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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部门管理,地方教委只认一九九三年三月一日前的职称,将企业工资与地方一九九三年的教师工资一套,如今晓林的月工资只有四百九十多元钱。
晓林的丈夫是一位普通工人,月收入也只不过四百元左右;效益不好时,连四百元钱也不能到手。晓林的儿子今年九岁,丈夫的父母在农村,每月至少要给一百元钱孝敬父母,晓林说,每月的水电气费、电话费、孝敬父母费,就要支出近三百元钱,碰上父母生疮害病,生日什么的,还要多寄。晓林说她想了很久,最后想到辞职出去打工,也许随便找份工作的收入也比教书强。
我说,晓林,现在的工作不好找呀,城里的下岗职工也不少,也不容易找工作呀,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干着,教师职业总是崇高的,待遇问题也会提高的。
晓林说,雪儿妹妹,你体会不到这些,现在的中小学,尤其是偏远地区的教师很苦呀……
我说不过晓林,更不了解内情,只好说,好吧,我给你打听打听,找朋友帮帮忙,如果有结果,我再与你联系。但你现在别急着退职呀。
吃午饭时,我们就晓林的事展开了讨论,父亲说,子弟小学交地方办学是改革需要的,只不过工资太少了,教师们也苦,基础教育是很关键的,基础教育的教师却没有地位,很多人都埋怨说现在的中小学教师没有敬业精神,但人们又不想想,教师们用什么作基础去敬业?一个国企的厂长,可拿近10万元的年薪,一个中小学教师一年的总收入还不到一万元……
我说,这些都不是我们能关心的了的,像晓林那样的人要想找一份体面的工作也难,一般的公司都要求本科生,我想晓林最多也只有个函授或自考的专科文凭,而且一般公司要的女性都是年轻的。
继母说,晓林出去打工也不实际,她走了,儿子谁照顾,家庭中没有妻子,丈夫的感情也容易“走私”,好多家庭破裂的,都是这样造成的。晓林的事情成了我们家的“热门话题。”
其实对于晓林的处境,我无能为力。我们都是普通百姓,也只好随遇而安,知足长乐。
第二部分女生失望了想一死了之
昨天傍晚七点多钟才匆匆赶回来,自己动手熬了点稀饭吃,感觉头昏沉沉的,九点多钟便上床休息了。
大约是十一点多钟的时候,阿诚打来电话,说是很无聊,想和我聊聊天。我说;阿诚对不起,我已上床休息了,明天再聊吧。阿诚很知趣。
放下电话刚进入梦乡,电话又响了,是蓝蓝妹妹,蓝蓝妹妹说,她刚从网吧出来,今天没有读到我的日记。
蓝蓝妹妹说,她也准备写日记,但又觉得时间有限,她告诉我,她们系里有个女生昨天差点自杀了,原因是因为失恋,他的男朋友是一家公司的技术主管,比她的年龄大十五岁,整整一轮儿呀,可那女生偏说老男人会心疼人,对她如痴如醉,人家还是有妻儿的男人呢。女生说她不在乎这些,只要我爱他,他爱我就够了,他们同居了将近一年了。女生不在乎人家的妻儿,但别人的妻子却很在乎她的插入,于是那男人的妻子为保卫自己的婚姻,与女生大打出手,最让女生想不开的是,那个口口声声发誓永远爱她的男人,却在这时候站在了妻子那边。
女生失望了,想一死了之,对爱情失去信心,相当于对生活也失去了勇气,爱情能支撑我们活着的勇气。
蓝蓝妹妹最后说,雪儿姐姐,你觉得这样死值得吗?我说,肯定不值!活着是一种美好,爱情鸟飞走了,既然已经飞走了,你留他又有何用?既使你死了,他也不会回心转意,如果你真的死了,他即使是良心发现有回心转意的意思,这又有何用?这种用生命去换取爱情的做法实在不可取。
和蓝蓝妹妹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
放下电话后,我整个大脑一片空白,也没有了睡意,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很难受,这样折腾了很久才迷迷糊糊地睡去了。早上起床,觉得全身酸软,头脑昏沉沉的,很想再躺下,但我不能这样,我还是硬撑着去公司上班。
今晚什么地方也没有去,独自在家听音乐。心情也懒懒的。
第二部分爱情中的服从
傍晚下班时接到明娟的电话,明娟和吴总(吴新亮)邀请我和达明、阿诚吃晚餐。。
我说,明娟,有这个必要吗?
