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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顺听说,满心欢喜,说:“我这几天没得与娘子会会,今日来请,正合吾意,咱们一同去罢!”说罢,随即同冯妈妈走来。
玉楼一见百顺,便叩头致谢,说:“昨日幸亏官人助一臂之力,才打发老母入土为安。”
百顺说:“些须小事,何足挂齿。”
遂把百顺让在上坐,冯妈妈斟茶,玉栖一傍相陪,说了会子闲话。随即收拾桌子,摆上果品,叁人饮起酒来。少停片时,酒过数巡,冯妈妈告辞而退,落了他两个。
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百顺说:“如今你家老太太不在了,后边那狐仙也被雷击死了,咱们可通泰通泰。”
说着说着,搂过来就亲嘴,说:“咱们往里边去饮罢!”
玉楼随即关上房门,走入卧室,脱去衣服,精赤条条,坐在床上。百顺也脱了衣裳,搂着玉楼又对饮了几杯,百顺乘着酒,把丹药抹在龟头之上,手揝着金莲,往两傍一分,露出白生生的一个妙屄来。百顺低头一看,只见当中一道红缝,真令人可爱。
遂把阳物对准美品,往里直顶,顶得玉楼觉疼,说:“我的心肝,慢慢的顶。”
百顺往外一抽,咕唧的一声,淫水淌出来了。百顺趁着淫水,又往里顶,便觉滑溜。於是伏下身子,连抽了几抽,抽得玉楼痒痒上来,便叫道:“我的达达,你好会弄,弄得我受用。”
遂搂住百顺的脖子亲嘴,只是哼哼,下边弄得唧唧有声,骚水直淌,百顺遂用力抽顶,顶住花心,揉了几揉,只听玉楼嗳哟一声,丢了一股,说:“不好了!”
不知甚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 百顺卧房战美女 黄德回家审玉楼
话说百顺刚刚用力一顶,玉楼便说不好,吓得百顺便搂住玉楼,动也不动,只当和玉簪一样,被他一毬肏死了。连忙问道:“我的娇娇,怎么样了?”
玉楼说:“我丢了一股。”
百顺放下心去,又抽顶起来。玉楼说:“我那花心里只痒痒,你再用力与我揉揉。”
百顺这才知道他阴户深大,是个浪货。於是架起身,用力频揉了又揉。上边不住的亲嘴,只叫乖乖。抽得玉楼喘吁吁的,情声只放,一阵昏迷,阴精大泄。
百顺见他那般娇柔体态,锁不住心猿,拴不住意马,只觉着阳物在里边跳了几跳,与他对泄。二人相搂相抱,共枕而眠。
到了次日天明,百顺起来,穿上衣服,才待要走,玉楼说:“不要走,今日我请你吃早饭哩!”
随即叫冯婆治办东西而去。玉楼慢慢起来,梳洗打扮。百顺见他人物标致,俊俏可人,一时高兴,随即搂在怀中,又与他云雨了一回。
不多一时,妈妈把饭收拾妥当,二人用饭。
百顺说:“娘子家中无人使唤,甚不便宜。”
遂托冯婆,说:“速去帮大娘子买个丫头来。”
冯婆说:“是了。”
二人用饮已毕,百顺回家而去。自此以后,日日往来,夜夜交欢,遂认成姑表姊妹,免得傍人疑惑。
住了两天,冯婆果然与他买了个丫头,名唤秋香,百顺又与他做了几套新鲜衣服,又与他买了些头面首饰,玉楼十分如意,看看百顺,就与自己的丈夫一样,那里还想得起黄德来呢。
不想黄德在外做了几年买责,颇觉顺当,积下了几百银子,一心想到家里走走。及至来到家中,走进房来一看,只见玉楼与百顺,坐在那里对面饮酒,不觉心头火起。
便向玉楼问道:“这是何人?在咱家吃酒。”
玉楼说:“这是表弟王百顺,轻易不来。也是在外生理,昨日方回家来,今日看我。打杯酒与他吃吃。”
黄德说:“我怎么不认得你这个表弟?”
说罢,就要用手去抓。百顺见事不好,假装生气,说:“既不认得,我就走!”一溜扬长而去。
玉楼又用巧言花语,将丈夫安慰了一番,黄德方才息怒。又问:“母亲与女儿在那里?”
玉楼答道:“俱不在了。”
黄德闻听,痛哭流涕。玉楼也陪着哭了一会,方才止住泪痕。玉楼遂吩咐秋香端盆水来,与丈夫洗脸,黄德洗脸已毕,随即斟茶。
黄德坐定,玉楼一傍相陪,夫妇二人说了会子闲话,吩咐秋香重整酒肴,与丈夫接风。
二人对坐饮起酒来,饮至天晚,二人宽衣解带,搂抱在一起,干起来了。
黄德久不在家,乍近女色,就如饿虎扑食的一般。用力抽顶,总觉着阴户深大,不济其事,愈觉其有奸情。
玉楼故意的害疼,假装了一个处女之状;黄德也假装了一片亲热之情,与他草草了局,各自安眠而睡。
到了次日起来,黄德又各处留神细看,只见箱子里有几套新鲜衣服,盒子里有几件金银首饰,便问道:“这东西是那里来的?”
不知玉楼回答什么?且听下回分解。
卷之六
第十六回 黄德见物想捉奸 云英借刀报前仇
话说黄德见了衣服首饰,便问道:“这是那里来的?”
玉楼只得用巧言哄他,黄德虽然不信,也不深究。及至住了几天,耳闻外边也有些风声,於是买短刀一把,带在身边,常留玉楼之神,一定要把他捉奸,不题。
且说百顺自从那日,在玉楼家中饮酒,被他丈夫回家撞见,跑回家中,吓得惊疑不止,一连几天,也不敢出门,常常着人打探消息,不见动静,渐渐的放下胆来,不住的出门走动。
谁知道云英那天被雷击死,落了一点灵魂,仍归深山修行而去。
一日,出洞闲游,忽然想起百顺来了,说:“他忘恩失义,把我治死。”
说着说着,心头火起。不报此仇,誓不与他干休。於是驾起妖风,不多一时,来到汴梁城中,直扑黄家而来。
早有小狐迎接进去,就把百顺与玉楼常常交媾,黄德回家定要捉奸之事,细细说了一遍。
云英说:“既然如此,报仇不难矣!”
到了这一天,也是该百顺死哩。只见他穿着一套新鲜衣服,从那厢摇摇摆摆而来。走到黄家门首,抬头往里一看,只见玉楼从里边走将出来。
列位有所不知,这玉楼原是云英所变,非假装玉楼,如何能把王百顺置之死地?所以变作玉楼模样,从里面走将出来。
照着百顺笑了两笑,说:“王官人来了么?家里去罢!你这些时不来,可把奴想也想死了。”
说着说着,两眼滚出泪来。
百顺见这光景,满心里愿意同进去,又怕他丈夫看见。说不进去,又舍不了他。因说道:“我不是不进去,是怕你丈夫看见,彼此落得没赳。”
玉楼说:“今日我丈夫出门去了,还得几天回来,你同我家去,住上一宿,叙叙离别之情,有何妨碍?”
说罢又哭。百顺才待进门,复又回去,说:“俟异日再会罢!”
玉楼伸手扯住,说:“奴实在舍不得你,恨不能刻下交欢,那里等得异日?官人好歹别走,在这里权住一宿罢!”
百顺被他缠得没法,只得跟他进去。
云英把百顺引进上房,他又指引着玉楼和百顺亲热起来,把百顺拴得结结实实的,不能走了。
云英又到了外边,把黄德指引到酒店之中饮酒,俟他二人交媾之时,再叫黄德来杀他不迟,把黄德安排停当。
单看着他两个的举动,玉楼果然见了百顺,连忙让坐,叫秋香收拾酒肴,摆在桌子之上。二人对饮起来,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推杯盏饮到二更时分,彼此吃得醺醺大醉,欲火烧身。
搂过玉楼的头来,连亲了几个嘴,说道:“乖乖,咱们睡罢。”
二人随即起来,走入卧房,各自宽衣解带,脱得赤身条条,搂抱在一处,弄起来了。
云英见他二人睡在一处,急忙来到酒店里,把黄德引了家去。黄德一心想与玉楼捉奸,只得是轻轻的脚步,慢慢的走来。侧耳细听,屋里是两个人说话,於是更加小心,轻而又轻的,一步一步,慢慢的溜在床前。细听一回,只听得他两个搂在一处亲嘴,不住的只叫乖乖心肝,下边弄得唧唧有声。
少停片时,听得玉楼说:“我的乖儿,你这家伙又粗又长,比我丈夫的家伙强多哩,你爬起来,用力与我抽顶抽顶!”
百顺说:“使得。”刚刚爬将起来,黄德过去,用手揪住头发,往外一扯,只听得“呵哎!”一声。
不知百顺性命如何?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玉楼厨房内避难 碧莲绣房中被奸
话说黄德把王百顺从床上扯将下来,就是一刀。
“呵哎!”的一声,人头落地。吓得玉楼爬将起来,赤条条的跳下床,往外一溜,藏在厨房柴火里边。及至黄德又用手来抓玉楼时,玉楼早已跑了。
黄德遂用火点上灯烛,往四下里一瞧,踪形不见,心甚疑惑。
急忙走出房来外面寻找,找了多会,总不见面。走到屋里,坐在椅子之上,喘息了一会。心中甚是纳闷,复又出来,各处细细搜寻,及至寻到厨房柴火以内,只见玉楼赤条条的在里边藏着哩。
玉楼见丈夫找着,急忙爬出来,跪在那里苦苦的央求饶命,说是从今以后再不敢了。
黄德此时怒气渐息,又见妇人苦苦哀告,也有二分怜惜之意,便不肯杀他了,说:“你既是从今改过,饶你不死,起来到上房穿上衣服再说。”
及至玉楼穿上衣裳。黄德说:“这便如何是好?”
玉楼说:“把他尸首丢在后园井里,咱逃走了罢!”
黄德常在广东生理。听说妇人愿意逃走,暗暗思想道:“我不如把他带在广东,免得在家生事。”
因向妇人说:“如此甚妙!”
随即把百顺尸首扯在后园井里。回来与玉楼收拾行装,到得天明,雇了车子,装上行李,与妇人玉楼向广东逃走而去。不题。
且说碧莲那日见百顺出去,到晚不见回来,心中纳闷。等了一夜,到得次日,仍不见回家,一连几天,碧莲心内惊疑,着人打听消息,也不见音信。自己不住的在门首盼望。
忽见一人,年力精壮,约有叁十多岁,走在门首,把碧莲看了几眼,上下打量了一番。便不住的以目送情,碧莲见事不好,就转身进门而去。
这是何人?这是本城光棍张有义,终日赌钱,不做好事,惯会勾引人家妇女。
碧莲被他一见,早已看到他眼里了。又打听着他丈夫披黄德杀死,家中无人,正好调情。
到了二更时分,跳过墙去,走到碧莲窗户外边一听,只听得妇人房中长吁短叹,说:“你可到几时回来?”
张有义闻听此言,便壮着胆子过来,把房门一敲,说:“开门。”
碧莲此时盼望已极,只当是丈夫回家来了。便把门一把开开,说:“你来了么?”
张有义说:“我来了!”
及至到了屋里,碧莲一看不是百顺,原来是白天在门首所见之人。
碧莲说:“你是何人?来在我家?”
有义答道:“我是张有义。”
碧莲说:“你来做什么?”
有义说:“我来和你办办那个事。”
说着说着,就把碧莲两手抱住,放在床上。解去罗裙,扯下中衣。
碧莲口中能骂,而身子绝不能动。张有义把家伙从裤子里掏出来,对准了美屄,往里直顶。连抽了几抽,抽得碧莲痒痒上来,便不推辞,心中暗说:“管他是谁,我且受用受用再说。”
於是把有义搂在怀里亲嘴,哼哼唧唧的浪起来了。有义见碧莲这番光景,遂用手往两傍一摸,揝着他那两只小小金莲,用力抽顶,抽得碧莲淫水直流,其滑如油。干有两个时辰,方才浑身痛快,二人对泄。
两个又搂抱在一处,歇了一会。碧莲这才起来,提上裤子,系上罗裙,与张有义又说了几句闲话,有义便跳墙而去。自此为始,常常往来,夜夜交欢,不以为事。
到了这一天,有义输了人家五十两银,没法可使,心生一计:“我把碧莲拐去卖了,挡了这账,岂不好呢!”
主意一定,便雇了一乘小轿,抬到碧莲门首。不知碧莲去与不去?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 有义拐卖张碧莲 黄德买妾见循环
话说张有义一心想拐碧莲,雇了一乘轿子,来放在门首。他就进去与碧莲说:“今日我家有事,特来请大娘子到我家走走。”
碧莲再叁推辞,有义不允。碧莲只得收拾收拾,上轿而去。一直出了南门,张有义预先早雇了一辆轿车,在南门外等着哩。及至轿子到了车前下轿,就叫他上车。
妇人心内犯疑,不欲上车,有义催得甚紧,碧莲只得应允。有义同他上车,直往清江浦而来,及至到了清江客店之中,住了几天。
打听着有位广东客人要买一人作妾,张有义即托媒婆与这客人商议此事。这客人同媒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