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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对上我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很平常的道,“公主,今日应当认得本王了吧?”
我点点头,礼节性的福了福身子,“晋王爷。”
看不出他眼中的端倪,像是在吩咐,“这边是冷宫人烟稀少的,公主金枝玉叶还是少往这样地方跑的好。”
还未等我应声,他又对宇文化及道,“化及,你随本王出宫,去办件要事。”
杨广并未再与我说什么,便大步离开,宇文化及冲我轻轻点了点头也跟上了他离去的脚步。
看的出我这张“长期饭票”并不是太喜欢我,算了一切顺其自然吧,感情的事情那么恼人,我也想不通顺。
于是向梨花阁方向走回去,满脑子竟是全想着刚才宇文化及安静的立在那里让我作画的样子,要是天天都能看到他,该是多好?我不禁又开始想入非非。
突然听到有人叫我“婉婉”
我慌忙收了思绪。回头见是皇后。不禁一头地虚汗。忙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皇后娘娘吉祥。”
现在越发觉得皇后眼中地深邃略带微厉。似是一种无声则厉。让人生畏。
皇后倒是优雅尊贵地一点头。示意我起身。“婉婉。刚才本宫见你一副魂不守舍地样子。可是对静轩不舍?”
我轻点头。“这些日子与静轩相处久了。倒是她突然远嫁心里难免不舍。”
我自然不敢让她知道。我刚才满脑子竟是想地宇文化及。我虽然以前整日地看韩剧和漫画。但也知道封建地古代。弄不好会被冠上什么不贞不洁地罪名。下场定是好不了……如今只有顺应时代地发展。入乡随俗。
皇后眼中一丝黯然闪过。相信她也是不舍得静轩地。只是。似乎坐到了那母仪天下地位置上。便注定一切便都要不喜形于色。她只是淡淡地开口道。“女儿大了。终是要嫁人地。”
突然很奇怪的望着我,“婉婉,你怎么就一个人?你的那些奴才们呢。”
我忙道,“只是自己一个人走走,便没带他们。”
皇后莞尔一笑,“刚才广儿进宫了。”
我只是嘴角带着淡淡礼貌的笑,听皇后将话继续说下去。
我自是知道,那个脾气古怪的“饭票”还破坏了我与宇文化及难得的独处,虽然我知道我这样想有点自私,人家一直把我当童养媳管吃管喝管住的养着,我心里却想的是那个看起来就让我心底徜徉的宇文化及,可是…我总不能迫使自己喜欢一个,看到我总说不了几句就转头走的人……
皇后继续道,“你别看广儿整日忙于公务,倒是很关心你,他怕你那几个宫女照顾你不周还让本宫给你多指些奴婢伺候。”
我福了福身子,“娘娘,晋王有心了,婉婉这个人很简单,其实也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
皇后轻轻握住我的手道,“你这孩子,本宫就是喜欢,不像太子妃那般骄纵跋扈整日就知道享受,可这是广儿对你的关心,本宫既是抚养你成人定也不能让你受委屈。”
我微微一笑,低头敛容道,“婉婉谢娘娘垂爱。”
这杨广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刚才明明对我一副爱答不理,十分漠视的模样,我知道他应该还是为那天我打哈气的事不悦,可这面又让皇后给我添加侍候的奴婢,那个男人真的是让人搞不懂。
我最烦身边跟那么多人了,算了不想了,想不明白的事,总是想它便会成为烦恼。
告别了皇后,回到梨花阁,习惯性的进房扯下头上的珠钗,一头的乌发悠然而落,爬上床去,悄悄的拿出为他画的画像,他的眼眸中温润的光芒,笔挺的鼻子,厚薄相宜的嘴唇,一切一切那样深刻的印进脑海。
嘴角竟是带着淡淡的笑意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听到帐外秋蕊轻唤道,“公主,您饿了吗?起来用晚膳吧。”
我也觉得肚中咕噜咕噜直响个不停,于是起身。
来到大厅的时候,见侍立着几个新面孔,嬷嬷忙说,是皇后娘娘让进事房给指来的侍候宫女。
我轻轻嗯了一声,这杨广的“关心”送的还挺快的。
那几个宫女恭敬的上前来行礼,然后一一做着自我介绍。
其中有个宫女,虽然只着了碧色的宫装,却是掩饰不住本身的美艳,她上前行了一礼,“奴婢陈嫡,参见公主。”
我极轻的点头,心底喃喃的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
她们参见完了便被嬷嬷安排做各自的事情了。
用完膳,我百无聊赖的坐在窗前看着那圆月,银光倾泻,将这皇宫镀上了一层朦胧的月华。
也不知道静轩现在怎么样了,这个一直娇生惯养的小公主,能习惯这颠簸的日子吗?
