈说:“你不如在卧房里面,褪去中衣,坐在床上等着,我去拿来你试,也不必点灯,省得傍人看见不雅。”
玉楼说:“妙极,就是如此。”
妈妈与玉楼计议已定。随即走到外边,将大门关好,领着百顺,轻轻脚步,走将进来。
百顺留神一看,只见那妇人坐在床上,百顺用手解去腰带,拿出那尺八长广东人事来,走到玉楼面前,递在他手里,低低说道:“你试试罢。”
玉楼此时正在渴想之时,也听不出是谁的声音来了。
将阳物接在手里,往牝户里一插,百顺趁着他那一插,便往前一凑,就插进去了。随即双手搂着妇人亲嘴,玉楼此时明知是个男人,无奈乾柴近於烈火,欲退而不能退,想舍而不肯舍,只得将机就计,任他抽送。
但只是阳物粗长,阴中作疼,幸有淫水,其滑如油,抽到百十多下,便不觉疼。只觉着痒欲钻心,就有无限的骚状出来,玉楼便哼哼嗳哟,用手搂住百顺的脖子亲嘴。
月光之下,照着百顺的脸儿,白生生的,又滑又嫩,便问道:“你是谁?”
百顺说:“我是王百顺。”
玉楼说:“原来是王相公。”
又问:“多大年纪?”
百顺说:“今年二十叁岁。”
妇人听说,心中暗喜道:“人品聪俊,年纪不多,真来是我的对头。”
百顺又问玉楼说:“小娘子青春几何?名叫甚么?”
玉楼答道:“奴家今年也是二十叁岁,名唤玉楼。”
百顺闻听,心内疑惑,说:“此人与昨日夜梦者名字不对,莫非不是昨日路过之人?”
趁着月光,仔细端详,却是一位美貌女子,原与昨日所见不同,更觉新鲜。
於是手提着金莲,平空振作起来,连抽了几百抽,抽得妇人颤声柔语,低低的叫道:“亲哥哥,你可受用死我了,我可丢了,经不得再肏了,搂着歇歇罢!”
百顺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