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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磨抢上阵的男人紧紧盯着眼前的身体,欲望开始无限膨胀。他们几乎不敢相信在他们已经对这种事情麻木的时候,还有这样一具身体可以让人如此着迷。
“怎么了?”南宫焰看见眼前的人咬着嘴唇,极力压抑屈辱的表情让他心里有中泄恨的快感,但同时又升起另一种莫名恼恨的情绪,他看着那三个猥亵的男人,微微皱着眉。
“难道你不知道接着该干什么吗?我记得我有命令你好好背的吧。”南宫焰见弈只是站在那里,低着头,似乎无所适从,半天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南宫焰冰冷的声音透着无限的压迫感。终究还是躲不过,弈抬起头,两个男人已经在垫子上等着他了。弈慢慢走过去,一遍一遍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身体沉重得仿佛灌了铅。
按照剧本的要求,弈在两个男人胸前靠好后,他们立刻将弈的双腿像两边分到最开,让他的私|处完全暴露在摄象机面前。虽然心理也有所准备,但是被强迫摆出这样的姿势,弈仍然羞辱得紧紧闭着眼睛。
第三个男人见他们已经准备好后,便拿起扩张器,对着弈的后|穴缓缓往里推送。到了不能再往里进的时候,便开始向外扩张。开始时,弈咬牙忍受着这种不适的感觉,但随着张口的不断扩大,他忍不住开始挣扎,想把双腿合拢来,缓解越来越强烈的疼痛感。但是身后的男人牢牢固定着他的双腿,用力向外拉得更开。
当扩张停止时,弈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撕裂成两半。倚靠着两个裸男的感觉让他想吐,而下身的痛苦又让他不能不完全瘫软在男人身上。他极力扭动,但是根本无处可逃,难以抑制的呻吟让他的喉咙又开始火烧般的痛。他下意识的用手紧紧抓着床单,痛苦而艰难的忍耐。
被撑开到最大的小|穴在摄象机面前展露出平时难以得见的美景,鲜红的媚肉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一阵阵的痉挛,似乎是在无言的邀请。导演抓住机会,对着弈身体的内部狂拍不止。接着,男人又拿出一个根细细的电线,通上了一定强度的电流后,伸入到被撑开的|穴口内,用电流不断刺激着柔嫩的内壁,让其产生高强度的收缩。
又麻又痛的感觉让弈更加痛苦不堪,他有种那里被火烧到的错觉,让他觉得内脏都似乎绞到了一起。本来就发着低烧的身体开始冒出冷汗,脸色也开始变白。三个男人不断用猥亵的语言刺激形容着他,身后的男人伸出手来拉扯他胸前的突起,玩弄他的分身。而用电流折磨他的男人更开始频繁的用电线去刺激他体内那敏感而脆弱的一点。
在持续电击作用下,弈的后|穴里开始不断分泌出透明的肠液,渐渐溢出体外,分身也因为应激反应慢慢抬头,产生了一种极其淫乱的效果。然而这一切都是在让人无法忍受的痛苦之下被迫做出的反应,弈没有丝毫的快感,甚至有一种快死的感觉,仿佛生命被一丝一丝抽离体外。他浑身上下都不断往外冒着冷汗,嘴唇白得吓人,间歇的痉挛代替了开始的挣扎,紧抓着床单的手也已经松开。
电击结束后,体液已经让床单湿了一片。男人拿开电线,退出了一直留在弈体内的扩张器,转身又拿起了一个大号电动棒棒,塞进来还没有来得及闭合的后|穴中。棒棒的尺寸比刚才的扩张器还要大些,推进去时,弈的身体抖得很厉害,但他似乎已经昏迷了般,没有任何声音和表情。双眼仍是紧紧的闭着,但浓密的睫毛上已经沾上了泪珠。
打开开关后,棒棒大力震动起来,弈背后的两个男人加大了套弄弈分身的力度,一直因电击而被迫挺立在那里的分身终于射出了带着丝丝血红的浊白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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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继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 12 章
射出的那一瞬间,弈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神里有片刻异样的清明,但很快又涣散开去,再次沉沉的昏迷。三个男人并不在意他这细微的变化,不等他喘息便轮流将自己已经肿胀不堪的丑陋分身用力压进弈的身体,猛烈的在其中抽插冲撞,狂乱的追逐着很久不曾体会的及至快感。
在场的人无一不被这在眼前上演的疯狂交媾所吸引,纷纷觉得自己的下体产生不寻常的渴望,一个一个都想在这具伤痕累累却又妖娆迷人的躯体上发泄一番。然而,唯一不为所动的便是南宫焰。
从开始到现在,这个男人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一直无语的看着发生的一切,甚至在弈已经奄奄一息时,他似乎也没有制止的打算。没有人知道这个冷漠的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三个男人在弈的身体上轮番发泄着无穷无尽的欲望,一个刚刚退下,另一个就立刻将男根送进去,片刻不停。
南宫焰默默注视着发泄兽欲的男人们,这便是他想看到的吗?一开始,他确实是想用这种方法来让自己彻底放弃这个人.但为什么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释然和快感呢?
