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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采药,竟托媒前往程家求婚。
新婚夜,程子修为姐夫敬酒之际,唐错方知自己错认了人,却已无可挽回。
程子修黯然离去,唐错则禁足不出,一心让‘相思’之毒完美,除了他们俩,没有任何人不知道这背后是怎样的一段故事。
名唤‘相思’,是因入骨不去,纠缠至死。
一如,我对你的感情。
别后,已是经年了啊!
看着秋停玉像关了一辈子突然被放出的小动物一般,对什么都瞪着眼睛看,然后扑上去研究半天,李红剑只有一个感觉:
想笑。
“大哥,如果真的是想针对我们或是秋家,看见我没事了,必定不肯甘休吧?”李红剑笑着指一指秋停玉,“尤其是这个丫头,总觉得她很容易成为别人的猎物。”
李雪刀道:“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要针对我们,还是针对秋家,而且,我总觉得那个自称叫赵乾的人,不大可能是主谋,顶多不过是别人安排的一枚棋子而已,更难对付的人,应该还在后面。”
“说起来,我们的敌人应该只有一个才是,要拿到唐门的独门暗器,那个人,是绝对可以办得到的,你说,会不会是他?”李红剑担心的看着大哥,“还是说,我们挖掉了他几处暗梢,他终于忍不住要发动进攻了?”
“其实我们也只是才找上了烈炎堂和曹简而已,那个人共布有三十六处暗梢,应该不会在还没摸清我们的底细前就贸然出手吧?”李雪刀皱着眉道:“如果真是那个人干的,恐怕是有什么突变情况了。”
“但,若真是那人,断没有只伤了我,却留着哥哥你来救我的道理。”李红剑沉思着,“也许,跟那个人没有关系,也许,是别的人。但他这样做,到底是为情?为仇?还是为名为利呢?”
李雪刀道:“为名为利不大可能,反而会招来唐门的追杀。为情?我们兄弟应该没有和别人扯上什么情爱纠葛才是,那么,为钱?”
“谁说没有情爱纠葛的?”李红剑轻叹着,莫名的多了几分忧郁,“大哥,你忘了薛姝吗?”
“薛姝。”低喃着,李雪刀黯然垂眸。
那么久远的事了啊!
久远得,已经淹没在记忆里,连尸骨都翻不出来的名字啊!
是他心爱的女人,但,没有缘分。
终其一生,能够陪在他身边的人,也只有红剑一个而已。
只有红剑肯陪着他这个一无是处的人。
七 纠缠
唐断,次房三子,排行十九,以弱冠之年接掌唐门刑堂刑堂堂主之职,历时七年,无一错失,深得唐老太爷宠信。
这一次,唐断陪同唐错来杭州追查独门暗器失窃事件,唐门在各地所设分家早以得知消息,谁都知道十三少唐错是未来的唐门当家人,当然不敢怠慢,更让各分家担忧的是以铁面无私闻名的十九少唐断,没有人敢让自己犯到十九少手上去。
唐门·杭州分家。
“听说十三少亲临杭州了。”
“是啊是啊,想起来就觉得担心,看来这次‘相思’被盗事件惊动到老太用了,居然把十三少也派了出来。”
“不要说十三少,连十九少也一起来了。”
“十九少也来了?天啊,可千万别在这个时候犯了事撞到他手上去,肯定没有生路的。”
“我们这些小人物能犯得出什么大事来?照说‘相思’虽然数年前已开始研制,但各分家回本家领取当年需用物品时,都被告知‘相思’暂不能领取,所以,就算失窃,也该由本家查起。”
“别忘 。‘相思’只在杭州出现过。不来这里查,还能去哪里?”
“该死的,为什么偏偏就只是在杭州出现?你们说,会不会是有了家贼?”
“难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喂,你们几个还在那里说什么闲话?十九少已经到大厅了,还不出去迎接?”
“啊?来得这么快?”
“别说了,快去见十九少吧,别被抓个正着。”
“是啊,现在这种关头上可千万别出错,十九少可是惹不起的人。”
一群人脚步匆匆的离去。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唐断冷澈入骨的眼光自众人脸上一一扫过,“为什么分家发出‘相思’在杭州出现的消息,竟然比一个外人还要迟?”
掌管杭州分家的是五房次子,排行第七的唐战,见唐断的眼终于停在自己身上,踏上一步道:“十九少,我们行住分家在发现有人以‘相思’杀人的第一时间便用信鸽将消息传回了本家。”
“但鸽队是在程子修的消息送到后的第二天晚上才接到你们的消息。”唐断淡淡的道:“先不提失职一事,你们现在要全力查出‘相思’还有多少流落在外,老太爷说了,一点不剩,全部回收,另外,找出流通渠道,我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大家好好干。”
一名年方十六、七岁的少年跳了出来,大声道:“我们有什么罪了?明明‘相思’是在本家失窃,你不抓家贼,却来给我们乱扣罪名,这算怎么回事?”
眉尖微微一蹙,唐断低沉的嗓音魔魅般在大厅上回响:“你是哪一房的?”
“我是五房的,排行二十六,我叫做唐松。”那少年骄傲的斜睨着唐断,根本不拿他当回事般冷笑着:“据说十九少很厉害啊,铁面无私,六亲不认,怎么,该不是我说了几句实话,就要被十九少送上刑堂吧?”
唐战大惊,喝道:“阿松,你怎能如此不懂规矩?还不快给十九少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难道我说错了吗?明明是他拿帽子压我们,‘相思’又不是我们弄丢的,凭什么叫我们将功赎罪?”
唐战语塞了一下,自问虽来向无大功,但也没有什么过失才对,为什么唐断要他们将功赎罪,他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位惹不起的十九少。
“老太爷在我离开本家的前一天,命我将研制组的负责人,三房的长子唐礼送进了刑堂,听侯发落。”唐断冷冷的道:“至于你们,老太爷很不高兴‘相思’失窃的消息居然要靠一个外人来通知,你们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吧?”
唐战看一眼唐松,脸色微变,他素闻唐断刑律森严,纵使长辈犯在他手里,也不会从轻发落,唐松在唐门并未任职,排行也低,刚刚那一番话,若唐断要以以下犯上之罪作出什么惩戒,也只能说唐松是咎由自取了。
见众人脸露惧色,唐断冰冷着一张脸,表情纹丝不动,慢慢的开口道:“我这次来杭州,主要是奉老太爷之命彻查‘相思’一事,不是来刑办你们的,所以,你们要自己把握机会,是功是过,全看你们自己的了。”
“知……知道了。”唐战和唐断的眼光一对上,只觉连心脏都仿佛给冻僵了一般,赶紧垂下头。
唐松动了动唇想说话,但唐断冷冷扫了他一眼,话已到嘴边,却似结冰凝住了,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很好,那么,我就等分家的好消息了。”唐断扯一扯唇角,带出淡淡一抹勉强可称之为微笑的波纹。
几丛翠竹掩映间,是粉墙乌瓦,雕花窗棂。
“不好意思,我不嗜酒,也没料到姐夫你会来,只有以清茶奉客了。”程子修给唐错满满斟上一杯茶,笑道:“姐夫在川中一向养优处尊,到了我这里,可真是事事委屈了。”
唐错按住他的手道:“子修,到底要我如何做,你才肯如以前一般待我?”
程子修微微一笑,望着他按住自己的手低声道:“姐夫果然是嫌子修太过怠慢了么?不知道姐夫还有何需要,子修定当照办。”
“我只求你不要对我这么客气,好不好?”唐错叹息着,紧握住他的手不肯放。
“姐夫,这是当有的礼数。”程子修只是微笑。
“管他什么礼数不礼数,子修,子许,我只希望你永远是我最初识得的那个子修,永远都不要改变。”
程子修垂眸一笑,“没有永远不变的人,总是会老的,会死的。”
唐错激动起来,伸臂抱住他肩头,“不,不,你老了,我也就老了,你死了,我也就死了,我只求你不要对我这么客气,就好象对一个陌生人一样。”
“怎么会?你是我姐夫,怎么会是陌生人?”程子修笑着转换话题,“姐夫,姐姐在唐门还好吧?”
唐错听他提起妻子,脸上不自在的扭曲了一下,低声道:“好,她很好,你不用担心,倒是你,岳父去世那么久了,一个人在外飘零,我叫你来唐门你也不肯,实在叫我和你姐姐好不放心。”
程子修见他盯着自己看,忙将眼光移向窗外,随口笑道:“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从小就一个人呆惯了,人多的地方反而不习惯。”
“走吧,跟我一起回唐门,我让人在后山给你修一个小院子,清清净净的,不让人来打扰你。”唐错看着他含情含愁、带忧带笑的脸,一时痴了,伸手轻抚他脸颊:“不过三年不见,你清减了不少啊!”
程子修回眸看他,开口欲言,忽见他耳廓微微一动,知他听力惊人,想是有人靠近了,便不着声色偏过脸,让开了他的抚摸,低笑道:“姐夫,我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可是……”
唐错还要说什么,却被一个声音打断。
“十三哥。”唐断一掀帘子走了进来。
唐错见他来了,不好再说什么,问道:“你在分家打听到什么消息没有?”
唐断看了程子修一眼,没有说话。
知道唐门家事,向来不许外人插手,程子修笑着帮唐断斟好了一杯茶道:“十九少慢坐,我还有些事,先告辞了。”
刚起身欲走,不想唐错手臂一伸,一把扣住他的腰,强压他坐下,向唐断道:“子修不是外人,但说无妨。”
唐断只挑一挑眉尖,不再向程子修多看一眼,将分家的情况一一说明后道:“我已经要他们加紧追查了,想来三五日内,定有消息。”
唐错笑道:“你十九少亲自查办此事,谁敢不卖力?”
“但,据闻‘相思’自那次出现后便再没有消息了。死了两名微不足道的盗贼,和一个放风筝的孩子,伤了李红剑,已被程大夫治好。”唐断道:“因为尚不知‘相思’到底失窃了多少,所以到底是就此结束了,还是有下一起事件发生,现在还不能肯定。”
“是吗?”唐错转过头看程子修,“子修,这‘相思’经我一再改善,你居然还能解得了,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啊!”
“不过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姑且一试,也是碰巧成功了而已。”程子修浅浅一笑,双手则在桌子下拼命扳他紧扣住自己腰的手。
“是碰巧,还是你也一直在为了我而关注‘相思’?不然,你怎会及时发现‘相思’的事?”唐错叹一声,将手臂收得更紧了一些,低声道;“子修,待此事一了,和我去唐门吧,我什么都不要,只求可以常常看见你,和你说说话。”
唐断轻咳一声道:“十三哥,我回来之际见外堂有人侯诊,还是让程大夫出去给人看病的好。”
程子修顺着他的话道:“是啊,今天张婆婆要来复诊,我还是先去外面看看再说,姐夫,反正你们一时也不会走的,有什么事慢慢商量便是。”
唐错无奈,只好松了手由得程子修离开。
“外面根本没有人等着看病是不是?你是故意的。”唐错瞪了唐断一眼。
“十三哥,我不想见刑堂上看见你。”唐断的一句话令得唐错再无他言。
八 神秘人
不知是因为发现了唐门开始追查‘相思’一事,还是因为流传出来的‘相思’只有那么一点,总之之后的日子里,‘相思’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哪怕唐门在杭州的分家挖地三尺,也没能挖出半点消息来。
李红剑所中的毒早以化解,多日下来,身体也已经复原,李雪刀便以尚有他事为由,打算离开杭州了。
“现在就走?”秋停玉大力反对:“我还没找到哥哥,也还没有玩够,怎么可以现在就走?”
李红剑微笑道:“秋姑娘,大哥只是说我们兄弟有事要办,先向程大夫告辞,可没有说姑娘你也要跟我们走吧?”
怔了一下,秋停玉不知该如何应答,但她是随李雪刀来这里白吃白住的,如果李氏兄弟一走,她自然也不好意思再赖在这里了。
程子修道:“秋姑娘若还在要杭州停留,尽管住下不妨,我与令兄也算是旧识了,既然秋姑娘找不到令兄,在济生堂多留数日,令兄若来了杭州,自会到此寻你。”
“这么久了,一直也没有哥哥的消息,我担心他会不会出事。”秋停玉忍不住开始担心起来,“哥哥从来都不会一走这么久,连半点消息都没有的。”
“说起来,”唐断突然开了口,“这次追查‘相思’的时候,曾经把近段日子内来往过杭州的武林人士都做了记录,秋家大少爷秋引云,确实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