明娟说,很有必要,你来了就明白了。
席间,明娟首先介绍说,她今天请我们的目的,是向我们宣布她和吴新亮的关系,明娟很“江湖”地说,今后各位有什么事情,只要我秦明娟与吴新亮能帮忙的,我们会尽力相助。
在我们面前,吴新亮表现得慷慨大方,在明娟面前他是惟命是从,明娟说东他绝不敢说西,这是不是一种爱的表现?
想当初,我和何国安在一起时,因为我爱他,因此,我对他的话,他的某个决定也是百分之百的服从,而现在的吴新亮爱明娟,对明娟也是绝对的服从。现在我好像明白了,爱情中的服从,有时看起来好像是爱的表现,但这种表现往往会让人失去个性,显得很无能。
吴新亮是指挥一家企业的一厂之长,在职工面前他是何等的威风,而在秦明娟面前,他却威风扫地,完全没有那种风度。由此看来,爱情的双方实际上是相互的,如果一方依附于另一方,在对方眼里失去个性,他(她)在对方眼里就会失去那种美好的吸引力。
爱情实际上就是双方若隐若现的距离,就是一种“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的意境,这种意境能让心里产生幻想,从而成为天长地久。但恋爱中的人往往又会在爱的境界中迷失自己,越是爱他(她),越想与他(她)长相守,与他(她)心心相印,与他(她)溶成一个分割不开的整体,乃至于幻想着把心都挖出来给他(她),这不能不说是男女爱情的误区,也是人们为啥在恋爱中迷失自己的重要原因。但爱情这东西往往又只是“当事者迷”。
明娟悄悄地告诉我,她当着我们的面宣布与吴新亮的恋爱关系,主要的目的是想吴新亮给她卖一辆车,而且吴新亮也很在乎他们的关系能得到我们的承认。
晚餐后,吴新亮邀请我们去玩牌,但我们对这些都不太有兴趣,达明去了,我不想去,阿诚也不想去,跟着我出来。
我与阿诚已经无话可说,默默地走了一段路,阿诚想说什么,但也没有说,阿诚现在是一个人住在单身宿舍里,我想他的心情也一定糟透了。
这些都不是我该问的,我与阿诚之间好像隔了一道门,他在门外盼我开门,我却紧闭房门,在屋内看他。
人的感情就是这样,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咋回事。
第二部分去了那个“情调酒吧”
刚才给“一个中年男人辉”回了E…mail,他很有个性,每天发两个邮件来,每个邮件就是一首诗,他的诗越品越有味。
阿辉说,这是他用心为我写的,我就是他的诗的灵感,我就是他生活的全部,阿辉,你说的好玄哟,我们素昧平生,有这么严重地就成为你“生活的全部吗”? 阿辉,我很现实,感情已让我成为现实的“奴隶”,你是现实诗人,诗人是崇高的,诗人有高尚的灵魂,我是不配成为你“生活全部”的,阿辉,你的诗不错,我读来也很感动,谢谢你的诗,我的观点已经阐明,我不敢接受你的感情。
阿诚说他孤独地每晚都要在我的楼下对面的“情调小吧”呆上一两个小时,一边品酒,一边凝视我的小窗。
我知道后,被感动得流泪了,刚才,我开着小窗,又悄悄地去了那个“情调酒吧”,阿诚果然坐在门前的座位上,面朝着我的小窗,我轻轻地坐在了阿诚对面,阿诚很激动地伸出手抓住我的手说,雪儿,你真好!
我说,阿诚,别这样,我不值得你这样,真的,我会让你失望,也会让我受伤……
阿诚看着我,眼里噙满泪水,雪儿,只有你才能救我,只有你!
我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阿诚呀阿诚,千万别在感情中淹没了自己,千万别把自己的事业赌在感情上。
我一直在想,我该不该按受阿诚的感情?