我见房中只有秋蕊在伺候,将她召到身旁,“你帮我查个人……”在她耳边一番耳语。
秋蕊点头道,“奴婢明日就去。”
八岁媚后(25)大婚
第二日天太阳暖的很,我坐在院中的秋千上,静静的看着舒卷的云,秋千轻轻的荡着,我见秋蕊从外面回来,趁人不备轻轻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忙故作饿道,“秋蕊,你去帮我问御膳房芙蓉糕到底有没有拉?”
秋蕊婉然一笑,“瞧殿下急的,这不给您带回来了。”说着指了指手中红木雕山水画的食盒。
我欢快的从秋千上跳下来,对她道,“那太好了,拿到房间去吃吧。”
与她进了房,雕花门轻轻掩住,秋蕊不紧不慢的将那食盒里的芙蓉糕还有一些糕点摆到圆桌上,见外面安静,轻轻的在我耳边道,“殿下,奴婢去查了,这个陈婤是晋王爷收复南陈国时候带回的归降我大隋的奴仆,她原本的身份是南陈的公主。”
我轻轻哦了一声,难怪从言行举止到气质都与其他宫女明显不同,那个“笛儿”是这个陈嫡吧?有些东西被我应正了七八分。
我只小声的吩咐道,“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说,你只去给她安排些一般的工作,不要繁重,一切从常就好。”
秋蕊点点头,便安静的侍立在一旁服侍我用那香酥可口的点心。
我依旧胃口很好的吃着,今日没有课程我吃饱了便爬上绣床拉下幔帐,拿出那画有宇文化及画像的手绢看了又看,才渐渐进入梦乡,为了这个宫女总有一天杨广会来找我,我决定做这个顺水人情,更何况这是他有意早早安排在我身旁的,这个“人情”是不是会更大一些?
————————华丽的分隔符——————
四年的时间,一千四百六十个日夜,却似在朝朝暮暮间转瞬即逝。
十三岁的婉婉,已是一个妩媚的俏佳人,笑容更似那皎洁的月光一般,让我常常在镜中看的愣神。
我身着凤冠霞披。坐在这婚轿中。轻轻打起头上地盖头。满目皆是那极艳地红。这一天还终是来了。这轿子将载着我去那晋王府。
这些年杨广常年驻守边关。今年回京地时候国宴上见到我。那冷魅地眼光也不禁多打量了我两眼。所以说。男人喜欢看漂亮女人是本性使然。
皇后见我也初长成人。而杨广常年驻守在外如今调回京中。于是便于皇帝商议择吉日举行婚礼。
皇后为表对我地疼爱也将我阁中地侍女全部当做陪嫁。当然也包括陈婤。
这些年来我一直装作一无所知。倒是相安无事地度过了这些年。透过薄薄地红绡轿帘。那欢快地唢呐声那样明快地映进耳畔。不知怎么地突然想起那日静轩出嫁。也是这盛极了地红艳。我们都要幸福。她每每捎回来家书。在我听来不过是些冠冕堂皇报平安地话。不知道她是不是过地幸福。
轿子不再晃晃悠悠地前行。好像是停下了。我轻轻打了个呵气。眼皮只觉得越来越沉。一大早就起来忙活。真地是很困啊。不觉思维竟迷迷糊糊起来。
突然听到“咚咚”的轿门响声,我警觉的坐正了身子,轿门打开,似是喜娘在我手里塞进了一团红绸,接着那端微弱的牵引和喜娘的搀扶,眼底一方的视线,过了火盆,跨过了马鞍。
然后便是繁杂的仪式跪拜,直到司仪喊道,“礼成,送入洞房,我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我见声响渐渐小了,小声的唤道,“秋蕊”
秋蕊忙在身旁小声应着,“殿下,她们都在外面候着了。”
我这才放心的拿下那龙凤盖头,轻掩的房门上刺眼的大红喜字,红烛朦胧温柔与整室的红柔和成一幅温软旖旎的画面。
珊瑚床上,悬着红纱帐,锦衾高叠,绣褥重茵,榻上铺着鸳绮鹤绫,锦簇珠光,生辉焕彩。
我起身踱步,这身繁重的衣饰走起路来,也发出叮当环佩相碰的声响,我顺手拿起一块喜饼塞进嘴中,可饿死我了。
秋蕊将眼睛瞪的圆圆的,“殿下,这喜饼不能吃啊!”