弈,这个男人,已经被自己折磨得足够低贱了——脖子上沉重的铁圈和锁链压迫着他的喉部,连呼吸都因此变的缓慢而艰难;身上和后|穴里全部都是不同男人的Jing液和血迹,和狗有什么分别?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值得自己去爱去恨的,还有什么好放不下的……但是,偏偏为什么还是会在意,还是固执的想要得到他的心!
也许……真的是自己想要得太多了吧。南宫焰的嘴边浮起一丝自嘲的笑容——除了心,这个男人把什么都给他了,不管发生什么危险,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挡在他身前,用自己的生命来保全他的安全。但正因为如此南宫焰更难以释怀,连生命都可以奉献,心就不行吗?
当南宫焰在一边默默的饱受心灵的煎熬时,另一边的拍摄还在继续。三个男人都已经发泄过一次了,但是从他们依旧怒胀的分身可以看出,他们还没有得到满足。按着剧本,他们都兴奋的等待着更刺激的体验。
导演示意开始后,一个男人走过去,顺利的将男根插进已经红肿不堪的后|穴。随着棒棒的埋入,先前留在弈体内的浊液立刻被挤得四溢出来,顺着身体流得到处都是。然而男人并没有急于抽动,他向旁边挪动了一下,腾出了半边的位置。接着,另一个男人走过来,将手指插入已吞咽了一个分身的小|穴中,并不断扩张搅动,昏迷中的弈发出了一声低吟,身体不自觉的闪躲了几下。男人立刻牢牢压住他的身体,抽出手指,欺身上前,准备再将自己的男根强行挤进去。
看到这一幕,南宫焰有些不悦的皱起眉,但没有立即反对。其余围观的人看得胆战心惊,纷纷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在各异的目光中,男人硬是将分身的头部刺入已经撑到极限的小|穴里。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痛苦竟生生将已经昏迷过去的弈残忍的惊醒。他有些迷茫的勉强撑起身体,当看到下身的景象时,他的眼中流露出极度的恐惧,不顾一切的开始挣扎。
但是他的反抗太过虚弱,男人还是一寸一寸的将棒棒深入。已经被反复扩张过的后|穴刹那间鲜血狂涌,很快湿透了身下的床垫。
“放开我……啊啊……”弈终于忍不住开始惨叫,这疼痛是他从不曾经历的,伴随着如此强烈的羞辱,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这种羞耻他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了。
“啊……你们……啊啊!!”男人又更深入了一些,最终彻底顶了进去.弈痛得弹起来,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抖动。他转过头,几乎是哀求的看着坐在一边的南宫焰,无声的向他求救。此时此刻,唯有这个置自己于此地的男人能救得了他。南宫焰被他看得心头一紧,他知道他一定是到了承受的极限才会向自己求救,然而一番挣扎,他还是选择了淡淡的撇开目光。
面对南宫焰的拒绝,弈的目光瞬间变得凌厉而凶狠,为了摆脱这折磨,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杀了这两个男人!训练有素的身手很快找准了还沉浸在快感中的男人所暴露出的致命软肋,然而就在他刚不顾一切的要下手时,一直在站在南宫焰身后的两个黑衣人几步上前,将他牢牢按住。
“放开……不要了……”弈肩上的伤被人狠狠抓在手里,按压的力量几乎让他伤口爆裂。无处可逃的疼痛终于只能让他无力的瘫软下来,而两个黑衣男人仍毫不放松的全力钳制着他。他只能被压着仰躺在已经被污渍和血迹浸透的床单上,被迫大张着双腿,承受着两个男人在体内的疯狂律动。
随着两个男人抽插幅度的加大,弈的挣扎渐渐停歇,嘴角开始溢血,紧接着,一大口一大口的血开始往外涌。随着血液流散出来的,还有他没有焦距的眼睛里已忍耐许久的泪水。导演看到这一状况吓了一跳,南宫焰也惊得站了起来,拍摄工作紧急叫停。
