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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们班的同学玩网婚的多的是,有的还在网上娶了好几个妻子呢?
李大姐买电脑的目的是为了儿子学习,没想到儿子玩网婚,听说,五一节时,儿子还去见了那个网上“妻子”。
我也上过“养男人俱乐部”,只要注册就能领养男人,供他吃穿住,他很乖很听话,据说,办“养男人俱乐部”的初衷是想消灭男权主义,让女人做一回主人,这种游戏成人玩玩,也许无所谓,如果中学生去玩,恐怕这种最初的想法就打上了问号。让这些未成年的中学生过早体验婚姻、同居这类的生活,恐怕是有害无益的。
李大姐说,她打算把电脑卖了,网站我不能制止,自己的儿子她还是有办法的,但这种行为也解决不了根本。做父母的也真难,不但要为子女的衣食住行发愁,而且还要考虑到教育,考虑到他不被社会上的不良风气侵害。这是母亲的悲哀,还是孩子的悲哀?
第二部分不到黄河心不甘
那个“一个中年男人辉”每天都要发E…mail来,他有一种“不到黄河心不甘”的勇气,这一点我很欣赏。今天他又寄来了全身照片,穿着一身牛仔服,肩挎摄影包,很帅很精神。
面对阿辉的E…mail,读阿辉那火辣辣的语言,我既有心跳的感觉,又觉得有点无聊,阿辉呀阿辉,你就停停好了,不是我不明白你的心思,不是我对你的爱情熟视无睹,而是我,唉,你叫我该如何向你说明白?真的,面对你的E…mail,我真的有些六神无主,让我休息休息再说吧,现实中的纷杂已让我无法面对,何况是这网上之恋。
我给你的E…mail中已说得再明白不过了,你应该理解我,尊重我,爱是建立在相互尊重之上的,这一点你是该明白的,作为女人的我,我尊重你的感情(尽管现在我还不知道你这种感情的真假),但我还是挺尊重你,你每次发的E…mail我都仔细读及时回,你千万不要认为我给你回了E…mail就是对你有“意思”。
阿辉,我们做个朋友吧,你千万不能在朋友上升级了,我的感情很疲惫,等我美美地休整一段时间再说。
蓝蓝妹妹傍晚时给我打来电话,她说,她今天下午在网上读了我的日记,她是因一位女友推荐而去“我看看中文网”的。
她说,她的许多女友都爱读,问我有没有留备份,如有备份就把全部的日记发给她离线阅读。
蓝蓝妹妹还说,没想到你那么坚强,五一节我们相处两三天时间,我一点也看不出你的忧伤。但有一点她不赞成我的做法,一是不该用真名,二是有关爱情细节的描写过细,有些故意“卖弄”的嫌疑。
我很赞成蓝蓝妹妹的观点,蓝蓝妹妹还警告我说,日记中涉及她的事情,千万不要用她的真名。
我和蓝蓝妹妹通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我羡慕她,大学时代的生活是无忧无虑的,而且有些浪漫,我也告诫她,千万别要在爱情中淹没了自己。
蓝蓝妹妹说,整天的学习很枯燥很寂寞,如果没有一点爱情作为调料,这种日子很难熬,开初她就是一个拒绝爱情以千里之外的人,但在那种气氛中,一个女孩如果没有男生追她,她内心深处会很自卑的。
有好多的男女生经常换朋友,每到周末,看见别人花前月下成双成对,看别人成双成对背上行囊去郊游,而自己独坐宿舍,在图书馆那种无声的世界里打发光阴,心里仿佛有一种被社会抛弃的感觉,身在这种环境里,哪个女孩会甘愿寂寞,又经得住男生的情感攻势呢?胆大的女生还主动向男生发出“攻势”呢。
蓝蓝妹妹说,雪儿姐姐,你以前有没有这种感觉,空虚的时候,更渴盼爱情!
