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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连宠物都没资格去做的家伙。
天空里开始飘起了小雨,我的手伸向天空,感受着凉意。
真好,开始下雨了,这样那些被火点着的房子很快就没事了。
疯子,我听到有人开始漫骂起来。
没几个人见过最高统帅的样子,而以我现在的情况来看不是疯子又是什么呢?
我嘴角划过一个微笑。
如果真的是个疯子该多好啊,至少不会感觉到痛。
城市又开始嘈杂起来,一个疯子阻止不了一场暴乱。
可惜我不是一个疯子,因为我居然从那样的噪声里听到了浩的轻呼。
“老天,他怎么会在这里的?你给我去拿条毯子来。”浩就是会吓操心,我不是很好吗。让所有的人看到最高统帅安是个多么下贱、口是心非的人不是很好吗?
我还是站在路的中间,什么人杀了我都可以。让我活着简直是一种浪费。
只是下一秒我就被一张灰色的毯子裹得严严实实,透不过气来。
我被浩带回了营帐。
裹着一张毯子,我呆呆地坐在营帐里。
外面火光冲天,杀声四起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见过他了?”浩替我拿了一杯热水。
我没有去接,只是呆呆望着营帐的远方,不发一语。'三'
“你见到了那个混蛋?”浩使劲地摇晃着我的头,咬牙切齿地问。
浩在说什么?我木然得看着浩愤怒的神情和开合着的双唇。
我居然什么也听不到了,真是讽刺啊。
我看了眼气急败坏的微,真不明白我都不生气他又有什么好气的。我转过头不再看浩,而是关注于外面的情景。
真的累了,我是真的累了。
我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轰”的一声我耳朵里发出巨响,我吃惊地望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浩狠狠地甩了我一个巴掌。
“你、是、不是、见过、那、个、混蛋、了?”
因为那一个耳光,我终于听清楚了微问我的话。
“浩,你说得那个混蛋可是救过你两次命的人啊。”我缓缓地说着。
那个时候如果不是沙克,我和浩都会死在旧金山。
“救命?我宁可那个时候没有遇见他。至少你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浩一把拉开了裹在我身上的毯子。
声音辅助器,|乳头上的穿孔,咬住私|处的金属环还有那数不清楚因为电击和皮鞭留下的伤痕都浮现在了浩的眼里。
十足的性玩具不是吗?
我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已经被太多的人看见过了,已经没什么好介意的了。感受着凉风划过皮肤的刺痛感,避看浩责问的眼神,我靠在椅子上抬头望着营帐的上方。
许久才从自己的喉咙里传出陌生的声音:“我本来就是这样下贱的人。浩,是你们错把理想加注在了我的身上。我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伟大。只有他才知道我要什么啊。”
浩被我气得浑身发抖。
“你不是喜欢痛吗?你就这么贱,要让人这么玩弄。”我最忠心的副官又朝我甩了一个巴掌。
只把我从椅子上重重的摔了出去,这大概用尽了他的力气与意志。那么崇拜我的浩,现在也开始鄙视我了。我本来就不值得任何人尊重。
我坐在地上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暗黑色的血沾了一手。
咳了几口淤血后,我开始大笑起来:“太轻了,浩。太轻了。要让我兴奋起来可要用力啊。“
我立起身子,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示在浩的眼前。
“这里曾经挂过一个50克的砝码,还被高压电线连通过,还有一次塞进去了10颗珍珠。“我的手指着自己的|乳头上的孔,开始摆弄起来,很快的|乳头就开始发硬。
而浩则脸色苍白到了极点。
我咯咯咯得笑着,手又分开了自己的后面,将红色的花蕾展现在浩的眼前:“还有这里不单沙克很喜欢,就连沙克的宠物狗都喜欢的不得了。我的技术好得连狗都舍不得离开。还有一次这里吞进了……你不想听了?为什么哭呢?那个时候我可是不停地用半条舌头叫着好爽啊!”