男人退出去之后,弈也没有什么反应,仍就维持着下贱的姿势,也没有了挣扎。他的呼吸微弱而沉缓,艰难得似乎下一秒就会停止。南宫焰感到眼前这个人的生命,仿佛是溅在热土地上的水,一刻不停的蒸发。忽然间,他有种强烈的恐慌,要不愿意让他死,这根本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他没有想到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想过,他其实已经虚弱到如此地步。南宫焰扑过去,抱起地上的人,飞奔出了仓库。
第 13 章
“南宫焰,你什么意思?”柔和的灯光在一头璀璨的金发上流淌,绚目的光泽令房中的光线都为之一亮。
只是,说话的人表情冷若寒冰,盯着电视的金眸眼神犀利。
“还有,他身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坐在一边的南宫焰不以为意的挑挑眉,面色淡然,“这是惩罚。”
“你玩过火了,南宫焰。”关了电视,金色的目光狠狠射过来,南宫焰侧侧身子,偏开头。
玩过火了吗?这几天弈一直在医院里睡着,医生说应该要醒了,可是他一点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南宫焰心里闷闷的烦躁,可他从来不去医院看他,尽管他担心,他焦虑,但他仍是每天显得很随意的问问下属医院的情况。
拍摄好的A片前几天就已经做刻成了碟给他送来了,南宫焰倒是不忘记派人给翟城送去了一份。他还并不清楚这个男人对弈的感情,但是只要弈和他上过床,这点就足够他愤恨了。
“怎么?你心疼了?”南宫焰有点讽刺的朝对面的人笑笑,“我只是让他受点皮肉之苦,而你,可真是伤了他的心啊。”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逼他的后果?”金发一闪,男人猛的站起来,“他要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怎么办?记忆的封印松动了怎么办?你忘记他是谁了吗?”
他是谁?弈,不,他真正的名字是洛莲枭。他是一个可以呼风唤雨的男人,是这个黑暗世界的王者,统治最强大的势力。他却用了卑鄙的手段抹去他的记忆,将他囚禁在自己身边。弈,即是棋。他要他做他的一枚棋子,甚至是一个玩物。他,要他的心!
“他可以轻易把你捏死,南宫焰。”
对,以他的实力确实可以,自己是在刀口上游戏,危险,但是足够刺激。
“所以我只能相信你啊,他的记忆是你封的,你不是最强的催眠师吗?罗迪。”南宫焰依旧只是不露声色的扬眉一笑。
“被你这样逼迟早要出问题的……”
“门主!!”一个男人气喘吁吁的出现在门口,打断了房间里的对话。
“怎么了?”南宫焰皱皱眉。
“弈……他跑了!”
男人的目光蓦的沉下去,化成千万把剑射向来报信的人。那人白了一张脸,倚在门上瑟瑟发抖。
“你们可真是一群废物啊……”语气竟如春风般的温柔,嘴角却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我们……我……们已经在找了……”
“哦?我以为已经找到了。”笑意更深了一沉。门口的人抖得更厉害了。
“哼”金发的男人坐在一边冷哼一声,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罗迪……”南宫焰转过身,对他这记冷笑有些不满,嘴边的笑意也收敛了去,“他要是想起来了,你也不会有好日子过。所以,你还得帮我……”
风,凌厉。吹在身上刀割般的痛。
冷瑟的深秋,雨水冰冷刺骨。一个人只穿了件白色的单衣,在路上跌跌撞撞的走。雨水已经把他浑身淋得透湿,染在白衣上的血迹不断扩散。血顺着他的手臂滴落,很快被雨水冲散。
路上行人稀少,而看到他的人纷纷停下侧目,眼里尽是探究和惊异,而看到他脖子上的铁链时,又面露恐惧。
终于,蹒跚不稳的身影停在一栋豪宅前,在冰冷黑暗的雨夜,那房子里射出的灯光是如此温暖。
弈艰难的喘了几口气,勉强走到门口,刚伸手拍了几下门,就觉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