她们学校里还有许多同学都把感情寄托在网上,网上恋爱,网上婚姻是同学间谈论的热门话题。总之,爱情在学校里,在男女生之间就像嚼口香糖一样,嚼得无味了就吐掉,再嚼新的,谁能拒绝口香糖的芳香,谁不想感受爱情的心跳浪漫。
我说,蓝蓝妹妹,我不是反对你谈恋爱,我是说你在情感世界中一定要好好把握自己,别过早踏上婚姻的征程。
蓝蓝妹妹说,我不会的,我的宿舍里就有一个女生在外面租房与男朋友同居,我们另外几个都很反对她这样,我是不会这样傻的,我只把爱情作为生活的一种调料而已。
放下电话,我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干脆就听音乐,零点乐队的,把音量开到中档,音乐旋律在室内翻滚,如波浪,我置身在起伏狂叠的浪尖上,感觉震撼,感觉心跳。
第二部分不只一次地渴望男人的拥抱
傍晚走出公司大门,就看见何国安远远地站着。
见我出来何国安便迎上来了。当着全公司人的面,何国安快步过来拉住我的手说,雪儿,我们复婚吧!
很多人都停住了脚步,目光齐刷刷地扫射到我脸上,我脸上火一样的热,也特想哭。
我用力挣开何国安的手,不顾一切地向前跑去,何国安在后面穷追不舍,一边还大声喊,雪儿,雪儿!
跑到一个偏僻的街道,我停住了,何国安上前双手抓住我的臂膀说,雪儿,你再原谅我一回,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们的嘉嘉需要一个有爸有妈的家。
我没有说话,只是心里有一种委屈直往上涌,我眼里噙满泪珠,眼前这个我爱过恨过的男人,今天在我面前表现得如此窝囊,他想唤回我从前的记忆。
我没说话,只是抬眼看着他,他确实显得苍老多了,感情的折磨最能让人苍老,也许他的感情世界里也是一滩难言的苦水。
何国安摸出纸巾给我擦泪,我没有拒绝他,他又试着将我拥入怀里,我挣开了。
尽管说,我不只一次地渴望男人的拥抱,在男人怀里投入地爱一次,但,那也需要爱情作基础。
何国安说,雪儿,让我搬回家住吧,我们再把嘉嘉接回来,我们一起共享天伦之乐。
面对何国安的要求,我保持沉默。我转身跑出小巷,招了一辆“的士”回家,何国安也尾随而至,我紧闭房门,不吭声。
何国安不停地按门铃,不停地,我不理他,打开音响放摇滚音乐。大约过了20几分钟吧,电话响了,是邻居杨大姐打过来的电话,杨大姐说,雪儿,你就把门打开吧,何国安是诚心诚意地向你赔罪来了,他还是爱你的,你就听他把话说完嘛。
我说,杨姐,谢谢你的关心,你先让何国安走,我现在不想和他谈这些。说毕挂了电话。
可过了不到十分钟,杨大姐又打过来电话,杨姐说,雪儿,你也太固执了,你给杨姐一个面子,就让他进屋嘛,你们从前总归是夫妻,现在你又没有再嫁,他有这份心思,你就领情吧。
我大声说,我不知道什么嫁不嫁,反正我不想见他,请他,也请你别再打扰我!说完狠狠挂了电话。
不到一分钟电话又响了,我对着话筒说,请你别再骚扰我好不好?可刚放下电话,电话铃又响了,我气冲冲地对着话筒什么也不想说。电话里传来阿诚的声音,阿诚说,雪儿,你怎么那么大的火气,你在干什么?
真的是阿诚!
我说,阿诚,你现在有空吗?你打个“的士”过来接我,我还没吃饭呢!
阿诚说,我正想找你出来吃饭,好,你等着,五分钟后见。
我收拾打扮一番后,开门下楼,阿诚坐的“的士”刚好到。
我上车时,正好看见何国安追出来。
阿诚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说没什么只想出去散散心,我们去了滨江路,在街边小吃摊吃了点小吃,便沿着长街款款步行。
阿诚见我没说话,也不再多说什么,只陪着我默默地走,我们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我说,阿诚,我想回去了,今天我还有一个文件要起草呢。
阿诚说我送你吧,我没有拒绝。
“的士”到楼下的时候,我看见杨姐正站在阳台上,我故意叫阿诚下车,谎说怕楼道黑,要阿诚送我上楼,我的目的是想让杨姐看见我有了“男朋友”,让她去转告何国安,让何国安死了这条心。
第二部分她女儿在搞网恋
今天下午下班后就急忙赶回家。
我事先没有电话告诉父母,想来个出乎意料,但我与父母之间却是心有灵犀。傍晚8点钟左右赶回家时,发现父母做了一桌好菜在等我,我一敲门,就听见屋里继母在大声问,雪儿,是你回来了吗?