与我笑声向呼应的却是浩的抽泣声。
我转过了身望着浩,浩开始哭得西里哗啦的。
这个家伙被我惹哭了呢,浩应该很久没有哭过了。即使那个时候在旧金山也没有哭过的浩,现在却像个孩子一样哭个不停。
真是傻瓜啊。
我用手抹去了浩的泪水,却不知道该对浩说些什么,因为让我说实话只能刺痛他,而违心的话我又说不出口。我已经没有了领导联盟的勇气和意志了。
下一刻,浩紧紧地抱住了我:“回到没有认识沙克以前吧。安·西雷克儿。”
没错,安·西雷克儿是我的全名。知道这个全名的人几乎都死在了战火里,除了一直跟随在我身边的浩。也是我在没有认识沙克前用的名字。浩在提醒着我家族的责任与义务。
我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又迅速的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已经回不去了。”
叹息,绝望,悲伤,混合着营帐外的火光组成了一副绝望的油画。
“他就这么好?他就这么让你留念?”浩将脸埋在我脖子下抽泣着。
他不甘心我会如此痴迷与一个男人的蹂躏。
而我更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居然在还没明白原因的情况下就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沙克有什么好?为什么我会如此迷恋?
没有答案。
从旧金山的难民潮,到华沙的秘密行宫,再到奥而良的小巷里,这个问题我又何止问过我一千遍、一万遍。
大概真的只是下贱而已吧?
现在我宁可当初沙克割掉的是我整根舌头。
外面的几座外围的营帐已经被愤怒的市民扔进来的火把点燃,火光冲天,天昏地暗,就仿佛是世界末日一样的可悲。
不消多少时间那些暴乱中的疯子就会冲进来了。
再不去阻止不光这座城市会毁灭,就连自由联盟也不能幸免。
我逃不了的责任和重担。
“浩。”我用自己冰冷的手碰了碰浩还沾着泪痕的脸。
“恩?”浩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望着我。
“让他们进来吧。把他们引到操练的地方去。”我轻轻地说着,语气里却是不容拒绝的坚定。
这个世界需要一个救世主,可是上帝却选了一个最需要救赎的人来救赎世人。真是可笑到了极点。
我的挣扎,我的血,如果真的能拯救世界就好了。
浩呆呆望着我,不明白我的意思。
他大概以为我已经疯的要整个世界和我一起死了吧?
“再给我去拿一套干净的衣服来,只要最普通的就可以了。我可不想让奥而良人在听我演讲时以为我们自由联盟只是鱼肉百姓的土匪军团。”还不明白吗,浩?和我在一起时间最久的你也不能明白我的心思吗?
“啊!是的!我知道了。”浩望着我的脸,破涕为笑。
傻瓜啊,难道你们只有看到这样的我才会笑吗?那不是真的我啊?
我不是强者,从来不是,只是被临时推到时代舞台前的丑角而已。
“我这就去通知微。”浩擦了擦自己的脸,迅速地望营帐外面跑了出去。
才没跑出几步浩又转了过来:“你还是那个安。安·西雷克尔是不会被任何人改变的。”
我望着神色坚决的浩,嘴唇微微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朝浩淡泊的笑了笑。我是谁,我有没有改变,这些东西谁也不能决定。
营帐外的喧闹声越来越轻了,浩和微的工作效率实在是不错。我换了一身很最平民的灰色衣服。这样就够了,这当然不光是为了让奥而良人信服而已,我的私心并不只这一点。我想要逃离,逃离所有的一切责任,逃离联盟,逃离沙克,让自己真正的安静下来。一旦解决了自由联盟的麻烦,我就逃离。因为即使别人明白了我是什么,可是我却还是找不到自己。
这个世界可以什么都没有,那么又何必一定要一个叫安的人呢,我只是太放不开而已。现在我却想放手了。
站在检阅台上,下面的人却举着火把想要把我撕碎。
愤怒的人群,仇恨的眼光,革命的烈炎最好现在就把撕得粉碎。
我站在台上却一言不发,原本安静得等待着我给予他们交代的市民又开始喧闹起来。浩不停地向我做着手势,要我赶快。而站在外围的自由联盟军则紧张得握着步枪,蠢货。一旦枪械走火那么,就连最后的挽救余地也没有了。
我沉默地向所有的人深深鞠躬,然后把自己的枪扔在了检阅台的地上。
所有的人几乎一下子安静了,不光是奥而良人就连浩和微也没有反应过来。
让人窒息的几分种后,浩和微也走了上来把枪扔在了地上。
整个操练场里几十万人却什么声音也没有。
在我们的带动下,自由联盟的人开始陆陆续续地把枪扔到了地上。只有少数几个人还手里拿着枪犹豫地望着我。
“把枪都放下来,这里没有敌人。”我的声音不算很响,却不容任何人拒绝。
最后的几把枪也被扔到了地上。
火把仍然被举得高高的,我不指望这样就能消磨掉人们的仇恨。但至少黑色的枪管已经没有了。
望着台下那些戒备的眼神,我深深吸了口气:“这里没有敌人,这里只有奥而良而已。奥而良是属于奥而良人的。”
私语声几乎淹没了我后面的话语。
直到有几个声音从人群里传了过来。
“是你们占领了奥而良!”