我与阿诚之间那种感情似乎是处于友谊与爱情之间的那种,真正要我接受他,或是抛开他,心里都会很难受的。
第二部分抱着我的头亲吻我
我准备回家的,可走出公司大门,何国安又来了。
何国安说,雪儿,我们一起回家看嘉嘉吧,我都好长时间没看见嘉嘉了,我冷冷地扔给他一句,要看你自己去看吧。
何国安仍笑着说,雪儿,我已经给你道歉了,你是铁石心肠也该原谅我了。我说,你给我的痛苦与折磨,一句原谅话就能解决问题吗?
何国安哪会死心呢,他仍站在那里,我走他也走,走了十几步,我干脆留下来不走了。
何国安说,雪儿,原谅我,我会用时间来弥补这一切的,不论何国安如何说,我都缄口不语。这样僵持了近20多分钟。为摆脱何国安的纠缠,我拨通了阿诚的手机,叫他马上来接我。
收好手机,我对何国安说,对不起,我的男朋友马上就要来接我了,请你尊重我。
何国安显得很惊讶 ,男朋友?你有男朋友为什么也不告诉我?
告诉你?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何国安此时又表现出许多无奈,我心里想,你也知道痛苦是什么滋味了吧,我心里掠过一丝暗喜,那种连我自己都觉得很奇怪的得意。
阿诚坐“的士”来了,阿诚从车上下来,正高兴地走过来时,突然看见何国安,阿诚与何国安都很惊奇,脸上同时出现尴尬的表情,我向前很自然地挽住阿诚的手,说,阿诚,我们走。
阿诚转身向何国安点点头,随我走了。坐在车上,我发现何国安还呆呆地站在原地,看他那副无奈的模样,我心里又隐隐作痛。何国安呀何国安,你就慢慢品尝其中的滋味吧。
我和阿诚去滨江路夜景公园,在公园里吃了小吃,我是无心赏夜景的,转了一圈后,我提出要回家,阿诚打的送我。
到了楼下,阿诚说,你回去吧,我看着你。
回到房间,小坐了一会儿,我去阳台上收衣服,无意中发现阿诚还站在楼下,我真的被阿诚的真诚所感动,我站在阳台上拨通了阿诚的手机。
我说,阿诚,你还在那里干什么呀,上来坐一会儿吧。
阿诚说,好吧,我就上来。
放下电话,我又有点心跳,心里升腾起一股热浪,那股热浪是由阿诚引起的。
阿诚进来了,不知怎么搞的,我的心跳更厉害了,好像脸也火辣辣地发烫。阿诚坐定后,我又忙去给他倒茶,阿诚忙用手来抢茶杯,说,雪儿,我自己来吧。阿诚抓住我的手,我也没有要回缩的意思,阿诚更是抓住不放,一切都是顺其自然,一切都仿佛在意料之中,阿诚站起身,隔着茶几,抱着我的头亲吻我,近似疯狂地吻我,一阵久违了的快感冲击我全身,阿诚来势疯狂,有些迫不及待,这时,电话铃响了,我如醉如梦的世界被惊乱,我挣开阿诚的双手去接电话。
是何国安打来的,何国安说,雪儿,你怎么和阿诚搞上了,他是有老婆的。
我一听“搞上了”几个字,心里立即升腾起火焰,我近乎有些疯狂地回答,我愿意和谁搞就和谁搞,你管得着吗?我狠很地挂了电话。
我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捂住脸呜呜地哭了。
阿诚见状忙说,雪儿,对不起,我伤害了你?阿诚一直沉默地坐在我身旁,过了久好久,我才说,阿诚,你走吧。
阿诚说,如果我伤害了你,请你原谅我。
阿诚走了。
第二部分丈夫的暴力下她无可奈何
傍晚正准备出门散步,邻居杨大姐便来敲门了,我一开门,杨姐便闯了进来,我刚想说,请原谅我外出有事,但话还没有说出口,我就看见杨大姐满脸泪痕,杨姐知道我也许会讨厌她,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她就抢先说了:
雪儿,我以前不好,请你原谅我。
我说,没关系,你坐下吧,你家发生什么事了吗?
杨姐哭得更伤心了。今年33岁的杨姐无职业,丈夫是一位普通的工人,在我眼里,杨姐是一位热心人,邻居家有什么大小事情,她都乐意相助,她的家庭很和谐,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
杨姐说,雪儿,我想离婚!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杨姐说,她并不是不爱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