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关系。”卢娜突然带有稍许哽咽的声音把德拉科吓了一跳。
“没关系,以后,以后不会了。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和我在一起过生日。我生日要比你晚一些。也在八月。这样就不会轻易被忘掉了。”卢娜稍微停顿一会稍稍平复情绪后接着说。
“我订了蛋糕,是鲜奶油的,希望你喜欢。”卢娜冲哈利笑了笑。
而德拉科却在很多年后,还能想起卢娜那天的表情,和那很快就被掩饰过去的哽咽声。
☆、过渡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快要开始下一卷了。筒子们快来给我收藏~~~~=U=也可以选择包养我哟~
我叫哈利。波特,是个孤儿。
被母亲的姐姐收养。
据说我的父母是车祸死的,每当我提及此事时,总是会受到呵斥,歇斯底里的呵斥。有时候更甚一些会得到一些不太容易看出伤的暴力和饿肚子作为惩罚。
我是个怪胎。
所有人都这么觉得。
先是自己所认为的,所谓的仅剩下的亲人们。
因为在自己身上会出现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就和你那古怪爹一样!对了,还有你的母亲!她也是个怪胎!是个魔鬼!只有我,只有我能看清楚她的真面目!现在还要加上你!怪胎小波特!要我说,他们死了真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只是忘记带上了你这个小的!要是连你也死掉就完美了!完美!”
那一次那个被自己叫做阿姨的人显得情绪非常激动。
因为之前达力想用被单把自己蒙上暴打一顿的时候,被子却像自己能动一样把他结结实实的禁锢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我真的是个怪胎。
之后,对了,还有之后,还没结束。
在此之后,在这里生活仿佛变得更糟糕了。开始的时候,我也会想,为什么。
但是,后来,再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句天真话就再也没自己问过自己了。
因为你是个没人要孤儿,因为你是个像你早死父母一样的怪胎,这两句话是听的最多的,也是彼时唯一的解释。
人总是会适应环境的,适应睡在碗橱里,适应被叫起床的特殊方式,适应给全家人做早饭,适应每天早晨被骂,适应达力的欺负,适应阿姨的谩骂,适应弗农姨夫的拳脚,适应自己是个怪胎的事实,适应没有生日,适应自己没有朋友,适应一个人。
不真实的美好总是毫无预警的发生在一个平常的日子,像往常一样狼狈的一天。
自己正在想办法躲开达力的拳脚相向。
不,你并不是怪胎。你是个巫师,我们是一样的,都是巫师。
这句话的意义,也许除了我谁也不会明白,这是救赎。
我——不——是——怪——胎——我——是——巫——师——
在十一岁的时候,尽管那个曾经对我说过这句话的人像突然失去了音讯。但是在惶惶不安后,还是选择了相信。
后来,还有很多后来。
后来,我一直相信,我的相信是没有错的。
我——是——个——巫——师——不——是——怪——胎——
那天,我第一次看到了,用疯狂的,嘲讽的表情看着我长大的那些人。第一次,将全部表情换成了惊恐和不置信。
后来呢?接着的那个后来?
接着啊,接着,我收到了霍格沃兹的录取通知书。
在后来的七年内,遇到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但是我永远记得1989年,第一次有人用肯定的陈述语气告诉我“你是个巫师,和我们一样。”那一年的夏天,阳光被铂金染了色。
☆、Tears
自从我来到这片土地上以后,伴随我的,就是伦敦的雾和雨。
伊莉斯深爱着这片土地,她作为英国的巫师,生于此长于此。所以,她也深爱着这片土地的每种天气。
我也曾深爱着雨时独有的掺了灰白的瓦蓝色的天,潮湿的空气和水落下淅沥的声音。
但从昨夜起,这种爱注定要用另一种复杂的感情来代替。永远忘不掉,却不再是爱。
雨从昨夜开始侵袭这城市,比往常要大,溅落在地上不是一圈水晕而是水花。
天气阴霾,所有人穿着黑色的衣服,自己却看不清他们是怎样表情,更甚于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不想打伞,雨水顺着绒面的礼帽缓缓落下,从帽檐的位置直接落在颈上,留下一片冷意,接着又有其他雨滴将它的痕迹覆盖掉。
裙摆是泥泞的,黑色皮鞋踩在地上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从鞋沿溢出的水被接连不断的雨水再次溅在黑裙上。
唯一干燥的是被帽檐遮盖住的眼。
天开始变亮一点。
这场葬礼的开场很早,现在刚刚凌晨。陆续进场的人数已经开始渐渐变少。
不断有人走过自己的眼前,像自己一直守着的木质长方形的盒子献上不同的花。
我听不到他们谈话的声音,很静。那么大的雨,我竟然也开始听不到雨落下的声音。听不到声音,看不到宾客的表情,感觉不到雨水滑落的冷。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拉了自己一把,陆续有许多人都上前来,想将我从这里拉起来。
我下意识不愿意离开这个位置,挣扎了两下回去,接着又被拉回去。
再接着,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连续几次那声音才清晰起来。我抬起头看他,他溢满了悲伤的蓝眼睛望着我。然后那些消失的感觉就一下子回来了。雨水很冷,雨声很嘈杂,所有人表情或是悲伤,或是狼狈。嘈杂的雨声和安静到极致的人声对比鲜明。
“父亲。”
“好了,卢娜。人到齐了,葬礼要开始了。”
我牵着父亲的手,踏着每一步和着雨水的泥泞向一个搭好花框台走去。人群两侧的人整齐的向两旁退去,又迅速整齐排列在两侧,用他们试图做到最恰当的表情看我们。
