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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魂by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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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地一声,一只白色的绒球突然从被窝里窜出,把没心理准备的寒竹吓了一大跳,定眼瞧去才发现原来是那只雪貂,昨夜忙得一团乱没留心,没想到它一直躲在被窝里。 
雪貂歪著头看了眼寒竹,模样似乎嫌他大惊小怪的,随即又爬上年轻人的颈项间,在他苍白的脸颊上摩赠著。 
“放心,他已经没事了。”话才说完,寒竹就不禁觉得哑然失笑;干嘛要跟只貂说话?难不成才出来溜达几天,就觉得寂寞了?苦笑一下,自己不会是真的闲不得吧…… 
“晤……”仿佛刚从一个遥远的梦中醒来,才想张开眼睛,就感到浑身撕裂般的痛楚,不由地令他闷哼出声。 
“醒了?’陌生的声音!却来自身后温暖的胸膛?第一个念头就是奋力想挣扎起身。 
“喂!伤口会裂开的!”实在是没力气反抗,孱弱的身躯又倒回那温暖的怀抱中,才抬头就刚好迎上一双清澈的大眼,这下子,他才赫然意识到自己竟是被这人抱在怀中! 
“放开我!”微弱的声音仍是镀了层没温度的霜寒,丝毫不因为体虚力乏而显得势弱。 
看著这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跟颈旁依偎的雪貂,寒竹虽然觉得这幅画面十分有趣,但又怕这小子挣扎将伤口弄裂,所以还是选择听话地扶起他的肩头起身,再拿个软被代替自己替他枕靠著。 
看著寒竹起身穿衣,星魂想到昨夜在梦中感觉到的温暖,看来应该是眼前这人救了自己,虽然肚子里有一堆的问题,年轻人脸上的表情却仍是漠然。 
“小东西叫什么名字?” 
当然实际上想知道的是这家伙的名字,不过看他一脸生人勿近的冷样,问了大概也是白问,寒竹还是先从安全一点的话题著手,看看能不能有好点的结果。。 
“星魂。”沉默半晌,就在寒竹以为他不打算开口时,依旧清冷的声音自那两片唇间徐缓吐出。 
“星魂……你取的吗?有意思的名字。”实在是对眼前这年轻人充满了好奇,寒竹现在的模样可说是和善无害至极,别说他的朋友、下属们了,就连他自己都怀疑哪来的好耐性这么哄人说话。 
“星魂是我,它的名,有本事你自个儿问。”又是等上大半晌,年轻人才又开金口惠赐一语,却是令人哭笑不得的话语。 
“啊?”愣了一下,怎么会是这样的答案?寒竹不免觉得有些赧然,没想到拐歪抹角的下场竟是变成得跟只貂问名字,而那个叫星魂的家伙看他的眼神好像在说著——这不是你想知道的吗? 
是啊,我是想知道你的名字,只是没料到拐弯会拐到撞柱子…抿唇笑了下,寒竹不免对自己难得的出糗感到好笑,不过既然这家伙肯开口,他当然不介意继续多聊两句来化冰。 
“你没帮你的宠物取名字?” 
“它不属于谁的,我没替朋友取名的嗜好。”垂下了视线,淡然的语声像似还带了点什么,却是模糊地叫人抓不住。 
“朋友?”把动物当朋友也不是没有的事,只是寒竹在心中打上了个问号,他不认为自己对这语声中未尽的意思是种错觉。 
“那你又怎么跟五雷门的人对上的?”话锋一转,寒竹问出自己最在意的,在他想来既然还能聊得上几句,应该就不用再绕著那只貂打转了。 
“五雷门?” 
冶冶的嗓音重复了递,寒竹可以看得出那双眼里露出的疑惑,不过仅止片刻立即却又变得满布霜寒。“哼,原来还有个名号,管他什么门,谁欺负我的朋友,谁就得拿血来偿!” 
“你的朋友?”困惑地瞥了眼星魂,依目前观察所得,若以这家伙独断独行的个性来看,他实在不认为场上挂点的那些家伙有哪个可以做他朋友的。 
“我的朋友只有一个。”例外地多废话了几句,星魂对自己的多言也感到有些意外,或许是因为眼前这人救过自己吧,所以才会看来还算觉得顺眼。 
“咦?”不能置信地顺著星魂的目光看向那团绒球,寒竹知道自己心中的问号越来越大,毕竟这世上会为了只绍差点连命也送掉的家伙应该只此一家外别无分号了…… 
“下次要打,也该衡量一下对方的份量,这么任性,迟早会把命送掉!”忍不住带了点责备的语气,在他想来,这小子可能是刚出道不久,要不以他还算不错的身手而言,自己不可能会不知道江湖上有这一号人物,再说他连五雷门都没听过。 
一个初出江湖的雏儿,就算有点本事,也不能这么恣意妄为,为了这么个荒唐的理由随随便便就惹了个门派,再多条命也不够花,再这样胡搞下去,他看可能不用半个月,就可以从判官的生死簿上消名报到了。 
“…生命的价值吗…对谁而言呢……”耳语般低吟像是在问自己,星魂缓缓阖上了双眼,然而这低微的语声却没逃过寒竹的耳朵。 
望著再度沉睡的人儿,寒竹拧眉思索著他刚刚吐出的问题,令自己在意的,倒不是这问题的答案,而是,…为什么他会这么问呢? 