我无辜的望着她,“为什么不能吃呢?”
秋蕊一板一眼的解释道,“新娘子在吃子孙勃勃前是不能吃东西的,还有不吃东西会瘦一些会好看的嘛。”
我又趁机抓了两块塞进嘴巴里,含糊不清的道,“一顿不吃是看不出瘦的,还有我万一等会晕倒了不是很麻烦。”一顿不吃就能减肥真是没有科学根据啊,真遗憾穿越的有点早,不是在以胖为美的唐朝。
听到门外有响动,我慌忙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秋蕊飞速的整理着被我拿乱了的喜饼,猛的看上去它们好像都没有被动过,我快步走到床前拿起那盖头盖好。
进来的是喜娘,说婚宴还没有结束,晋王恐怕还要段时间才能进来,让我耐心等待。
我装模作样的端坐了一会,不觉的脊背发酸,在确定喜娘走了之后,靠着窗边渐渐打起盹来。
有人掀起盖头,是宇文化及那绝美带着淡淡笑意的脸庞,我恍然醒来,原来这只是梦,我也有好些年没有见过他,他这些年一直跟随杨广镇守边关,有的不过是一摞我凭记忆为他画的素描。
我轻轻掀开盖头的一角,不耐的问秋蕊,“还要这样坐多久?”
秋蕊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啊。”
直到那嬉闹嘈杂的人声传来,“王爷,今晚**一刻值千金啊……”,“王妃恐是等急了吧……”
我的确很着急,真的是困的很,累的很。
听到拥拥搡搡门被推开的声音,凭着听觉好像一下进来了很多人,听到喜娘让他挑起喜帕,不知怎的,我竟紧张的心好像跳漏了半拍……
八岁媚后(26)洞房花烛夜
那一刻,眼前艳红的一切豁然明亮,他亦是一身的艳红至极的喜服,我抬头去望他,眼神里有几分冰凌的不恭,但霎时间却似被那龙凤红烛火柔软的光芒化解,似有温润的流光,我一时觉得是不是自己眼花了,错觉他眼中的冰凉。
吃过子孙勃勃,又有喜娘端着合卺酒上来让我们饮,双臂交环,那极近的距离能感觉他温热的呼吸,充满着暧昧。
我不觉整个脖子都发热,那酒水炙热的流进食道,整个胃里都感觉热热的。
我就这样结婚了?嫁给一个我没见过几次,我对他没太多印象,他好像也对我没有太多好感的人?我心里暗叹一口气,本来我还是有点庆幸的穿越成个公主,虽然被遗弃多年,但至少和亲了,衣食也是无忧,可现在却没有丝毫高兴的感觉,困的很,只想早点睡觉。
他挥挥手让众人退下,房中一下安静下来。
我不觉又控制不住大大的打了个呵气,他冷眼望着我,烛光轻耀下眼中是不悦,我知道这次麻烦大了,照这样发展下去,估计很难和平共处。
他上前手臂紧紧拥住我,霸道的唇瓣已经覆在我的唇上,我的大脑一刹那的空白,天呢!我不能呼吸了。
我本能的紧紧咬着牙,他舌头霸道的侵略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我手臂用力的推着他。
我本来也想过不要反抗,忍耐一下做完今晚该做的事情,毕竟我跟他结婚了是事实,也在他们家白吃白住了这么些年,总不能一点都不付出,但是,现在我才知道,我天生不是“一夜情”的料,本能的对他有着抗拒。
他重重的将我扔在床上,我像只可怜的认人宰割的羔羊一般,紧紧闭着双眼,该发生的总是躲不过。
他半响未有什么反应,我都快睡着了,我偷偷睁眼去看,看他坐在那盖有龙凤呈祥红色桌布的圆桌上自斟了一杯酒,仰头一口喝下。
我站起身来。嗫嚅了半天。才小声开了口:“我地确很困。所以刚刚才……”总要解释点什么吧。
只是我地解释似乎让他更加地愤恼。冷腔开口道。“本王让公主如此不耐。公主大可以不必勉强!”他地脸带着浅浅地猩红色。像喝了许多酒。刚才他靠近我地时候我就闻到了酒气。
我也不知道该再说什么。明明他心里想地也不是我。却一幅在向我兴师问罪地样子。
沉默有错吗?但我地沉默好像让他更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