我隔着门忙大声说,妈妈是我,是雪儿!
继母一打开门就说,我就知道雪儿今天要回家。
我只是笑,一进屋就见嘉嘉坐在沙发上玩布狗熊,我急忙奔过去抱起胖乎乎的女儿亲。
父亲从里屋出来,对我说,雪儿,你来看,爸爸给你买了什么?我抱着嘉嘉随父亲一同进屋,原来,父母把那间卧室重新收拾布置了一下,左墙角多添了一个电脑桌和一台电脑。
继母说,这是你父亲专门为你买的,免得你每次回家来没有电脑用去网吧,五一节在你舅舅家时,见你和蓝蓝妹妹打“摩的”去那么远的地方上网,我们就决定买一台电脑放在家里,你每次回来就在家里上网,还有就是,我们也想学上网,你父亲说,你回来就让你当我们的老师。
我问父亲花了多少钱,父亲说不多,六千八百多元,是品牌机,联想的,我心里真不知该说什么好,这就是父母的爱!
一家人围着圆桌有说有笑地吃过饭,我和母亲争着去厨房洗碗,母亲一直争着要洗,我说,妈妈,你就让我洗一回吧,你帮我带嘉嘉,又要照顾父亲的生活,够辛苦的了,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嘛,继母听了我的话后不再和我争了。洗过碗,继母又说洗澡水已烧热了,要我马上去洗。
在家里时时处处有父母的关爱,我幸福得成了小孩,在父母面前,我是永远也长不大的。
打开电脑对IE做了一番设置,接上电话线,用本市的公用账号拨号上网,刚准备到“我看看中文网”写日记,父亲进屋来了,父亲叫过来继母坐在我旁边要我教他们上网,我从头开始给他们作了一番讲解、演示,又要继母和父亲亲自操作了一次。
我又带着他们登录了新浪网、人民网,介绍如何浏览网页,如何查找新闻,下载电子书等,父母都表现出极大的热情。
继母问我,前几天我听我们原来单位的王大姐说,她女儿在搞网恋,网恋就是在网上谈情说爱吗?我登录到一家网站的聊天室,参观聊天室的对话。又到伊氏网站,给父母介绍网上婚姻,网上爱情,又搜索了几篇关于网婚的评论文章让他们看。
父亲说,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一样,连谈情说爱都搬到网上去了,难怪邮政部门效益差,邮票一涨再涨哟。
十点左右,父母便回房间休息了,今晚女儿和我一起睡,她早已入梦乡了,我坐下来写这篇日记。
第二部分随遇而安知足长乐
我一觉醒来已是上午九点多钟。父母带着嘉嘉早就去了市场。
继母在桌上留有一张字条,说是馒头和牛奶在锅里温着。继母真好!
刚吃完早餐,父母就提着一篮子菜回家了。继母说,雪儿,你带嘉嘉出去转转嘛,今天我也不摆摊了,我要做几个拿手菜让你尝尝。
父亲风趣地说,你也休息大礼拜呀!
我说,我带着嘉嘉去摆摊,或者今天就让我来做饭。
父亲说,雪儿,你不要管,回家了,就听你妈妈的安排吧。
中午吃饭时,父亲的一个远房侄女晓林打来电话,晓林在重庆市XX矿务局的一所子弟小学教书。晓林说她准备辞职出去打工,托父亲给她找份工作。
父亲很为难地说,你不是工作得好好的吗?教师工作可是“铁饭碗”,干吗要辞职?父亲听她说,不住地点头答应。末了,父亲说,你雪儿妹妹在家,你和她说说吧。
我接过话筒和晓林通话。晓林年长我近十岁,我俩还是小时候在一起玩耍过。高中毕业后,晓林考上了重庆煤炭工业技术学校,毕业后分到重庆XX矿务局,那时候,大量农转非涌入矿区,子弟小学学生增加,师资缺,晓林就是那时候到子弟学校任教的。如今她已在矿区子弟小学做了十五年的老师,一九九五年评上小学一级教师职称,每月收入近六百元钱,可如今,革命形势发生巨变,企业子弟小学交归地方教育部门管理,地方教委只认一九九三年三月一日前的职称,将企业工资与地方一九九三年的教师工资一套,如今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