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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想自由的原因是什么?
芙儿:我是一个二十六岁的女子,我不满意我的上司呗。
我:什么原因?
芙儿:性骚扰!你是男?女?
我,和你一样呀。
芙儿:结婚了吗?
我:结了又离了,苦涩的婚姻。
芙儿:我有过爱情,但只是昙花一现的,我抛弃了他……
后来,我们各自谈了自己的往事,又谈到了性骚扰,最后还是她安慰我;她给了我她的QQ号,我们从聊天室转到了QQ,我们成了网上知己。
我都好久没有这样痛快地与别人聊天了,我们一直聊到下午两点多钟,芙儿说她的肚子在提出抗议了(该吃饭了)。我也感到肚子饿了,便打电话给对面的食店叫老板送饭上楼。因为一直在敲键盘,我的五指有些僵硬了,拿筷子都感到有点困难。
夜里又上线,QQ里芙儿在呼我,我们又继续“作战”,聊到夜里十一点多钟,我的手机响了,芙儿干脆打电话过来了,芙儿的声音很好听,她说今天是她最愉快的一天,我说我也是,她是南京人,她热情地邀请我去南京发展,我说等段日子吧,如有可能我真会来。
下线后,独自呆坐在死沉沉的电脑前,心里觉得有一种舒畅感,我知道,这种感觉是芙儿给我的,我要感谢芙儿。
第七部分暂时忘却失去女儿的痛苦
这几天足不出户;都泡在网上。网上精彩的世界能让我暂时忘却失去女儿的痛苦和我心里的那份空虚。人就是这样的,有工作的时候,总认为公司的上下班考勤制度令人难受,渴望着自由,但真的没有职业了,获得了自由后,又觉得生活失去了规律,没有了生活的色彩。我就是一个有着这样心态的人,整天泡网已使我眼花缭乱。
晓林突然打个电话来问我这些日子是不是失踪了,问我嘉嘉的事情是如何处理的,我说,该怎样就怎样呗。
听我说得轻描淡写的,晓林有些不高兴。晓林说,雪儿妹,不是我说你,有的时候你显得很无情。我明白晓林指的是什么,我说我该怎样和你解释呢?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么?
晓林不再说这件事,而是说她明天就准备回XX矿区去,离开这么久了,不知孩子现在身体怎样了。
我说,好呀,是该回去了。晓林说,你陪我回去怎样?反正现在你也没事干,出去散散心更好。
我想了想说,算了吧,我和你一道去会影响你的。
晓林说,不会的,你还没去过那个地方吧。
我说,算了,我真的不想去,你和达明一起回去不就行了吗?
晓林说,达明就更不能回去了。晓林想了想又说,那好吧,你不想去我也不勉强的。
放了电话,我又觉得有点后悔。我失去女儿时,人家晓林放弃了生意来陪,使我度过了失去女儿的痛苦难关,今天人家叫我陪她去走一趟我都不乐意,我这算什么呀。
想着我又拨电话告诉晓林我要去,但电话拨过去,晓林的电话占线,我也就罢了。
其实我不想去的原因,还不是因为我还一直处在失去嘉嘉的痛苦心情中,我没有这样洒脱的心情。
我无心干任何事,到“人到中年网站”聊天室,随便找了一位男士聊天,听他说他的情感故事。零晨2点多钟,他才结束了他的故事,天下的男男女女都在为情所累,情为何物?
就如陈明唱的那样“爱就爱了”,还后悔什么?如果不爱,就没有后悔的了?不,也许会更多的。
第七部分我不敢奢望所谓的爱情
今天中午接到父亲的电话。
父亲说,热心的周大姐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叫我回去见见面。我说,爸爸我现在没有心思考虑这些。
父亲说,这样可不好,至少说,你得回来一趟,人家周大姐那么热情,你总要给人家一个面子,是不是?
话已到此,我就只好回去了。
放下电话,坐在沙发上,想想自己现在总是一人在空旷的屋子里转来转去,连个陪着说话的人都没有,我想,我是该找一个男人了,至少说,在我寂寞的时候,他能陪我说说话,要不然,我长此下去会不会变成哑巴,失去说话的功能?仅仅是找一个男人陪说话?我摇摇头,觉得自己对自己好残酷,这点要求是不是过于简单,是不是对得起自己。
人就是这样的,越是寂寞的时候,越是要想东想西,有时候还会往自己设计的套子里钻呢?