“把奥而良还给我们!”
“骗子,骗子,骗子。”
“自由联盟那里也不会占领。我们只是希望能把原本属于人民的东西归还给人民。自由联盟永远不会过问奥而良人自己的选择。选择权在你们手里,是要毁灭这座城市,还是重新让欧洲最璀璨的钻石重放光芒。我的故乡也曾经是版图上最值得骄傲的城市。可是就是因为暴乱,到现在那个地方都还是人们记忆里的噩梦。我不希望奥而良成为第二个旧金山。”
还没等我说完下面的人就开始质问道:“那么,自由联盟呢?自由联盟对这一切就没有责任么?”
“自由联盟撤出奥而良,在粮草没到前在离奥而良三里外的地方休整。一旦粮草运道自由联盟就离开这里。”这是我所能想到的唯一办法,还没来得及和浩、微商量就说了出来实在也是迫不得已。
这是对双方来说最好的方法,也是最容易被奥而良人接受的条件。
下面开始安静起来,人们的脸上开始露出迷茫的神情,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一阵窃窃私语后,开始有人向后转了。
我望着就要散去的人群,松了口气。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块石头被一个人恨恨地扔了上来,砸在了我的额头上。
我血流如注。
“杀人凶手,血债血偿!”
就这一句话,就足以调动起所有人的仇恨。
原本要离去的人又聚拢来,迅速地,几乎更大的愤怒包围了我们,局势似乎一下子又剑拔弩张起来。
隔着血红色液体,我在人群里寻找着那个声音。
果然是他,除了他还能是谁呢?
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世界疯狂的邪恶魔王。
是沙克。沙克混迹在人群中,一次次地激起人们的愤怒。
那个把奥而良和自由联盟引向地狱的吹笛手。
我望着沙克,沙克也望着我。
这样的决斗实在是少见的很,斗智斗勇还要会蛊惑人心。
自由联盟的人看见我被石头扔中,也开始冲动起来了。
再不想出对策,一切就都回到了毁灭起点。
“作为联盟的负责人我有责任严惩凶手。但杀人凶手并不是自由联盟的人,而且现在也早就逃离了奥而良。所以现在只有我来承担一切的责任。”说到这里我猛地跪在地板上:“如果你们认为自由联盟确实有罪,那么就让我来偿命吧。”
除了这样,还能怎么样呢?'三'
浩和微两个人几乎激动得冲了上来,这两个傻瓜如果能用我这条肮脏的命来换这么多人的命又何乐而不为呢?他们实在是太单纯了,我用眼神阻止了他们。
又一块石头被扔了上来,打中了我的鼻梁,我的鼻子开始流血。
阿拉伯对待淫荡的人所用的酷刑,没想到会用到我身上来。呵呵,这样的死法实在是太适合我了。我的脑子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除了石头,还有口水,向我袭来的东西还真是五花八门。
我的脸上身上除了血外,还有口水。
人群嘈杂到了极点,而我自己却开始昏沉沉的垂下了头。
就在我快要昏倒的时候,浩把我扶了起来:“你们这些混蛋。难道你们没有看出来那次是他阻止了那四个人的吗?如果是联盟的人的话?还会那样吗?”
嘈杂的催眠曲开始消失,有人开始惊呼起来:“真的是他。”
“是他。”
“是他!”
“是他!”
原来人民是这么善忘的啊。
我倒在浩的怀里,费力地睁开被石头打得裂开血口子的左眼,台下的人已经开始沉默的离去。
没想到我还有做耶酥的潜质。
我勾起嘴巴浅浅一笑,这个笑容是给沙克的。
沙克也正望着我微笑着。
我们两个人的笑容只有彼此才能懂得含义。
“安,你在笑什么?”浩望着我的笑容不解到了极点,当浩顺着我的眼光看过去的时候,沙克早已经混在人群中消失了。
天上的雨丝打在我的脸上让那些火辣辣的伤口清凉了起来,我虚弱的说: