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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的觉得有几分尴尬。
他似乎也是觉察到了我的疏远,猛的一拽我将我拥进怀里,带着酒气霸道的吻便附上,那样强烈,我猛地一挣扎他确是一点也不肯放开我,将我打横抱到榻上,却只是拥着我。
我怕杨梦瑶地恶毒再找云佳地麻烦,而如今能保护她的只有杨广,我也怕杨广这次一搁到一旁就从此把云佳仍在角落了。
于是柔声道,“皇上,云婕妤也只是年纪轻并不知道深浅才误让杨婕妤喝了那鳖汤,皇上莫要再与她误会。”
杨广低沉地声音道,“这次的事却是委屈云儿了。”
我想再问些什么,见他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八岁媚后(104)愿望
我心里略感疑惑,但见他已经沉沉睡过去便也无法再多追究。
新年里要接受百官的朝贺自是热闹,各个藩属国的进贡品也纷纷供上,杨广龙心大悦大加封赏六宫,嫔妃们自然也是开心。
一直忙活到初五才暂时歇下一口气,下午的时候我正抱着铜掐丝暖炉教昭儿画苹果,一抹清幽的身影带着淡笑进来,“娘娘好雅兴。”
这些日子的云佳清减了不少,昭儿一直都十分喜欢云佳,见她来了,扔了手中的笔便跑了过去,“云母妃。”
云佳也是十分的喜欢昭儿,忙让随身的宫女递上她给昭儿做的小花老虎等玩具,含羞微笑道,“这些都是臣妾自己做的,娘娘与太子莫嫌弃粗鄙就好。”
昭儿已经拿着到一边玩去,我宛然一笑,“云佳的女红一向精致,怎会嫌弃,你若不嫌烦多做些给昭儿也好,呵呵”。
云佳含羞一笑道,“姐姐又取笑人家了。”
我轻轻拉她座下道,“你最近可是清减不少,杨婕妤的事你莫往心里去,皇上那边不会太为难你的。”虽然那天杨广只说了只言片语。但是依我感觉他定也是不忍的。
云佳柔声道,“那日也是臣妾大意了。”
我细问她道,“那日杨婕妤喝了那汤便如此了?”虽说那汤属凉但是一个成型了的孩子怎么能这般说没就没了,莫不是有人陷害?
云佳若有所思道,“那日杨婕妤格外殷勤,只说与臣妾都是同届秀女,过去有些误会希望冰释前嫌,臣妾谨记娘娘教诲,六宫要和睦,所以自然也是愿意与杨婕妤冰释前嫌的。”
我微微点头。云佳进退有度。彬彬有礼。也难怪会得杨广垂青那么久。
后宫里很多事情。你明明感觉事情并不像想地那么简单。但细细追究起来却发现或是毫无头绪。要么就是错综复杂地让你理不出个头绪来。
那夜。杨广招幸地宣华夫人。之后连续三天地专宠。再之后就是源源不断地赏赐。
我隐隐感觉不妙。当初接宣华回来也是一时地权宜之计。为地是互相牵制后宫地力量。如若陈氏一门单宠。岂不是要出大乱子。
那夜。月似弯弓却是皎洁地挂在天空。星辰璀璨。我独立在雕花长窗前。夜风似刀子呼呼划过脸畔。冲进屋子与一室地暖意。交织在一起乍暖还寒。
我用力掩盖了窗子。我尽量让自己冷静地整理着思绪。我以前偶尔看过地几部古装剧。好像皇后都是很厉害地。有地即使不厉害。内心也是很厉害地。
可是如今我坐到了这个位置才知道。故事永远是故事,现实永远都是纷杂的,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宣华夫人与杨广之间究竟有什么渊源,要从南陈开始调查,我唯一能询问的宇文化及都不知道,而又为什么当年宣华夫人在先帝面前举报杨广非礼了她,并将杨广想当皇帝那样大不敬地信件交给皇上,而以杨广连老爹都能下手干掉的品性,居然还一直对她优渥有佳。越想我就越费解。福尔摩斯在这我看也够呛能解开这些疑问的。
一直待到正月十五我才又见到杨广,那夜所有的嫔妃按照习俗都在瑶池旁的空地上放孔明灯许愿。
我也替昭儿放了一只。然后双手合十默默祈祷,愿昭儿可以健康快乐的长大。
不知什么时候杨广轻轻站在我身后。我猛地见到他心扑腾扑腾快跳了好几下,他英眉微挑几分好奇的问我道,“婉婉,朕刚才见你虔诚不知你许的什么愿。”
一旁许愿地嫔妃们,有几个可能是为了讨好吧,在放灯的时候都朗声道,“愿我大隋国泰民安,皇上龙体康健。”
“愿国泰兴隆,皇上万寿无疆。”……
也许她们是出于真心,但我只是个自私的小女人,只愿我的儿子能健康长大,别无他求。
我对杨广只是狡黠一笑道,“愿望要放在心里才能实现地嘛。”
杨广紧绷着笑对我故作严肃的道,“那爱后的意思是她们的愿望都实现不了的吗?”他用眼瞟了下那些站在河岸边正在朗声祈祷国运及皇帝寿命的嫔妃们。
我眼波微转,似乎杨广挖了一个坑,等我来回答,回答不好,便就是掉进去了。
这些年我也总结了一些混迹皇宫的极**宝,其中第一法宝就是说话要捡好听的说,他们这些人从小就被人恭维惯了。
于是宛然一笑道,“那些愿望不是已经实现了吗?我大隋不是已经一统天下,皇上是万岁自然是寿与天齐。”我心里暗暗想,你要真能跟乌龟一样长寿,说不定还能看看我那个有航空母舰的时代。你当年征战了四个月搞定了昏庸地南陈,到时候你会知道投下个原子弹四秒钟都不用……我地思绪又开始浮想联翩,若是能带着昭儿回到现代该是多好……
杨广用手指轻轻敲了一下我光洁的额头道,“皇后可是越发地牙尖嘴利了。”
挪揄一笑又道,“说话可是越来越中听了”
我故作狡黠的一笑道,“哪有皇上地那些娘娘们会讨喜。”
他只低声道,“你这醋味可不小啊!”
我微笑道,“酸到皇上了吗?要我下这池里去洗洗吗?”
与杨广的相处若不想太尴尬便只有走迂回路线,他是个占有欲和控制欲都太强的人。
他极轻的耳语对我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眼中微微迷离一笑。
这时候几分年轻的嫔妃纷纷跑过来让杨广与她们一起去放孔明灯,杨广应了便被她们簇拥着去了池的另一端。
那夜,我坐上了杨广的华盖龙撵跟他回了寝宫,刚一进殿他就将我打横抱起,我使劲挣扎他只是邪邪一笑道,“朕每次抱你,你都那么不老实。”
走过内殿。那浴池迷雾的散发着热气,这个浴池比当时在晋王府的要大的多,也气派地多,分了三个池,主池是用上好的白玉漆成。四周的龙嘴哗哗的向外流着热水。
他说着就要将我往池里抛,我这次做好了准备,双臂紧紧的抱住他地脖子惊呼道,“我这身华服你别给我弄湿了。”只是随口找的理由,这身礼服的确很华丽正红色绯罗蹙金绣五凤,听说制造厂要八十个绣娘连做九九八十一天才能做出这么身衣服。
杨广挪揄一笑道。“这么身衣服也能让爱后这么紧张,弄湿了朕再赐你个百八十件便是,让你每日三次换着穿。”
果然当了皇帝就变成暴发户了。
我还没等再接上话,他已经抱着我一起跳进了池中,温热的水顿时浸透了衣衫,这两件世上最华美的龙凤吉服顿时也都紧紧的贴在身上。
他几分赖皮地道,“朕今日陪你将龙袍都弄湿了,你要怎么赔朕?”
温润的水气中。他眉眼带笑,不见平日里帝王的森冷。
我猛地打起一捧水花,扑到他脸上,得意的道。“那我就让它湿的更彻底吧。”
他伸手抓我,我灵巧的一躲,他几分急躁的道,“妮子,躲的还挺快。”
我得意地道,“难不成被你抓住啊。”
他紧绷着笑道,“看朕抓到你,怎么收拾你。”说着便像我这边过来。
这水虽然只没过他的胸膛,但已经快到我的脖子。身上的华服紧紧地贴在升上。我梦的一走却是没站住倒了下去,憋几分钟的气我还是没问题的。就这么沉浸在这温热的畅快中。
杨广一只手猛的将我抓起来,伏在臂弯上。焦急的道,“婉婉你没事吧。”
我紧闭着双眼,双嘴鼓鼓的,心里暗想,这么笨怎么能当好一个皇帝,从来还没听说还有在洗澡池子里淹死的。
杨广刚要向外面大喊,来人,快传太医地时候,我猛地将嘴里喊了那口水喷到他脸上,甚是得意地对他道,“皇上,我又复活了。”说着还不忘做了一个得意的鬼脸。
杨广自知被我戏弄,故作恼怒道,“你可知道戏弄君王是什么罪吗?”
说着那吻便不由分说地落下,急促猛烈的我只觉得呼吸都困难,水汽朦胧中,我们穿着那极致地华服洗了一个落汤澡。
那夜,静夜如水,寝殿里如臂粗的红烛通宵燃着,明黄的帐中,那龙床之上自又是一片旖旎开遍。
第二日,我由华轿送回了福坤宫,本以为一进殿便能听到昭儿高兴的唤着母后,然后扑进我的怀中,只是今日我一进去,秋蕊忙急急禀告道,“娘娘,不好了,太子他三更开始就一直发热,到现在都没退。”
我一听顿时心急如焚道,“怎么不早些通知我。”
秋蕊忙道,“皇上寝殿入夜时不许去打扰的,传了太医开了药,太医说不必惊慌只是一般的受了寒发热。”
进了内殿,昭儿在他小床上安静的睡着,只是本来粉嫩的小脸透着不健康的潮红色,我心疼的伏下身子亲吻了一下他的小脸蛋,心中自责道,“都是母后不好,没有一直陪在你身边。”
似是真的有母子感应,昭儿悠悠的睁开了双眼,那本是灵动的大眼睛此刻却全无了昔日的活灵活现,他喃喃的唤道,“母后,抱抱昭儿,昭儿难受。”我忙将他拥入怀中,尽量寻求一种让他最舒服的姿势……
八岁媚后(105)谋害太子①
下午的时候昭儿的热渐渐退了,只是依旧恹恹的很没有精神,杨广来到福坤宫的时候也是颇心疼的看着昭儿,朝中仍有事他并未多停留便离开了。
太医又来请了脉只说昭儿年纪尚幼,所以受了寒气有伤元气,我忙令人取了上好的血燕让人用蜂蜜炖了,一勺一勺吹凉了喂于他吃,昭儿素喜甜食此时却也没了什么胃口,精神到了夜里却是更加不好了。
我寸步不离的守着他,一直到天将破晓,他渐渐在我怀里睡去。
第二日嫔妃听到昭儿得病纷纷前来探望,昭儿一直睡的不好我不愿让人吵他,便只是应付一番便遣散了她们,杨梦瑶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稚子无辜她那眼神让我的心骤然一凛。
送走了他们回到房中,昭儿依旧沉沉的睡着,怀里还抱着那个云佳给他缝的小老虎,微微翘着的小嘴,脸上不健康的潮红,他触动了我心底最柔软的一角,疼痛的几欲落泪。
突然秋蕊来报,“娘娘,薛美人求见。”那日我在陈宫中救下的薛香琳如今已经是美人了。
我轻轻点头道,“让她进来吧。”
薛美人一身光艳夺目的石榴红缂金丝妆花云锦宫装进来后施施然向我行礼道,“皇后娘娘万安。”
我示意她免礼,她柔声道,“听闻太子惹了顽疾,皇后娘娘切莫过度焦急,爱护凤体要紧。”
我并无意与她寒暄只道,“多谢妹妹的好意。”
薛美人上前一步,望着昭儿,两指轻轻搭在昭儿的手腕上,片刻道,“只是寻常的受凉。”
我颇是疲倦地道。“太医们也这么说。只是这都已经一天了。汤药也喂了不少。只是一直都不见好。”
薛美人微微蹙眉。道。“皇后娘娘这可用了什么熏香?”
我回头望了一眼大殿里错金香炉里袅袅飞散出地薄雾道。“点了些合欢香。”我对香料不甚了解。只是杨广赏下来我闻着味道还不错便让他们点了。
薛美人依旧蹙眉。眼波微转。道。“这香味并不是合欢香地味道。好像就在附近。”她又仔细嗅着不是很确定地道。“这味道好香就是太子殿里地。”
昭儿这几日生病总是咳嗽。我怕熏香伤了他地喉咙所以并未让人焚香。如今看到昭儿这幅样子我也并无心于薛美人讨论这香味一事。
只是道。“美人对这香料颇有研究。”
薛美人眸中波光一闪,道,“臣妾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道,“讲。”
薛美人道。“臣妾自幼生长在医药世家,所以自小耳濡目染对这医药也是特别的有兴趣,常常翻看一些医药典籍及西域一些奇草药典,刚才臣妾似闻到了清泠丹的味道”
这个名字我还是第一次听到,随疑惑道,“这是做什么的?”
薛美人道。“臣妾曾在一本记载西域奇药的古籍上看过,这清泠丹是用七七四十九味至寒凉的药草经过九九八十一天在雪山的深雪里练成,因其至凉女子服用了则会终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