“喏,这给你吃。”拿著一小块馒头想要喂雪貂,寒竹说服著自己只是因为无聊才会把貂当人说话。不吃?那要不要喝酒?可以暖和些。” 
“也不要?还真挑……我可没辙了,我怎么知道你要吃什么?”沮丧地看著这团不领情的绒球,寒竹只手撑著腮帮子抱怨著,这位“朋友”怎么这么难伺候?这小东西还真不怕自己把它皮剥了当围巾用“…去吧!别等我。”身后突然响起声低柔的语音,不知何时昏睡中的星魂已然清醒,自从与他说过话的那天后已经又过了两天,却一直都是沉沉晕睡著。 
“吱!”像似打了声招呼,雪貂没再理会坐在桌旁像个白痴般伸手握食的寒竹,秀气的四足一蹬,立即向窗外的林子里窜去。 
“还真是什么人交什么样朋友。”语音模糊地碎念了句,寒竹悻悻然地缩回了手,转而向另个我行我素的家伙打招呼。“醒啦,有比较舒坦吧?想要吃些什么?” 
“…”摇摇头,星魂勉力撑起身驱,随著覆身的暖裘滑落,才发现自己依旧未著片缕。“我的衣服,请给我。” 
“不饿吗?算了,当我没问,你的衣服已经破了,穿我的吧!”果然,这边这个也同样不领情,寒竹开始觉得自己这好人好像做的是剃头担子一头热,索性不再赘言地拿出一套衣衫递给星魂,便背向他倒了杯酒浅酌解闷。 
“欠你的,在你需要的时候我会还你。” 
骞然转过头,就发现星魂已经站在自己身后,寒竹顿时感到有些怒意,这家伙还真是把他的好心拿来地上践踏,看样子他这好人面孔真是摆过头了,徐徐收起了笑,再开口的语声已变得冷硬。 
“你走得出去吗?给我回去躺著!” 
同样冷著张脸没有表情,星魂又回到初见面时的模样,完全不予理会地向门口迈出脚步。 
“你!你也太不爱惜自己,这样的伤势,走路都嫌勉强,再遇到敌人你怎么办?”语声蕴藏著火味,寒竹横跨一步挡在星魂面前,莫名地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急躁,一反平常的冷静,他只是觉得不能让这家伙就这么带伤离去。 
“我的事不用你费心,想动手吗?” 
动手?还真想把这小子敲昏了再扔回床上,寒竹闷闷想著,但又担心硬拦下他只怕会更加重他的伤势,就这么一犹豫,星魂己是闪身避过出了门去。 
“可恶,这小子!”身形微晃随即追出,说什么也放不下的寒竹只好也跟著出门。 
夜凉如水,星子在漆黑的夜空里更显璀璨,皑皑白雪已将大地装点为一片银色的世界,在其上飞掠的人影渐渐放缓了速度。 
刚刚是逞著一口气,勉强运劲离开竹屋的,奔行还没一刻钟就已开始觉得真气窒碍,胸口沉闷,星魂不禁微恼地紧咬著唇… 
已经三天了,大概会被追上吧,不能再耽搁了,然而沉重的伤势却使他无法再持续以轻功飞奔。 
忽然间急掠的脚步倏止,冶煞的目光扫向四周的林木。 
“出来!”冷冷地开口,声音不大,但在这一片死寂中却分外清晰。 
发现了吗?应该不是……紧跟在后的寒竹此时已跃上邻近的树枝,白衣隐藏在树梢的白雪间,似乎与天地融为一体,心中却是闷闷地不知自己躲起来干嘛?他又没做什么亏心事…… 
好像自从遇见这个星魂开始,自己的一切反应就都变得反常,往日的冷静、清楚的思虑都不知跑哪去了。一个才认识几天的人,莫名地却如此让自己挂心,这种情形自有记忆起还从未发生,星魂总让他有一种复杂的感觉,但又无法具体地将这感觉抓住说出个所以然。 
“他这回又惹上谁”耳中早就听到还有其他人的呼吸声,所以寒竹不认为那句斥喝是针对自己,毕竟他自认是很高竿的,说什么也没逊到会被这只剩半条命的小子发现。 
还未想里,林间的四周像幽魂般地飘出了五人,呈包围状的将星魂圈在中间,五人身著淡绿色的罩衫,袖袍极长,双手双足都掩盖在其中,半高的面罩使得旁人看不出他们脸上的表情。 
“我等奉令行事,还请不要为难。”为首的一位向前一步,微向星魂颔首,语音生硬地开口,像是照本宣科些什么,浑不似自己的意思。 
视线落在对方身后的林间,星魂仿佛未曾听闻般,平和漠然的表情叫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为首的向右侧身让出一条路,但是被请的人仍然伫足原地没分毫移动的意思,只是远飘的视线随声收回,寒意凛冽地睇视著对方。 
“不要逼我们动手,主上的命令是一定要带你回去。”心里闪过一丝痛苦的感受,但脸上仍是不露感情的漠然,星魂实在恨自己为什么还这么的在意,多少年了,对那个人该再了解不过了不是吗? 