主持葬礼的是霍格沃兹的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
本来是想请伊莉斯原来的院长来主持,但后来在反复考量中选了邓布利多。
他就站在那里,依旧没有换下他经常穿的那件白袍子,在人群中很明显。他在等我们走到那里,然后他需要念葬礼词。那词是伊莉斯的老院长和她曾经最要好的那帮朋友们一起填写的。
【她在梅林的旨意下,作为一个伟大的学者在这片土地上诞生。】
【在三十四年后,又在这片土地上,为她的悲欢荣辱画上了句号。】
【她像盛开在英格兰的骄阳玫瑰,留下一个骄傲优雅的背影。】
【带走了我们对她所有的爱。】
【一个曾经给予人帮助,同情,爱和理解的女士。在今天,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在这里,有无数的人在为她祈祷。】
【而今后,也将有人永远记得她。她的成就,也使得她永远流传下去。】
【在今天,我希望所有人用鲜花和爱,为她送行。】
在台下有人湿了眼眶,曾与伊莉斯相处多年的人们。有的人偷偷的把礼帽压低,有的人把原本打起的伞放下,将泪水隐藏在雨中。还有的人忍不住开始发出抽泣声,旁边的人们偷偷抹掉溢出眼眶的泪水,然后用同样发抖的声音安慰旁边哽咽的人。
邓布利多的声音还在继续。压过了那些人的哭声。
【明日的我们只能剩下缅怀。】
【我们和她曾一同度过无数岁月,这些岁月全部由她赠与我们的。我们应该在余下的日子里珍惜,直到再一次在梅林的旨意下与她再次相见。】
【我们在心里要想,尽管她已经离我们远去了,但是她已经完成了梅林赋予她的使命。】
【现在她回到梅林身边,可以和梅林骄傲的提起她在短暂的一生所经历的那些许多人一辈子从未遇到过的奇闻。】
【她离开我们,对我们来说虽然悲痛。】
【但是离开不会让我们讲她淡忘,而是让她在我们心中变得更加深刻。】
【多年后我们还是会经常将她提起!就像她还在我们中间那样!】
【她曾经说过,“你们知道人究竟什么时候会死吗?是中了阿瓦达的时候吗?不对。”】
【“是我们逐渐衰竭老去的时候吗?也不对。”】
【“是我们受了什么了不得的诅咒的时候吗?当然不是。”】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那么我一定不是中了阿瓦达,不是衰竭老去,也不是中了诅咒。”】
【“而是我们所有人遗忘了。”】
【你们所有人,可以回答我吗?】
【你们会忘掉伊莉斯。洛夫古德吗?】
所有人,用各种各样的声音,像是宣誓一般回答。
一个出身赫奇帕奇的女人冲着邓布利多的方向有些失控的喊道“不!我发誓我永远不会忘记名叫伊莉斯的人!永远不会忘记她坚定给我的每一个信念!”旁边的男人带着同样发红的眼眶给她一个怀抱。让她继续在怀中痛哭。
她叫金思妮,现在是草药学研究的学者。曾经因为出身赫奇帕奇想要放弃自己的梦想,所有人都对她说不的时候。一个拉文克劳却问她“为什么不试试看?我觉得这个可行。”
伊莉斯从未看不起那些资质差的,她尊重每一个努力的人,不论出身。
【很好,我的答案和你们每一个人一样。】
【她说:“如果你们能够记得我,那么就算我消失了。我的梦想还是会实现的,我所期望的,也会一直沿着它的轨迹一直走下去。】
我不记得那天是什么时候讲礼帽摘下来的,只记得眼框中一下子被水迹盛满再溢出。眼前不断模糊再逐渐清晰的反复过程。
后来,葬礼也不知什么时候结束了。
父亲拖着疲惫的身体向每一个人道别,但他严重没有那些人的影子。只有满的快溢出来的悲伤和绝望,直到他看我望着他好久,那些沉痛的暗黑色才褪下一些。但是却不会消失,永远都在。
作者有话要说:标题是我在码这一章的时候听的一首曲子。。。。。。请不要把它翻译成破处谢谢。。。。。。。。。。写的我胸口发闷。。。。。。尼玛太忧桑了。。。。。这一章参考了戴安娜的葬礼词= =虽然没啥相同的。。。。。
☆、断章
作者有话要说:哟~=U=终于上榜了=U=~~~还有一章。明天开始第二卷了~~~
每个人都会有不想回忆的往事。
遗憾的,不能挽回的。
尽管有些事我们可能提前预知,但仍没能阻止它的轨迹。这种遗憾,比别种痛苦的多。
1990年夏末
这场雨持续了一个星期,或大或小,但是却自始至终没有停过。在这个季节里,饶是全年温和的英国地中海气候,也开始渐渐变冷了。
谢诺在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整整一周后,面色憔悴的从房间里出来。眼眶仍旧是红的,面色苍白浮肿,下巴上长出了许多胡渣。长发和袍子乱糟糟的,看起来不再整洁。
而卢娜也并不清楚自己在这一周里到底做了些什么。仿佛刚刚从那个凌晨开始的葬礼中回来,时间却一下子跳过了一周。
房间像是有人整理过的,餐厅的长桌上还有冒着热气的食物。
谢诺决定带着卢娜搬到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附近,那附近住着老迪戈里一家。
这里有太多的关于伊莉斯的回忆。
“我的小公主,对不起。爸爸以后会努力工作的。”谢诺抱着卢娜,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隔天趁着雨势暂停的空隙,谢诺带着卢娜通过门钥匙直接去了新家。
仅仅是让艾伦拿了一些常用的东西过去,洛夫古德旧宅就像只是主人不在家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临走前,谢诺亲自又给房子加了一道保护咒。
搬家的事情没有通知任何人,包括近年来要好的马尔福一家。
马尔福庄园
“茜茜。”纳西莎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丈夫向自己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