说实在话,自从和何国安离婚后,我对男性都没有抱什么幻想了,我不敢奢望所谓的爱情,也不希望遇到什么激情,激情燃烧有时会把心灵烧焦,激情总有冷却的时候,比如现在的我,以前和何国安恋爱,那是激情猛烈燃烧的时候,现在是悲剧上演到最高峰的时候了,到头来,女儿走了,我什么都没有。
唉,我为自己的这些胡思乱想感到好笑,算啦,别东想西想的了,明天,明天我还要去赴约呢!
他会是什么样子的呢?他知道我和何国安的事情吗?知道我前不久才失去了女儿,现在还在伤痛中半醉半醒吗?他能接纳我的过去?他能给我幸福?他能……
我觉得自己好笑的很,人都还没见一面,就在胡思乱想了,就在空想。正如一位网友说的那样,“你不能生活在虚幻的梦想中,生活是很实在的,既有美好又有无奈”。看来我真的还是在幻想中活着。但幻想没有过错,如果没有幻想,未来就不会有希望。
思绪太乱了,说来说去也没有什么条理,就暂存在这里吧。
第七部分听他述说自己的丰功伟绩
我上午十点多钟就回到家了。
我先到父亲的商店里,父亲说,今天中午周大姐请我们去她家吃午饭,那个男的也要来。
我问父亲,是你叫周大姐介绍的吧?
父亲说,没有,是人家周大姐见你一人孤苦伶仃的,现在又没有工作。人家也是为了你好嘛。
我只是笑了笑,心想,我倒真的成了别人的同情对象了,其实我这样不是生活得很好吗?
父亲见我不说话,又说周大姐说那小伙子在县委机关工作,搞宣传的,是学中文的,你们两个肯定有共同语言。
我问,他有多大了?父亲说,比你大两岁,人很本分的,是个好男人,我就希望你找个老实点的人过日子,你总不能老这样孤单地过吧。
我只是笑笑,有人来买东西,我乘机说我先回家,中午才一起去。
十一点钟左右,周大姐就到我家了,周大姐脸上洋溢着春风,笑容满面, 一见我就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才笑着说,真漂亮,小齐一定会高兴的。
我朝周大姐笑笑,忙说,谢谢你了。
周大姐快人快语,谢什么呀,我们平时就跟一家人一样,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吧,我也希望你更好地生活,趁年轻找个好男人过日子呗。
我不知说什么,只是笑着说谢谢。
周大姐说,给我介绍的男朋友姓齐,是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的,现在县报做编辑记者,工作认真,年年都是先进,很顾家,他家在农村,他的工资大都孝顺了父母。周大姐说,现在有孝心的顾家的男人不多了,大多数的男人有钱都是自己花,那管得上父母。
我一直陪周大姐坐着,听她说。我听得很认真,至少说,周大姐是这样认为的,她们那一代人和我们这一代人对择偶的标准很不相同,她说的那些,完全是她的思想,她的标准。
我和父母随周大姐一道去了她家。
一进门,周大姐指着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的那位男士介绍;这就是齐兴全。转身又指着我介绍给他。齐兴全忙站起来,对着我点头笑了笑,想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我在齐兴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周大姐忙递给我一杯开水说,雪儿,人家齐兴全可是个能干人,在咱县报上经常露面的,文章写得可不少。周大姐随后转过头去对齐兴全说,快,小齐,把你写的文章拿给雪儿看看,雪儿也是喜欢写文章的,你们这下有共同语言了。
齐兴全忙转过身从沙发上的小包里拿出一叠报纸,有的报纸已泛黄了,看得出,这里凝聚了他好几年的心血。
在齐兴全恭敬地把报纸递给我的那一刻,我才认真地打量了他一番,他有着瘦高的约一米七零左右的身量,穿一套黑色西装,头式是那种小平头,鹅蛋型的脸上戴着一副黑边眼镜,上嘴皮厚实,给人以信赖的感觉;但那黑边框眼镜和那有点秃顶的小平头,又给人一种胆小的感觉,就在那一刻我心想,他能给我幸福吗?