“不论死活,思?’冶冷地笑了,笑里的凄怆却只有自己看得见,他一点也不介意让心更痛点好提醒自己,不要忘了那人所做过的一切,既然他不肯放手,就由自己切断所有的联系吧。 
“……”为首的语气为之一窒,可以由他未蒙面部份的神态看得出他的脸色剧变,显然他原不认为星魂会反抗的。 
隐身于一旁的寒竹因为隔上了好大段距离,只能隐约地听到一些谈话,这五人的服饰看起来应该是出自一个团体,然而他却感到十分陌生,江湖上几时又多了这么个组织? 
该要奴雄他们好好查一查…寒竹思忖著,奇怪的是这些人的态度虽不友善,但也不太像是这小子的仇敌,要不然应该没法谈上这么久,这群人与星魂的关系还真难猜测… 
“你已经受伤了,看样子还伤的不轻,“鹰搏”阵势的厉害你很清楚,主上不会希望你受到伤害。” 
“是吗?”淡扬的语声,是在问旁人,更是在问自己,会在乎吗?自己的生与死他曾放在心中过吗?呵…真笨啊,他怎么会不在乎呢? 
他当然在乎这个属于他、为他所有的“我”了,不是吗?当年血淋淋的记忆,至今仍是挥之不去的恶梦……思绪不住地翻腾著,星魂面上的表情却依然平淡如水,只是偶尔从眼中可以看到他的悲伤、恐惧及愤怒。 
缓缓闭上了双眼,星魂仿佛又见到那个在星空下无助哭泣的小孩……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如果可以彻底地去恨他,那该多好!如果可以遗忘,如果可以当作从没发生过,如果可以…… 
真的好累了,想恨却恨不了那人所有,想忘却又不甘心连记忆中的温馨也抹去,这十多年的挣扎就快要将他撕裂,还是结束吧,他已经厌倦了再这样逃躲,就在这儿将一切都做个了断吧。 
五个绿衫人仍是静立包围著星魂,虽然对方闭上了眼睛,但是他们都知道他的厉害,即使在眼前访如不设防的情况下,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为首的绿衫人突然发觉星魂的双拳不知何时开始紧握著,全身也诡异地透著股浓烈的倦意,虽然面上依旧冷漠如霜,但却令绿衫人感觉到他的情绪。 
不太对劲……为首的绿衫人锁紧了眉,这么多年来他从未见过星魂露出感情过,退后了一步,正想交代其他人注意,谁知道还未开口,星魂的身影已暴然旋近。 
“少主!”真要违抗主上?按下心底骇人的诧异,为首的绿衫人即刻举掌封劈,身形却向另一方向旋出,其他四人也迅速的靠近准备组阵,他想逼星魂移位闪避,这样就能缓一缓发动“鹰搏”阵式,要不然实在没把握能否擒住星魂。 
出乎意外地,星魂根本没打算问避这一击,仅是微向左倾让肩头挨上这一掌,同时一道银芒也闪电般的掠过对方的颈际。 
连哀嚎声也来不及发出,为首的绿衫人就已捂著自己的脖子颓然倒地,不给其他人思考的余地,银芒仿佛像要追回过往时光似的袭向四人。 
四个绿衫人很明白光闪避是无法完成任务的,虽然可能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但无法达成任务的处罚更令人生畏,于是没有犹豫,几乎是不分先后地以“鹰搏”阵式之姿反击星魂,虽然少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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