齐兴全说话细声细气的,他给我介绍说,他在报社写的最多的是通讯,他说他的通讯经常在报上获奖,而且还连续几年被评为市里和县里的新闻优秀工作者。
我还是认真地读了几篇他的小通讯,对通讯报道我没什么兴趣,那些“某县长冒雨在田间视察农田”,“县党委政府拨出专款慰问下岗职工”之类的文章,我肯定没心思看,他还不是在为上司歌功颂德。我瞟了他一眼,见他正坐在沙发上注视着我读他的文章呢,我耐着性子读了几篇,抬头向他笑笑,迎着他期待的目光,我说,写得不错呀,我想你一定是你们报社的“台柱子”了。
他笑笑,露出一脸的谦虚,他说;哪里哪里,不过我很热爱这种工作……他开始 滔滔不绝地谈他的工作了。
我斜着身子,右手放在沙发扶手上支撑着脑袋,双眼紧盯着他说话时的表情。
我没有好胃口,只吃了一小碗饭就放碗筷了。齐兴全很热情地要给我添饭,我拒绝了。见我没有好胃口,齐兴全好像也不敢多吃一样,不管周大姐如何劝,他也只吃了一碗饭就不吃了。乘齐兴全上厕所的时候,周大姐悄悄问我,雪儿,你觉得他怎样?我笑笑说,现在说不上。
吃了饭,父母要去照看店了,周大姐也谎称有事要去办,她两口子也出去了,我说要走,周大姐又劝我留下来多和齐兴全聊一会儿,吃了晚饭再回去。
家里就剩下我和齐兴全两人。我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听他述说自己的丰功伟绩。
第七部分离婚会影响孩子的心理健康
晓林从XX矿区回来了。
她在电话里说,雪儿,我准备下学期把我儿子接到这里来读书,可我儿子不肯来,你说我是不是……
我说,看来你离婚的事情在儿子的心目中影响极坏,他已经懂事了,加上他父亲肯定会在他面前说你的坏话,他心目中产生了恨你的情绪。离婚会影响孩子的心理健康,单亲家庭的孩子会形成人格上的畸形,这些道理我们都知道的呀。
晓林说,原来你想去广州的时候,我还劝你,劝你不要影响了嘉嘉的成长,而我自己却一点没有想过这些,我才离开两个多月时间,儿子就这样恨我了。
我说,你该理解被抛弃的滋味吧,你离婚出走,看似很平淡,实际上,你也是在抛弃丈夫、儿子,你知道吗?抛弃呀。
晓林说,雪儿,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办?你想挽回吗?
晓林有些着急了,那该怎么办嘛,雪儿,你给我出出主意呀。
我说,现在我也没有好的办法,失去的东西往往是很难找回的,特别是感情这东西,对于抛弃,我是深有体验的,因此,我觉得你想弥补都很困难,也许,只有时间,时间才能弥补一些东西。
晓林没说话。我又说,晓林,你也不要太自责了,过去的已经无法挽回,你就该珍惜现在的生活,你和达明过得好吗?
晓林说,好呀,只是我今天心情很糟糕,达明也跟着难受。电话里又传来了达明的声音,雪儿妹妹,你好呀。我说,你什么时候成大哥哥了。
嘿嘿,你怎么糊涂了,我现在的身份是你表姐夫呀。我说,姐夫,姐夫你个头,说不定我晓林姐姐还不会嫁给你呢。达明说,不会吧,你等着瞧,我有信心的。
达明说,阿诚来电话问到我的事,阿诚说,他看了我的日记后,对嘉嘉的死也深感心痛,阿诚说他给我发E…mail。不知为何说我的邮箱已过时,不能发送。阿诚说他本想给我打电话的,但又怕问及嘉嘉的事情,让我悲伤。
我说,好他个阿诚,他过上了幸福生活,就把我给忘了呀。我告诉达明,我会给阿诚去电话的。
第七部分我心里有种歉疚感在涌动
中午就收到齐兴全的电话,他约我周末去他家过。我问他家在什么地方,他告诉我就在县城南的永泉镇。我说,算了,我不想去。但他再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